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东京的脚步

紧张之鱼

花子 （1）

今天路过铁西广场，偶然看到广场边上新安装了一个大屏幕，好象正在播放美国影片《赏金杀手》。还有段路程，轻轻地点燃支香烟，思绪不觉同烟幕一起腾绕起来。大屏幕，多么熟悉的大屏幕，是的 新宿车站东口前的大屏幕…… “五点钟，新宿东口大屏幕下集合。” “……点钟， 新宿东口大屏幕下集合。” 在东京的许多快乐时光，都是从新宿东口大屏幕下开始的。

“喂喂，张桑，我是花子，辛苦了，到家了吗？” “哦，是你呀，你也辛苦了，还在车上，干嘛不睡觉？” 看看表，现在是早上六点左右，应该是她们休息的时间。看来想在电车上睡一会儿是不可能了， 我尽力地集中精神，努力地分辩着她说话的内容。 “今天，我请了一天假，你……你不去上课可以吗？” 花子一直用比平时说话慢几倍地速度在和我交谈，她知道刚到日本3个月的我的日语程度有多烂 电话那头的一阵沉默好象让我看到了花子那张惨白的脸。我知道，她休息一天意味着她至少损失 3万日元，这是她的日保底工资，这是只为日本女孩定的政策，别国的女孩子没有。我也知道 她是为了我而休息的，我还知道，她现在多么需要钱。 心里不觉地升腾起一阵温柔的感动。“好的。” “真的吗？太高兴了！那么中午12点在新宿东口的大屏幕下我等你！我给你作你最喜欢吃的寿司 天！之前我们是一起吃过几次寿司，由于便宜和禁饿，吃的时候我是狼了一点，但那并不说明我 喜欢吃，还最！唉…… “好的，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嗯，等着你……”

紧张之鱼

（2）
夜晚的新宿在各色霓虹的照耀下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不夜城，在不到几个街区的范围里，座落 着数千家各式的消费场所，其中包括举世闻名的歌舞伎町。站在歌舞伎町中，一边机械地分发 着彩色传单，我一边看着日本这里另一幅特殊真实的浮世绘。日本人撕下了白天严肃而正经的 脸，纵情地游走在各种声色世界中。一个喝多的沙拉力蛮哼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掏出他的家什 边走边放，那个他在澡堂洗澡时，时时都要用小盆儿扣着的小东西，现在则在众目睽睽下，尽情 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个白发老人在敞开门的车旁紧紧抱着一个穿和服的女孩子，欢快地在那个 女孩子的脸上飞驰着他那张扭曲的嘴，而那个女孩矫情地翘起一条腿，在她身后翘起地还有她紧 握着几张日币的手……

“张桑，请你帮个忙好吗？”日本店长走到我身旁礼貌地对我说。 “好的。”收拾好箱子，我跟着他匆匆地走入我们幽暗的店里。

“张桑，是这样的，刚才店里新来了两个日本女孩，我得教教她们按摩，你帮帮忙，当把客人 研修一下，店长在那边也算了一个，行不？”店里的妈妈桑是个30多岁的大连女人，迎着我飞 快地对我说。 “好的。”我也只能说好，可以多休息一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何乐而不为呢？ 匆匆洗过淋浴，我趴到了按摩床上，站了几个小时，感觉不用按摩，就这样趴着就已经很舒服了

门开处，妈妈桑领着一个女孩儿闪身走了进来。 “辛苦您了，张桑，我是花子，请多关照！”看来进来前妈妈桑已经和她说过了，所以这个叫花 子的姑娘很正式地向我道谢。

“不用客气。”我抬起头看看她，很清秀的一个女孩子，只是脸上的血色很淡，在灯下就更显 着惨白。

“开始吧。”妈妈桑利落地爬到我的背上，一边开始动作，一边流利的用日语对她说明起来。我 是听不懂，只是能听明白几个人体结构的名称。在一片花子的嗨.嗨声里，在店里播放的悠扬的 音乐声中，在妈妈桑轻重有度的两只手的催眠下，渐渐地我闭上了眼睛……

