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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周飞雪

【心灵驿站】-----人间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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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8 23:50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在这个世界我珍藏一本书,玛丽
在那里,我寻找自己
忽略生活中的整章整节

当我睡去的时候
你要为我合上它,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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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22 06:18 | 显示全部楼层

默默地想你

默默地想你
默默地等着你的消息
默默地祈祷

默默地 默默地 默默地
不想让你感觉丝毫的压力

想做你想起来就笑的故事
想做你呼之即来清新的空气

时时地被你呼吸
却始终默默地不被你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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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23 14:41 | 显示全部楼层

梦回情人节

夕阳西下。一阵爆竹的声响划破情人节黄昏的沉寂。
    在昏黄的幕布之下,寒鸟的剪影如移动的窗花,装饰我的梦境。羽化的思维追逐蜿蜒的小河,翩跹而舞。
    是谁与我一路远行,播撒希望的憧憬?是谁温暖了冬日的冰冷与苍凉,温暖了我的遐思遐想?
    夕阳,随梦幻一起擦亮情人节无翅的飞翔。

    优雅的刺槐瘦弱地立在村头。在枝桠之间,金色的光影追逐,惊扰了枯叶的沉思。
    冰层已经破了,枯萎的荷茎结束了与湖水的爱恋。一只狸色的猫踏过她的身躯,揉碎了一个滋润的梦。
    湖边的柳条还未泛出嫩黄的颜色,那几只灰色的鸭子却已开始在下面嬉戏,用尽力气和各种方式,也只是换来浅浅的微澜。
    野性的风从桥洞里穿过,回头在想,究竟在祈求什么?它们整日在湖面游荡,追云逐日,捉弄浮萍与小船,却拂不动那两颗相爱的心。

    我徒步沿着湖边的小路行走。途中的树木遁入夜色,天黑了。
    远处的犬追逐着萤火虫疯跑。我在赶路的时候,踩折了许多枯败的草,整个冬日和我的脚下成了坟场。
    伴着湖边如潮的灯影,倾听那片竹子的低吟。拐角处,一管洞箫,行云流水般拂过我的双眸,氤氲着古典的愁绪以及世俗的忧伤。
    这个情人节,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我在诗经的水湄等你,一节一节,翘首怅望。
    斜风碎石的小路上,没有那支斜斜的梅花,没有随风弥漫的暗香。千年之前,一阕阕宋词就在这样的夜晚产生。
    那一阕阕宋词里沉积了多少情人的泪?
    在如水的旋律里感受如水的深情,想象那本为你写的诗集,婆色的竹影中,青丝如雨,素手如酥,让我感到岁月和爱情的刺痛。
    箫,让一根竹子受尽七孔之伤,仍不能打开那九锁重门和如莲芳菲。
    那么,陪我以音乐的方式,饮尽世上情苦。

    黄昏的光晕,拖着一串浪漫的足音,缓缓地流过。荒凉的星空里,颤栗的灵魂漂泊得很累很累。
    听着那缕缕箫声,风亦多情多感。流泪的微笑和微笑的悲伤交替把思绪层层叠起,艰难地挪进那片土地,去和孤独进行漫长的絮语。
    不愿意停留,也不愿意回到自己的小屋,飞翔的梦幻破碎了由孤独编织的思念。
    凉凉的风轻轻地撩起情感的飘带,滑过一重重山一道道水。
    长长的影子燃烧得很美丽,仿佛是一个讲不完的故事。
    影子很美丽。
    是幻觉吗?我分明感到背后的城市步步紧逼,那沉重的声音,如汹涌的浪潮。无法抗拒的诱惑,延伸的速度超出我的想象。

