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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之外(4) 我真是爱疼了这个男人。苦恼了莫浓和悦安,两个人爱成了这种调调,糊涂啊。 昨夜我又做了这样的梦,我深爱的过一个男子,一如永远的出现,用很蕴意的眼睛向我笑,抱拥我,亲吻我。我只在内心伤疼之时才梦他的,他定是遥处看护我的,我永远信赖。梦醒处天光发白,黎明也不过一道幽禁蓝烟,飘飘的不肯散,但有什么意义可留,爱情往事是一道道深暗伤口,藏在衣襟下,疼痛自知。那时我绝不是吓唬了自己,既无了意义可留,心就不必留,那么,人亦不必留。我想着如若离开这个世界,想必海水或许就能是另一个清轻的世界。我竟笑了。 起床。洗漱,镜子里看新一天的窗外物。把梦和人已忘了。 我从来没有对自己真正的慈悲过,只做我愿意的事情,不过问是否是对的事情。不记的是什么因由,莫忆说过一句“莫忆没有错”。我说我知道,就像莫浓也没有错,不让自己觉得好才是错。耶兰见了这些字,说是啊,只能隔岸而观了。不能得而感痛,不过,现实情感这真的是一种。 前些天,我写了两首诗。满字句行间是离情别意,那是我对莫忆所说的一个大决定。我毫不担保的大决定。不意惹了悦安失眠整夜。他写了一大封信。尽是悲情。 我让莫浓不要哭。莫浓是个能自我劝慰的名字,知其花未果,知其春渐应回去,知其明明灭灭的梦,知其须吹熄的灯。悦安在另一面深渊,有安睡的枕边人,他在塌陷,在坠落,在揪痛,在责问。莫须责难,我怎不是也想,偷得180天日,好让得莫浓和悦安,远去天边。 莫忆和我絮叨时候说看了《傲慢与偏见之简。奥斯汀》,里面的台词非常经典,比如那邮车上的老头往下扔他们俩的行李时说:“典型的私奔,犹犹豫豫”。是啊,很好的一句话,很清凉的一杯水,我被呛住了。 悦安视莫浓为亲人,这怎么能再是简单的男欢女爱,一路洒脱,全无责任。莫浓想要的,也不过是被关切被疼爱被温暖被体贴,果真只当是莫浓这个女人的欲望现形,身体空洞吗?“我多希望把自己变小变到很小最小如一个拇指姑娘,你揣在包包,我是那么的小,你捧着我,简直不知道亲吻我哪里好”。纵道有欲望在身体一万个不够,却也是形容相逢的喜悦。悦安亦不是那样的浅薄男子,他在枕边时候,和白日里在水幕旁的石梯上,眼睛一模样。“我的亲爱者,我们在约会了,我们不去两边两岸的咖啡厅,就要在这里,我这样坐在你的边上”。只这样能在日落时候,并肩在花草丛中走一走,这原本的寻常竟是了一种奢侈。真真的爱情是相守,唯有那样相守着的分秒,得以相加的计算,仍是太少。 媚惑与贪念是一种罪。 每次夜晚,我会走在小区园子的一条弯弯小道。我不爱仰头去寻找天空月亮,有亮有无,园子与路面都是昏黄布遍,灯盏拉长着我的影子,或前后或左右,晃晃的真的就象是他跟随我。脚步放缓,缓缓的才可经意的想至二十年,二十年后我爱的人老了,我还没有老。我想走在他的眼前,抚摸他皱纹的脸,说:你一点也没有变,你还是我年轻的时候,爱你的那种样子。喏!这样想来写来,很有点像杜拉斯的情人的脸。那始终是悲剧性的情人之书,男子另取她人,没有所谓真爱的无私与不顾。我在那样的故事里,不过是流了一场泪。生命有多种情意是如泣如诉的,我只想到二十年后你要老,想要你在安静的园子里静悄悄,往前的这多年,伴你在旁的人与物事,千万莫可丢失掉。平安,健康,宁静,才可安平追忆。 这是我爱之主义,清醒得发疼。象碎掉的月光,还是铺天盖地的惨白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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