“啊！……”一阵剧痛赶走了我的瞌睡，我知道现在应该是花子换到了我的身上，这就是所谓

研修该有的另一种下场吧。

“对不起，对不起……”花子连声的对我道歉，而妈妈桑在一旁娇笑着鼓励她接着摧残我。清醒 后的我只有不再吱声，只能让肌肉的反射表达感受到的疼痛。过了一会儿，花子觉察到了，当我 的肌肉再不由自主地痉挛时，随之的就是花子温暖的小手在那里一阵轻柔的抚摸……

“好了，基本就这样了，张桑，明天她就得做客人，你再陪陪她多练练，我去那边看看那个咋样

了。”妈妈桑交待了我几句闪出了门外。 没有妈妈桑在旁边，花子好象轻松了一些，客气了几句后，话也多了起来，可能她认为我的日语水 准和妈妈桑一样吧，我努力猜也只能听明白几小句。

“对不起，花子，我，日本2个月，日语，不好。”我扭头对花子说，看到了她满是汗水的脸。

“哦？是吗？嘻嘻……对不起，对不起……”

“你稍微休息，我，也疼。”我笑着对她说。不等她反应。我已经翻身坐了起来，从兜里掏出香烟 点燃。 “抽吗？” “可以吗？谢谢……”我为花子点燃了烟。

“多大了你？”我问道。

“23岁，你呢？张桑？”

“28。”

“哦，你是哥哥呢……” 再往下我就跟不上了，灵机一动，我拿过纸笔，就这样边说边用汉字我们聊了起来。谈话中我知道 了她是北海道人，家里只有一个妈妈，她是因为欠别人钱才来东京打工的，我也说了点我的情况。

“再开始吧。”灭了烟，我对花子说。 “好的，对不起，我又来了。”花子也兴奋了起来。

“没事，你加油！”

“嗨！知道了，加油!加油！”

[ 本帖最后由 紧张之鱼 于 2007-6-9 11:54 编辑 ]

紧张之鱼

（3）
由于有了这样一层关系，在以后的工作中，花子对我要比对别人亲切许多。短短一周的时间，她不仅 学会了各种按摩手法，指名的客人也越来越多。每天她都会抽时间到楼下陪我一会儿，而每次她都不 会忘了带着纸和笔。我也会把省下来的店里给买的罐装热咖啡拿出来和她一起分享。就这样，和花子 每晚在风中的几分钟闲谈成了我一天工作的重点。而在学校上课时，我就会很认真地准备晚上要和她 说的话，每次看着她雪白的两条小腿跑上楼梯的转弯处，这时，我感觉一天，结束了……

年底到了，新年就要来了，日本所谓的过年，就是我们的元旦，这是日本人在一年中众多的节日里最 重要的一个，也是在年前日本人最有钱的时候。所以，这几天所有的消费场所都很火。店长也让我提 前两小时上班。忽然间感觉东京昼夜颠倒了过来，晚上的歌舞伎町更显得人山人海，在工作的人们都 会不自觉地在提速，精神状态也会不自觉的变得狠紧张。自然，我也几天没有看到花子了。这几天我 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不自觉地伸手去抚摸兜里为花子准备好的咖啡，感觉它由温热变得冰凉。

12月31日。今天休息，不只是我，在这一天大多数的会社都会开“忘年会”和国内的新年联欢会大致相同 我们会社也包了一家烤肉店，会社六个店近百名员工也难得地凑到了一起。其中大部分都是中国人，在 忘年会上我认识了几个沈阳的哥们儿，也使我在他乡开始了有了朋友的生活。

