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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献给两千万农村留守儿童 悲痛的哀鸣,一声接一声 , 从梦中,把我惊醒, 致使我,不敢奢望再躺下;
这样的梦景太熟悉了, 常常伪装在清辉的月夜里, 光顾我的魂灵深处, 用一把利刃血浅我的胸膛 ;
一条伤痕好深好长, 烙在孩子的左手背上, 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上, 我无法忘记,即使是让我死去千万次, 都会记得,很清楚地记得, 在梦中是一个男人, 是那个粗暴低俗的男人, 狠毒无比的男人, 用竹条抽打在我孩子的嫩嫩的小手上, 刻骨的伤痛,总会如期而至;
带着巨痛的可怜的孩子, 试图在玩伴们的戏闹声中, 去疗养那刻骨的伤痛 , 可傻傻的宝贝吔,他那里知道, 同伴的笑声消失后的墙角, 是一艘没有帆的港湾, 怎么能抵达父爱的彼岸呢;
我可爱可怜无故的孩子啊, 醒来后的泪花弥漫着城市的孤寂, 孩子孤助无援的眼神, 凝聚着流淌一地的鲜血, 这一残酷的梦景, 牢牢地咬住游子逐梦天涯海角的脚根, 一次又一次地, 把在梦中梳洗疲倦身躯的我,惊醒, 我泛力的四肢,被钉在冰凉的床板上, 呈上灵魂,任其拷问! ------《橄榄梦》诗集(429)[原创]铭刻的伤疼 [原创]翅恋湘西乌龙山竹庄 那个冬季, 我离开了那个翠绿掩映的竹庄, 后来, 再也不曾去过; 我时常驾着徐徐夜风, 舞动着月辉星语, 把酒邀蝶 , 寻着记忆中泛滥的河堤, 魂觅竹庄; 立足云重四天, 鹰群翅恋的山巔, 风云拂面, 我严然成了一位威严的将军, 放眼坡前屋后, 岭背丘腰, 满山满岭, 整装待发的士兵, 一根根, 一排排, 一团团, 一簇簇, 纵横交错, 绿色屏障的背后, 悬挂楼角的风铃, 不时的在风中呢喃; 楼, 是翠竹编排的竹楼, 窗, 是竹条压缝胶纸粘贴地方格窗, 门, 是用竹块编造的门, 墙, 是用泥土粘合竹筒而成的泥巴墙 , 片片竹叶, 乘载潺潺溪水, 缠绕绵延群山,依依惜别, 荡漾在竹庄血管的鸡鸣狗吠, 牛吟童笑,机器破竹, 汽笛欢唱, 男搬女抬, 语醉云霄, 勤劳智慧, 冲出深山, 揽四方游客, 招八面英豪; 我的思绪不曾停泊, 我的激情不曾消减, 我的墨彩不曾干涸, 心灵的魂, 牵绕在竹村的青山绿水屏障似的翠竹丛中, 牵绕在村民纯朴的憨笑声中, 牵绕在祖辈用心血筑就的沁酝幸福生活的丹青绝妙中; 象这样熟悉的夜晚, 远在他乡的游子, 倍受文字的煎熬, 每当满步城市的饰廊, 一件件小巧精致, 风格各异的竹制工艺品, 跌入眼帘, 驻足凝神的瞬间, 心灵的软盘, 缓缓开启, 竹庄的音容笑貌, 明朗起来, 从我的魂灵深处走来! ------《橄榄梦》诗集(443)[原创]翅恋湘西乌龙山竹庄 [原创]战胜自己战胜狼 爷爷放了一辈子的羊, 打了一辈子的狼, 爷爷爱羊,羊怕狼, 狼爱羊,爱的目的不同, 羊心清目明; 与往常一样, 爷爷说, 带羊回家的一个傍晚, 一只狼, 藏在山坡上的一棵树下, 即便是在夕阳西下的时分, 狼的那双幽幽绿光的眼睛, 交映在金黄色的夕辉, 刺眼如利刃, 刺向爷爷的胸膛, 爷爷非常清楚, 狼的残暴, 脚步没有停下来, 思绪飞速的纷飞, 爷爷的脑海, 闪烁着欢快的羊群, 他没有回头, 爷爷清醒地意识到, 此刻千均一发之即, 只有放大瞳孔, 集一身力量拼注光芒, 直射狼的眼光; 身后的羊群, 安然踏着夕阳的余辉, 追赶回家的路, 那时星月高照 , 爷爷才发现山坡上, 只剩下那棵树; 