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语》第一句非常难懂,现将全章抄下: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当然这里的“!”号多少可以理解成“?!”两个符号。
第二,“说”通“悦”,而与第二句的“乐”不同,虽然字义近,但仍不同。子曰:“好之者不如乐之者”,但作为一个不被人容的君子,他的这种“乐”可以被理解为是感情上的感性“乐”么?所以这里朋之来的乐是感性上的。理性的“乐”如“乐之者”或通过“乐天命”三字去慢慢理解。当然这里朋之来的“乐”与乐之者的“乐”的区别是不同于朋之来的“乐”与“说”的区别的。乐有群体性,说有个体性,故可知群体之乐比个体之说略带些理性。这里主要证明朋之来的“乐”与学而时习之“说”都是感性词。
第三,第二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一直被认可为其朋之来有益于我学故而乐,这里多少带了(认为孔子有)理性认为的味道。前面提到过这个“乐”是感性的,那么我们是否应该要想那么多“编出”个认为有益于我学呢?
当然这里是有孔子好学的原因作基础的。但全章仅止于好学我想并不能升华,虽然第一篇为学而篇。首从读此章我个人感受来看,最后一句“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多少让我感到有悲情色彩,这里的悲是觉得孔子不“说(悦)”,但是“乐”(理性)。如果依那些认为此等朋有益于我学那么又不知(我,即孔子),那么最多可以认为孔子是“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故己终为人不知,那么这些朋多少有些贬义。我个人愚见,读第三句让我想到后面的“下学上达”,故此一想则头尾连贯,“下学”——学而时习之,“上达”——“人不知”而唯上达于天,何为不知,其无友乎?后面两句告诉我们,孔子并不缺乏友,但终是“人不知”,故唯“上达”。这里并没有歧视朋之意,而是突显了“上达”,人知则何唯有上达?故孔子叹曰“知我者天乎?!”
所以全章之谈学,却终体现着一个义:下学上达。也是作为他一生为学的总结。
当然下学上达之间的朋也是有有益于我学的,但全章突显的是“下学上达”而非排比性地陈述学而一事。
以上仅个人意见,仅供参考。
[ 本帖最后由 静仔 于 2008-1-22 23:08 编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