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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平时不太注视那些道貌岸然的东西,一是那些玩意儿推敲不得,一旦认真起来,便如纸扎的风筝,雨点一飞,该破的破,该落的落,一番好景致便会就此打住.二来,既然那般物件有人叫好,卖乖时又有靓男美女捧场,又何必扫了人家的好兴致.
今个儿凉风偷着喝了二两酒,又东拉西扯地搞来几只卤鸡爪,嘴角上便有那么几分孔乙己的派头,心里的那一阵躁动啊,不瞒各位看家,还真有三四两打熊的胆量在蠢蠢欲动呢.废话少说,待俺蒙着脸儿说点正事.话说现在而今眼目下,有这么一件事,正闹着凉风的心,不吐不快活,只怕吐将出来也是鸡肋也说不定.前几天无意中看央视五台,见一擂台上有上好的两个楞头青正拳来脚往,四边有黑压压的看客若干.不时有叫好声如风而至,并夹杂着主持人大胆的抄袭成语辞典时的嗷嗷风采.一时间,台上的翻滚的翻滚,台下的跺脚的跺脚,好生热闹.凉风微观了约三十二秒钟,不争气的脑袋里就滴溜溜地,如风车一般转将起来,搞得大腿上一支最肥嫩的鸡爪爪,差点偷偷摸摸的逃出我的视野,溜到地下去.这就是中国的功夫么?这就是那些洋鬼子哭着闹着要来学的神奇玩意么?
凉风姓凉,自然温暖不到那里去.可如今央央古国,真家伙到哪里去了?看这世面上的所谓武术,俺是该笑耶?还是该哭嘛!当然,笑不出时,哭,没有几分演技,传过来;也是枉然.看武术时,想到了舞蹈.俺想,和俺同感的,总有那么三五个吧.不至于把俺一竿子撩到五台山,做一个吹枯风的阿弥驼夫吧.听说武术想进奥运会,俺还真在私下里里外外那么阿弥驼夫过几句.默念<<大慈大悲不要同意>>经.也许是俺的经文念的和英语比较对路,洋鬼子们凑在一起,也大慈大悲地捣鼓了大约一节课的时间,终于敲板;暂不录用.俺那桃花般的额头上,居然滚下翡翠般的汗猪来.各位看家看到这儿就有些纳闷了.她二大妈呀,你小子糊弄了半天,整出点有用的出来,不然,饶是你小子有七寸不乱之舌,也是要见点血的.
看来,这一关还真他马不好闯.想想俺凉风也不是光念经不敲木鱼的主,就给各位姑舅老表透透风吧.多年前,俺还是一玻璃小伙,一个字;蟀.二个字;呆.成天做着上天入地的霉梦.每天怕晒屁股,三四点钟就悄悄地出门,到江边的林子里练功.如此这般地熬了一年有余,自觉得俺虽敌不得东邪西毒,一般的小混混,对付起来,岂不是吹泡泡一样轻巧.一日,天刚蒙蒙亮,俺练完一套拳,正准备上班去.上班的地儿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冷不丁,一息苍劲的声音传过来;客官,这是什么朝代?俺她妈从来没有这么盲然过,即便遇到闭月羞花的美妹,也不会呆成那付傻样.借着朝阳那懒的伸不直腰的光亮,望一眼;他二大爷的.一袭土兰布长衫,右肩上驮着同样颜色的布袋,鼓囊囊的,一前一后挂着.白须长尺余,两眼有神若二八青年.不待俺醒过劲来,只见老者身影一摇,人已出数丈开外.
现在想来,也是无缘得很.不过,还是叫俺这一生没有白忙活.什么是真功夫,俺可是瞧的真真的.你们谁也别糊弄俺.从此以后,俺宁可睡的糊屁股,也再不半夜三更地爬起来学猫叫了.
就此打住吧.各位,俺是酒也没了,鸡爪的骨头也吹干了.最要命的是,磕睡虫已严重敬告俺九十九次了,俺就是再牛,也还得给蚂蚁让条道不是.俺困觉去了.晚安!
[ 本帖最后由 凉风 于 2007-12-19 03:4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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