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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黑不欢】♂腔调·屏蔽{3月21日更新 05 我一定悲伤地坐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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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5 21: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楼层腔调·屏蔽
楼101  远行,出走中国
楼502  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
楼603  长沙文本和虚构模式
楼704  心不在别处,在心里
楼2005  我一定悲伤地坐在你身边
06 满怀憧憬成为公民
腔调·屏蔽


文|黑子


01  远行,出走中国

  2009年终时,书评人袁复生邀请我为年度烂书榜提名,我推荐了《问学余秋雨》。我的提名理由也成为了这本书最终入选烂书榜的理由:“仅仅看腰封上印着的“古有三千弟子《论语》孔夫子,今有北大学生《问学》余秋雨”。就知道这本书的水分有多大。书中的余秋雨更是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创制了中国文坛「散文式」文化通史’。总有人想将自己塑造成大师,不是会写汉字就成了国学大师。东方的文化并非是靠着几本考古书就能了然于心。实话说,里面的问答,学生问得很细,余老师答得很空,实际的文化问题仍然变成了一场盛大的余式抒情……”

  年少时,也曾喜欢看余秋雨,一本《霜冷长河》看得我惊心动魄,恨不能抛弃学业,背着行囊游走四方。我也想过,人生这条长河上,我会处在什么位置。是否就从上游最后落到下游,然后将骨灰像伟人一样撒向大海。那时我还在高中做着盗版书,每次高居榜首的肯定是余秋雨的另外一本书《文化苦旅》。说实话,我所记得的是《道士塔》,当时心里会腾起愤怒,恨不得马上也拉着一帮热血青年去国外把所有的珍稀文物抢回来。

  这不是一篇批判余秋雨的文章,相反,我在回忆当初我以为德高望重甚至可能是中国散文集大成者的人带给我的光荣和梦想。尽管后来在多次和友人刘大师文字论战的时候,我一再的鄙视他那余式风格,那种故作姿态强说愁的手法友人没有学,他学会了静听小桥流水,俯瞰大江大海。为赋新词,他在文字中间游历大江南北。相比之下,他更有着一种浪漫主义情怀。这世界纯真的男人已经不多了,扮纯真的男人更是显得太少,疑似纯情的男人则一抓一大把。所以,纯情不值钱,坏男人永远能博得荷尔蒙的同情这是永远颠扑不破的道理。

  我曾经看到一些雕像,来自印度的,大多是关于男女和合。印度是一个神奇的国度,这里不仅有佛法,还有不禁欲的禅道。这或许就是所谓的通达,内心的通达远比种种禁止要更令人信服。所以于丹说如果人不能改变世界,那应该改变自己的内心。这话是在梁文道来长沙的演讲中听到的。我这才知道中国几千年的文明竟如此变态,活生生把孔子一个大丈夫变成了犬儒。反过头来看印度,“欢喜佛”就显得精致动人了。再一回头,咋咱《西游记》就那么让唐三藏不近女色呢?于是,我这“崇洋媚外”的心思就冒出了头。话说回来,写“近距离美国”系列的林达夫妇、《民主的细节》的刘瑜,哪个又不是站在外国的月亮下看中国的太阳呢?

  我要去印度,我要去印度。这辈子我都还没踏出过国门,唯一想去的两个地方是印度和新西兰。激流岛是个不祥之地,不知那斧头是否已放入博物馆。“那个爱她的人正在砍一棵杨树”,那个爱她的人正在砍生命。故事背后到底是什么,是正也不正,野也不野的道听途说罢了。

  苏珊•桑塔格在《中国旅行计划》中说要去中国,我说要去印度。因余秋雨的影响,我喜欢上了这样的远足;不因刘大师的影响,我依然喜欢游历。想去印度,一则因为可以公开利用情欲来修行;二则那里有宝莱坞。

  我曾经也以为自己前身是印度人,或许还是一名高僧。我越过喜马拉雅山脉,来到中国。在泉州,听洪峰老师说,这里佛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印度教、摩尼教和犹太教等都曾经在泉州流行、传播。也去参观过开元寺,见到被劈开的桑树,满脑袋便长满白色的莲花。“桑莲法界”四个大字依然黝黑,那字匾空处仍无颜色。泉州的佛教由何而来?我不知道。但天下万般佛法,又因何未能润泽万民呢?历数国史,莫过于战争史,似乎少有安定时。卜立国,又遇边防告急;卜平边,又有外敌入侵;卜制外,又撞内讧四起……若有佛法,恐怕是不在世间,只存于心。国人好争权,却不曾料到一切上层的斗争最后受害的都是底层的无辜百姓。

