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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来,组合08年诗歌一批,请大家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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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1 10: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敲击》

我镇定地坐在椅子上,面对墙壁上的
油画,屋檐黑色的植物又一次霸占了思想
把放逐的底线降到最低,让黑蜘蛛爬上来
让赤身裸体的女人爬上来
咬着我的耳朵,哼着从白桦树上脱落的调。
那支指迹斑斑的小提琴,横在桌面上
捂着嘴巴,笑得非常的诡异和滑稽
我继续假装镇定地坐在椅子上,手绑着脚
把眼睛放进口袋,把拒绝的技艺派上用场。
油画里的人开始按捺不住,在屋里不定地
游走,施放着刺激性的气味。
她递给我一杯冒着寒气的酒水
她说里面下有穿肠的毒药,请我务必服下
我胆小地坐在椅上,开始变得不镇定起来

2008-4-11


《刺》

我斜着眼睛看一只甲虫掉进玻璃瓶张开的口里
我斜着眼睛见证了这场灾难
我斜着眼睛完成了这场灾难的记录。
首先是一只甲虫从遥远的乡村游浪到这条陌生的巷口
它黑色的翅膀和灰色的脚,证明了这些。
它小得不能再小的眼睛被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又恰恰证明了这些。
它刚刚撞上巷口那口破钟而发的清脆的声音
也证明了这些。甚至它撞向被太阳射得发热发亮的
玻璃瓶子里,也证明了这些。
我斜着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阵灼痛
也掉进玻璃瓶张开的口里,卡在它的喉咙里不上不下

2008-4-13


《天光光》

请抓紧你的眼睛,别让它从你的眼眶里掉下来
在这块潮湿的土地染上顽疾。
收起你热情多余的窥视,回到儿时的故乡
帮母亲把大白菜种下,用邮票给弟弟折一只风筝放在天上。
请记住村口那间老屋里的姑娘
她的房间没有窗,被困在这四面墙里已经好些年了
朝南的墙壁上被深邃的目光刨开一道口子,带毒的秋风从外面浸进来。
你有责任选择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
把月光揉碎,填补那道清晰而豁达的创口

2008-4-15


《旁白》

我要进行一次简单的神告,在祖先丰富的土地里
在此之前,我首先要把事情交代清楚
关于后山那株梧桐树下,埋着我从麻雀嘴里得知的秘密。
后山往后,位于南边的小村落里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妪在清晨第一次歌唱起来
还有茶花,老槐树,眼镜,和忠诚了一辈子的狗
她小声地和他们交头接耳。
黄石路上走来一个年纪相仿的老头,胸前挂满徽章
他右手柱着一支龙头拐杖,左手握着一只香囊
步履艰难。老妪把脚尖轻轻地踮起来。
我忍不住也把脚尖轻轻地踮起来,感激幸福和沦陷

2008-4-16


《侧面》

我想吞下黄包车,吞下满山的青绿在腹内
填充身体里的缺陷和空白。
从熟悉的村庄到陌生的耳廓,我湿淋淋的青春
就此挣脱怀抱,愤愤地从身体上跳落
摔在地面上碎成一朵朵白苍苍的花。
黄包车是光荣的,满山的青绿像天空一样柔软
我是款摆在山坡上模糊而没有思想的木头
请刮下我的头颅放在土地上,生一堆白骨
接受蚂蚁响亮的撞击,和乌鸦先生滑稽的致敬

