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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文本悦读第一期】现实视野与生存关照下的左岸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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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9 00: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现实视野与生存关照下的左岸意味
——读《我的一张年轻人皮为你死亡》兼谈左岸诗歌


文/乡巴

    新诗发展历程的每一次论争,在我看来都实质上指向艺术审美这个核心问题,技术、流派、形式、格律等等层面的争论,只是一种假象,只是在诗歌艺术审美这个核心问题上展现出来的传统卫道与革新拓殖之间的碰撞。

    我在近期诗友对左岸《我的一张年轻人皮为你死亡》这组小诗的争论中,仍旧看出了这种碰撞的影子。在我看来,我们需要针对左岸诗歌所展现出来的技术风貌、关怀视野与精神特质给予恰切的认知,才能够准确理解和读懂其诗歌中所呈现出的审美意向和诗歌精神。


叙述、事件、时间——左岸诗歌的技术风貌

我们拥有一个建立在农业文明之上的强大诗学系统,当现代新诗带着现代性的工业思维与抒情方式进入这个诗学系统时,碰撞几乎成了存在的宿命。新诗本身就是这种碰撞的产物。当农业文明和农业意识、农业思维仍旧在诗歌创作中浮现,当现代性的思维与抒情方式仍未成为诗歌创作与诗歌接受的普遍现象和主流认同,当传统诗学的现代性革新与融合仍未完成,不论是在诗人自身还是诗人之间,这种碰撞将会始终产生刺耳的声音。

但现代性毕竟是个不容易说清楚的命题,波德莱尔曾经这样定义现代性:“现代性就是过渡、短暂与偶然,是艺术的一半,另一半是永恒和不变。”由此,当我们习惯了用永恒和不变的思维,来观照诗歌创作和诗歌接受时,过渡、短暂与偶然就显得那么琢磨不定甚至无法理解。也就是说,我们习惯认知艺术的永恒和不变的那部分,殊不知,这只是艺术的一半,艺术的另一半的出场,或多或少让我们不太习惯。

主旨丢失与意味苏醒

    我们的教育,习惯在一首诗歌里总结出中心思想或者主题,从小我们就锻炼出这样的本领,养成这样的习惯,以致,我们读一首诗歌,总是试图在其中总结出思想主旨,并以此作为文本价值高低的接受取向。但当这种阅读方式遭遇现代新诗时,阅读往往失效,读不懂的情况时常发生,我们只能在其中感受到零散的思考或情感的碎片。在这些诗歌里,中心思想丢失了。

在我看来,当我们面对有别于传统创作方法、语言技术、修辞技巧甚至审美向度的现代新诗创作时,中心思想的丢失,不是离诗渐远,却是离诗更近了。诗歌开始更加关注诗歌自身,更加关注诗歌的核心质素。我一直以为,诗歌并不是关于世界观的学说,不是关于世界和存在的知识。诗歌只是对世界和存在的改写,诗歌只提出问题,只展现认知世界的意味,而不提供认知世界的结论、答案和知识。

    由此,在我看来,能不能在诗歌里找寻到中心主旨并不关乎诗歌价值的高低,并不是诗歌存在本身的决定因素。诗歌只需要告诉我们认识世界的意味,有了意味,也就成为了诗歌。

情节叙述与事件提纯

那么,我们该怎样认识左岸诗歌中的意味呢?

左岸诗歌的意味是通过情节的展开与重组实现的。读左岸的诗歌,常常感觉陷落在一个个事件中,感受到交织的情节以及情节展开与重组后给我们带来的阅读愉悦。这种愉悦和传统的抒情有着鲜明的区别,他只为我们呈现一段段情节,然后嘎然而止,让我们在这些情节的交织、组合与冲突中,感受事件存在的意味。而阅读者就这样被安置在事件之中,激发起阅读者对这种交织与冲突产生感受的情愫或者思考的张力,从而获得一种关照世界自身存在和变化的意味。