爷爷最后说, 狼, 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 自己, 战胜别人千次, 不如战胜自己, 一次; 从那以后, 我不再怕狼! ------《橄榄梦》诗集(445)[原创]战胜自己战胜狼 [原创]果梨河母亲河 果梨河, 我的母亲河, 汇集千溪百流, 从巍然大灵山飞泻而下, 越过座座楼角, 渗透乌龙山的骨髓; 我是悠悠白云, 行走时跌落的一粒汗珠, 悬挂在群山的眉宇, 我是扑扑风尘, 逐梦时遗忘的一粒沙, 静静地躺在河床的怀抱, 我是缓缓河水, 用心弹奏的一个音符, 缀在风情万种的楼角; 我儿时的翅膀, 经常拍打清澈的河面, 朵朵浪花, 追随光滑的屁股, 家中的那头老黄牛, 很不情愿地做玩伴们的游舟, 童心搅浑的河水, 总会换来嫂子们的阵阵脆骂, 一声声悠扬的郎对花, 总会唱停河岸山腰上的铁器声, 东边的刚落, 西边的腔起, 翠绿掩映中的鸟群, 来回的传递阿哥阿妹的情事 ; 几千年的农耕生活, 关于水的话题, 太多,太苦, 背水的村民, 如同树上的蚂蚁, 在上山爬坡的劲号中, 抚慰土地的饥渴, 我的温暖,我的饱腹,我的躯体, 就是父辈们背出来的; 我深深地记得那个铭心的冬天, 外出打工回乡的游子, 赤着臂膀, 挥动空中的雪花, 丝丝热气, 驱散凝固在山村千年的心结, 一根根动脉状的钢管, 深入村庄的心脏, 把果梨河的柔情, 缠绕在群山峰峦, 干涸的土地, 恢复了它健康的肤色, 用心装扮着我的村庄, 我的家园! ------《橄榄梦》诗集(446)[原创]果梨河母亲河 [原创]驮起梦想的那匹骏马 我透过缭绕云烟, 看见那匹, 铭心的老马, 屹立村头, 守望着雁来, 雁往的翅痕; 这是一个梦, 好长,好短, 瞬间, 化为永恒的的梦; 梦中的情景, 好亲切,好温馨,好幸福, 我驾着一匹马, 一匹只属于我的骏马, 伴随父亲宏亮的音喉, 我手持竹制的马鞭, 敲打着父的足音, 奔驰于流淌着父亲血液的血管; 每当星月, 还在气流通达的地方, 拾取散落的银辉, 草木, 精心的酝酿根的早茶的时侯, 曙光, 便迫不及待的揭开黎明的面纱, 悬挂在山的脊梁, 笑迎上山锄草的村民, 我看见母亲, 一步三回头, 追随骏马奔驰的背影, 象这样的早晨, 早已成了我记忆中, 最美的风景; 我的家, 藏在湘西大山深处的一个山坳里, 一年四季, 都是白云吻拥, 翠绿掩鸣,山花烂漫,溪流潺潺, 父亲, 是一位热衷于粮食事业的先进工作者, 母亲, 是一位深爱土地的农民, 家和粮店, 是父亲醉心的人生驿站; 我的父亲, 是我儿时最温顺的座骑, 他早晚驮着梦想, 默默的用脚步, 重复的丈量岁月的里程; 时光, 把我从马背拉下的时侯, 强行的把父亲衷爱的胡须, 移植于我的唇翼, 飞马扬鞭的往事, 煎熬着那匹老马心事, 搅拌着我的魂灵; 我目睹岁月的无情, 父亲, 一天天的在我成长中老去, 岁月的足迹, 从未消融那张醉心的笑容, 可那铭心的驰骋, 在心灵的家园, 长青树的姿态, 化为云烟, 时常轻踩风的拍, 夜的旋, 星月的余辉, 从山的脊背飞泻而来, 融化在我的骨髓, 伴我行天涯,闯海角; 今朝, 透过缭绕云烟, 我又看见那匹老马, 铭心的老马, 屹立村头, 守望着雁来雁往的翅痕, 亲切的呼唤,游子的魂灵, 父亲,我的骏马, 一匹,永远只属于儿子的老马! ------《橄榄梦》诗集(446)[原创]驮起梦想的那匹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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