显然花子是经过精心修饰过的，几天不见，又打扮得光鲜靓丽，让我对她产生了几分陌生的感觉。浅 浅地我看见她隔着几个人对我的笑，那也不是她那种不加掩饰的笑容。社长在前面声嘶力竭地大声说 着什么，不用听懂也知道他说的内容是我在国内大大小小地官员在各种联欢会上所说的没啥区别。这 种感觉让我越来越烦躁，扶着酒杯的手越握越紧，有一种想把它握碎的冲动。接下来的时间还是很爽 的，也是由于酒水不用自己掏钱，也还由于喝起来后打乱了座次，和那几个沈阳的哥们儿坐在了一起 不用掩饰地大家说着家乡话，说着家乡最近的事，用家乡的方式喝酒，只是不是家乡的酒……喝到后 来，只剩下了十几个中国人。大家都意犹未尽，决定去卡拉OK接着喝。这时我才注意地向花子坐的地 方望了过去，她竟然还在！坐在我们店的妈妈桑身边浅浅地笑着，喝着酒，听着几个女人说着她听不 懂的中国话。准备走时，我走去她身边，妈妈桑好象和她说过了去唱歌的事，显然只有她一个日本人 在场她还在犹豫。我读懂了她的表情，没说话，我牵起了她的一只手……

这间卡拉OK也是我们会社的，进来后才发现喝酒时先走的大多也都来了这里，于是，大家也就又打成 了一片。而花子一直就乖乖地坐在我的身边。在先辈的歌声里，在喧闹的气氛中，我们一直默默地喝 着酒。

花子的电话声响起，她道了声歉，匆匆走出了包房。轮到我唱了，我唱起了在沈阳经常和朋友一起合 唱的《最后的温柔》，声情并茂地遭到了大家一阵阵掌声，妈妈桑也很激动地把我抱进她广阔的胸怀 给了我一记响亮的吻。又是几杯酒落肚，又有几首歌唱罢，花子还没有回来。悄然地我闪了出去。走 到店外。午夜的寒风掀开我的外衣吹进我的全身毛孔，头脑反倒混沌起来，醺醺地我四处张望，在远 处一盏昏暗的路灯下，我看到了花子的身影。我走到她的身边，看到了她耸动的肩和脸颊上的泪。轻 轻地我擦掉了她脸上冰冷的泪…… “是妈妈吗？” “嗯……”

“妈妈还好吗？想妈妈了吧？”

“嗯……”

“我也想……”

当唇上柔软的感觉散布到全身时，我才发现我们已经紧紧地拥抱到了一起，就这样我们无声地相拥着 站立了不知道有多长时间……

恢复意识时，我发现我竟然躺在店里的床上，努力地搜寻着残留的记忆可是很徒劳。一阵阵体内液体 地催促，让我努力地翻身下了床，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宿醉后的头痛没有让我忘记经过花 子的房间时停下来仔细地听了听，她应该也在。再有一次经过时，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我打开了她的 房门……

借着走廊的微光，看到了花子散乱在枕上长发，轻轻地我的手刚触到那头发，花子的身子这时向旁边 挪了一挪，看来她早已让我惊醒或者一直就没睡。我侧身躺了下去，花子就像猫儿一样躲入了我的怀 中。 “头痛……”

“我也是……” 黑暗并没有影响我们找到对方的唇，稍许清醒的大脑让我享受到了该有的快感，此刻，鼻息交错的声 音也显得格外动听。我翻身采取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把花子斜压在身下。松开胶着的唇，我的唇 不满足地向下游走。不知是因为我的唇给她的皮肤带来的颤动，还是她皮肤的轻颤吸引着我的唇，我 贪婪地允吸着她身上的芬芳。花子的小腹如同海浪般规律地起伏着，花子的鼻息中偶尔有了声音的参 入。穿过那海浪，我伸入了她的领地。而那里已有了一抹潮湿，我知道那抹潮湿是为我生成的，手掌 上稍许有些扎手地感觉让我想起了日本女孩子的一种传说中的习惯而令我激动不已。当我用力准备褪 下那层屏障时，没想到花子此时突然地用力反扯。

“不行！张桑，不行！”

“为什么！！”我愕然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不行，这里是工作的地方，做那个在家里，在酒店里，就是不能在工作的地方。”

从那块棉布反射过来的花子的力道，让我相信了她说话的认真程度。

“真的？”我又做了最后一次试探。

“是的，对不起，这里不行……”

