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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旧作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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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4 09: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踏上“征途”

    你看他:赤膊斜躺在大转椅上,双脚叠着搁在电脑桌面;脑瓜歪靠椅背,枕着左手;右手托着下巴在转椅的扶手上支着;嘴角流出的口水从右手的指缝滴溜而下。呵,他迷糊过去了,身上、苍白的脸上汗涔涔的,象一条潮湿的咸鱼。电脑怜惜他似的突然黑了屏。我让电扇定向对着他吹,怕他“咸鱼翻身”,蹑手蹑脚,带上门,我走了出去。

    他叫郑献玉。献玉,咸鱼,呵呵,谐音啊。他刚成年,是公司的资料员。半年前,刚认识他时,他挺精神的,脸色红润,决不象现在这般骨感,一副咸鱼样。半年前,就是半年前,他开始玩一种叫“征途”的游戏。因为工程接近尾声,没啥事,时间大把,还因为他是包工头的外甥吧,所以他敢明目张胆,不分昼夜地在那种游戏的天地里挺枪跃马,纵横驰骋。

    他最豪情万丈的时刻就是从银行给账号充值回来的时候,总是那么鲤鱼跳龙门似的蹦进房间,一头扎向电脑,三下五除二就购齐武器、更新装备,操作鼠标的手,象控着缰绳,坐在那张转椅上象跨在骏马上,车过来转过去,欢呼怪叫,大有气吞山河、横扫千军的气势。

    他也有安静的时候:两眼饿狼似的紧盯荧屏,双手哒哒打字,那是他精神脱壳,流连在虚拟世界的地摊上,就秘籍呀,各式各样的武器装备呀,跟人讨价还价。但这种安静通常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就又喜怒无常了。他看起来不是做生意的料,常因沉不住气而中了人家“挂羊头卖狗肉”的计。对待自己中计的行为,他决不自我偏袒,总要赏自己一记耳光。那耳光毫不含糊,真够响亮的,但即便这样,也没让他聪明起来。一次,又有人给他设了个套,他还贸贸然就钻了进去,让人家窃取了他的帐号,洗劫了他的许多“金元宝”。那次因为吃的亏够大,除了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外,还见人就诉说一番,其痛心疾首不亚于阿毛被狼叼走的祥林嫂。他曾伺机也干它一票,却老没机会下手而骂骂咧咧,抓耳搔腮,活脱脱一只急红了眼的大马猴。

    他经常跟我描述“征途”游戏的个中情由,遗憾的是我不是他的同道中人,不能沿着他的描述进入角色,响应他的喜怒哀乐,这就让他像个喝闷酒的人那样显得不畅快。其实,他很有几个志同道合者,每每碰头,就血脉贲张,聊个热火朝天。不过,我也并不全是坐山观虎斗,碰上他玩到“智力问答”环节的时候,我也是有问必答,而且往往“一语中的”使他获得奖励,这时候,他总是煞有介事向我鞠躬,并且作怪似的牵住我的手使劲地摇,大声说“谢主隆恩”。我因此也乐了好几回。

    哦,前天,他真乐坏了,两眼放光,声音颤抖。他说,他得奖,奖品是一台笔记本电脑,不过要先汇六百元过去。我叫他要小心,别上当。他说,不会的,这是国家网站,不可能是欺诈。我还是要他小心别上当。这一次,他虽然激动,但到底长了心眼,最后证实,那就是骗局。我因而受到他“姜还是老的辣”的夸奖。

    “征途”,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游戏,我至今还是不甚了了。只听他说,很刺激,很好玩,每天同时在线玩的有好几十万人,它不是计时收费,你要玩得畅快,你就得花钱“买装备”。装备差,就只有挨打的份,象萨达姆那样。他已经玩了半年,花了几千元钱了,依然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他说,网上玩掉几万元的玩家有的是,甚至玩去十几万元的大玩家都有呢。

