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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在日日喀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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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9 09: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听韩红这首歌,这歌能让我想起我在乡下的日子。
    那时候,大运河的两岸还耸着茂密的白杨树,河边还有一些细长的垂到地面的柳树枝。那时候,堤岸上是浓荫,阳光透过浓密的杨树叶子晃晃打在厚厚的细草丛里。我喜欢在运河二滩这丛厚草上独自地躺着,翻几页书,品着年少那淡淡的的孤独,有时沉思中嚼着草根。
    这歌词也给我现在码的字一样矫情,它淡化了那些风声,雨声,以及那原野的苍茫,淡化了孤独的老阳,死寂的山石以及我一天一天的无奈。这歌词抽去了我在辽阔的旷野上独自的烦忧及无尽的欲求,牛羊,白云,清波,飞鹰。这也许是刻意抽出来的所谓诗意吧!
    从一种孤独走进另一种孤独,天是苍穹,笼照四野。除了风声,人像棵小草寂寞地生长着,没什么目的。
   我记的我家养过几只小羊。爹让我看着这只高大肥硕的头羊。他说:只要头羊在,这几只小羊就不会跑远。这是只能让我骑着走的大绵羊,我常用一根绳栓在砸在草地上的木柱上。随着羊吃草的时间,我会静静躺在河堤边沟底的背阴处,研究自己手掌的组成。这很神奇的一件事。你看皮肤包裹着的血肉,骨胳很自然地随着而动,就像悬在蓝天上的太阳,旷远而热情地运动着,是谁也像我一样,帮头羊那样移动着位置,太阳的光芒,就像头羊突然的叫唤一样地自然。我可以像身边的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可无法控制不住,自己没由来的忧伤。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不知道为什么不能与头羊一样,只是单纯地由人看着,低着头只顾吃草。
    头羊后来自己吊死在沟沿上了,舌头伸的老长,谁曾想老羊只顾吃草,突然四蹄一滑,它就再也使不上力量。“真个傻子!”爹一脚就踢在我腚上。“这么大的一只羊竟然也能让你看死。”
    于是,我后来便可以像羊一样地闲逛。那天,同玩的山子征兵走了。我在梦中,也被征兵连长一眼就我把看上。老邻们说,多的是好后生,为什么征去傻子,那可不光有着骡子一样的强壮。
    这是一群受规矩的羊。一切都不用自己去思想。刚倒下,一声号响,身体已经移到山上,
    手臂抬多高,步子迈多长,一切就有个定量。我天生就是一条枪。随你去扛,还一身使不完的力量,就像一只原野上吃草的羊,比羊就多些嘉奖。
    我习惯于独自地与月亮一样站岗。在暗夜里,我能听到倒在沟边的羊,一声长过一声的叫唤,我能看到老爹站在石头上,看着我着身军装像我摇手模样。这让我孤单的时候,有份思念,洗去了自然的乱想。
    从一种孤独走进另一种孤独,就像对这当兵的幻想。对于草原,我只能想到那种天高云淡,那种在苍穹下的孤独。
    再小些时,每当天气转暖,便对我家老屋檐下的燕巢空无有一种莫名的惆怅。走在河堤上,春风拂动的柳条上,吐露鹅黄的嫩芽间,生命的盎然中有一种难以消解的寂寞,抬往眼,依然还没有小燕子飞翔的影子。         
    货船的汽笛响了起来,就希望的在启航。流淌的运河水,载着南行的货船,到小燕子迁栖的地方去了,它也载着我遥想的闲愁。
    现在,一来一去的货船,已经让岸边古老的土屋消隐取代的是高楼大厦。每天都能听到从工地上传来的机器声响,无论春夏秋冬从没有空闲的季节,没有了老屋檐下的燕巢,没了那古老瓦房,从我记忆的房屋中又耸起了许多的楼房,也又建起了新的商场,新的广场也改变了新的模样。
    小燕子,也成了韩红所写歌词中的那种诗意,让人怀想。
    小燕子!你幼小的只能在巢内现出嫩黄的小嘴,呼唤着打食的妈妈,根本就不懂我独自的问话,却懂得吃我用小棍挑给你的小青虫。呵呵,你肯定管那小棍叫妈妈。
    小燕子,你是否还是像我这么淘气:碰坏了奶奶的老花镜,浇死了老爹刚种在花在地上的花。记得你的羽毛还没长成,就从巢内掉下来,多亏我妈接住了你,我能和你玩在一起。你知道,我爹说我会玩死你的,还是让你回到你的小窝里。
    小燕子应该学会衔泥了吧!你如果从南方来,告诉你,我帮你选了一个地,你就可在那里把你的新家建起。这也是都市放牛的一种单纯的瞎想。
    我孤独地坐在阳台上,听着歌,看着楼下的孩子,寂寞的花开了,小燕子与孩子定然也在不经意间,融进了这歌声,这歌声中有一份犹如年少的忧伤。
……
我的家乡在日日喀则
那里有条美丽的河。
……
发表于 2008-10-29 10:04 | 显示全部楼层
恬淡悠扬的心境,读来亲切。问好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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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31 16:56 | 显示全部楼层
跟随文眠的笔,去大运河畔的草坡上牧羊,再看看小燕子可曾飞回儿时的屋檐。
有一个小疑问,文中说大绵羊可以让你骑着走?没有见过有人骑羊。
问好文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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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31 17:02 | 显示全部楼层
另外,文章的题目似乎可以斟酌一下。日喀则是你引用的歌曲的名字,容易让人误解那是你的家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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