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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里又懒了会床,为些花草之事昨晚又很不欢,以至梦魇连连。幸而春阳是催人的,起床来,洗头发,晒绵睡,做饭吃。这样些平常行动,有一种踏实的快乐。 我是容易满足的人。音乐空间里敲一首小诗,由怨恨到宽慰,这是从晴空深处挖出的晴光。阳台上依旧乱着,为了获得阳光,我坐在这里。 我似乎得到了一项任务。用一个月时间读完厚厚一本欧洲史。阅读,我的大弱项,即便观花走马。怎办,我在江湖乐队的乌兰巴托的夜里,在束河的阳光里摇晃着。马儿呀,你如果能开了口,把书读给我听吧,听得的字句,更能够记得住。 艳阳教人怀想艳阳里的往事。我所经历的最大艳阳,丽江永远的阳光。即便我能忘记丽江,却忘不了那里晒的我发黑发疼,晒掉了皮的软柔时光。 小词的枝条写:去丽江的时候特意去寻你住过的激沙沙,为此闹了误会。没有找到那个长睫毛的狗狗和帅哥阿哒,却在丽江找到了曾相遇你的阳光:)那诗怎么说的呢?始于艳阳止于相遇。。。 笑了,始于艳阳止于相遇。因为是没有期许,甚至不被允许的相遇。没有希望也没有失望,但是有被隐藏的伤痛。在丽江,千般繁华千般落寞,我不快乐。 答应小词要关于丽江而写些甚么。但是显然,这时候的天空阳光有些消退之意。云与寒意,还是很厚。 激沙沙是小河水,在那些古旧屋子的下面。大约是从雪山而来,清澈冰凉,可见水草。我猜想那在激沙沙里洗菜的女子是纳西族人,菜像菲菜,也像河里水草。我问了她这菜的名字,可好吃,哪里有卖。天接近黑的时候我找到她说的菜场,却只买到苹果和香蕉。买不到菜就对了,住在客栈,我又不能自己动手做。 阿哒弹吉它总是不太成调,他那间小小的酒吧里,轻弹着恰似你的温柔,让我唱歌。我跟不上那种不成调的调子,推给王菲。王菲是个男空乘,绝对的美男子。他也不唱,台湾老头苏哥也不唱,只是喝酒,在懒虫小住喝,在江湖火堂喝,在2416部落喝,一边喝一边吼着舞台上那个天灵灵地灵灵上下左右求雨的疯魔女子。有次雨真的落下来,老头子吼了,Tmd ,真灵。我其实喜欢那个女子,大约因为她也是重庆人,而且有很新奇的妆扮,头发上的爆炸,那重量真是不可轻视。我有偷偷的仿过她跳舞,但是一次也没有求下来雨。 瓶子是个上海男孩。瓶子是我给他的名字,喜欢狗狗,也还喜欢我。三分真,两分假,五分空虚。加起来是十分的不确定。但还是希望我留下来,或许与他一起开个小店,两个人,一个房子,一条狗,一城紫外光,一两年,或者一辈子,不缺钱。如果这能够算得一点故事,唯一的邂遇却只是一条很高处的街上,一处屋墙的一首小诗,我让他替我抄下来: 做一株向内生长的树 同泥土相互谙熟 叶冠与根系彼此思慕 天光从至高处陈铺 每种时间的尽处 荣枯被不断反刍 而你在远途,在更深的帷幕 许一场一见如故,眉目成书 终不是成够彼此成书的眉目。紧接着我去了楚雄,昆明。给瓶子留言说我不会回来,你最好也重返人间。如今他在上海,今天中午问我可吃过午饭了。 我也还问了阿哒:你邀我来丽江,住在你家客栈,结果没有艳遇上,是否得担一点责任。阿哒说了,你甚么时候再来嘛。我想会的,因为我的那位令我生了气的他,还没有去过丽江。如果我们去到,阿哒尽可轻松罢。 嘿。太阳又出来了,以上,亦作为给小词的枝条。祝愿小词诗与生活美丽满满,春华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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