  去旅行,不为信仰,只为行万里路。就那么梦想去旅行,简单的、无所牵挂和羁绊的,像赖瑞和《杜甫的五城》说的那样,我希望有“美丽的巧合”,能满足这样的愿望。旅行,然后回到自己的蜗居,却什么字都不写,就把风景留在心里。心底的风景远比文字中的要深刻得多。也不影像,不喜欢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历史和自然之上晾晒。


  话虽这么说,却也还是顺着大家的意思照了些照片,去南昌,在八一广场留影一张,背后是所谓亚洲第一的喷泉,可见国人攀比心理多么强烈,树要最老,水要最深,山要最高,空气要最坏,东西要最山寨,人要最无耻……去北京,在中央民族大学前留影一张,背后是各个民族的高材生,却没有一件民族的服装,我们已经成为世界人,民族的早已被遗忘在先人的墓地里——所谓“墓碑”,大概是这样的意思。到杭州,也是留影西湖,断桥倒是没有,只有几个互联网的大佬年年论剑——趋势、方向,未来不过就是融资、玩票、虚报,我们就如此害怕真实和失败,以至于自己不愿意去尝试理想,而屈从于种种现实。

  所以,看王世襄的《锦灰堆》,便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这样的贵族了,玩物成一家,大概也就终于他吧。讲究如他,好玩如他,洒脱如他,恐怕我做不到。蛐蛐蝈蝈分不清,鸽子八哥弄不明,更何况明清家具、晚近文物,那是不曾接触过的,顶多在各个省的博物馆看过一些司母戊鼎、四羊方尊的仿制品,栩栩如生,却都不是真的,没有了古人的灵魂依附于上,是艺术品而不是历史品。

  我要去印度,去看那没有经历文革的国度,那电影里骑着象的人们,那到处都是佛的地方。我的头发有点卷,皮肤有点黑,到了当地,会有一些恍惚融入的感觉。今天我们知道,宗教是作为一种信仰存在,而不是作为控制百姓的工具。当政者不该蛊惑幻想和隐瞒真相,要做的是让大家信服和有幸福感。其实,我是去寻找幸福感的,之前说的欢喜佛或者密宗,都不过为我这
一单纯的愿望作了掩护。单纯必定令人发笑,可我实在整天不愿意带着面罩。面罩前面是顺从的脸,背后是叛逆的心。

  累!比登上珠穆朗玛峰还累!

  我就没想过像安妮宝贝那样,“每一次,在出行的这一刻,她都能感觉到内心的平静”,却每到一处便遭遇一段痛彻心扉的爱情,回忆起来终究是初恋好,可惜初恋已嫁人。人这辈子只有一段真爱,但并不一定非得是你遇到的第一个男人或女人。我还曾多次在梦里遇到饭岛爱,只因我喜欢她演的每一部痴女爽男影片。游历山河是一种心情的愉悦,何必要将每一处好看不好看人工或天然的景致都加上痛苦或爱情的标签?我们所追求的淡定不在别处,在身边。可惜人都是那么的不满足,得到了却想要更好的,得到一个却想要另一个……最后非要两手空空,在德令哈写海子的日记吗?

  在印度,我不会将石头还给石头,我会把石头放在背包里,刻上一首小诗,或一个愿望,丢进大海。“与自己对话,在一个空间里安静下来,聆听自己的心跳与呼吸,我相信,这个生命走出去不会慌张。”蒋勋在《孤独六讲》里这样说。人生而是孤独的,这不容颠扑。我想要出走,无非也就是想在印度,这样的异邦,面对自己和孤独。


  可惜,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在缺乏所有必要条件的时候,我仅仅能想象关于印度,关于我在印度,关于我为什么在印度。我会因为去印度而欢呼雀跃,印度也会因为我的到来而多点异样的情绪。而我现在处的这个国度,从不会因为缺少了谁而落败,只会因为多了谁而纷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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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黑子 于 2010-3-21 14:48 编辑 ]
发表于 2010-2-25 21:31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屏蔽的华盖下,
有这样的一句话会坚强地冒了出来,怀着一种淡淡的忧---不为谁落败,不为谁纷扰!
“我不会将石头还给石头,我会把石头放在背包里,刻上一首小诗,或一个愿望,丢进大海。”

红,推荐,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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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5 22:40 | 显示全部楼层
什么是幸福似乎没有统一的定义,所谓的幸福感也就不同。
或许于丹和余秋雨先生都认为自己很幸福,其实也差不多吧,假如幸福可以用定量的指标来衡量的话。
作为显而易见的共识:即幸福是不可以用定量的指标来衡量的,那么是否有必要思考幸福的真正含义?
假如以“人生而孤独”作为基点和另一个共识,那么我认为幸福就是能够从容不迫地走进自己的孤独。
所谓的平常心似乎有些消极,它带来的是孤独,而非能突破孤独,它多半根治于犬儒哲学。
以此参照:那些坚守自我默默无闻的人是幸福的、我行我素来去自如的艺术家是幸福的、穷经皓首做学问的人是幸福的。。。
上帝终归是仁慈的,他让走进孤独的人享受到真正的幸福。
问好,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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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6 01: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有见地的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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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26 20:40 | 显示全部楼层