我散去了手臂上的力道，翻手把她抱入怀中。

“好吧，我知道了。”

“对不起……”花子用她温烫的小手轻扶着我的脸。

再一次闭上眼睛才感到疲劳的力量，我不能就一直这样睡下去的，这个意志一直支撑着我等到花子的 鼻息变得悠长，我才悄然下床，洗了把脸走出店外。

紧张之鱼

（4）
我特意的出来早些，离12点还早，算过了时间，先走进了新宿有名的一家中国物产店。不到一会儿就 让我装满了购物筐，都是我爱吃的中国的食品，我可不想让讨厌的寿司破坏了我的情绪。结帐时又拿 了几张免费的中文报纸，一同塞进我的背包。

坐在了新宿东口的大屏幕下，和煦的阳光温情地洒落在我的身上.脸上.报纸上……被轻拍了下肩膀，回 头看到了花子乖巧地站在我的身后。

“久等了……”

“没有，是我早到了……”

携手我们走在新宿的大道上，这种久违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远吗？”

“不远，快到了。”

十几分钟后，我走入了花子租住的小房间。到底是女孩子，不到十平方的房间让她收拾得井井有条，干 干净净。不像我的房间除了垃圾袋还是垃圾袋。花子欢快地跑这跑那，拿东拿西。话虽不多，但都被 她的动作代替了。

“饿吗？张桑？”

“有一点……”

“我给你拿……”

“等等……”我阻止了花子要挪动的身体。

“今天我来做饭，真正的中华料理。”

“真的吗？！”花子瞪大了眼睛夸张地大声说。当她看到我从背包中取出了一样样食品时，已经惊愕 地说不出话了。

“你去看电视，我来做。”

“是吗！那……辛苦你了，真厉害……”

半只烤鸭，一盘拍黄瓜，一盘炒木耳，一个排骨汤。因为她的房间里实在是缺少了好多佐料，我吃着 一般，可花子却一直地赞不绝口。

喝着茶，吸着烟，看着电视，我还是感觉到了花子轻轻地拉上了窗帘……

我们就像经年的夫妇一样，那么顺利.那么准确地找到了对方喜欢的触摸和亲吻的位置。这样的日式 房间里没有床，但，整个房间又.就是一张床。在我的浑浊的喘息声中，在花子那日本女人标志性的 欢叫声里，我们都极尽贪婪地索取与给予，我们都尽力地做出自己能够做出的动作的极限，而不想保 存一丝一毫的体力……

时间过得飞快，花子可以请假，我不可以。看了看她红霞未尽褪的睡脸，我只好匆忙上路……

紧张之鱼

（5）
今天下班打完卡之后，其它店的好些人陆续地来的我们店。我以为是会社有什么事，一打听原来是在 我们店的后面的一家大型的“扒金库” （在中国被称为老虎机的赌博游戏机）店今天放亮，在这一天 设置在机器中的管中奖概率的调钮会普遍加高，而且在早上八点钟，大家排队摸号，摸到前十位号码 的人会被安排到指定座位，而那个机器会被当着你的面调到最高的中奖概率的档位，就等于坐在那里 捡钱一样。所以大家都来碰碰运气。那几个沈阳的哥们也都来了，大家都好象忘了一夜工作的疲劳， 眉飞色舞地说着玩“扒金库”的收获与憾事。

在日本，“扒金库”可以说遍地都是，只是规模大小不同。光只在歌舞伎町就有近百家店，每天都是 座无虚席。开业的时间政府规定是从早上十点到夜里十点，如果没有规定，我想24小时都会有人去玩 记得刚到日本时，姐姐就警告过我：在日本有两件事不许做，除了打警察，再有就是不准我碰“扒金 库”。也是由于学习和打工的关系，我一直老实地遵守着这个教导。今天，我也在大家的热情的圈笼 下也站在了那家店门前，加入了过千人的排队大军。