    梦回情人节,所有的梦幻在破碎的玻璃里闪光。
    那破碎的玻璃扎破了手,扎破了脚,渗出殷红的血,同时也把最美丽的部分凸现出来。隐藏着的仅仅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我顺着小路而走,迎面而来的黑夜有着怎样的故事?湖西的干枣树早已把一个残酷的结局呈现在夜的光彩中。
    今生,就让我做你湖畔的一茎草根吧。一湖一帐一旅人,一堆枯荷,懒懒地摇曳着火花。
    我在湖边等你,一起寻找灵魂归去的方向。
    不知,待我苍老成那株银杏树,那向我点按箫韵的手,可会有你?
    在情人节等你 。等一个约定的践行,等一声荒凉的叹息。
    很长一段时间,夜鸦的叫声撕咬着落叶,我总是装着没有听见,怀着梦幻,走向情人节。
    在梦幻的情人节等你。
                                                                                 (注:一篇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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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27 21:42 | 显示全部楼层
《母亲的背影》记下母亲的辛劳
文/阿胡子 2009年02月21日 21:10

       母亲是外婆五个子女中的老大,为了能让她的弟妹少挨饿,母亲小学没念几天书就辍了学,替生产队放牛挣工分。母亲说这是应该的,这样舅舅就可以念到初中。只是十五、六岁开始,在大冬天赤脚挑水库,在大炼钢铁的年代,二十来岁饿着肚子在冰冷的水里洗铁砂,烙下了胃和关节的毛病,一到冬天就疼。

       自己懂事后,看到父母白天在生产队里日晒雨淋、忙死忙活,晚上在家编草席忙到半夜。卖掉草席的钱也舍不得花,到年底全部交给生产队换口粮。只觉得父母太辛劳,自己却帮不上忙。到了七、八岁,我和妹妹也学会了编草席,累的时候我问过母亲,一家人这么辛苦,怎么还这么穷呢?母亲善意地笑笑没有回答。我现在明白了,那个年代的老百姓都穷,辛苦挣来的钱都拿去办国家大事了:抗美援朝、支援越南等印度支那人民、支援亚非拉人民、修水利、搞交通、搞三线企业、备战备荒、造原子弹、氢弹、火箭、卫星等等等……,没有父母亲那一辈毫无保留的奉献,哪有国家民族强盛的今天!

       今年春节在二姨家拜年的时候,二姨特意领着我们到永康桥下的太平水库去看了看。曲曲折折那么大的水库,库容五千万方。那个年代没有大型机械设备,诺大的水库都是母亲那一辈人肩挑背扛,靠双手挖出来的。有了太平水库,方圆几个乡镇的稻田,就再也没有因旱灾、洪涝欠过收。听这么一说,母亲脸上露出少有的自豪。

       我们兄弟姐妹早就劝过父母亲,年纪大了,忙了一辈子了,该歇息了。有空逛逛集市买点喜欢的东西,冬天晒晒太阳,闲时搓搓麻将,平时喜欢吃什么也不要节约。要什么开销,我们按时节给,只要父母健康快活,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可前一阵子,在温州工作的妹妹打来电话说:“老母亲到邻近的一家箱包厂打工去了。母亲一辈子吃了很多苦,都七十一了,还要出去打工挣辛苦钱。哥!都是我们做子女的没有尽孝…….” 说着说着,电话那头她呜呜地哭了。我想:父母虽然都没有退休工资,可我们兄妹三常常寄钱给老两口。父母平时花销也很省,不应该缺钱花啊,即使缺钱花,只要说一声,我们不会不给啊?我就说:“妹子,别急,妈妈可能觉得自己挣的钱花着舒心,才出去打工的。只要我们兄妹凑些钱给妈妈作私己,她就不会去工厂打工挣钱了,我马上回趟家。”电话那头的妹妹这才止住哭,只催我赶紧赶紧回家。