02 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

腔调·屏蔽


文|黑子


02  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

  塞林格是我心目中的英雄。《麦田里的守望者》说:“我不在乎是悲伤的离别还是不痛快的离别,只要是离开一个地方,我总希望离开的时候自己心中有数。”大多数人做不到心中有数,处了几个姑娘,换了几份工作,租了几套房子,吃了几顿宵夜,交了几个朋友……生活就是一笔糊涂账。离别的时候也讨厌悲伤,尤其恨火车要开的时候隔着玻璃亲吻,那特矫情。再说,现在多说火车站都得凭实名印着身份证号码的票进入,连人情都没了。不痛快,那决计说不上,到新的地方呼吸新的空气,是每个人本原逃离的梦想。


  我喜欢从悲观的角度看问题,但绝不是将问题看得恐怖。乐观会让人迷失本性,悲观会让人丧失生命。但从丧失生命的角度出发,往往能将问题看得透彻。人总是会因为困惑迷失本性,我们已从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得到太多的教训。还记得杭州富家子胡斌的七十码吗?那是对速度的困惑;还记得鞋带上吊的邢鲲吗?那是对中国制造的困惑……《圣经》里,当摩西领受神的律法后,众人却是一副放纵的姿态,刻有律法的石版就此被打碎。人们对神的困惑导致了神的惩罚,我是这样解读的,所以最后有了世界末日。

  奇妙的是,我们总是害怕思考。诚然联想是一种病毒,但正确的思考是血清。我们害怕思想的马跑得太远,这不能是爱情的风筝,手上没那么长那么粗的线悠着,很容易走火入魔。于是,我们生活方式的主要组成部分变成了封锁,主动或被动地局限自我思考,于是诞生了对各种事物的敏感却苦无办法解脱。尽管我们已经对来自外界的各种封锁变得十分敏感,但仍然跳不脱习惯被控制的圈子。我赞赏梁文道在《不许联想》一文中说的:“面对种种不合理的联想,面对联想型的管治手法,我们拯救自己的方法,恐怕还是找个机会想回去。”将思想绕个圈子,重回那自由的旷野。

  《剑桥中华民国史》说袁世凯当国:“袁氏对革命后政治和社会开明景象的不满,不久就变得明显了;认为学生变得无法无天,感受鼓吹妇女平等将破坏家庭,也破坏了社会的伦理纲常。”袁氏如此,土氏亦是如此……当政者往往按自己的想法行事,这便构成了“领导”意志和皇权思想。于是鲁迅会写麻木的人最麻木的样子,在《藤野先生》中这样描述:“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我们的生活方式不仅是小心翼翼,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凑热闹的多,动手劝架的少——这也是武汉大学生救人的悲剧所在。假如换做你我在场,结局恐怕也一样。


  是不是当我们拥有物质享受的同时,我们就抛弃了精神享受呢?从豆瓣、微博这些网络事物的火热程度看,也未必如此。我们曾一度因为心灵的空虚去追求开心,于是酒吧里多了一夜情;我们曾一度因为生活的无安全感而去尝试危险,于是多了警察枪射人。有些现象说不得,点破了就无法让更多的人去思考。往往看客的总会等待别人的争吵和斗争,然后还会趁火打劫一番。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态度,关注私我的空间,以自己为主导,从本身的快乐和感觉出发,而忘记我们的七情六欲均因周边人物而产生。这便是“自我中心主义”,且带着恶性。殷海光在《中国文化的展望》一书中这样说:“恶性的我族中心主义首先未自觉地肯定有些绝对的价值,而且这些价值就是存在于我族中的,并且真是优于一切文化者,因此对别的文化特征都看不顺眼,而有意无意存一种鄙夷甚至排斥的态度。”此话可嫁接到“自我中心主义”上。


  不能己达达人,也不能勿施于人。便构成了我们生活方式的根本形式。其实这样的总结在梁启超的《新民说》早就提到过,他说中国人缺乏公德,私德极讲求。这话乍听是极不合理,尤其是在以家族、邻里关系见长的国度,何以没有公德?待到后来,便愈发觉得确实如此,兄弟反目、父子成仇、夫妻各渡的事情已是见怪不怪,大难临头无论再亲密都会各自飞,不仅如此还会倒打一耙以减轻自己的伤痛和罪孽,这便是国人之方式。