左岸的《我的一张年轻人皮为你死亡》这组小诗中,每首几乎都是在试图告诉我们一个事件。《钻出水面的不一定是鱼》,在我看来,诗人只是告诉了我们一个关于钻出水面的事件。这一事件,在读者面前呈现出三个场景或者情节单元,其一是风大浪高时的“海景”,其二是风平浪静时的“海景”,其三是多年以后时光之海呈现的情节:异域电话;《广场》试图告诉我们一个在广场上实现人性苏醒的事件;《一天》这首诗歌也是写了一个事件,一个平静的、质朴的、封闭的生活被入侵的事件;《我的一张年轻人皮为你死亡》,诗人更是展现了对事件的提纯能力,诗人只是为我们回忆起了少年时期,在火车站列队时的情景,以及面对这些情景的所看、所感、所想。

事件和情节的出场,表明左岸在诗歌的语言风貌上,叙述成了顺理成章的选择。叙述,在现代诗歌的创作中,是个很有效的途径,也是当下颇受追捧的创作路径。但叙述毕竟是叙事文体采用才最易奏效的语言形式,因而,在当下的诗歌创作中,由于叙述的泛滥和不加节制的使用,使得一些诗歌越写越像小说,失去了诗歌的意味。

沈天鸿曾指出:“现代诗的叙述的一切处理,都意在表明:叙述不是说明和交代的讲述,而是显现。”也就是说,现代诗歌的叙述,“旨在表现的是主体感悟什么,如何感悟与感悟的如何。”

这正如左岸诗歌中的叙述。他不是针对事件本身的结果和实践过程的叙述,而是将事件或者情节根据主观情思,进行挑选,重新组接,事件或者情节只是实现诗人情思的材质。事件或者情节作为自身存在的经过和结果并不重要,事件和情节的嫁接、组合只是为了展现一种主观的意味,因而,叙述在这种应用动机下,被诗歌收编为展现戏剧化冲突和诗性意味的一种诗歌构成要素。

时间重构与空间意味

但是,事件和情节毕竟带有时间性,而时间的存在恰恰是线性的。叙事文本中的故事和情节的展开都是线性的,呈现一种纵向的游走,而呈现为事件或者情节的发展过程与结果,小说等叙事文本就是通过这样的叙述手段,达到文学审美。但诗歌不同,这种线性叙述只能将诗歌引向它途。

现代新诗的叙述并不主要或者意在呈现这种线性的结构,现代新诗的叙述有着独特的表现形式,这往往是我们对现代新诗的叙述产生误解的原因。现代新诗的叙述首先把时间或者情节的线性特征打破,或者在一个原本纵向的历程上,拾取几个情节单元,进行重新组合。这种对时间的重构,对情节单元的嫁接,往往就实现了重新发现和触发思考的意味。

比如这组诗歌中的《钻出水面的不一定是鱼》这首小诗,事件在这三个情节单元里,并不严格遵守线性结构,而我恰恰感受到一种并置。风大浪高时和风平浪静时,并不表明谁先谁后,作为人的一种生存状态,两个情节单元只是各自展示了人在其中的生存状态。这是一重并置;第二重并置发生在每一情节单元内。比如,这首诗歌中第一个情节单元:“钻出水面的不一定是鱼/海豹、潜水艇、寒号鸟都有可能/一小块拱起的新陆地/漂流瓶。也在猜测之中。”在风高浪大的生存大海中,人的浮现,在诗人眼里呈现出多种猜测,鱼、海豹、潜水艇、寒号鸟、新陆地、漂流瓶,这些物象的交替出场,只是实现了人的漂流状态的并置,它们每一个物象和人的漂流状态都是并置的,是一种视觉呈现的事实,并不是拿前面的物象来象征、隐喻甚或是比喻人的漂流状态。第三个情节单元由于具体时间的出场:“多年以后”,从而看似是一种线性粘结。自然,不排除有这种意图,但在我看来,“多年以后,接到一个电话,当我确认就是他时/里面传来辨别不出国界的枪声”,作为第三个情节单元也存在这种并置的属性,因为前两个情节单元的并置已经为我们构成了一个诗歌的空间,人的漂流状态的横向存在,那么,第三个情节单元中的人的生存状态也是人作为漂流状态的一种存在,是在时光之海漂流中的存在,任何一种漂流,都是漂流在时光之中,人在其中的生存状态自然都呈现一种并置关系。

