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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和一个娃娃(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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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30 21: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个男人和一个娃娃(原创)

画外出现了这样一个镜头:挣扎着、搏斗着,用头顶,用脚踢,用双手拍打,用哭叫抗争,面对体格十倍于己的敌人,永不屈服在伸张着、扩展着... ...

人世间激烈的画面莫过于此,一个幼小的娃娃就是这样为了坚持自己的信念做着不屈不挠的努力,他奋力挣扎着... ...

某甲,向来洁身自好,从不轻易涉入任何可能引发纷争的活动。每天将自己的房间收拾得一尘不然,然后穿上得体的衣服去上班。

到了工作单位他换上前一天洗好晾晒在工作间里的工作服,就颇起劲地拾掇前一日工作间内夜班余下的残物,也洒扫得一尘不然。

直至开工的铃声响起,某甲就准时站到“职工训导牌”前跟着众人一起朗诵已经念了千多遍的训语,神情、站姿总是周周正正,声音既不洪亮也不细若蚊鸣。

工作的时候某甲一直都很认真,专心于本职工作,并不同谁抽个闲空坐到一边漫谈家长里短。每天从上工做到下工,极有闲余的时候也不会到处找活干,一个人回到工作间里静坐,不读书 、不看报,与工作无关的事一概与他无关。

有熟识的同事讲他的态度:“做好自己的,不干别人的,免得麻烦上身,既害自己又害他人。”

人皆少见于他的存在,也就习惯于他的不在。日子一长,人们也就当他不是一伙子的人,凡事并不找他,亦有许多好事偏舍下他。

某甲于此倒从不计较,只诚心正意做好份内的事,数年不出一个微小的漏子。

某乙,似乎是与生自来的疏洒随意,整天邋邋遢遢,或宽袍大袖或紧衫短裤,从破烂露趾的佣工鞋、闲余在家的布拖鞋到擦得铮亮的牛皮鞋,羊皮袜无一不穿,更不讲休闲还是上工,一切任凭己意,决不看谁人脸色行事。

其人在家可说懒得没边,一条床单能数月不洗,蓝的变成黑的,黑得找不到颜色;特别热爱在卧房吃饭,饭菜做好在桌上吃食的时候甚少,多半夹书带报一起端入房间,就枕一趴吃吃看看不亦快哉。

常素便有极好的朋友在他书里、床上寻到米饭粒,更在床下扯出一大摞快长毛的盘碗来。对朋友的劝告他从不在意,更言自在人生,活得没有负担,不存虚伪造作。

在家已经懒得非至友不来的地步,人人照讲不是不喜他,实是受不了那一屋子莫名其妙的怪味,虽然共识亲切可喜,愿意二次登门造访者少之又少。在他讲,又是人生一大快乐,完全自由独立的私人世界。

然而某乙在单位很是勤快,无工不做,有无吩咐见活就干,闲余时间更把单位旮旮旯旯的藏污纳垢清理的整洁明快。谁人需要帮忙,不必事先允口买些瓜子、香烟回报,旦有请求,抬手就干,还越发细致。惹得人人爱他,到处夸奖。

他又擅言会巧,凡事大小交在手里就能搞得极是明白,可说文武全才。虽没有什么职称,仰仗他的人上有官,下有民,人人当他是好部下、知心人。

只是偶尔脾气大些,却又隔日便忘,依旧笑脸迎人。

至于自己的工作间常素也是擦拭得尘埃不起。平素又好附庸风雅,今日寻块树皮钉上中墙,隔日又舞弄油漆四处粉刷;长此以往,那些自照自画的风景鱼虫,东讨西要来的色布、油纸铺铺配配就将本该蓝灰单调的房间拾掇得极是雅致。

他又好种植些闲花杂菜,单位门前六米方圆的荒地被他铺砖培道,先一年花色琳琅,春、夏、秋的三季鲜艳;末一年改种各样蔬菜瓜果。不大的地,青绿长藤又见南瓜萝卜,每每来称道赞赏的人不少,他也总是得意,愈发买弄精神拾掇洒水,还搭出几条歇息长凳。