  可以这样说,我们一直生活在自己所希望的美丽新世界里。“反乌托邦三部曲”所书写的全部内容在现实中不会发生,但局部已经有所表现。我们幻想的富足、平等、无束缚和公正的世界仅仅存在于自我的空间里。这是一个绝境,人人都知道。我们还不曾对这样的绝境绝望,但多数时候表现的是无知。譬如寻找快乐,又譬如追求幸福,不满足于细小的情节,却一直渴望持久的浪漫和轰烈。但那美丽新世界仅仅能存在于内心,而要真正实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非常喜欢刘瑜在《送你一颗子弹》中写的:“我相信是一个人感受的丰富性、而不是发生在他生活中的事件的密度,决定他生活的质地;是一个人的眼睛、而不是他眼前的景色,决定他生活的色彩。”这才是现实浪漫主义的做法,也是贴近当下我们所面临的危机。生活的质地和色彩来源于与外界接触的感官和思考,而并非个人的臆想。我们生活方式的“黑洞”和恐怖之处就在于完全凭借自我主观行事而对周围和外界毫无顾及。


  我不是要暗示这是一个互相剥削、毫无人情的时代,但我们正在一步步滑向那样的深渊。“假设我们改变故事情节,假设我们说我们不是生活在一个也许能建起人间天堂的世界;而是相反的,我们生活在一个与地狱的本性更为接近的世界。”约翰•伯格在《讲故事的人》中这样设想道。实际上,我们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也许你比我更明白。


  当我们从一个思维跳到另外一个思维的时候,想象力的缺乏开始出现。我们注重自己的生活品质,却忘记了生活品质的构成不只是那些名牌能够堆积起来的。对这个社会我及你们都缺少一种公民意识。并不是在自己的领地就能随心所欲行使自己的权能,有时候我们会被他人的权能所击倒,有时候我们又能将他人的权能夺走。这就是剥削的起源。互相的剥削和利用已经成为厚黑学或者关系学,或许还是现象学的一种,只是我们学会了表征却忘记了接近事实是多么空洞。

  于是,生活方式的另外一些,精神层面的东西出现了:内疚、反省、个人缺失和无主题协奏。我们开始为某些事某些人耿耿于怀,同时诞生报复、捉弄和反对。可惜我们早已经在自我消耗中磨灭了勇气,更无从谈起抗争。于是逆来顺受的多,挑起大梁的少。这世界便因此诞生了英雄和偶像,甚至寄希望于神灵。我在南方的数个小镇都发现,土地庙开始复兴;而无数城市居民的家中,都摆着观音或关羽的瓷像。而英雄很容易就成为一个不被尊重的词语,稍微的反抗不论对错都被视作了英雄行为。当然,我们这样的生活方式造就最多的就是偶像,不论你是否呕吐,那样的人都成为你常常的念叨。

  《盘旋的思想》作者汪丁丁说:“中国文化传统就实质而言是‘无神的’,故与其他民族可能发生的宗教偏激相比,日常生活中的偏激态度是我们中国人表现出来的最常见的病态。”是不是病态,抑或说变态,抑或说状态都无所谓,有所谓的是我们的生活状态是否真的太过偏激,以至于失去了很多美好和宝贵。往往我们会因此显出后悔,却不愿意将可以挽回的挽回。这样的常识想必你清楚,但你所清楚的就仅仅是这样:知道做错了会有的结局,却不愿意纠正过来变成你所希望的结局。这是一个缺乏常识的年代,原本我们寄希望于被赋予常识和获取常识,而现在才知道常识的获取本就艰难,被赋予常识的通道也早已关闭。


  现在,我开始试着与人交谈,喜欢的人不喜欢的人爱过的人恨过的人,都交谈。人这一辈子醒着的时间本就不多,说话的时间占了绝大一部分。我愿意把我的欢乐、痛苦和爱真实的传递给所有人。有时候用嘴,有时候用笔。美尼尔•唐纳德•沃尔什在《与神对话》中说:“凡人的本性:对于最为珍惜的东西,他们先是爱,然后是毁灭,然后再去爱。”现在我已经被毁灭了很多珍惜的,我要做的是再去爱,再不毁灭。


  这,不是一种比较合适的生活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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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 10:58 | 显示全部楼层

03 长沙文本和虚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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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黑子

03  长沙文本和虚构模式

  即使我是要去印度的人,也避免不了谈我现在生活的这座城市——长沙。我们总会生活在一处,心在别处。而身边美好的种种就如此被错过,也从不会后悔。生活在长沙这座城市,你会很快乐。尤其是夜晚,这座娱乐之城张开她彩色的双臂,将你拥入酒吧、洗脚城、洗浴中心、按摩院或KTV。你会看到半夜里的蜂拥和清晨猩红的眼睛。这座城市从不睡觉,湘江弥漫着荷尔蒙。

