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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目前还在外地,似乎还算是在行走的状态中,只是这一次我回归到了田园.所以现在只能是匆匆的上来看一下.首先还是要感谢诗歌报朋友们对我的厚爱,真的,很感动.对于关注我文字的人我一直心存感激.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能有人静下心写字,能有人静下心来看你的字,同样难得.再谢谢飞雪,谢谢你一直关注的目光,你的回眸让我觉得温暖.竹一直是个安静写字的人,认为自己的诗歌一直在路上……竹感谢大家给的这个机会,我对诗歌理论方面的东西一直知之基少,只是用心写字说话吧,对答得不尽人意处还望多多包涵吧:)(我一直认为自己还没有什么资格接受访谈的呵呵)
谢谢妙妙的关注和提问,我不知道是否有行走诗歌这一说法。但目前来看我个人是写了多组这类的诗歌。有人说,诗人行走,诗歌流浪。我一直不太欣赏那种无病呻吟的诗歌,我也一直认为一个好的诗人一定最终要超越性别的界线的,所以从小女子情绪的诗歌中跳出来是一种必需和必然。行走让我的心境和视野都无限的开阔,并延伸到诗歌之中。很多的时候文字是一种抵达。把整个世界纳入心中,把世间万物纳入心中,再由文字去转化出来,可以是潺缓的,可以是激昂的。可深沉内敛,可喷薄而出。而每个以文字娱已娱人者,都有自己惯用的表达方式。以诗歌、随笔或者小说等各种体裁形式去传达他对这个世界的爱恨和理解。先是一种埋藏,而后是一种挖掘。一个人内心埋藏和沉淀的厚度决定了他之后挖掘的东西的质地和色彩。有人挖出的东西因时间的考证而腐朽不堪。而有些人的东西在让世人拂除泥土和尘埃之后发现了钻石一样闪光的异彩,不用说,这样的质地的坚硬和折射出的思想光芒都是令人心生赞叹的。这应该是为诗为文者最终期望企及的高度。每个写作者的自身底蕴决定它诗歌的厚度,而行走无疑可以增加每个人对生活对世界的认知,在你习惯的生活圈子之外,在不同的民族和地区,所有陌生的新鲜的引人入胜的风俗和风景,都会引发一个热爱文字的女子无数的灵感和创作冲动。这不但使诗歌的陌生化成为可能,也使诗歌的视角更加开阔。我喜欢走在路上的感觉,认识陌生的朋友,吸收吐纳新的知识,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兴奋中……
但是除却行走,或者即使在行走的过程中,我们总是置身于一点。如苏珊·桑塔格谈到布罗茨基时说,只要我们活着,我们总是在某个地方。
[ 本帖最后由 竹露滴清响 于 2007-8-8 09:43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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