如此一个妙人若自身也拾掇拾掇该是多么赏心悦目,他却不肯,自言:“环境是大家的,必要美好;衣裳是自己的,不妨随心适意,又不脏到谁身上,只是自家罢了。”再言:“实在是懒得拾掇;好在没有媳妇,又是个男人,原可以随便邋遢。”

然行事工内工外又颇不拘小节,香烟必要吸的,那么吸光了一包工作时间也定要挤出门去买来再吸,谁说什么也定是不听的。每用钞,必扯出一团,毛、元混卷,常反复抹平周正才行买里送外。又自言:“真丈夫也!”

某丁,偏好整洁一身,家中也是洁净照人,却自言平素小节讲究甚多,颇不喜人到家。

每出门,不论工、闲,全身上下仔细再细,终至一丝不苟方举步而行。见湿地不行,绕去;遇拥挤必看,上工便颇多说辞;爱传话,蚊子也能成大象,畏惧他的人不少,他却总不自知。

工作上不甚助力,偶尔也能做好,便要再四说道、称道,偶用工也会伶俐眼目,不在民前操持,却能得领导点头喜好。

常素好吃个瓜子花生,又不去注意环境卫生,走哪吃哪,皮、壳随脚铺路。若有熟识领导行过便利马藏起,摆开身手点点指指批评子虚乌有的人家不爱护环境,又要急急寻把笤帚细细扫净。这又得上人颌首称道:“好员工,爱厂如家!”及至领导远去,便要尖刻几句,大言官长不在上堂好好坐着,下来多管什么闲事?瓜子花生再是随口喷出。

自家职业不常做好,却爱摆布他家里短。知得者畏惧赶紧拾掇,不知者未免要顶撞一二,这便触了丁的忌讳,非得个十天半月,一口恶气定要连续发作几次才歇。

日长时久,人人知得他的本事,官长也时有所闻,终于识破他的面目。然而人人拿他无法。他又惯好撒泼打赖,又能巧言机变,又能推卸责任,又能使得官长即时不明是非,这逍遥的日子总是日复一日,厌弃他的人再多也不可奈何。

不过此人也有诸般好处,谈吃讲穿,精细得无与伦比。极喜与人讲道,又甚为耐心,及至到家亲自指点操持一番也是常事。这又要摆布人家几回,钞票又不出自他手,既能显示手艺,又能得到“盛情款待”,日日眉光眼亮,嘴皮子就愈发活泼。

异日,某丁遇到某乙,见某乙因口角脸色不中看,对面遇上已不可退,便缓步近前,欲细致关切一番再远远避开。不意某乙无视而过,心下终是存了不顺畅,眼内带上钉子到处洒瞅,脚下也行起八卦步,步步含蓄着意。

某乙平素就看不上某丁,恰逢心情不快,某丁又不识时务恬脸买好,心下更增了一番愠怒,看也不看直项而过。

行出几步想要回身使气,自思:‘究竟某丁没有什么不得眼的行为落在面前。’就不好发作,收心去园里拾掇花草,缓缓抽去心底不平之气。

某甲工闲无事,就安心坐在工作间里静意,心思恬静绵绵泊泊杂意不起,很觉心神清明,正欲更进一层,不想门扇呼啦一转,进来个某丁。

某甲平素虽似眼中无人,却事事看得通透,于某丁作为早已深知,只不欲惹生祸端,只做不见。此时见某丁蓦地光临,却也近于视若无睹,不过是点点头让个坐罢了。心下也想某丁能得知趣好走。