  你很少遇到精力如此旺盛的人,除非在长沙。尽管我们的生活方式已经千篇一律,但仍有人在试图突围。长沙文艺青年尤其是文艺女青年突围的原因一方面是“独立书店、独立音乐、独立影响的缺失,让这座城市向着荒岛进发”;另一方面他们害怕在娱乐和物欲中迷失。我们总是这样居危思安而后居安思危。我们害怕苦难但总希望苦难能带来一丝改变,且是良性的。

  “城市还有一个象征体系,对我们的想象力施加重要的影响。”莫里斯•迪克斯坦在《途中的镜子:文学与现实世界》中这样说。长沙这座城市又有怎样的象征体系呢?我们从来不否认湖湘文化带来的影响深远,可湖湘文化究竟是什么?是岳麓书院?是洞庭湖?是曾国藩还是王跃文?抑或是那些一直被当做神来膜拜的政治人物?还是作为异数出现的郭嵩焘或者残雪?是湘菜?是长沙话?众多元素中,究竟何种为主?我们的古老已经在失去,那些值得传承的文化内容在钢筋水泥中变成了碎片。于是,想象力缺失,思考变得愚钝。


  这座城市有着一些重要的形象:橘子洲头、东方红广场都有伟人的雕像,或大或小,或年轻或老迈,或意气风发或孔武有力……这充分证明了长沙的两面性:在时代的发展中,在不断的以拆迁为代表的整治中,谨小慎微和大胆叛逆过分地兼容并蓄。由此,长沙一面对外来事物毫无保留的吸收,一面固守着本土的方言和习俗。建筑是在不断被拆迁,老的街巷都被修整或完全消灭,能保留的也只有一点语言了。本土作家何顿便是保留语言最为丰富的人之一,他的方言小说堪称一绝,也得到了读者的普遍认同。在他的最新小说《黑道》中,有这么一句话是他小说中常用的口头禅:“别理我妈,她是个神经。”“你是个神经”,这也是长沙人常用语言之一。


  然而我们是否都是正常人呢?多多少少我们会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变得有些神经质。也正因为这些神经质,导致我们好遗忘多于好铭记。陈冠中的《盛世》说:“尊重历史、事实和真相是一种后天学习回来而不是自然天生的价值观,不见得受普世认同。大多数人对历史事实真相都不在乎、都不会有所坚持。”我们神经质的初始像便是对历史的不在乎,甚至急于割断历史和自己的联系。似乎仅是憧憬未来便够了,但未来是一条马路的修建、一栋高楼的拔地、一处公园的消失、一群人的死亡……筑成得了么?


  但你眼睛见到的长沙便是这样,努力成为一座大城市,至少在消费上要不逊于大城风范。事实表明,长沙的浮华带给了更多人写作的灵感,同时他们又需要外爆炸性输入的营养和常识。他们急切地希望被灌输公民意识,只因为他们想得到应有的幸福和尊严。作为母体的长沙城,已经变得极度匮乏。这从街道上行走的人们面孔上可以看到:千篇一律板着脸,没有笑容,也失去忧伤。城市对于大家已经不是一个谜,不再吸引有探索精神的优质人群进入。为了生活,你才安居于此,结婚生子。你的逃离只是一个梦想,走到哪个城市都变得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收入高低。

  人的贪婪或欲望决定了我们停在一座城市的理由,因此我们就会不甘寂寞的去行一切劣迹。一切含着小聪明以为大智慧的损人招式,这也是常常会在长沙出现的情形。盛世中,就会有幸福感的膨胀和对崇高情绪的反击。梁文道在《读者》中说:“你愈是以为自己谦卑低下,就愈容易犯上骄傲的罪,愈容易陷入文字障所导致的我慢。”大概我们内心深处是低下的和自卑的,尤其在这座内陆城市,交通和经济都谈不上特别好,个人生存甚至有些糟糕。我们希望改变,但能改变的只是在街头和有钱人斗斗嘴,和有情人动动手,如此而已。


  这就是长沙以文本的方式存在着。我想起了作家何立伟的《白色鸟》,少年看到白色鸟,想拿弹弓,但“因为那美丽和平自由生命,实在整个的征服了他”,所以他停止了念头。我们有时候很厌恶这座城市,因为它缺少历史,也着实少了些文化。湖南电视台的主持人汪涵写了本书叫《有味》,但不是写的城事,而是记下那些传统的快要消失的文化。虚构中的长沙生活,当如黄兴南路步行街上的那些铜雕塑,有着传统和历史存在。现实呢?则完全离开了想象,用长沙话说叫“冇味。”