2008-4-18


《潜伏者》

季节是多事的季节,我小心地绻缩在阴暗的角落
打量着这个到处挤满危险的世界。从墙角里射出来光线
划破了我圆形的生活圈子,流出暗淡的黄
就像空气里流失的微生细菌一样,辗转而惧怕着。
隐在暗处的潜伏者,驱赶着暴乱的石头上路,经过地野
树林和浮在水面上的村庄,那里的居民面黄肌瘦
终生围绕在疾病和饥饿的状态里,那是一张结实的网
我就寄生在这里,每天学着狼叫,给自己一个较强的支立点。
你是踏着稻草来到这里的,身上沾满露水
对话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那些分裂的症状
你也痛苦过。留在墙壁上的痕迹,你没有多看一眼
它不能证明些什么,你来到这里,给自己强加一项技艺
把一半目光放在深水里,另一半用来俯视自己。
盗墓者一直没有离开我们,他隐藏的技艺并不比你逊色
或许你已经知道他的藏身处,但你不作任何反应
任由他一直出入在我们祖先的穴墓里,盗走昂贵的骨头
它给我们源源不断的动力,上梁山,下深海。
如今,土地一层层下沉,整个地平线塌崩下去
直到我们失去藏身之所,生活在洼谷里,提防潮起泛滥。
我说不上痛恨你,至少你身上还残留着稻穗的余味
而你却又像我一样,直直地站在那里,只是你的目光
从来没有离开过那堆灌木丛,它像一座小山一样
压在你的心口。我们同时用一种表达不清的目光凝视你
你话到嘴边又吐了回去,我们从来不知道,其实
你也有按捺不住的时候,甚至比我们更加沉重,更加清晰。

2008-5-16


《大风车》

大风车,牵引着你蠢动的思绪
不停地转圈,你想起住在乡下的母亲
她爬满藤条的脸庞,和你的父亲
栖居在广西边缘的村落里。
那里花可以开得很灿烂,水可以流得很畅快
而你一直没有停止过愧疚
你没有像他们喂养你一样去喂养他们
你望着旋转的大风车,直到它消失在你的眼里。
夜很深很荒凉,你就像一条蛇一样出没在动荡的夏天
到处搜刮着清凉的露液,和丰厚的膏肢

2008-5-17


《障碍》

我从羊身上爬过
摔在石头上
感到疼痛之余,竟然有几颗金黄色的稻谷
公然地从口袋里跑出来
与石头上的阳光交媾在一起
而且融洽得很好。
我没有理由要中断这场止于礼仪的
好戏,包括其中揣摸不定的
因由。物理学不做关于这方面的考证
我隐忍着,从一次离群索群开始

2008-5-17


《无题》

夜色渐渐逼近残旧的古桥头
黑压压的一片它驱赶着一群弯曲的尸体
偷偷潜上停泊在河心那只简陋的渔船上
拒绝需要有很高的技巧
两条适时跃出水面的鱼和三只叫嚣的灰蝉静下来
接近死亡的或适于生存的或者更容易穿越黑夜坚守的障碍

2008-5-29


《野菊花》

郊外,野菊花睁着它
毒亮毒亮的眼睛
毒视着旷野。
小山坡的肚皮挺一会陷一会。
野菊花睁开眼睛的时候
它就不动了,安静得像一幅绸布。
牧羊童和他的羊群踩在绸布上
向着野菊花靠近。野菊花不说一句话
睁睛便将它们收入自己的编排里
自成一角。

2008-6-1


《午夜:即景》

月光,集结着空气里
游走的鬼魂,霸占着整个大地。
马路像蛇一样趴着。
活像一条筋脉。
我就踩它柔软而危险的肚皮上
深一脚浅一脚让我误以为是酒精作怪。
年轻的女人驱逐着疲软的身体从我的肩膀擦过
满身的香水味道渗杂着混浊的精液规划成一块
标志着先锋的调色板
正在她年轻的体内悄悄地构架着

2008-6-2


《我的记忆里隐藏着一只雄狮》

下雨的夜晚
我坚守着一块阵地。
斜雨深深地插入群山的腹内
早晨的山石泥沙憋足了一夜的怨劲
往山脚的麦田狂奔。
我的记忆里隐藏着一只雄狮。
荒诞啊,我遇上一只潜伏在暗处的雄狮
它残忍地咬断了我维系一生的蝇索。
而我的悲愤却令我整夜整夜里动弹不得。
如今,在每个下雨的夜晚
我总会发现一只缩影
肆意地在我脆弱的神经里
张龙舞爪