某丁站在门口并不急进,徐徐扫视房间一周,见无书无报,又无一二可以着眼挑刺之闲娱,未免微微失望。只不离开,还站在门前装神。

某甲瞥眼见丁不去,略感厌烦,然也不说些什么,依旧微闭双眼,求那清宁的心境。

某丁久站一站,心下实指望某甲吐个声音,发个腔调,弄个形容,就好任他摆布寻些事端出来。

在他看,此甲乃怕事之人,必不能招架事端。不妨寻个方便,也好出出某乙无视他的恶气。只不走,一步一个台阶行下来,站在房间里久久地四窥。

时值单位领导叫某丁问事,百寻不见,到底不曾想到在某甲屋内;平素也对某甲甚为放心,也看某甲似有如无,就思不到他屋里去,只在外边忙三火四的问讯。

一步踏到菜园子里,见某乙歪靠树下正自赏绿陶醉,欲待不理,又想某乙或许知道某丁的去向,就发声询问:“你知道丁在何处吗?我有事寻他。”

某乙闻言一下蹦起来,挠挠脑门儿,说道:“不清楚,他死去哪里我上哪儿晓得?”话完又蹲在树下看绿,撅根小树杈儿在地上划来划去,口中嘀咕嘟囔不知说些什么。

官长心下叹息:‘这么些个怪物,如何都聚集在我这里?’欲待再寻,已知无处可找,只得叮嘱某乙望见唤来,就摇回办公室去。

某乙有了事干,也就不再园子里穷泡,思想思想找了几个某乙偏爱之所,却是没有。心下火气又腾地上来,忽想起中午曾将扳手丢在某甲的房内,心想公家之物,仔细为好,急步便走。

某丁久呆在某甲的房内无端可觅,急得眼里插针,又不敢到外边惹事。明知某乙就在园前,若知得自己行为决不客气,要想畅快只能与某甲争执。何况某甲爱缄默,自也不怕事大。

急至了,某丁嘿嘿一笑,随便在桌子上狠拍了一巴掌,想要狠吓某甲一跳。他早年听人讲静坐之人惧大声响,就拍一拍,某甲急气便可作为了。

“乓”的一声大响,某甲极静中遇了极震撼,心下就是猛地一震。

按说再柔的人也有个水性,也能兴个浪花花儿。这某甲偏爱的就是个静,常素没人进到里间来大响,有话语也是留有余地,不过稳稳搭言罢了,这一响叫他睁开了眼睛,心潭里起了波澜。

某丁见某甲终于睁开眼睛,神采里也有了怒意,不免心下大乐,凑近前笑嘻嘻开了声:“我原想看看您的定力是怎么样的好?现下看,也不怎么着呀。”就不拿好眼神望那某甲,等他起火儿。

某甲明白丁的心意,微微笑了笑,拿回眼去望那墙壁上偶然出现的一个小蜘蛛,仿佛又入了神。

某丁一见某甲只睁了睁眼,还不起浪,就待再闹上一回,即算仍不起心,自家也就有些顺气了,就好上了台阶走人。

正琢磨,门扇猛地大开,某乙大步而进,步子扯得急了,几乎是跳下台阶的。进来就嚷:“甲哥,我的扳手呢?我中午撩这了,你怎么不给我送过去?”抬头猛见某丁缩手缩脚站在房内,不由得心头火起,怒视戟指:“你到这来做什么?出去,别找不自在!”

某乙进屋,菜园子里带的土还未在找丁的路上抖落净尽,一抬袖子,袖口里的土就扬到某丁脸上去了。

某丁本就在人前给某乙骂得下不来台,碍着某乙平素降他的势头不想招惹,这灰土一扬进眼角就有些刺痛,揉了揉眼不解事,禁不住新仇旧恨都涌上心头,横了心说道:“我在这碍你什么眼了,这是公家的地方。”说着话他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我还就不走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某乙本想接着告诉某丁领导找他,见某丁跟他叫上了号子,他也就不管不顾了,一抬手把某丁的胸襟揪住,扯把捞下桌子来:“谁不知道甲哥喜静,你从来不进这屋,大哥也从不惹你,你进来做什么?你跟我叫号?”说着话,拖了某丁就上台阶,要把他扯出去。

