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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老家,忙于饭局和陪闺女逛街。晚上的时候,临睡前,宝宝说,爸爸,你是明天早上一早就走吗?我说是呀,宝宝说,那你明天中午再走可以吗?我说好呀。
这次回老家,一是看宝宝,二是约好了和她妈妈去换证。29号那天,办完手续,在民政局门口,她接过我给准备好的存折和卡,说了句:“老于,你存在里面给我的钱是不是真的有?不会把钱取掉了吧?”我说:“当时存钱的时候用的你的身份证办的存折,密码也是你自己输的,我至于那么无聊吗?要不,你在附近找个ATM机查一下!”。她目光四周扫了下没找到,说算了,我摆苦笑状。
多年来,她对我的一贯不信任和高度提访,是我们的主要分歧,散伙的根源也许就在这里。两个人,不爱也可能会凑合过,但她在人格上对我的极度鄙视,是我下决心答应红本换绿本的主要动因。其实我们在02年和04年已两次签过分居协议,只等闺女到满7岁可以送回老家读书时再办手续而已。她当年闲聊时随意说出的"你以为我是爱你才嫁的你呀?",以及“你们这种写诗的人,什么事干不出?”,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起,我知道,分手的这一天是肯定会到来的。有时候,我还幻想,能否相互学会感恩,为孩子,混下去算了,折腾啥呢。6月份这次,我们吵架,抓住我不放,我不想打架,打110报警了,在警署,我把所谓的有争议的财产——笔记本电脑当场摔了个粉碎后,才得以脱身。想想围城内的几年生活,真是五味具全。现在离了,反而没觉得轻松,这世界有多少敢于怀疑一切的人,更有多少为尊严而活的人。蔡元培教授有句经典的话:“你就是打破了我的头,我也要我思想的自由!”
人和人,也许都是缘分罢了,缘来了,成夫妻,缘尽了,则散伙。
民政局楼下,一同打车同去市区,我请客吃了肯德基,简单聊了会,大家挥手,轻松愉快状解散!小县城,9月底,正午的阳光,不刺眼,也不柔和,空气,和我20多年前离开家乡那会儿相比,少了一份青草味,多了点城市味。
结婚生活7、8年,还是回到最从前,最大的收获,是一个漂亮乖巧懂事鬼精的宝宝,作为单亲爸爸,我也没法自己带他,只有放在哥嫂处读书(哥哥是老师,可以盯着她的学业)。今后,我可能要经常回老家走动走动了。不知道宝宝会不会慢慢放弃在城市这些年养成的普通话和生活习惯,一口家乡话和邋遢的卫生习惯?不想那么多了,想多了,睡不着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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