  但我依然生活在这里啊!我怎能如此来责备我所生存的母体呢?记得很久以前看过一本所谓的畅销书《长沙夜未央》,讲述长沙电视界的风风雨雨,那也是一种历史的传承啊!自古英雄爱美人,何况湘妹子辣妹子本身就是美的代言。在这部小说中,更多的是因电视传媒引起的男女情事。照理说,电视是女人的墙,书报则是男人的衣。但我见过的长沙满哥不同,他们爱讨论真实的衣服而非书报,他们爱讲黄段子而非报上的文化,他们爱比较女人而非比较思想的差距……

  但我并非十分厌恶着这座城、这些人、这些事,相反我已经很迅速的融入母体,变成了她的子民。我很顺从地在她的手下工作和生活,我甚至很顺从的去她的酒吧、KTV、洗脚城……凡是能娱乐的地方都会去玩一把。我希望能看到她有着别致的一面,有着能吸引我留下的一面。我周围的朋友比如诗人马随,他有很长一段时间说“长沙恨你”,我问他为什么恨,他不语。也许恨一个人和恨一座城一样的,都是不需要理由。

  有一天,我想起来了,想起十年前的那场流星雨。一班子刚认识不久的大学同学,夜奔到师大艺术系,在长发披肩的两个绝对艺术男生的指引下,走街串巷沿小道穿过菜地,便看到一片坟地。刚开始以为这里埋的仅是普通百姓,后来读过罗军强的《岳麓山抗战史话》和邹容的《抗战纪》后,以及朋友们的口耳相传,才知道山上名人墓地甚多。仅看辛亥风云人物墓就有:黄兴墓、蔡锷墓、焦达峰墓、陈作新墓、刘道一墓、覃理鸣墓、林修梅墓、陈天华、姚宏业合葬墓、刘崐涛墓、谭馥墓、葛谦墓、杨卓林墓、彭遂良、彭昭墓、董健吾墓、李仲麟墓、余昭常墓、易本羲墓、胡子靖墓、黎萼墓……这些墓及墓碑极大的激起我的兴趣,他们碑上会有什么样的内容呢?如果坐在那冥想,是否能与之对话呢?


  我在互联网上发起过“到岳麓山上抄碑文”的行动,应者寥寥。有说话者,说“都这年代了,还有抄的,照相机照啊”。这就是时代给予我们的改变和劣根,我们已经害怕用手写字,而将一切寄托在高科技上。碑文照片出来和书写出来,是有不同的感觉,书写有灵魂的触摸感和对碑文的思考,而照片则将一切交还给了机器。在长沙这座城市,我们习惯了机器,于是买车的人越来越多,道路四处皆堵;我们习惯了机器,于是高科技产业越来越多,传统手工业消失殆尽……你不害怕机器的冰冷吗?

  但在哪座城市不一样呢?我曾经思考过,离开长沙,我将要去中国哪里?《新周刊》杂志社出了一本书叫《绝版中国——受伤的城市和它们的文化孤本》,其中这样提到:“如果一定要在大拆大迁毁城灭迹之后以重建的方式来证明我们的创造力,那不是真正的智慧,反而证明了我们一代人的愚蠢!”每个城市都曾受过伤,我们过分的智慧让城市变得空洞和匮乏,让自身变得微小而充满危险感和侵略性。所以信仰的缺失、精神的匮乏、道德的断裂造成了我终日的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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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4 21:21 | 显示全部楼层

04 心不在别处,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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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黑子


04  心不在别处,在心里

  出走,并留下来,是为了让命运得到改变,让孤独者不孤独。这是我的正在走的人生道路,像我一样,很多人默默在追寻自己命运的制高点,但毫无疑问的,我们都受到了掣肘。我毫不否认这个国度带给人们的幸福感,我也不会去肯定我们在这幸福中就会得到公民该有的。我毫不否认这个国度带给人们的孤独感,我也不会去肯定那些伟大的人在孤独中成就自己就一定要毁灭他人。我不想去探讨幸福,也不想去探讨孤独,个人定义不同,就失去了争议的必要。不站在普世主义的立场上,让我们来探讨人心在哪吧。

  我想,“我们的态度也是坚定和一贯的,那就是用智力性、探索的姿态去理解中国社会”,这是在《单向街[001]》中许知远写的一句话。我想,我的态度还有些动摇,于是用怀疑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这是一个多么实用的世界啊!任何物品、包括感情都开始用金钱来衡量,当我们需要别人付出的时候,便开始想着怎样用身体或金钱来报答。个人信仰、无穷的创造力、对生活的选择性……种种一切公民应该有的,都似乎已经不存在了。昔日的权威、过往的经验、强大的力量都似乎被消解。人心在当下的社会里不再完整呈现。