    看他那架势,并没有收手的意思。象个战事正酣不敢离开阵地半步的指挥员,每天,总见他象一枚钉子钉在电脑前。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废那么两三晚觉,忘那么一两餐饭,是常有的事。眼见得他的眼窝一天天凹进去,颧骨一天天凸出来,嘴皮也一天天显得包不住牙齿了,我的心便生出怜惜之意,劝了他好几次,却都似劝瘾君子戒毒那样不过是空口说白话。而他畏惧的舅舅,因为工程要结束了,向上讨帐,望下躲债,天天总不见影子。

    轻轻地,我推门进去,却见他已经醒过来了,又踏上“征途”,激战正酣。脸上、打赤膊的身上汗涔涔的,像条翻身的咸鱼,我心里又生出一股怜惜之情。他真的不可以再玩了,他太虚弱太瘦了,瘦得一把弹簧秤搭住他的脖颈就可以秤出他的斤两了啊!


2.在风中


     
    妻是个初级中学的语文教师。快过年了,放假了,照理该轻松愉悦,可她那神色,实在是“芭蕉不展丁香结”。我没招她惹她,孩子也乖巧听话,她之所以那样,无疑跟不断有学生来拜访有关。个中原由,三言两语说不清,得从头说起。
  
    本学年,妻担任初一年段两个班语文教学工作。为了扩大学生语文知识面,提高学生的语文水平,学期初,年段语文教研组要求动员学生每人都订一份“中学生语文学习周刊”,一个学期十三元。妻在班上才那么一说,学生们就纷纷嚷嚷说,十三元,毛毛雨,老师做主吧。于是两个班级120 人全都订了。
  
    订那种周刊是有业务员上门服务。如今这年月,真让人感到什么人都在做生意,什么生意都有人做。那业务员照例每个人头返还四元用来慰劳课任教师,于是,年段教研组的负责人就操刀把它给瓜分了。
  
    分到那块“瓜”,妻显得闹心。她怕有辱上帝的门风,她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那“瓜”显然也退不得,退,我敢说她会被口水淹死的。我要求干脆拿来犒劳我,我也曾教过几年初级中学语文,平常没少帮她批改学生的作文呢。妻还真不小气,我的话音刚落,她就犒赏了我一对大白眼。
  
    平常做完祷告,妻的脸上都会有释然的愉悦闪烁。那段日子,做完祷告,妻的脸却还像只苦瓜。我看着有些不忍,就给她出了个主意:用那“瓜”给班级换几套“初中生语文新课标必读丛书”,再换些笔记本当奖品奖给语文成绩优秀的学生。妻赞赏这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措施,眉开眼笑地道了声“感谢主”。感情她认定那主意是上帝听了她的祷告后通过我的嘴说出的吧。
  
     或许是受到激励的缘故,半期考时,妻任教的两个班级学生的语文成绩,优秀率是全年段最高的,及格率也是。她一高兴,除了优秀奖之外,又另设了进步奖和鼓励奖,那时,我帮她写奖状写奖品上的鼓励词都写得手软了。
  
     妻的“自掏腰包”奖赏学生的举动被很多个学生写进习作。每当在学生的习作里看到自己,妻的双颊就浮上喜“羞”参半的红云。
  
     妻性情温和,在学校人缘极好。期中考后,别的年段一个教师向妻推荐“七年级语文考试报”,其性质、价格跟“中学生语文学习周刊”一样。妻有些犯难,她不是负责人啊。不过人家也只是冲着她好人缘好说话而要她当传声筒,目的不外乎为避免以业余推销员面目公开示人的尴尬,避免钻在钱孔里的闲话。于是,妻就硬着头皮应承了,当然也就马到成功:下学期改订“考试报”。于是,那个教师的脸上就荡漾开生意成交的洋洋喜气。
  