2008-6-3


《世上》


世上,树木要长得有多壮
白菜要有多白
翅膀飞得要有多高
稻穗要长得有多迅速
阳光普照得要有多仔细。
在天空的白肚皮里,一束鲜花中间
熟知的土地上。
我们就像流水一样长,月亮一样清晰

2008-6-5


《可能性》

这是一件值得可喜的事情
无可置疑。
你沿着蝇索的边缘
摸索到春天青葱的骨骼
果实的脚步声,和它们弱如游丝的细语。
夏天煮着微温的火候
迫使着一辆列车离开滚烫的铁轨
和你扭曲着表情退回水里的可能性。
你就沿着这个可能性越走越远
或者,就越靠近你标志在春天末端的假设点

2008-6-6


《简残》

黄昏里,他把脸涨得通红
站在老槐树的侧边
凝视着另一边不真实的自己

年轻的景象需要一张邮票
投递过去。它得已存活
在灰色的阳光下,若隐若现

到处埋藏着鼓舞和手势
曾经的俊美者,隔着时间
用力地敲击着宿命论的大门

2008-6-17


《引导》

你提着一只热水壶从深夜经过
你踩着剪刀一样的脚步
把这个有些荒寂有些忧怨的夜剪成棉花。
你依靠在一块冰凉的石头上睡了过去
任由那些隐藏在黑夜深处里的恶狼出没
在你身上嗅闻。
你也从不提及你携带的热水壶
它镇定地躺在你身边,连姿态也惊人地相似。
黑夜是具体的。黑夜里那团惹人的障碍也是具体的。
我隔着千重水万重山偷偷地凝视你
看你年轻的身体轻轻地被托起,热水壶被掀翻
看它张开的嘴巴。再到黑暗的天空上大开大合的缺口

2008-6-13


《与妻书》

棉花。绸缎。床单。发夹。精致的木盒子
聚结一起,相互围绕,碰撞,结构成阵。
你在不真实的逆境中,习得穿墙术
穿过春天那帮油腻的屏障,把植物分泌的营养
据为己有。在你嫩白的指间,凝成乳石。

我是挑着杂货穿乡的贩子,在患有幽闭症的小镇
它的腹内,用优质的歌声,掀开热水壶的盖。
还有那么多果实奔跑的脚步声。
在春天隆起的小腹上,有迎面的新人
最慢的马车。我使出从穿乡过市习得的技艺

左三步,右三步,遇阻则绕,以进为退。
没有一株花朵会无故地灿烂,我秉承这个理由
开始听闻复活的蛇信,以及泥径上温润的缩影。
你扫海一眼,撞上我这块根深蒂固的礁石
作为事件,被隐藏在我体内的伟大导师写进历史。