8点钟，摸号开始。8点20分，我摸出了2号中奖牌……于是，认识我的和不太熟悉的人都用手掌对我的 头.肩膀和后背表示了他们的祝贺与妒忌，而我却茫然地握着号码牌不知所措，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最 后，还是沈阳的那几个哥们，他们说好了，要玩就在我附近，以便帮我。大家的热情也感染了我，这 时，上课的概念和一夜工作的辛苦已不知所踪。

坐在机器前，让人指点着先用一千日元从自动售币口买下50个硬币，投入入币口，按动键钮，机器开 始运转起来。机器运转一圈要用3枚硬币。好象还没有转到10圈，我的一个哥们就制止了我的操作，用 一枚硬币，然后准确地在屏幕上对出了3个红色的7。随着他动作的完成，机器就发出了激昂的音乐和 绚丽的色彩。接下来，他帮我又在机器上认真的操作着，等到音乐声停止，在我桌上的一个装硬币的 盒子已装入了一少半硬币。就这样，在周围的人们羡慕的目光下，在那哥几个的帮助下，最后机器为 我吐出了满满7盒的硬币。此时我也不知道一共赢了多少。随着别的有硬币的的人，在店里用那些硬币 换了42个小塑料盒，据说里面都装着小金片，然后在用这小塑料盒到店外的指定地点去换钱。因为在 日本赌博也是违法的，但这样以金易钱则合法，其实等于鉆法律的空子，显着有点脱裤子放屁。不管 怎样，我换得21万日元。这比我当时一个月的工资还多。他们有输有赢，赢的最多也就2.3万。我主张 平分，大家都说不用，说请吃饭就可以，我还是硬分给每人2万元。最后到了一家中华料理店大吃了一 顿。席间又学到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对照白天看到和操作的，我领悟的很快。记得其中的一个哥们 对我说：完了你，一般第一次输的，以后就不玩了，你第一次点子就这么好，你完了。大家一阵狂笑 我也笑了，但感觉不以为然，因为他们的年龄都要比我小，哪有我的心理素质。就这样，大家说笑着 好象又过了一个忘年会……

又上班时，我买了很多好吃的交到店长和妈妈桑手中。自然他们早就知道了我的事儿，自然也是一顿 巴掌拍在我的身上。但是，当我看到花子，当我想把给她买的礼物送给她时，她却冷冷地对我说：“ 坏人，张桑是坏人!”就扭头走开了。事后，我问了妈妈桑，妈妈桑的解释为我打开了心里的谜团。原 来，花子之所以欠债，是因为她还在北海道时，她当时的男友就是因为玩“扒金库”而欠下财务公司 钱，由于他男友不是当地人，而当时深爱着男友又有正当职业的花子就当了保人，后来，那小子自动 消失了，欠下的700多万的债务就落到了花子的身上。所以，花子对“扒金库”自然就深恶痛绝。知道 了原因，我想对她解释一下，而没等我有这样的机会，花子被调走了，会社又成立了一个店，要求店 里的小姐都是日本人，因为新店的服务项目要比我们这样的店的项目多得多，据说，还有SM。得知了 这个消息，我的心里自然是很懊丧，但是…… ……

又见到花子是又过了一个多月以后，有一次我去给她们的店送去新印制的传单。当我走入店时，正好 看到花子出来交客人延长时间的钱。一条浴巾被她简单地围在胸前，一张带有汗水的脸比以前显得越 发苍白。好象只有一瞥吧，她看我，很空洞的就像看到一个陌生人，也止住了我想出口的问候。飞快 的她说完要延长的时间和服务内容，她又飞快的消失在昏暗的走廊尽头。

最后听到花子的消息，是又过了一个多月，听说她出外购物时，晕倒在新宿街头，是因为胃穿孔而大 量出血，她一直以来胃就不好。被送到医院抢救后，让她妈妈接回了北海道。听说她昏倒的地点就是 新宿车站东口前的大屏幕下……

（完）

妙妙

花子 （1）

是爱情？是友情？花子的出场，给人留下遐想。我不喜欢一口气读完，因为你连载了五次，我会慢慢读着赏玩：）

寒山依依

提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