     先前,妻的心境总是波澜不兴,自从分到那片“瓜”后,就有些乍惊乍喜的。前几天,期终考,学生们的语文成绩又出奇地好,她不亦乐乎地给他们发奖状、奖品,虽然倒贴了一些钱。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有些教师对她的举动颇有微词,而放寒假的这几天,不断有学生三、五个结伴来拜访,就更叫她哭笑不得了,因为那些学生都不是空手而来,他们都带着礼品。他们一来亲亲热热叫声老师好后,搁下礼品就贼似地溜了.哦,还有几个学生家长也上门来凑热闹,他们也是搁下礼物后就贼似地溜了。这下,妻是完全彻底地诚惶诚恐了,她求救似地看着我,我报以耸耸肩,表示我没得到上帝的灵示,想不出好主意。面对那一堆皮鞋、阳伞、电磁炉、脑白金等礼品,妻双手抱肩,有些泫然欲泣,我分明看见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又哆嗦了一下,像风中的植株。
  
    是的,像风中的植株,想静下来,想不哆嗦,哪能呢?


 楼主| 发表于 2007-7-4 09:42 | 显示全部楼层
3.毕必向

    他叫毕必向。
    他相当瘦小,眼窝塌陷,嘴唇突出。
    跟他认识,是在去年炎热的夏天,在北京。
    记得那天,他只穿条大裤头,趿拉着拖鞋,晃荡晃荡的。
    北京的“膀爷”也都那个样,可他又瘦又小的,没那真膀爷的风采。那肚皮呀,象张牛皮纸糊在胸口下;那样子呀,象块薄皮板。可他为人却“爷们”得很,帮我租房子,张罗房间摆设,鞍前马后,让人感动。
    一块儿喝两盅时,知道我也来自南方,就认我做大哥。

    没几天后的一个午夜,他敲开我的门,不由分说,就往卫生间里钻,吐个翻江倒海。完事后出来,左手叉着太阳穴,右手指向门外。感情他还记得没付的士费,示意我越俎代庖。
    他的脚步有些踉跄,神志倒还清醒,嚷嚷着叫我搬出他送我的那副功夫茶的茶具,要我给泡壶功夫茶醒酒。然后,他就唾沫星子四溅地又笑又骂,笑骂那些红尘女子,笑骂那些手头有权力的家伙。又笑又骂间,他突然霍地站起来,两眼发直,像是极力在回忆着什么,又作怪似的突然赏给自己一巴掌,憨憨的样子惹得我发笑。他说:“哥,我的包包丢了。”我吃惊地问他,包里有什么重要东西。没想到他嘿嘿地笑起来,接着就松裤腰带,往下褪裤子。嚯,他那裤子可谓别致,里头多了几个暗兜。他嘴里得意地“咚咚咚咚——”地叫着,像个魔术师,亮出一本支票夹,里面夹着几张银行卡,另有一张现金支票。乖乖,那可是二十几万元的现金支票哟!他眼窝里闪着狡黠的光,端起一杯茶,惬意地抿了一口,收起支票夹,重新塞进暗兜,扶起裤子,扎好,说:“哥,我要是把重要的东西弄丢了,我就算混瞎了。”
    他又坐了下来,连吞了几盏茶,用手擦了把嘴,使劲地睁了睁眼又甩了甩头,颇有兴致地说:“哥,我想考考你!”
    “考什么呢?”我说。
    “三十六计都是哪些计?你给念念。”
    我就给他念,他两手握成拳,我每念一计他就伸一个指头地计着数,我胡乱念了十来个后,再怎么翻白眼使劲憋也没再憋出一计来。他嘿嘿地笑,说,听我的,就两两成双,劈里啪啦,一口气顺着背完三十六计。又饶有兴味,还是两两成双,还是劈里啪啦,还是一口气地倒着背完了三十六计。然后踌躇满志盯住我,像个渴望老师表扬的小学生。我便挥拳照着他的薄胸脯轻捣了一下。
我不敢留他久呆,叉起他就往他的房间送。

    第二天中午,见着我,他也是不由分说地就往我上衣袋插进几张百元大炒,象骂街人似的指着我说,别动,动就跟我急。
原来,他是跑打水泥用的竹胶版业务。以薄充厚,耍个“瞒天过海”之计,大有斩获:刨去回扣,刨去陪吃陪喝陪玩种种费用,还有个四万八千大毛。大毛,就是元。
我呢,也就笑纳了那几百大毛。

    又是炎热的夏天,想他的时候,他还那么地穿条大裤头,趿拉着拖鞋,象块薄皮板,像梁山好汉鼓上蚤时迁,在我的眼前晃荡、蹦达。
私下里,我是真希望他多长几斤肉!