叙述在诗歌中的应用,很容易让我们忽视诗歌的空间效应,情节单元的时间性在打乱后的重置,是按照诗人的主观时间来实现嫁接和重组的。我们把事件自身的时间称为“物理时间”,而把作者把事件中情节单元的截取后的重组所呈现的先后顺序称为“话语时间”,那么,话语时间相和物理时间相比,即是一种主观时间。因此,沈天鸿说:“话语时间给了诗人重新安排事物的自由,也增强了现代诗的空间性:它是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不稳定和无方向的一个点,它便空间化了,通过空间表现出来”。从而将纵向的展开转变为横向的呈现,以叙述为诗歌构成的现代诗歌的空间感即是这样产生的。

比如《我的一张年轻人皮为你死亡》中的中间一节,“你召唤着一群戴眼镜的/小白羊小黑羊,朝/火车站走去”、“黄军装,行军壶/列队歌,彷佛战争就要来临/前线,说好了谁也不准/轻易回头”、“红色书籍,马克思/这位大胡须教练,要求我们必须从白桦林/走向慕尼黑的/玛利恩广场”、“青草很快爬满了我的全身/胡茬上更有/马蹄的声音。”这些事象或者情节单元,都是各自独立而不呈现一种叙述的时间性,它们的并置只是在那个场景和事件内,诗人瞬间呈现的感受、感悟、感想。它们互相映衬,互相丰满和充实对方,并不呈现一种象征、隐喻甚或是比喻的关系。甚至是那列火车都是这个事件中的火车,“从火车走下来的一支钢琴曲”也应该是那个时间中的火车上的钢琴曲,诗人在回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同时也会想起了那列火车上不仅仅有“红色书籍,马克思”,不仅仅有前线和白桦林,同时也有钢琴曲。这个钢琴曲的出场,就把那个年代,那个年代的青年分成了两半:一半现实,一半梦想;一半过去,一半希望;一半死亡,一半新生。这样的两半,何尝不是时间重构后,为我们呈现出的空间意味呢?


冲突、偶然、紧迫——左岸视野的生命关怀


胡晓明在《中国诗学之精神》一书中说,文本的诠释大致分为三个层面。其一,实谓,即是诗歌文本的原初意谓;其二,当谓,文本的动机和意向,即是诗人试图结合文本传达出来的意谓;其三,蕴谓,隐藏与蕴含的意谓,这一层面的意义,创作者并不一定知悉,不同的阅读者,由于自身潜质和生活阅历的不同,从而读出了不同的意谓。

这三层意谓都是诗歌的组成部分。在我看来,一首诗歌,诗人恰切的传达出了作者的创作意图固然重要,如果不能在更大的一种境界里,展现阅读空间,不能在不同的阅读者中,产生误读,其诗歌的格调显然是大打折扣的。苏轼的《题西林壁》,字面意义即是不同角度看山呈现不同特色,在山之中,就看不出山的全貌;进一步,苏轼或许期许通过这种描写,展现出诗人自己对问题的看法,警示人们要通过不同的角度来看待问题;更进一步,我觉得跳出固有的圈子,跳出自我,来审视存在,这层意谓则未必是苏轼想要表达的思想了。

现实视野与生存关系

以上,我对左岸诗歌的技术特色和字面意义作了简略的说明,但在我看来,这只是呈现出了诗歌文本的表层意谓,真实的左岸和真实的左岸诗歌并没有呈现出来。事件或者情节固然有着其文本的意义,但这不足以成为诗歌写作的要旨,也不足以说明诗歌的价值。我们在左岸的事件与情节里,看出左岸诗歌创作向度所呈现出来的现实视野。诗人左岸有着在纷纭复杂的现实社会里,提纯事件的能力,这种提纯,精辟而深刻的传达出人的现实存在的生存状态,这种提纯出的事件,以其普遍性的意义而具有了现代寓言的意义。

