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原地站立,远处近处滚动着这样那样的声响,我已经分不清怎样的音韵是我所喜欢的,怎样的分贝是我所愤懑的,生命中这样的景遇难能避免,索性囫囵吞枣,让它们恣意而为,在体内融合或游离,继续自己的那一点幻象,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 总有人穿越千古,同我若即若离;总有人爬山涉水,与我欲语还休。语言基本算不上重要,灵犀间游弋手舞足蹈,我默认自己的怠惰和懦弱,上不接碧落,下不流黄泉,而所有沧桑现实在挣扎中意气风发,远离了平地,接近了云天。
曾看见彩虹碎裂,化漫天浑浊之光;曾看见漫天浑浊之光,凝集为绚丽彩虹。悲剧时有发生,只能作些猜想:路遇冬季,我便说幸亏还有冬季;面对春天,我便说幸亏还有春天。我将平面的自己打造成立体,突然狰狞的面孔,有多少艳羡的目光,有多少赞美的言辞,习惯便在不习惯中泰然自若。
闭上眼,魔鬼横生;睁开眼,万籁俱寂。睁一只,闭一只,用艺术的境界诠释,都在参悟中了。
其实,无须我说,我想说的不在说出之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