4.阿水婆


    刚回到乡下,阿水婆不往自家走,而是蹒跚地往我们家来。
    她骂自己老糊涂,说用惯的梳子落在城里儿孙家。我一下子就想起并且断定,她说的就是那把我打小就见识过的民国时期的红木梳子。
    她担心“败家”儿孙把它当垃圾扔掉,她想打个电话交代他们什么时候务必给捎回。
她又骂自己魂儿叫小鬼给勾走,还骂自己的眼睛叫棺材板盖了,记不住看不清写在墙上的电话号码。
    其实,她不过想央个人到她家去帮摁下电话号码而已。
于是,我就随着去她家;于是,只在过年间回趟老家的我就有了效劳她老人家的机会。

    偌大一座房子就她一个人,她说好好的房子让它放空城不吉利,她宁愿老猴守洞;她说自己老骨头贱,在城里呆着就犯病。
刚要打电话,她的一个孙媳妇就追着回来了。“七老八十的人还学孩子偷溜。”她那孙媳妇一见她就黑了脸数落,跟着就把那把“老古董”拍在她手里,阿水婆的老脸即刻就乐成一朵干菊花。

    阿水婆纳我坐,下令叫她孙媳妇照风俗给我煮个蛋吃,说吃了一年到头就顺顺利利,太太平平。我知道那是她的心意,就不敢不领情地坐下了。
阿水婆牵住我的手,眯了眼端详我的眉眼,还摩挲我的头,我的心里袅袅升起被菩萨摩顶的喜悦,三十多年前那些旧事想分享喜悦似的跟着涌上了心头。

    那时的阿水婆总是穿着补丁重重的衣服,经常挑着担大箩筐光顾村外军垦农场,拾柴火,捡些破铜烂铁菜帮子蒜须什么的。一天,她撞见军垦农场的饲养员拖着一只病死的小猪要去埋掉,就要求送给她。饲养员跟她解释说病猪吃不得,她操着半咸半淡的普通话说老百姓鸡屎都吃得,惹得饲养员哈哈大笑。那病死的小猪到底被埋掉,但阿水婆岂能放过,悄悄跟去把它扒出弄回家。想像她当时的样子一定像一只饥饿的兀鹫。
    老百姓鸡屎都吃得——阿水婆这句话像口头文学至今还在小村人中流传。我相信对那个时代有记忆的人,每当听到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定会有许多联想。我现在就想起,那一年九月,台风大作,海水冲毁海堤而倒灌,已经扬花的稻谷载浮载沉于茫茫的海水,全村的男女老幼载浮载沉于饥荒的日子。
    不只是因为那场台风,早已流行的饥荒更象流行感冒,食物也就更成了药。药医病,有时也伤人啊,要不是部队卫生员及时赶到施救,被那死猪肉横七竖八撂倒的阿水婆一家八口啊,说不定就全都站不起来。
    我还记得,阿水婆那时比较喜欢从生产队的地里往家一把一撮地拿东西。叔叔他们眼尖,总没遮拦地说破,常惹得她披头散发,叫骂抢白,两家人就那样结下怨恨。结了怨恨后,彼此互不退让,怨恨便越积越深,竟至于差点就闹出人命。
是那场特大台风后的第二年吧,二叔的小儿子在她家门前的池塘不幸落水夭折,起先指摘她们家的人不施援手,后来不知怎么的又认定是他们家的人下毒手。三叔那时年轻气盛,冲到他们家去胡搅蛮缠,结果惹翻他们。阿水婆那时正削着番薯,争吵间,三叔的肚子就挨了刀子。我比较愿意相信那是争执中不经意造成的,但三叔坚持说,阿水婆咬牙切齿,绝对下的是杀招,最有力的证据是三叔的肠子都流了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想起,三叔躺在血泊里呻吟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我就不禁毛骨悚然。
    我那时还很小,但心里一样怀着怨恨,常拿他们家的禽畜或自留地的瓜果撒气。不过,那次,我像一只小土豚溜进阿水婆家自留地偷了个乒乓球似的瓜儿却是与怨恨无关,纯粹是饥饿的怂恿。我敢说阿水婆并没有亲眼看见,但她绝对是有的放矢地用高亢的山歌调调把我爸我妈,把我的十八代祖宗唱进咒词,把我唱成烂地瓜烂芋头,唱成丧尽天良的日本崽,无恶不作的国民党,让我切实感到那天的天空不止往下耷拉了三尺,叫我的头勾得低过那些被五花大绑押着游街的地富反坏右,以至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梦被一只张牙舞爪的母夜叉占为领地,而我也总是在变成一只乒乓球后才溜之大吉。