2008-6-20


《最后一块骨头》



石灰墙上滑落的精致的碎片,透过阳光
它映射着我半辈子藏身在塑胶袋里
浮于毒亮的湖面,黑漆漆的逆境中

我的木质拖鞋,钝铁门号牌。在逆水之上
得已存活。整个小镇的面貌重叠于此
而面对一个女人的思念,我突然愧于启齿



在深夜的另一个角度里,没有任何指示
所有会发声的物体集体射入大地
连两个人的镜中生活,也消失得那样迅速

把流行性疾病留在檀木椅子虚空的腹内
剩下庸常的事物,取决它适于燃烧或者埋葬
抑或 两者兼备。而我从中获得某种考证



绿豆大小的雨粒,粘满墙角的灰尘
在一次区分的行动中,我被列入
被区分的对象:卑于生存的永远被纠括

这是我的态度。恰能承担斥责和愤怒
在我瘦削的体内,储存着大批侵袭者
律动、澎湃,并快速地捏断我的眼腺



我用蜘蛛分泌的毒素来比对生活的沦丧
和某人的遭遇,竟也出奇地相似
天空掉下大把大把的锈迹,压住大地的神经

要逃,就逃到石头的体内
死胡同里堆满鸦雀的尸体,毒蚁无数
我弯一下腰,及至连骨头也变得柔软起来

2008-6-26


《傍晚》


傍晚。天底下呈现一批尸体
斜斜地伸入身后的群山。
一群叫不出名字的山。


我惹上一种莫名的牵引力,来到群山脚下
我畏于它的颤巍和澎湃
愧于它的镇定。


我用大麻维系窘境:泥径多么密集。
优秀的攀登者,拽着我灰色的眼球
跳入傍晚的雾霭,大胆地丈量起灵魂的深。


2008-7-13


《短歌》

这条温润而幽远的泥径穿行于你的青春;
应和着你窗前那支久经不衰的清荷。
我是投往你波澜之内的一阙明月;
激起你三月的萧瑟与八百里心海的一叶扁舟。

2008-7-21


《在电梯里》

电梯正在慢慢地向上移动
我跟着慢慢移动
一批黑暗中游荡的鬼魂也正在慢慢地
向上移动。
多么整齐的队伍,连神态也出奇地相似
在电梯里微弱而闪烁的灯光中,影子相互重叠
交错,构成一小片黑夜。
从大片黑夜中比对出来的一小片黑夜
势如波澜。我浮沉在这片虚无的江水之中
有人从我梦中奔跑出来,小声地告诫:“你的景况
陌生而孤立,冥冥中的雄狮张开了血盘大口
你孱弱,倾斜于黑夜。”

2008-7-23


《一个时代已经荒凉》

这里那么多的障碍,油腻的粉头。
疲惫的人有权利莫视这些。
我混身长满了褐色的荨麻疹,家族遗传的哮喘
我劝诫自己正视这些,一个写诗的年轻人。
大圆塘。榕树头。理发店。私家诊所。一字排开
我怀着忑忐不安的心情踏入诊所的大门
问一句长短。无中生有的事情突然多了起来:
“你仿佛不是自己的主人,在你虚空的腹内
有被践踏痕迹。由上往下第三只扭扣向左偏移一指之长,
一个时代已经荒凉,有塑胶花混迹其中
请验明正身。”从主诊医生中里跳出来的乌鸦和鹰
有着相同的颜色,一样的口舌。需要缺少的东西一样不少。

2008-7-24


《这些年》

这些年。被空气灌穿的身体
显然多了起来。
呼吸变得畅顺起来
睡梦中的肋骨也得已直立起来
扔下这具虚空的肉身,不真实的人。
我即将咀咒起那些庸常的日子和生锈的铜块
我的年轻已经成为过去
青春,就像刚从河里打捞起来充满激素的重影。
我拖着上一辈的躯体,不停地迁涉
远在凉山。那冥冥中的那只伟大的精灵
不断地探出头来:“年轻人
这块悬空的骨头,你与它失散了多久?”

2008-7-25


《这,国度》

比如:我慢你们一步跳下河里
我的夜晚缺少铁。
你在说话间解开长辨
爬上屋檐,在漆黑与白昼之间系上一根灰蝇
你洁白伶俐的牙齿咬紧好些年都没有答复的婚变
你在你的梦中灌输着一升又一升的体能
你渴望在下一个季节关换的时候可以取下灰蝇上的蓝衣褂。

你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坐着。
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时代,与风景。
我侧目于你,一只河边洗不尽铅华的铜铃,
一枚停留在调色板上孤楚而生锈的落日;
半场异地的雨水。