某丁养得细皮嫩肉,原经不起胳膊粗力气大的某乙拉扯,一扯一拖就把他拽到房门外去了,刮沾得一身灰。

某丁也急起了,伸了双手胡扯乱抓,想要把某乙的手掰开好脱出身去。他一掰某乙气就更大了,拖到门外使劲往地下一摔,跟着就骑上身去要抡拳揍他。

某甲数年来求静不动,一朝毁在丁、乙身上;却也顾不得埋怨,挣了身跳出门去拼命掰开某乙的身手,紧说:“乙,别怒别怒,都是我的不是,你可不能动粗。”

待扯开乙,甲又去扶起丁:“没事吧,别跟乙一般见识,都是好同事,你看在我平素安详的份儿上,我再帮你洗洗这工作服,算了吧?”

丁望了乙还在那撸胳膊网袖子,心下有些打抖;望了甲,又觉不能就这么算了,以后面子还往哪搁?可是某乙还站在那,他可是怒起来不要命的主儿,这可怎么办?

某丁愣呵呵站在当场望着围观的人众,思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索性“扑通坐在地下放声号啕起来:“哎呀,哎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招谁惹谁了啊。”可是还不敢说出个之乎某有,只是撒泼打赖的号哭。

乙不屑地望着他平素厌恶的人在地上扯淡,想拽了甲进屋去。甲却想:“上边领导听见了哭声准要问个清楚,这个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传出去对谁的名声都是不好,何况这两个人是钉了钉儿的,自己没来由沾了一场祸,还是破财免灾为好。”

思得了,某甲于是摸下身搀扶起某丁,说道:“兄弟,别闹了,这么多人瞧着呢,多不好。这也快下班了,回头上我那去喝两盅儿,我也想学习学习你那手艺呢。快起来,瞧这一身的灰,进屋,我帮你掸掸。”

某乙看得大是不忿:“甲哥,你不是不饮酒吗,凭什么给这小子赔不是?他再敢哭一声我叫他爬着回家去。”就要上手。

丁哭着眼睛却梢着,见乙不是路道,急得一下窜起来躲到甲的身后去,口里却说:“早说啊,咱赶紧进屋去,不和这魔头惹气受;哎,我跟您讲,咱们今天上市场买点... ...”也不回头,边说着就急奔进某甲的房里。

某甲一声叹息,回身拍拍某乙的肩膀,着意捏了捏,摇了摇头进屋去了。某乙也觉没趣,撇了事蹲到菜园子去,围观的人众也就三三两两的散了,这一会儿并没有某些人想象的十分精彩。

多日后。某甲寻了某乙到家中品茶听乐,不说不劝,仿佛没事人一般。某乙是凡事分得清的人,心下也对某甲歉疚,就诚心敬意的饮茶。

某丁在做着什么呢?他还在游逛着,心满意足地奔着下一个目标而去。

画外人说:某乙能降得住某丁,靠的是一身正义血气和粗豪力量,但免不得被人说道,也容易因血气之勇惹出大事端来。

某甲看似降不住某丁,但终究也能把事情摆平,虽然破费了些钱财,但把事情化无了。

所谓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这某丁也不是那种介意真情,愿做个真丈夫的人,然而面子圆回了,自家也不是安得什么好心,这一回挨了些痛楚,可拣得便宜却是更大,是以也能暂时按下心头仇恨。

至于他和某乙,可想小人终不能长久做人,将来还要看谁有什么事端再欢了他的心去,也就烽烟再起了。

究竟这做人该做某甲还是该做某乙?我想各人都有自己的认识,我们也还不能偏说某甲好过某乙,也不能说某乙就强过某甲。但世道必是人行出来才好走的,某乙若能略微收束一下行止,可想作为就远远大过某甲了,于众也多有善处。

