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正心中那面诗歌的旗帜

赵福治

扶正心中那面诗歌的旗帜   
                                                                 •文：赵福治

        进入21世纪以来，汉诗写作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个性化写作和草根写作。甚至有人说：“写作已经不是精英的专利，个性、草根写作的时代已经到来。”姑且对这种说法和个性、草根写作定义是否准确不做评议，从中似乎却可以看出某些端倪。
        文学来源于生活。先有生活，后有文学。诗歌贴近生活，向大众靠拢本身无可非议。毕竟诗歌广为世人所接受，也是诗人学者的一大初衷。
       社会的发展带来的是多方面的文化思维，与价值取向的可能转变与取舍。随着社会的发展，也为不止汉语诗歌这种艺术形式带来了新的挑战，汉语诗歌与其他艺术形式在一定程度上讲存在着一定的紧迫感和危机意识。但有一条，汉语诗歌不会消亡，不管最终以什么文体方式和语言形式出现。有语言的地方，就有文明；有文明的地方，就有文字；而有文字的地方，就有诗歌的存在。汉语诗歌作为伴随我们5000年文明进程的一根血脉之根，只要有汉语语言，有汉语文字，汉语诗歌就不会消亡！现今，汉语诗歌的最大危机不在于自身的缺陷和一些人鼓吹的所谓的“与世界落伍”，而在于一部分以西方诗歌标准劲吹为世界标准的诗人和学者。这是文化的殖民与可耻的盲目。
       有人说，西方的月亮比中国的圆；西方的太阳比中国的亮；西方的诗歌也比中国的诗歌“诗”吗？西方诗歌标准是从那里来的，“生”下来就是世界标准吗？它也来源于民族。
有人群的地方就有文化的存在。文化是一个国家、区域、民族有别于其他国家、区域、民族最明显的标记和印痕。越是具有民族性的文化，就越是具有独特个性的文化，也越能真正具有国际性和现代性。诗歌亦逃不过这一规律。
       通常情况下，诗歌被认为是语言最前端的表达形式，与其他文学体裁相比，诗歌更容易接纳新的思维，创造新的模式产生具有新的前瞻性的艺术形态，注定它要承受新旧交替，新旧转型文化断裂、冲撞、继承、移植、扬弃所带来的蜕变阵痛，既需要诗歌创作者极大的探索勇气，也需要诗人的自觉、责任和社会良知。作为这一切的实施者——诗人，无疑是见证各个历史时期文化纷杂与演绎的第一线观众和参与者。
        可放眼今天的汉诗诗坛怎么也看不明白，门派林立，先锋四起，诗坛像是一只巨大的嘴“吹起的气球”，繁荣得令人咋舌。更有甚者，一部分人仿佛把诗坛当成了“扬名立万”“快意纵横”的江湖。门派林立，先锋四起，本是一件好事，繁荣了诗歌的创作。而某些所谓的“新瑞”大打先锋之旗，或“袒胸露乳”， 或“口水泛滥”，或“执性放歌”，或“沿街卖春”作为一种诗歌时尚……你方唱吧，我登台，不一而论，一图在诗歌界厮杀中崛起，用“狼烟四起”或“春秋战国”来形容时下的诗歌创作可以说是再恰当不过了。
         尤其是2006年以来，在以上诗歌的氛围中接连发生的汉语诗歌事件，更值得我们深思。先是“赵丽华受恶炒”，接着“苏舒非在京裸诵被拘留”，还有在博客和媒体上“大放厥词的韩寒”等事件的推波助澜，人为地把诗歌推向人们关注的热点和旋涡。更有甚者扬言：当代诗歌正在给自己掘墓，走的是一条不归路……引起众多世人的侧目。
        诗人怎么啦？
       诗人到底怎么啦？
        谁为诗人作证？谁也不能为诗人作证！只有诗人自己才能为自己作证！
        作为诗人的我们（是指还把自己看作是诗人的人群）是到了该反省的时候了！
        以上事件的出现，道理其实很简单：诗人也是人——同样也有功利之心。部分醉于功利之心的诗人为了出名，什么都可以出卖：有自谓是婊子养的，自骂自己是狗日的；有说自己是狗，写出的诗是狗屎……作为动物还有报恩之心，反哺之情，不报恩还倒吧了，还需要把一盆污水泼到母亲的头上吗，这是诗人，还是畜生。自诩狗日的，我看还不够，应该是驴日出的！狗日不出来这么大声不要脸的人来。有的人说，“写诗说：我爱你”，是虚伪的表现，应该说：“我爱你的阴道，爱你的乳房和肉体。”——这样才是“我手写我心”。可这些拉“先锋的虎皮做大旗”、自我标榜所谓的诗人，敢把那所谓的作品拿给母亲看，还是敢拿给孩子看啊？
        在一定的程度上讲，写诗一是写给孩子看，孩子有一颗童心——童心通诗心；一是写给老人看，老人阅历丰富——对生活和生命的体验也最有发言权。不论标榜作品多么前卫和先锋, 一个所谓的诗人写出的、不敢拿给他自己孩子和老人看的诗歌,注定只能是一堆语言的垃圾！做诗人需要出卖生养自己的母亲为代价，这个诗人不当也吧！

    诗可以写屎，但诗不是屎！
    诗可以写淫，但诗不是淫！
    诗可以写垃圾，但诗不是垃圾！
    诗可以写下半身，但诗不是下半身！
    诗可以口语化写作，但口语不是诗！
    诗歌可以写情感，但诗歌不应是情感的排泄物！
    诗人可以写老鼠，但诗人不应是过街老鼠！

       诗人不要做到在自己朋友或路人间一提及自己是诗人，别人就用异样的目光打量我们，或像躲避“艾滋病”一样回避的时候，再“内求诛己”，为时已晚。诗歌是到了自我反省的时候了啊，不要因为一些“害群之马”损害了汉语诗歌主流的继承与发扬。什么时候我们的诗歌不再声张与世界接轨,不再在乎(或模仿)与别人的接轨,才真正写出了属于我们中国自己的汉语诗歌！
       在另一个方面来讲，能引起关注也是一件好事，诸多事件的出现也像颗颗投进河里的石子，将看似静寂的河面击出层层涟漪。诗歌许久以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引人注目了，说明诗歌在人们的心目中还有被关注的价值。毕竟一个有着五千年诗歌历史的大国，有着诗歌的良好基础与底蕴。
诗人不怕付出，也不怕责难。怕的是自己的心虚与无知而不知。
        关键的是，诗人应该多点责任，多点良知，多点紧迫。握紧手中的笔，扶正心中那面诗歌的旗帜，写出属于我们中国本土性的、经典性与通俗性互通，学术性与民间性共溶、不在时尚的时尚写作，不在先锋的先锋作品来，绵延在我们华夏文明史奔腾了五千年的诗歌之河，才是大家所共同看到的。

郑士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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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福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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