       回到老家,趁老爸出外溜达,我把母亲叫到里屋,拿出五千元放到她手上,说:“妈,这是我和妹子凑的钱,你自己存着,想用就用,都七十一了,不要出去打工了。”母亲愣了一下,马上推辞:“不用,不用,妈也用不了这么多,给你爸留点就行了。”我说:“爸的钱另给。你到厂里挣钱花,是不是老爸出手小气……..” 母亲打断我说:“你爸又不是财迷,钱让他管是我想省心,要用他敢不给。你们城里开销大,家里不缺钱,这钱我们不要。”“家里不缺钱,怎么还出去打工?苦了一辈,忙了一辈子了,还不享几天清闲……” 还没说完,电话铃响了,估摸着妹妹知道我到家了,来电话了。没听妹妹说几句,母亲却哈哈大笑了:“上班不苦,上班开心,老妈也挣钱拿工资了,也做‘工人老板’了!妈不光为钱,和老姐妹一起打工开心!长途电话费钱,挂了。”我和妹妹忙说:“单位的电话,不花钱。”不这么说,说不上几句,母亲就急着挂断电话,说电话烧钱。

       听到‘工人老板’这个母亲那一辈人发明的词汇,看到母亲那双微颤的手,布满皱纹布满老茧,突然让我想起了很多。集体化的年代,父母两人在生产队里出工,辛辛苦苦干一天,加起来还不到五毛钱。母亲最羡慕邻居家婶婶的老公,在外地吃公家饭,有粮票,每月又领五十多块钱的工资,买得起肉,买得起解放鞋。所以常常开玩笑说邻居家婶婶是‘工人老板娘’。其实,我早早就知道母亲的心病,父亲师范肄业,和父亲一起读书的同学都吃公家饭,只因爷爷是地主成分,父亲没了工作,在乡下吃了一辈子的苦。

       母亲推辞不下,只好把钱收了起来。母亲想用她的手帕把钱包好,可手帕太小了,就找来一张旧报纸把钱包得整整齐齐,藏在箱子的底层,又把箱子牢牢锁住。看得出,母亲还是满心欢喜的。我告诉母亲,这点钱不必交给父亲,留着自己用,母亲满口应承:“晓得!晓得!”

       父母亲有早睡早起的习惯。旅途累了,自己也早早地关了电视躺在床上看书。晚上都过了十二点了,对门父母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也听到父母低声在说话。我的第一感觉:是不是父亲的身体又不舒服了?就靠在门边听了听,是母亲先开了口:“儿子给了我私房钱,不告诉你老头子睡不着。”“给你就自己用吧。”是父亲睡意朦胧的声音,“是五千呢,还不信啊?我拿给你看。”“真的?”父亲好像也没了睡意,“这臭小子还来这一手离间计!”“哪里!儿女怕我打工辛苦给我的,要我不要出去打工了”“是没有必要去打工,中午饭也不给我做。”接着就听到母亲数钱的声音。“拿去!还是给你当家的存吧!我留三百。”父亲假装有些生气:“不要,是你的私房钱你自己放。”母亲说:“人家老板说我针线活做得好,过去帮帮忙的。一天也能挣二、三十块,做的皮包都出口美国、英国、法国!”父亲啧啧地说“显摆,缺了你厂还办不下去了!”母亲央求着说:“现在地不种了,草席也不打了,闲在家里难受,要闲出毛病的,跟老姐妹一起做针线活,开心。” 父亲笑着说:“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上班挣点钱,给子女减轻点负担,我也理解。现在靠老太婆挣钱养我啰!”“就是!”母亲自豪地应着,父母亲一起都笑了。母亲说:“儿子没让我告诉你,在儿子面前千万要装不知道。”父亲说“晓得,你身边也该放点钱了,用用方便,你就拿着吧。”母亲说:“老头子,真放我这里啊! 那我可成了老富婆了!”父亲笑笑:“真没见过大世面,睡觉!”

