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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27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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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静听夜雨 于 2008-12-27 22:17 发表 
重新读一下:
连续在这里看过楼主大概四组诗歌吧,印象深刻。诗的背景辽阔,好像长河落日,西风残照。诗中不时闪耀思辨的火花。但是,调子非常低,开头写得好好的,结果越写越低,好像四弦一声如裂帛的样子,有重 ...
“好像长河落日,西风残照”,这夸得太过了,我哪有一丁点王维和李白的境界。我写的女人多半是远方的想象的女人,或许是根本不存在的女人。我的忧愁并非不能温饱的忧愁,大概是一种莫名的忧愁,有点像魏尔伦说的——
“此心尽日忧愁,
无缘无故啼哭。
奇怪!无人背叛?
悲伤实无理由。”
又有点像张若虚说的——
“江畔何人初见月?
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
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
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
青枫浦上不胜愁。”
还有点像刘希夷说的——
“今年花落颜色改,
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
更闻桑田变成海。
古人无复洛城东,
今人还对落花风。
年年岁岁花相似,
岁岁年年人不同。
。。。。。。
一朝卧病无相识,
三春行乐在谁边?”
这也许就是托尔斯泰成为世界级文豪后却拖着老迈的身躯独自踏上永不回归的旅途,并最终客死旅途;海明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却开枪自杀的原因吧。因为他们寻找的是精神的居所,而精神在大众看来是比空气还虚空的东西,所以他们的行为被大众视为疯子。
我并不希望别人太认真地读我的东西,正如浑圆说的痛苦会传染人。我希望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快乐,正如鲁迅所说的“自己背着固袭的重担,掮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
[ 本帖最后由 方悄 于 2008-12-27 23:40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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