比如《我的一张年轻人皮为你死亡》这首诗歌,仿佛就是一则现代寓言,它深刻揭示了那一代人的年轻时代的生活,揭示了那一代人在面对那段历史时的感受和认知,揭示了那个时代和经历了那个时代之人的存在方式:他们是两半的,一半现实,一半梦想;一半过去,一半希望;一半死亡,一半新生。其他三首同样展现出了诗人的现实视野,《钻出水面的不一定是鱼》对人的生存状态的关注,《广场》这首对广场的现实生活场景对人的内心和人性的触发。左岸的其他大部分诗歌也呈现出这样的特色,比如《某人》这首:

他卖水果。从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街坊喊他哑巴,他不容置否
一旦卖够坐车钱,立即收摊,匆匆消失
来到大山深谷,他又朗诵起
那些多年以前的台词,样子很恐怖

早晨来临。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卖水果
刚打了个瞌睡
感觉后背被某种熟悉的东西
轻轻推了一下


左岸从普通人的生活中,或提炼出具有某种普遍意义的现代寓言式的诗意呈现,或构筑一种戏剧化的冲突,而呈现一种思考的意味。再比如《在雨中》,那两把伞的存在,诗人虽指向一种精神的彰显,但诗人并不把这种精神的彰显作为诗歌的主旨,而是通过一辆公交车挡住视线,来消解这种精神的彰显意图,从而呈现出一种现实的生活场景的截取,而把第二把伞的出现和后续的呈现留出更大的想象空间。

由此,我认为,左岸的现实视野所表现为对普通人、对生活现实场景的关注,但并不急于通过这种关注来达到某种普遍的社会价值观的陈述和表现。他不给我们这样的期待,这或许不是诗歌的职责。对于社会价值观的彰显,只能在本质上消解诗歌的存在基础,新诗的发展史上,由于政治的介入,导致我们有过很长一段时间拥有这种主题介入的创作思路,而沦为主题预设的创作,从而造成大量非诗的存在。左岸的价值在于通过这些社会现实事件的提纯,为我们呈现了现代人的生存状态并引发我们对这种生存状态产生思考的意味。

偶然性与紧迫感

在左岸诗歌对现代人之生存状态的呈现里,我们感受到现代人之间的生存关系。被提纯出来的事件的冲突,何尝不是人在现实关系中的冲突,那种戏剧性的呈现本身,不正是人作为实体在这个现代社会里的异化、物化的现实写照吗?

回到波德莱尔那句关于现代性的定义:“现代性就是过渡、短暂与偶然,是艺术的一半,另一半是永恒和不变。”现代社会就是这样一些碎片的组接,它们是过渡的,是短暂的,是偶然性的。它们并不为一个固定的、永恒的主题而存在,它们时刻在变化和过渡的状态之中,充满偶然性,任何一种存在都是对前存在的消解和拓殖。

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认为左岸的诗歌体现这种过渡、短暂和偶然性。在《钻出水面的不一定是鱼》这首诗歌中,这种过渡、短暂与偶然,显得那么醒目而给人一种紧迫感。钻出水面的物象迅速过渡,每一种存在都相互消解,也都相互成立。“鱼、海豹、潜水艇、寒号鸟、新陆地、漂流瓶”最后在风平浪静中的人头,它们在各自的生活化境中,都是作为人的漂流状态的写照。《一天》中的那个陌生人的出场,顿时赋予了一种紧张感的生存关系;《广场》里的那个人的苏醒,何尝不是从另一面反衬出了生活关系的紧迫感?!

