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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剽窃这些脸
把乞丐, 和尚和小女孩归为同类
在一座座餐桌旁, 从悲惨世界走来
一幅幅虚构的素描与一句句夸张的甜言蜜语
冲破无数次打碎的笑容
抗拒着夜的时间
在膝下的一条条肮脏的狗旁
是一根根跌落的骨头
灯光从他们脸上滴落
有夜和星的卑贱 “姐姐, 你是这里最美的女人”
卖唱的小女孩, 从我的侧面穿过脚下
停在头顶, 陷入静止
等待变成灰烬由她的一汪海水
啄空我的眼眶, “我快饿死了, 点首歌听吧”
迷失被谁轻易的摧毁, 在瞬间
是她一张千重面孔的灵魂
从四面八方,舞动着, 跳跃着,
超越一切虚幻,盖过我的善良
时间开始疯狂的化缘
从寺庙复活, 由可能或者不可能
由无表情到无年轮
眺望干裂而单调的神圣
"施主是洪福齐天之人"
历史有了开场白, 和尚化为大地的星辰
我像一缕青烟在世俗里挣扎
只能上升不能下降
那些灯红酒绿, 那些幻影的色彩
那些早已僵硬的面部神经
在虔诚中死了一次又一次
我丰硕的手指变得干枯, 贱格
一个抽象的世界在施舍的绞刑架上
从隐忍的唇边演练欢呼雀跃
把我引进陷阱
而那红色的苍茫,紫色的微风
用一种无声的抗议把语言留给黑暗
夺去我的呐喊 "小姐, 可怜可怜我吧"
乞丐一句格言就可以
拿我的生命来兑换他的希望和快乐
我憎恨谎言,憎恨黑暗,憎恨这不生不灭的秘密
此刻,一场场瘟疫蹒跚而来
向我的神经末梢蔓延,崩溃
一切的习惯,虚伪,假象,纯真
及如假包换的笑容慢慢的腐烂,生锈
一切的繁华,荒凉,希望和渺茫
永恒的向着胃囊侵蚀,再呕吐出一首首挽歌
那些仁义在无情的风里尝试的可能
终将化为一层影像,一个冷冷的幽默
这是偶然性的必然
我只能在侥幸中背叛一些光明
适可而止的与黑暗交替一些眼神
我不再去辨证唯物与宏观
只轻轻的一声呐喊
彬彬有礼的跨出一首首挽歌
一闪一闪的夜色斑斓
逐渐的映红了我的脸
[ 本帖最后由 半遮面 于 2010-7-24 10:4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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