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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婴儿,眼睛纯净如水,看见的定是不同的世界.不像大了,哭都需要理由, 眼神不再会有儿时的纯净。小时候大人们叮嘱,和本院子的孩子玩最好。别的机关大院的也行,工厂的孩子一般少玩,最别跟巷子里的孩子玩,杂?!。南昌本地的自认是城里人,外地的一律叫猴子(周边管南昌人叫鬼子兵)。附近郊县有不同外号。新建的毛狗子,抚州的蛤蟆头,萍乡的猴子,乐安的猪......。当时表弟家下放在抚州,我生气就喊他蛤蟆头,不过别人这样骂他,我也不愿意,还因为这和院里的孩子打过架。而且,不抄本地口音买东西上当,那叫宰猴子,不宰白不宰。
不小心打翻的记忆随阳光涂抹了墙壁,能一眼看见自己和过去。翻越那片诱人的阳光,总能顺利返回,青青的山、翠绿的森林、还有漫天飞舞着蒲公英,轻盈的飞跃着看不见的墙。小时候,院里有个吵架厉害的大妈,自己没孩子,收养个闺女,长大后出落个白白净净那叫漂亮。爱上个农村的没户口,那年头上户口和登天一样。所以周围的也都劝阻,结果逼得闺女喝敌敌畏,好在抢救及时的捡回条命。弃家而去硬和对方结了婚,生了个女儿。再后来老公趁改革春风做生意挣钱,再后来找小蜜了,离婚了......。那都可有的故事说明:时代变了,钱多了,好也不好。 也许每个社会,每个时代都有看不见的墙吧?现在的小姐太太,先生老板都是以前灰制服下套着的同志。
初来日本,语言学校里有位漂亮的女老师,非常亲切的对待我们几个中国学生,后因为和其他老师的分歧辞职走了,那时刚学日语,口说笔写的勉强听懂几句,老师是部落民,是被其他阶级的日本人歧视的种族。不过男友是北京人,想结婚后永远离开这个歧视她的国度。进大学后才知道,与印度的种姓制度一样,幕府时期的日本也有阶级制度。部落民的身份在士农工商之下,从事最低层的殡葬业、屠宰、皮草,刽子手等工作,且身份世袭相传。分為“秽多” 或“非人”。“非人”多为是乞丐,“秽多”从事与死亡相关工作。当时日本已引进佛教,这些职业被认为罪孽太重,死后得不到超度。虽然1871年日本宣布废除封建阶级制度,解放部落民,但沒能減少社会对部落民的歧视。在就业及婚姻等方面,一般人是不希望与部落民扯上关系的。黑社会组员很多也是部落民,很大因素就是他们在社会中被孤立。应该还有些人性问题吧,普通日本人再穷困,至少高贵于那些不被当人看的部落民,所以根深蒂固的维持着那份偏见。 当然,也有指责部落民为得到国家补助,故意利用敏感问题......。
日本是发达国家,同时又是等级非常森严的国家。上下级间,前辈后辈间一层层的等级,社会上有道看不见的墙。
[ 本帖最后由 fanyong 于 2010-6-14 19:03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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