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读呼麦小说,写到中日友好关系,突然想到了安娜,如果当时的情况能允许她和郭沫若相见,她的一生是否不会那么辛酸?所以贴个旧帖以示怀念。
心里一直牵挂着我曾为之惊喜的那三棵樱花树,春天了,快到四月了,是否该如去年的花匠说的,这个时候的她们就可以绽放出粉红色的烂漫?独步于大厅(单位大楼下的服务大厅)前的小公园,触摸她们还没成长的树身,绿得羞涩的嫩芽告诉我一个失落的答案,她们还只是孩子,有待母亲的抚育。孩子、母亲,不禁撩起我刚刚萌芽的一份苦涩,安娜,一个如樱花般美丽的女人,郭沫若的第二任妻子,1945年携带孩子从遥远的日本漂洋过海来寻找她的至爱,居然多年无果,默默守候在大连,直到老去。伤感的故事,此刻已经迷乱了我的思绪,刚刚从紫箫博文里读到《诗人.樱花.爱情》,丝丝缕缕透露的樱花瓜葛,多少疑问缠绕着我啊!无法安静的我,心已飞到了那个如天使一般的爱情尤物,安娜,你在天堂还好吗?
我想象着从来未曾谋面的“樱花”,她是如何崇拜着一位著名诗人,辗转来到中国,找到了大连这个我特别钟爱的城市?孤独的她,是怎样牵手“小樱花”,熬过春夏秋冬,在期盼里从青丝变白发的?一个女人,在自己的家乡种下一枚爱情果,却不能与她亲亲的人共同分享绿叶红花的美,惦念的片片落英,迫使她将相思的红豆藏在赤诚的心中,离乡背井居住在异国的陌生城市,该有多么伟大的力量和勇气,又该充满多么令人敬佩的情衷呀!不去想郭沫若为何别离了诗意的樱花,也不去考究家人隔绝的原因,只愿吟诵安娜对诗人的简单却发自肺腑的私语“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永远是你的!”。单纯的姑娘变成醇厚的妇人,还坚持着真爱的梦,追寻渺茫的约定,现在去思考安娜的所为,是否就是中国传统的女人德行?无声的岁月,或者说郭沫若故居后园从日本移植过来的别样美丽的樱花,一如岷江水的经久不息,为诗人传唱了一曲风情万种的爱神之歌?我沉醉在这样的氛围里,也倾倒在安娜为爱舞动的信念里,即便不能与爱人白头偕老,她却为后人留下坚贞女人的圣洁。说句不过分的话,她,一朵从里到外透着淡淡清香的樱花,那种被紫箫突然感觉到的秉性——“高贵”、“典雅”,是否已经可以超越伫立在中国人面前的那位诗人的雕像?!
天国之径,如此遥远,却又如此让人怀念,不知道安娜睡在“天上人间”是否安然?她能微笑地抱着爱人和孩子依然呢喃少女时节诗人给予过她的一怀柔情吗?安娜,你还记得诗人那裸露的诗句“我把你这张爱嘴/比成着一个酒杯/喝不尽的葡萄美酒/会使我时常沉醉/我把你这对乳头/比成着两座坟墓/我们俩睡在墓中/血液儿化成甘露”吗?——是否女人都是那样的善感,就因为一刹那的爱涌和钟情,注定一世忠诚于“旧诗篇”,望夫崖是否真的不是传说,而是譬如安娜一样的女人都会去做的结果?诗人真的都能虏获千万女子的芳心,觉得每一字每一句,在她读来都是为自己而写的?我冥思苦想,安娜是一位哪般的女子呢?安之若素?优雅贤淑?干脆就是典型的依赖型女人?不想去查任何的资料,喜欢自由地幻想着她每一处动人的好处。我喜欢这样的女子,便如我坚持的世间真爱无价一样,爱的代价就是三生石上的铭记! 2009年0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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