  我的内心有些悲观,但并不是没有乐观。我从小城来,看过大江大海,这便已经足够幸运了。但为什么我时不时会怀念水田和沾满泥巴的腿呢?“在那个时代,一家人都相互支援,不用问为了什么。”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中这样说。是啊,在那个时代,由乱转治后,我出生,得到宠爱。我们的生活单纯而充满想象。现在,一切复杂起来,许多无奈扑面而来。那不是春风,那是冻雨,砸得有些痛,却还不至于将脸划伤。

  原来我所怀念的,仅仅是一种“同情的自由”啊!许多年,我们看惯了这个世界的惺惺作态和唯利是图,我们试图用词语来替代牺牲,用个别的牺牲来获取自有,用自由来赢得同情和怜惜。但是,我们被宠坏了的气质,让我们开始变得具有攻击性和破坏性。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女房东》里回答着这样放纵的人在经历吵闹、杂乱后的结局:“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意念,他整个生命已经孤独了。”心的孤独,造就了很多伟大,也让人生充满恐怖和畏惧。

  有趣的是,这里的“同情的自由”大多数时候是一种自我安慰和疗伤的方式,它很容易转化为仇恨。仇恨是人的天性之一,人们常常会在恨中获得自满,并表现出强大的内心。这一方面是因为孤独的本体存在,另一方面是源于自私的本性。他会通过仇恨来发泄,即便是自虐,也能让心跳不至于那么快。即使,这样丝毫不能改变现状,也需要来完成这样的恶意。有些恶意或者印象一旦形成,就很难为外界所改变。当然,大多数的时候我们是在克制和自我审视,这才显示人之快乐的本来面目了。人心在仇恨中还有点影子和味道。

  多数时候,我们在怀念。孟泽在《洋务先知——郭嵩焘》中说:“对于近代史,我逐渐积累了一种说不太清楚的厌薄,导致这种情绪的原因远不止一端。”值得一提的是,晚清或民国,固然显得屈辱,却又能以史为镜,借鉴当下种种。当我们发现历史在反复中前行,有着它对我们生活的比照,有着它对未来的预见时,怀念变得毛骨悚然。

  现实生活总被那么多的面具所遮挡,那么,我们可以从历史中寻找我们的心吗?手边刚好有雷颐的《李鸿章与晚清四十年》,这是我一直比较喜欢的书,书中谈到《请设南北洋电报片》的奏折:“在顽固派的逻辑中,中国人架设电线就是不孝,不孝必然不忠,架设电线必然导致不忠不孝,罪莫大焉!”我们大多有这样的缺陷,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事,就爱扣帽子,极力去反对,也不论这事是好还是坏;反之亦然。人心总容不下异己之见,于是有了这么一句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但能撑船的宰相,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多见,希望气量大,只是一种希望。大多数人有着自己狭窄的心胸,于是能容的都是自己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对立面的、矛盾面的都决不允许在内心留痕迹。

  从晚清到民国这一部分历史中,我们可以找到不少与自己对应的那个人,或许有部分性格相符,或许有部分行事方式相符。究竟是我们因他们而找到自己的内心,还是我们的内心息息相关,不得而知。但活在当下,内心应该成什么样子?王鲁湘在《我们的传统》中写道:“如果一个人生活在一种安全、舒适、健康的环境中,他的身体就会好,身体好心情就好,心情好脾气就好,脾气好人缘就好,人缘好生意就好,生意好就会发财,非富即贵,命就好。”这是综合了人心和人生活的环境以及人的未来来谈的,虽浅显,却也符合了荣格“性格决定命运”的大命题。

  我们的心在哪?也许从个人的阅读喜好中可以看出。《晨报周刊》书评人袁复生做了一个春节调查报告,我所认识的王茜同学读了《家庭》,感慨“家庭就是复杂”,她的心在亲情里;小慈同学读了《我的前半生》、《人生若只如初见》……她的心在爱情里;黑子同学就是我读了《祖国的陌生人》、《新君王论》……他的心在政治里。心在阅读中能体现出来,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也能表现出来。譬如说照镜子,照很久的心在自己身上;随便一照的心在别人身上。这不是定论,当做说笑或者研究的起头也未尝不可。

  语言、手势、表情、默想、祈祷、运动……或者文字,都在代表我们的心灵。也许外在的实在是虚假不过,但当身体的碰触,往往能认识到真正的内心。记得周作人的《初恋》中说道:“‘杨家的三姑娘患霍乱死了。’我那时也很觉得不快,想像她的悲惨的死相,但同时却又似乎很是安静,仿佛心里有一块大石头已经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放下,当时表现在外表的,仍然是不快转向平静的表情。人总是想要掩饰自己的心境,无论何时都在希冀含蓄和隐藏。

