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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好久没有写点什么了,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也许人已经步入僵化之中, 就像情绪来的时候, 最多挤出两滴眼泪,也就作罢了. 更多的是不知道伤心是什么滋味. 顶峰到了极限,可能就是一具死尸吧. 这是怎样的一种灵魂, 或者说是怎样的一种精神, 想必自己也一头雾水..
文字在此刻已凝固成一个水准, 也是一种鄙夷, 无从思想, 只是前卫和后现代的方式让人很难屡出头绪来. 老者古来议, 新者抗议论, 是谁的调子更适合前进, 已不是矛盾与前景可以来左右自己了.
心开始怅然起来, 而更多的是封闭. 到底是情感的疑惑, 思想的被动, 还是现实的客观? ”文”是一团麻,”字”是一副丑陋, "心"在移动, "情"在变化, 正如在宣纸上泼出的墨, 印染无法均衡,却错落有致, 俨然是一副画, 可以用不同的感观点缀, 适应, 或虚伪的适逢每种角度来解析, 正应验了是悲是喜, 是波澜是壮阔的反差. 那种画蛇添足的行为,只能让自己假惺惺的以示微笑.
时间老了,思想冰封了,容颜开始任意雌黄了,而心依然停留在不逢时的客观里, 这种悲哀渗透了每根神经每个骨髓,让人无地自容, 难以自拔.这种过失能否用原谅来平衡, 我想,除非死亡是一种极限.有时真的有些不明白, 活着的思维纵贯的是什么?活着的证据是什么?活着的理念是什么?如果仅仅是释放的一点侥幸,那么舞台上日夜演绎的是什么呢? 那么感官的抽象又代表什么呢? 那么肉体的性欲又怎么解释呢?那么阴阳相隔可以辨证奥修的空心论吗?
乱了,呆滞了,根本的也就充其量了.那就是骗自己, 让这种骗局生动,感化.就只能在勉强中,自私中,卑劣中一步步深入,好可怜!即便睡着了,也无法自在的舒展
生命并不是个奇迹, 是上帝鲁虐的玩偶,所以神说:我可怜的孩子.所以鬼说:这是个错误,所以耶稣说:安息吧,我的宝贝
能否把思维坠入一个程序,把血液倒流到大脑里,把四脚朝天,恐怕太可笑了吧, 就像鲁迅对着狗驳诉道:不敢吧,愧不如人!这种耻辱顺其自然的把你我融入一个僵局,正如我的尸体在慢慢腐烂............
二
天亮的太早, 还是太迟, 总让人有点得有所失的感怀. 也许是它的美丽过于刺眼, 也许是丑陋过于急躁的被掩盖. 雁来雁去却不留一点痕迹, 只在云朵翻滚的时候, 把意向强加在眼目里.
在这如沐春风的季节, 感受不到黎明的辉煌, 如梦的幽静与鲜花的灿烂. 或许疲惫了,僵硬的置身与人性的灵魂, 匍伏在灰尘里阅读那一点静谧, 直至枯燥与单调,像是抓着牛的角尖, 一点点的磨合, 在一点点的发出歇斯底里, 让血肉一次次干瘪, 消瘦.
无数次的缄默不语, 于窗外紊乱的世界相交融。只能静静地,独自绽放着无可奈何与矛盾.看那泛黄的忧郁更深的渗透, 任由风吹落记忆的永恒.
心灵的震颤,掩卷而思,在另一个选择的前方周而复始, 有堕落,有黑暗,有离别,有苍老, 也有喜悦, 而更多的是愤世嫉俗在无病中呻吟, 象生命遗弃的气息, 带着诚意, 带着感激, 又带着淡薄. 如何保持超我的境界, 着实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思想开始奔腾, 生命开始史话, 挣扎在神经质的边缘, 即便自欺欺人, 总会展露一些自我, 在释怀与不舍之间流离失所.
一些平淡和琐碎慢慢融化, 却不能消失, 以一种违心的姿态去咀嚼, 令人痛心的嘲讽. 懦弱与坚强在嬉戏, 平庸与富裕在战争, 苦难与幸福在抵御, 这种传播方式不断的扩大, 不断的排斥, 弄得乌烟瘴气, 同时也把人性的愚钝提高到了顶峰, 是觉悟还是执迷, 不得而知. 总在束缚了太久之后,恍然大悟或者歇斯底里.
假象太深, 失望的太多, 总在某个时刻把深厚与眷恋抛之脑后, 取代而之的便是麻木,痛悟, 只因为等待的宁静,像婉约的一句誓言, 那么不切合实际, 飘渺. 怕只怕有情总被无情打,散了深究的飘渺, 散了空灵的清白.
儿时的梦想, 青春的冲动在此刻跳动慌乱, 发出恶臭, 令人不忍回目初衷的那一点清醇,是多么的可笑
心已经不再跳, 这是纯粹的, 干净的, 也是空虚的…….
[ 本帖最后由 半遮面 于 2010-5-26 16:15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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