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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琢磨起自己的梦来 ,
曾经听说过有些人做梦是黑白的,有些人是彩色的,科学的说法我忘记了,只记得黑白的是因
为某半脑OOO,彩色又是因为某半脑XXX ,具体记忆还待考证,
又想起极小的时候看书说人的梦是别人编织的,有一个专门负责造梦的欧巴桑,你的梦是彩色或
者黑白,僵硬还是柔软,甜蜜或是艰涩,全凭造梦大师的一只手。
弗洛伊德又说梦是人的潜意识,我是一个成年人,自然不会相信造梦大师一说,而关于左半脑or
右半脑的科学论断又对人起不了什么实际效果,了解了那些大脑机理似乎对人本身也没有什么用
处,倒是心理学这一门能够更好的解剖自己 。
我的梦是有颜色的,不过不是太明亮,梦里的发生时间常常是晚上,或者傍晚,有些时候也是灰
蒙蒙的下雨天,淅淅沥沥的小雨,大家撑着伞,互相看不见脸,偶尔从伞底出现的惊鸿一瞥,感
觉是一个熟悉的人带着陌生的微笑。又有些是云霞,红红的,在天边,还有火烧在眼前,另一些
也是最多则直接是黑夜,梦里看不见人的脸,只听得到声音,幽幽的, 却听得很清楚,也知道
说话者是谁,奇怪的是梦境里与说话者的距离比现实竟要近很多,又隐隐的觉得理所当然,好像
安排好的一样。
楼梯,建筑,还有洞,这些都是常常发生子我的梦里的,关于颜色则是红,黑,灰居多,解析这
些意象并不难, 就拿上次印象极深的一个梦来说,漆黑的洞里一大片一大片的血红,我在里面
眼睛被红色扎的不敢睁开,那也没有用,脑子里依然是一片红,红光呈映出洞里还有几尊极大的
佛像,面目狰狞。稍微想一想,便了然了,这是欲望在道德的强大阴影下挣扎的内心。狰狞的佛
像又预示了这颗不甘于妥协的心灵,受着谴责不断发出被压迫者的反抗的声音 。
历史告诉我一切都被预先原谅了,一切都被可笑的允许了,道德在堕落,人们正在维持必然会瓦
解的东西,只是奇怪的是这些高高在上的东西从一开始便严厉的出现在我们的世界,慢慢瓦解,
最后又神奇的复原,又以那种姿态,不可违抗的姿态出现在眼前,继续它的永劫回归,也就是尼
采说的最沉重。徒劳这两个大字猛的出现在我心里,这不是徒劳么,而这种徒劳却又这么神奇的
在继续重复着,有谁解得开这沉重么 。而我又算什么呢,徒劳 。历史是轻易可以被人忘记的,
因为别人的事永远比自己轻。如果有一个人活的像这个世界一样长,他定在嘲笑这个以错误试验
正确的世界,那么他是谁,是我们的神吧。
有人说过,只发生过一次的事情,可以当作没有发生一样。生命也只发生过一次,所以活过一次
大可当作没有活过一样,这就是人类史上无数次发生的战役在后人看来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原因吧 。
神啊,你听的见吗 。
对于我这样渺小的人来说,活着就想知道自己的意义,活着就想跟自己最爱的人们在一起,遵守
着全人类的契约不过是顺应了你的游戏规则。这个世界坍塌了你定无所谓的,有什么是允许和不
允许的,这是没有答案的 。
不是你给了我鲜花我就要把它插入花瓶供奉于窗台,
不是你给了我翅膀我就要面带微笑出现在十字教堂,
不是的,不是每个人都会安于现有的一切的, 所谓的轻重只是你强行加给我们的幻觉 , 我不
要这样的世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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