  所以吴晓赟在《亚偷情》一书中这样说:“人总是贪心的,不仅仅在物欲和性欲上贪心,在感情上更加贪心。”我想,像我这样一个阅历短浅、历世不深的人,还是不够资格来谈欲望的,因为我对社会的欲望和个人的欲望实在太多,理想也是欲望的一种。而欲望又何尝不是心灵在扩张的表现呢?不觉得奇怪的是,当这个时代让人刻骨铭心的情感越来越少时,我们也越来越着重于心灵的重建。也许是孤独的时间太长,我们已经害怕一颗心独自在那里活蹦乱跳。

  于是,就有了对心灵的怀疑和对生命的怀疑。究竟人心长着是为了自己还是要兼济天下?究竟生命之存在是为了活着还是为了心灵所拥有的意义?这样的话题,常常在哲学家的文字中体现。尤其是存在主义,存在即一切吧。因为存在心灵,所以我们先是虚伪和复杂,接着是狡猾和城府;我们抛弃了纯洁和简单,丢掉了通透和诚实。但是放眼一看,这个时代都是行色匆匆,谁还会去关注自己心灵是什么样子的呢?更不用说关注他人的心思了。

  周有光在《见闻随笔》中写道:“这一条长河流水永不停息,想切断也是不可能的。年青人有自己的优缺点,老少也有自己的优缺点。”但我们都还是人,都还有颗人心,这是我们的共同点。你还记得,那些和你的心灵一起跳动过的人吗?你还记得,那蒙尘的日记本里那颗纯洁的心吗?也许我们都忘记了。但当我们看到种种非正常死亡的时候,会不会不由得感叹心灵比生命更脆弱呢?也许这个时候,你会去寻找你的心。但是,心不在别处,在心里。我们都低下高傲的头,去看看,它也会哭,也会笑,也会麻木,直到你冷血,它也便死了。再转到它的背面,那阴暗的一面,会让你忏悔,也会让你更加狠毒。

  这就是我们所要找的心啊。它是那么完美的呈现在灵魂深处,而我们却从不关心它。这时候,我愿是你心灵的刺客,让你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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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7 10:22 | 显示全部楼层
进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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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9 20:11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印度,我不会将石头还给石头,我会把石头放在背包里,刻上一首小诗,或一个愿望,丢进大海。“与自己对话,在一个空间里安静下来,聆听自己的心跳与呼吸,我相信,这个生命走出去不会慌张。”蒋勋在《孤独六讲》里这样说。人生而是孤独的,这不容颠扑。我想要出走,无非也就是想在印度,这样的异邦,面对自己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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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国门,未必是一件坏事,至少可以开眼界、广风闻。读万卷书,还须行万里路,才能思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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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9 20:1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黑子 于 2010-2-26 20:40 发表
腔调·屏蔽

文|黑子

02  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

  塞林格是我心目中的英雄。《麦田里的守望者》说:“我不在乎是悲伤的离别还是不痛快的离别,只要是离开一个地方,我总希望离开的时候自己心中有数。”大多数 ...

屏敝最好的办法,是连人的腔调一起屏敝。这样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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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9 20:17 | 显示全部楼层
长沙文本和虚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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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屏敝,或许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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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9 20:18 | 显示全部楼层
心不在别处,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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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多时候,心不在心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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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0 13:55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我已经被毁灭了很多珍惜的,我要做的是再去爱,再不毁灭。

这种可能只存在于你的理想国度。爱的本身就带着毁灭、再生的痕迹,不毁灭的情感值存在于你认识之后臆想的诗意天地。珍惜是对的,唯有珍惜,才会新生爱意。才会懂得给予而不仅仅索求。

每个人的认知都带着局限性,我们唯有认同一部分,再摒弃一部分。这些认同和摒弃的东西,随着时间又回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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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0 14:21 | 显示全部楼层
蒋勋在《孤独六讲》里这样说。人生而是孤独的,这不容颠扑。

是!出走是不是另一条解脱孤独境遇的道路,我想很多人已然行动和感受。出走本身就是寻找和放下。或许这才是我们心中潜藏的生存意识和归乡之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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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0 14:27 | 显示全部楼层
唯有迷,才有惑,才有这些出色的文字呈现吧。虽然许多观点和感悟是迷惑、庞杂、矛盾地呈现,却是你一路阅读、一路思考和一路行走的痕迹。读了感受着、赞叹着,并同时孤独着、遗忘着。问好黑子,路漫漫其修远兮,愿一路相伴、阅读,虽然这是一条无穷无尽的精神跋涉的苦行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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