这三种人可说只是这世道上万千形态中的几种,极平常的三种人或七八种人我们略略细心就随处可拾。

至于我们自己要做什么样的人,不妨自家估量一番,回望望走过的人生路,究竟是怎么得出处世的思路道道儿来的?再就可安心走下去也。

————————————

三个男人的故事渐渐走远了,想说的话也说完了,画面外,娃娃的镜头缓缓推近,放大——

那是一个午后的操场,温热的太阳光洒遍了宽阔的场地。在操场的一角,一个篮球架下,一群十七八岁的大孩子在争抢头顶上翻滚蹦条的篮球,人影在地面上晃动着。

在操场的另一个方向,一个身穿蓝白条相间绒衣、穿着一条红色开裆绒线裤的一两岁大的小娃子正上下跳着脚,蹦蹦跳跳、歪歪扭扭地向前奔;他大张了手臂,象是要拥抱住什么,脸上透露出喜悦已极的神情,嘎嘎大笑着向那群玩篮球的人跑过去。

娃娃的身后,女人慌张地放下毛衣和针在台阶上站起来,急忙追向快要冲进跳来跃去的人群里的孩子。

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幕场景:一群人为了一个球在聚集在一起你争我夺,三四米开外,一个迈着小鸭子(也象卓别林的步伐)般的步伐奔跑着想要去拥抱篮球的小娃娃,更远的地方,女人张开巨大的手臂疯狂地扑向孩子。

就在毫不介意只想着抢到球的人在夺到球以后向下落,而落下来的地方正是一个刚冲进战场的幼小的娃娃头顶的位置;有一双手,安全地将孩子抱回了安全的地方,人落了地,立刻被人群包围了。

母亲将孩子抱到较远的地方放下来,脸上还有惊惧的神情。

小娃娃脚踏了实地,左右看了看,立刻又张开手臂向篮球架下奔去,那是他渴望的目的地,他要去那里。

母亲发现儿子又跑过去了,急忙再把他抓回来,夹在腋下往更远的地方走。小娃娃于是出现了最开始的那一幕镜头,他挣扎,要下去,要回到他心仪的地方去,可是挟持他的力量太大了。于是小娃娃开始哭叫,开始手蹬脚刨,他在出力奋力地挣扎,他要回到心仪的地方去。

小娃娃在搏斗的过程中,充分发挥了所有的力量,把握了所有的机会。头可以动,那么用头顶,兴许就能顶出一个天地来;不行,那就用手推,或许能获得自由;还不行,那就用手拍,也许敌人会感觉到疼痛,就能松开他;用脚蹬吧,这是最强大的武器之一,大声啼哭吧,发泄心中所有的不情愿、请求和愤怒吧... ...

什么都不行,强大者面对弱小者的时候,弱肉强食的道理是很明显的,娃娃也并不能认识到自身的处境曾经遭遇在怎样的危险之中;他被抱到看不见篮球的地方去,远远离开了这个操场。

在远离操场的地方,笔者看到那个娃娃已经忘记曾经的愿望,正起劲地和另一个娃娃争抢玩具,并伸手把对面的人推了个大跟斗,夺到了手。

因为这不同于上面杜撰的故事的真实一幕,我得出这样的结论:“障碍只有两种,一种是无形的,困扰你的精神,消磨你的意志,使你自动退出战场;一种是有形的,直接用行动阻止你的行动,同时还会因此继续困扰进而磨灭你的斗志;而最终,要么你继续抗争破坏障碍,要么你放弃转过身去,目的和障碍同时消失。

对于成人而言,无视也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在无视中痛楚不能阻挡精神的力量,而精神的力量会长久地影响实质的力量,障碍是早晚会被解除武装的。

对于孩子而言,只要喜爱的目标在眼前,为了得不到的东西他会做殊死的抗争,一切阻挡他的力量都是他的敌人。在他的眼中没有善恶是非,只有兴趣驱使他击败对手。

我们究竟是要做成人,还是要做娃娃呢?在这个为了生存必须不断前进的道路上究竟该怎样确定自己的位置呢?又是如何更好的去分辨围绕在我们身周的心意呢?

2008年5月30日晚20:49分秋色文学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发表于 2008-5-30 22:0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人生百态,瞧世间风情.
轻云,可把人看透了.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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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31 10:42 | 显示全部楼层
三个男人一个娃,一场一厂一世界。引人思考的文字,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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