       第二天,父亲越装得若无其事,我越好笑。既然是父母的秘密,我当然不好揭穿。

       说实话,父母一辈子没挣过多少钱,花钱自然也小心翼翼,规定他们至少十元一天的菜金开支都花不了,这点钱母亲不知要放多少年了,想起来心里也酸酸的。记得那次在杭州开了间宾馆给两老住了一晚,在高档的好饭店消费了一次,那‘浪费’二个字唠叨个没完。母亲说:“红烧鲫鱼要28元,太贵了,2元8就够了,饭店钱也太好赚了!”象是割了心头的肉。要他们去旅游,也说太辛苦,就是怕化钱!老父母亲这一辈子啊……

       说起母亲的针线活,自己的体会最深。母亲纳的鞋底很厚实,针脚密密的,做的棉布鞋穿在脚上,很暖和,连冻疮都好的很快。就连爱漂亮、爱赶时髦的妻子,都喜欢穿母亲做的棉布鞋。我读书的时候说上课换棉布鞋麻烦。母亲为了自己在下雨天也能穿棉布鞋,就在鞋底粘了块胶底,请修鞋匠钉上不会发出声音的鞋钉子。母亲在工厂里做出口箱包、皮包的手工活,一定不是做的最快的,但肯定是做的最好的。

       早上自己还刚刚起床,窗外就听到几位邻居阿婆大声地叫母亲,约母亲一起到厂里赶工。母亲也大声地应着,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闹钟,匆匆放下手里的活,转身就匆匆准备下楼梯,又忙着回头取了针线包,一只手扶着墙,急匆匆却是一步一步小心地并着脚走下楼梯。看着母亲一路蹒跚地小跑着、喊着、追赶着老姐妹们的背影。岁月和辛劳累弯了母亲的腰,累驼母亲的背,母亲小跑时摇摆的双手已经那么不匀称了,一高一低,瘦弱身体象是要被风吹倒。一辈子忙碌的母亲是不知道休息二个字的,更不知道什么叫退休。看着母亲远去的背影,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孩提时代,小时候,常常站在门槛前目送母亲到生产队赶工,只是那时的母亲是那样的健康高大……

       目送着母亲的背影渐渐远去,看到母亲的背影消失在墙角的转弯处。自己最能理解:辛苦劳作就是母亲生命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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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28 09:57 | 显示全部楼层
雾,遥远里的长醉
文/踏秋而歌


    也许喜欢文字的人,往往极易被一种雾的环柔而侵蚀的;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细腻而鼓胀成一种多水的感性。

    昨夜一度风烈,今晨雾蒙瓯水。
    一场白茫茫的雾,无限柔情地将这个江南小城拥抱在怀里,它遮掩了一些高楼钢铸的突兀与尖锐,弥了那些平时张扬着繁杂的黑色瓦背,也暂时淹了在城市深处的呻吟,藏起了昨夜带血的劳动号子,一些灰色的严峻,一些汗水与泪。

    被晕在雾里的感觉真好,酥酥软软,很轻很静……

    其实我很喜欢这样的雾,它使早春的桃花半羞,新绿的柳枝含烟,亭榭飞檐在九曲中怀思,鸟鸣深情着沉睡的水湄。
    它可以让平时虚伪的坚硬脱去外套,沐浴一种洁白的潮润;它可以让心情无羁驰骋,忘却风花雪月中的是非,沉湎于往事与感恩中的苏醒。

    在这个早晨的雾里,我静静地听。
听晃动在楼檐之角的风铃渐近渐远地清脆着悠远的叮当,听一尾红鲤掀动一池沉淀的秋水,听北国雪林寄来一如玫瑰般热烈的诗篇,还有那一声轻吟曼溯的“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的尤怨之情……

    雾,依然柔柔地浓着,一如我不愿走出江南的缠绵,走出温暖如烟的悱恻心境。

    我在雾霾中一路寻来,撩拔时光风尘,穿过繁杂心情的枝蔓,分辨被岁月荒草覆郁的那条小径,公园林荫下那盏润黄而多情的灯光,那张油漆斑驳的空空长椅,那句年少轻狂时溅起九山河波光烁动的灼灼誓言,那夜细雨纷扬中同宿伞下的温情依偎,那个晨雾迷蒙的梅岙轮渡前的离别和泪光闪动中汽笛的悲鸣……