2008-7-26


《我把斜阳拉低》

黄昏。我把斜阳拉到最低
揉成粉碎的金黄,抹在你梳妆的镜中
映照你伏案含羞的一瞬。

还来不及插栽,屋顶已是山花烂漫
我借着一缕馨香,把目光桥搭在你窗前
剪开空气那层轻脆的薄膜

抚摸橱中飘香的裙裾。雨水来得多么突然
湿了花地。混了我未及的目光。
隔着千窗百叶,我也曾偷偷地掉过眼泪。

2008-7-29


《这个夏天》

夏天传来的坏消息。有手水
溺死在水里,退回河底
把两岸青绿的景象,携入水里。
打铁铺里的铁锤停留在半空
打铁匠凭空失踪,和他的女儿
消失在深巷。这个夏天
坏消息不停地传播:这个夏天
从奔丧的人口里知悉
老夫妇吊死在家中。他的村庄
乌鸦密集的傍晚,我疏远亲人
侧目昏暗中起落的山尖
这石头树木,印象陌生的泥沙:
在天低把头深深地垂下。
我突然觉察到我们共同的境遇
没有功勋,儿女,甚至夫人。
心灵的坟墓已经修建
我该去那片理想中的土地走走
别想遇到什么殿堂,盛宴
或者,仅仅是一寸镀金的光景

2008-8-17


《光芒》

已是傍晚,在西斜的夕阳里
露出受苦的少女。

我替你受苦。
她仿佛是我的女儿。羽翼未丰,畏寒,怕黑
孤楚而清减。

这是人生的中途。他埋下手里的镛刀,活计
像埋下一个时代的光芒。

2008-8-19


《光荣日》

他极度讨厌她的长头发。她的发尖,漏下很轻很轻的骨灰。
他被迫藏身于那幕黑色的绸布后面。咬牙切齿:“光荣”。

即将现身的事物,或人;或一团臃肿的障碍渐渐迫近,
拉导火索。过桥。跳马。走正步的人迅速立正。敬礼。

他有点儿意外:这和想像中的一切基本接近。他跑回暗处,
披上一身金黄色的礼服,再跑回来,夹在黯默之间。坚定,从容。

从暗处射出一把折扇,穿透空气中正在逐步凝结的默契。
转移绝非好意。速度是一柄利剑,削薄嘴巴里微颤的舌头。

预言中的事物在一段折子戏里得到了某种考证。
口腔医生集体离职。人的嘴巴里总会藏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好像从黑夜里可以驱分出多种颜色一样。热情也有很多种,
他脸上堆满兔子的热情。而她的脸上,分明是一种谋杀。

他撕邮票,断床板。围着深巷打圈,寻访激的技艺。
在黑白之间,尝尽苦头。他的对襟衫落下死胡同的锈色。

而混浊的江河则是这个时代极具形象的标志。侵蚀性强;
颤倒事非的长舌妇。他以一个手淫者的疲乏比对它的澎湃。

在黑暗最深的角度里,有一种重量,可以分为男性和女性。
每到黑夜,它们就越来越显现。男性呈白色,女性呈红色。

而当光线移到他的额头,体虚,发烧。替代了他崇高的目的,
在他热情多余的脸上,正积累着一堆越来越大的乳白色的粘状物。

2008-8-22


《简残》

那些死在194319621985
19992002年的;
以及今天,2008年的;
和刚刚过去的2007年的。
他们的肉身被提到另一个高度
鞭打、批判。
或者,描以黑色。

2008-8-30


《简残》

你肯定,你二十年前曾经遭遇过
今天,它只是用另一种方式
让你再遭遇一次。
哦,强暴。
没有衣布掩丑的日子,淫荡不已的生活
你肯定,你也曾愉快过。

2008-8-30


《简残》

我一直在回忆那些霉变的往事。
这信笺。竹筒。
像一个最初遇见的故人。
我一直在注意他脸上发生的变化。
仿男。仿女。仿佛老虎坐在石头上。
我老皱着脸,坐在深夜的腹内,像个守时人。

2008-8-30

发表于 2008-9-11 11:11 | 显示全部楼层
非常有质量和特色的一批诗歌,红上推荐。
欢迎青竹兄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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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1 13:58 | 显示全部楼层
精华了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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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1 15:20 | 显示全部楼层
单从气势,就得为作者和青蓝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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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1 18:13 | 显示全部楼层
整体不错,某些语言可多加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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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1 19:37 | 显示全部楼层
坐下欣赏吧
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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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6 16:22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候楼上各位,谢谢鼓励和批评,遥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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