左岸精神与生命关怀

由此,在我看来,左岸的诗歌在过渡、短暂与偶然的现代性背景下,展现出了现代人的紧张、紧迫、扭曲、不安的生存关系,并通过情节重构、嫁接、重组、主观介入等创作手法,给我们感受这种存在的触角和思考这种存在的意味。

这种紧张的生存关系,一方面是社会的存在现实。另一方面,作为人的个体,同样会在内心感受到莫名的紧张和紧迫感。这固然是人被异化和物化的结果,也是这种诗歌的创作方法和构成方式所呈现的。意象的频繁置换,很容易产生急迫感。但是,现代生活中的我们,时常感觉无奈、茫然、紧迫,人性很容易被扭曲、被割裂、被异化,从而丧失原初的纯净。从这种生存关系和生活状态的呈现和揭示,更进一步,我们看出一个诗人在现实情怀与视野下的精神境界,这即是对生命的关怀。无论是《钻出水面的不一定是鱼》、《广场》、《一天》还是《我的一张年轻人皮为你死亡》乃至左岸其他大部分诗歌,都在这种现实情怀和视野下,展现了一个诗人对生命的关怀,展现了一个诗人在现实的紧迫感和紧张关系,关照生存和安顿灵魂的精神风貌。

左岸通过其视野开阔、观察敏锐、思维深入的创作向度,营构出了左岸诗歌的审美趣味。但,左岸诗歌中,偶有一些生涩、突兀等词语的植入,造成了对其诗歌阅读的不连贯和理解的困难;也由于其诗歌创作的手法,从而显现出创作惯性,显现出“左岸”类型的特色,凡此种种,当戒之。

2009年7月7日于上海九里亭
发表于 2009-7-9 00:13 | 显示全部楼层
乡巴的评入味,入理,客观而又引申。学习好诗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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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9 0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左岸诗歌的意味是通过情节的展开与重组实现的。读左岸的诗歌,常常感觉陷落在一个个事件中,感受到交织的情节以及情节展开与重组后给我们带来的阅读愉悦。这种愉悦和传统的抒情有着鲜明的区别,他只为我们呈现一段段情节,然后嘎然而止,让我们在这些情节的交织、组合与冲突中,感受事件存在的意味。而阅读者就这样被安置在事件之中,激发起阅读者对这种交织与冲突产生感受的情愫或者思考的张力,从而获得一种关照世界自身存在和变化的意味。


-------------------这节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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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9 00:16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乡巴,真能写,有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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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9 0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空来宁喝酒聊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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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9 00:2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晓月清辉 于 2009-7-9 00:16 发表
有空来宁喝酒聊诗


哈哈,一定,上次一别两年了,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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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9 00:2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晓月清辉 于 2009-7-9 00:16 发表
问好乡巴,真能写,有错字


没有仔细修改,基本上是初稿,花了我一天的时间,问好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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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9 00:2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这里有阳光 于 2009-7-9 00:15 发表
左岸诗歌的意味是通过情节的展开与重组实现的。读左岸的诗歌,常常感觉陷落在一个个事件中,感受到交织的情节以及情节展开与重组后给我们带来的阅读愉悦。这种愉悦和传统的抒情有着鲜明的区别,他只为我们呈现一段段 ...


阳光兄一同参与进来吧,期待,大家一起互相督促,互相学习,共同切磋诗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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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9 00:2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晓月清辉 于 2009-7-9 00:16 发表
有空来宁喝酒聊诗

我在南京怎么没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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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9 00:2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青蓝彼岸 于 2009-7-9 00:13 发表
乡巴的评入味,入理,客观而又引申。学习好诗好评。


谢谢青蓝姐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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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9 00:3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晓月清辉 于 2009-7-9 00:16 发表
问好乡巴,真能写,有错字

是啊!一天五千多字,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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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9 11:1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帖值得静下心来细读。客观到位的论述,不仅能随着文字走入左岸的诗中,还能从延伸的文字中学到不少东西;在对作品审视与挖掘的过程中,其实就是对作品再次创作与走入的过程。优秀的作品是需要有人这么走入的,尤其是诗歌,更加需要能真正能懂它的人。欣赏好诗好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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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9 13:57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
好好的学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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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9 14:02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乡巴兄,勿怪