    一地柔思正浓呵,沏一壶香茗,在轻轻浅浅的雾中打坐一座遥远的春城,听潮起潮落,雾里飞花的声音。
我苦苦地沿时光的路程回眸,期盼曾经北飞的燕子在渐渐回暖的季节回归,想重新看到一个身影,一个曾经熟悉的声音,想拨开尘土遮掩的驿道,看那朵失水的花,在今晨的雾中重现娇艳鲜灵。

    雾轻如烟,情浓如梦。
    江南早春的花,开始在雾的情怀里一朵一朵苏醒,风动水湄,一群白鹭正脚步轻轻,在瓯水衔起一束束旧日的爱情。而我知道,我的这些美丽已经无望返回,却愿意在雾的深浓中庄生化蝶,濡染我浅蓝深蓝的日子,让思念在遥夜长醉。

    长醉,是因了今晨的雾浓,因了往日的情深,因了你离去时那滴铭心刻骨的泪水,因了几多春风几番秋雨不能重现的青春,因了你深藏在我心中的那朵笑艳,手中抓不住的一缕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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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28 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雪域,回家的路
田勇(银狐)在香巴拉诗院

      海拔6200米的藏堆翁雄雪山脚下的格桑吾姆和茨仁卓玛前日到香格里拉来看我。还没有回去阿妈就打电话来说,那里的雪下得很大,晚些就回不了啦!弄得两姐妹赶紧往回赶,一路上都在跟我电话联系,今天下午的最后一个电话已经是气喘吁吁了说:“哥,我俩是一步一个雪窝,雪已经有超过1米厚了,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死在山上?”

“能够死在回家的路上也好啊!”我这样给她们鼓气。

要知道就是没有雪她们也要徒步12个小时的,想想格桑每4个小时给我一次的电话,想想她在电话里什么都不说,只有厚重的沉默,或者是一些隐藏的泪水。我知道她‘爱’上我了,朴实的她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

现在电话一个都打不通,只好到隔壁的大佛寺为她们点燃祈愿的酥油灯!

     
      香格里拉的雪越下越大。一个月前,我就跟本地的朋友说,这么热的天气很反常,肯定会有一场大雪的,只是连他们都有些不信,只有我和意大利的MARCO POLO匍匐在雪地里,兴奋地啃着手中的雪球,像个孩子一样地叫着笑着。

车子在高原上奔驰,我让旁边的初姆央金摇下全部的车窗,任凭大片大片的雪花飞入窗来。苍茫茫的路面上到处是铲车推出的雪团,20米的距离就看不清前面的路了。而我们仿佛凝固在速度中,听马达温暖地呻吟。

    香格里拉,真是个传奇的城市,只要你预见的想见的都可以实现。下午诗人扎西说,你再静下就好了,就能触摸这城市的心脏了!

   坐在雪原的中央,我让央金关闭手中的音响,听雪落的声音。望着不远处的青稞架,突然我想;人在40岁的时候就应该安排自己的后世。这世间的苦和甜蜜都已经尝遍了的,看看那耸入云霄的卡瓦格博,再触触身下的雪原,你还将往哪里?

   当日出雪化的时候,一切又都恢复了她的原状!那么此刻我们置身的时空就不是这世间的原状吗?难道纯洁的都是我们向往的梦幻中的吗?

   所以我坚信格桑和卓玛会顺利回到自己的村庄,藏堆翁雄无时不再敞开自己怀抱等自己的孩子回家,哪怕回来的是一些尘世的骸骨!但她们躺在母亲的体内,在白门里!

(刚接到格桑和次仁的电话,她们已经到了垭口,雪已经快有一个人深了,好在她们的阿爸过来接她们了。但就这样还要走四个小时才能到家。祝福她们吧!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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