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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伤了,伤的不轻不重。
事情的经过时这样的,老父不小心骨折,我前去陪床,在老父术后3天时,我去水房给老父洗衣服,一不小心把半盆100°的开水浇到了脚上,当时那个疼,哎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闻尖叫的二哥跑来一把揪下我的袜子,有急忙跑到药方取来烧伤膏,护士给清洗后涂抹上,缓解。
我怕病房中的老父得知,硬要让哥哥将我送回乡下的妈妈家,可哥哥说这个一定要输液体,不然感染了就麻烦大了,疼痛缓解后的我觉得已无大碍,可哥哥拗着就是不松口,无奈,谁让我不是老大呢。打点滴。老父得知。
第二天,脚趾脚面脚踝肿胀,难忍,闻讯而来的母亲泪眼婆娑,心疼着术后无法挪动的老父心疼着我。好在我前段时间脚崴了,练就单脚跳跃的本领,否则,哥哥们就惨了,同时伺候着两个不能下床的病号。我还好。电话疾呼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公前来接我这个功臣回家。驱车7小时的老公看后,惊讶我的懒惰:不想伺候就用这个方法?我呸!看好了,床上躺着的是我的亲老父,仅此一枚的老父!
第三天,回家。三楼住着内科主任,看我伤势后将医疗卡给她,中午回来把吃的输的药品都拿回来,弟媳过来点滴继续。
好转的过程,脚趾奇痒无比,下午空屋里我无所事事,于是找来笔在脚丫上分别注上:默默(大脚趾)破草(二脚趾)熊(中指)臭鱼(无名指)辉辉(小拇指),哪个脚趾痒痒,就用牙签扎,嘴里还念叨:你个臭默默,再痒痒。果然,凑效。
晚上,给我用盐水清理脚的老公看到,问:这乌七八糟是些什么呀?我说我算咱们家近日开支了,列的竖式子。够纸够不着就地取材了。
现在,我被捆绑了,麻将打不成,班上不成,逛街逛不成,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处理品,还有书已经回来几天了,老公每天忙完上班接女儿上下学,还要做饭打扫家,打点滴的时候我的手臂疼痛厉害还要守在跟前按摩,同志们,我只能祈祷女儿快点放假,去邮局帮我办理邮寄事理,同志们,耐心点昂~~~~~
[ 本帖最后由 牧歌悠扬 于 2010-1-13 10:54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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