在阅读被评者的作品之前,我一般不认真看评论者的评论……顶一下。

看到评论文章里面的一首诗,认真看了一下,挑点毛病。

《某人》

他卖水果。从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街坊喊他哑巴,他不容置否
一旦卖够坐车钱,立即收摊,匆匆消失
来到大山深谷,他又朗诵起
那些多年以前的台词,样子很恐怖

早晨来临。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卖水果
刚打了个瞌睡
感觉后背被某种熟悉的东西
轻轻推了一下

      “街坊喊他哑巴,他不容置否”,“他不容置否”是表达上的错误吧?不置可否这个词我倒是知道的,用在这里也合适。以我早年阅读弗洛伊德所习得的知识看,笔误、口误都显露了一个人的潜意识,所以,我不会仅仅把它当成一个无关宏旨的词语误用。至于要把它当成什么,我暂时没有时间去想清楚,似乎也没什么必要。
       如果要按照我自己的标准来分类,我会把《某人》归入“伪写实”,这样做对于我来说几乎是自然而然、不言自明的。鉴于文本主观意味欲盖弥彰,我还可以把它归入其它类型的“伪”,比如“伪抒情”、“伪言理”……等等。在我看来,对于文本本身来说,“伪”只是一个中性词而已,伪而美比比皆是,在语言艺术这个门类里,伪比真甚至更普遍也更讨好,受众也是普遍接受的——只是有一点,我和几乎所有的人得以区别的一点,就是我自觉区分真和伪——当然是以自己的感觉和理知。我知道我何以作伪、以何作伪,推己及人,我也很习惯地就看到了别人以何作伪并揣测他何以作伪。
        某人并不存在,只是一个虚构而已——虚构使文学得以生成,虚构就是作伪。我是到后来才发现并确信这样一个对于置身所谓语言艺术的人来说是非常可怕的事实的:语言作为人类的本质,对人类一直是一把双刃剑。正面、积极、肯定的一面被强调得过多,几乎众口一词;而负面、消极、否定的一面少有人及,几等异端邪说。网络时代使得语言之恶迅速被显露出来,这也使得我能够把自己在19* 89年时所得到的“文学永远不可能比生活更高更集中更真实”的观点,变成了今天“语言正在把人类带上万劫不复的自毁之路”的认定。也许我要被人们认为是无稽可笑的,也是故意耸人听闻的,这倒没有什么值得担心,我担心的是无人理会——其实,事实上正是这样,语言的巨大喧嚣让人们无法听清楚语言,甚至想听也做不到。人类很快就会死在语言上面——虽然正是语言曾经极大地提升了人类并成为人类的本质。
        人类使用语言作伪,对人类意味着什么?能够直面的人哪里去了?零余者往往也只是一个虚虚的影子而已。写作,我只能告诫自己,少点作恶。而今天,在重新操持语言三年后的今天,我发现自己也卷入作恶的行列,已经差不多要习惯虚伪了,这离习惯死亡没多远。
        回到这个文本上来,除了所写的人物形象很虚假之外,主观上的介入也不具备多少真实的东西,故意作出来的朦胧感也没有使得文本所要表达的东西更丰富与深奥,相反更加虚化从而更加弱化,所以从写作的手段上来看,这个文本也不成功。
        只不过是因为顺手的关系,拿了这个文本来说事,楼主和楼主的传主若觉得我说得不妥,还请多包涵,我下不为例。

[ 本帖最后由 踏雪迎风 于 2009-7-9 14: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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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9 14:1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踏雪迎风 于 2009-7-9 14:02 发表
在阅读被评者的作品之前,我一般不认真看评论者的评论……顶一下。

看到评论文章里面的一首诗,认真看了一下,挑点毛病。

《某人》

他卖水果。从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街坊喊他哑巴,他不容置否
一旦卖够坐车 ...


感谢踏雪兄,很喜欢这种交流,兄长可独立发帖交流,让大家都来谈谈自己的看法,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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