    正胡思乱想间,阿水婆的那个孙媳妇端出煮好的鸡蛋。吃着阿水婆亲手为我剥的鸡蛋,看着慈眉善目的阿水婆,觉得自己这么抖搂出那么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实在有失厚道,该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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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4 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修改后的人物形象更丰满了,文字很质朴,善于观察细微处,把毫不起眼的行为言语活跃得很好.自己的情感也融入得很自然.每篇的结尾收得不错.
红了来大家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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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4 20:2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敢说阿水婆并没有亲眼看见,但她绝对是有的放矢地用高亢的山歌调调把我爸我妈,把我的十八代祖宗唱进咒词,把我唱成烂地瓜烂芋头,唱成丧尽天良的日本崽,无恶不作的国民党,让我切实感到那天的天空不止往下耷拉了三尺,叫我的头勾得低过那些被五花大绑押着游街的地富反坏右,以至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梦被一只张牙舞爪的母夜叉占为领地,而我也总是在变成一只乒乓球后才溜之大吉。

平实的语言,却能勾画出心念,情感。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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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4 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些都看过,文字都经过精心修改。身边人,身边事,身边的思考。切近生活。
建议精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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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4 21:36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候兄,修改后的文章整体有种丰润感,可见兄是一细致,精益求精之人。这个夏日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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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4 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学习了,一组人物写得真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写好?
严重认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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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4 22:45 | 显示全部楼层
是的,像风中的植株,想静下来,想不哆嗦,哪能呢?

我喜欢这句 非常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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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5 07:19 | 显示全部楼层
也想写些新的,但都构思不成熟就不敢动笔.
旧的改来改去,劳驾大家来读,真不好意思,谢谢!!
问好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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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5 07:2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胡月 于 2007-7-4 12:25 发表
我敢说阿水婆并没有亲眼看见,但她绝对是有的放矢地用高亢的山歌调调把我爸我妈,把我的十八代祖宗唱进咒词,把我唱成烂地瓜烂芋头,唱成丧尽天良的日本崽,无恶不作的国民党,让我切实感到那天的天空不止往下耷拉 ...

谢谢!
语言和细节是小说的空气和水.
小说的叙述方式,我喜欢音乐性的,也喜欢朴拙的,但这两种方式,我都无力经营,只好采用口语化的方式来摆活,好在我相信:大白话也能营造韵味与妙趣.
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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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5 16:1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黑子 于 2007-7-4 20:17 发表
有些都看过,文字都经过精心修改。身边人,身边事,身边的思考。切近生活。
建议精华了!~


的确好作品 文字很质朴   语言平实   上面黑子建议精华  竹子操作了 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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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5 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黑子 于 2007-7-4 20:17 发表
有些都看过,文字都经过精心修改。身边人,身边事,身边的思考。切近生活。
建议精华了!~


的确好作品 文字很质朴   语言平实   上面黑子建议精华  竹子操作了 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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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07:20 | 显示全部楼层
敬谢各位光临!
问好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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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6 09:02 | 显示全部楼层
利害,这么简单的陈述却把一个个小人物刻画尽致!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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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6 11:25 | 显示全部楼层
值得细细品位的好文 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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