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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向何处去?——诗坛四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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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19 14: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新诗向何处去?——诗坛四论(二)                           
                                    何 休
扶阳正气,健全人格,扫除诗坛庸俗无聊的创作风气
         继大放异彩的“朦胧诗”、“归来之歌”以后,80年代中期以后的中国诗坛,固然更加多姿多彩,较之仅有“颂歌”和“战歌”的贫乏的年代,毕竟是很大的进步和解放。然而观其诗歌精神,除了着意表现“西部氛围”“西部精神”的西部诗人和着意表现“土地情结”的乡土诗人,以及少数面对商品世界的人格变异、社会腐败而发出心灵痛苦与拯救之音的一类作品之外,其余大多数则是咀嚼个人空虚的灵魂、渺小的悲欢以至无聊的消遣和丑恶的发泄一类所谓“诗作”。
        当今诗坛,特别是20世纪末的中国诗坛,在绝对“个人化”和平庸化的写作风气中,诗人们往往只盯着小小的个人空间,反复咀嚼着个人小小的悲欢,而忘了窗外广阔的世界,忘了世界上生活着的亿万人民,甚至忘了衣食父母,致使整个诗坛阳刚之气不张,生命之气甚微,靡靡之音泛滥,腐烂气息日渐弥漫。在历经劫难的抚创之期出现这种情况是可以理解的,长此以往萎靡不振,堕落下去,则形同衰败与死亡;待到将来回头总结一个时期的创作成绩,那实在是值得忧虑的。
        许多诗人不仅理想失落,悲观消极,更有甚者则是人格变异,堕落从俗,同流合污,醉生梦死,却偏偏还披着诗人之皮来骗人。这种庸俗无聊的所谓“诗作”,正如传染病一般漫延开来,弥漫了几乎所有的诗歌刊物和报章副刊,刺伤读者的眼睛,毒化周围的空气。这似乎是与争天抗俗、积极奋进的“西部精神”同时并存的另一种衰颓的“时代精神”,我们不能否定其产生的社会原因,而承认其作为一种精神文化现象的存在的合理性,但我们却不能承认它们作为“诗”、作为人类至高无上的精神产品和“善”与“美”的结晶的那种价值。很显然,它们绝不能与波特莱尔的《恶之花》那样的作品相提并论,因为它们除了无聊之外,并没有丝毫的批判的意义,也没有所谓“丑美”之可言,它们还有什么作为“诗”的而存在价值呢?
        诗毕竟是诗,诗人毕竟是诗人,诗和诗人总要比同时代人站得更高一些,看得更远一些。宽泛地说,诗和诗人总有一种发挥“影响”的自觉和“引导”的责任。做诗绝不是排泄废物,诗必须给人以美感,给人以希望,给人以追求的勇气,给人以鼓舞的力量或智慧的启迪。这是历来的诗人和诗读者所共同追求的,是广大民众对于诗和诗人的期待。诗人在民众中享誉甚高——超过了一般小说家和散文家,这是为什么呢?原因就在这里。做一个真正的诗人,是十分荣耀的,也是很不容易的事:他们除了富有诗人的灵感和艺术天赋之外,更要富有远大的眼光、非凡的智慧、崇高的精神和博爱的心肠,否则,那是担负不了诗人的天职的。
        虽然也有少数有操持的西部诗人,依然表现着生命的意志和人格的理想,表现着一种博大进取的诗歌精神,毕竟为数太少,难以扭转诗坛腐败的局面。偶尔有难得的极少数诗人的几首好诗发表出来,却被铺天盖地的语言垃圾和污浊之气所淹没,正所谓“腥臊并御,芳不得薄兮”!(屈原《涉江》)诗坛风气是到了应该廓清的时候了,否则,诗人将无面对此大喜大悲、可歌可泣之时代。
       我们中华民族进入新世纪、新千年,是真正到了追求民族复兴,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伟大时代。每个中国人包括每个诗人作家在内,都要意识到自己的一份责任。无论目前的环境还多么艰难,我们都有把我们的国家向前推进的义务,自觉地担负起一份责任,千万不能袖手旁观,更不要悲观消极。我们要发扬面对苍茫、辽阔、古老、艰困而又充满顽强生命力的西部氛围而不畏艰险、开拓奋进的“西部精神”,发扬其崇高的理想、悲壮的情怀、顽强的拼搏。这种从西部氛围中突围而出的“西部精神”,不仅反映着西部的现实,也典型地反映着当今整个中国的现实,正是“中国特色”的集中表现,正是我们国家实现民族复兴的希望所在。我们要衷心地向正在艰难困苦中同大自然、同贫穷落后作顽强斗争的西部各族人民敬礼,向不断地为西部人民也为自己的汗水和希望而歌呼的西部诗人致敬,向杨牧、周涛、章德益、林染、何来、李云鹏、王辽生、张新泉、马丽华、傅天琳等诗人和他们的同伴们致敬!在新的世纪里,望他们继续发扬“西部精神”,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为历史和时代留下一份厚重的纪念。
        当今诗坛,需要扶阳正气,需要发挥面对艰苦而开拓奋进的“西部精神”。这是需要勇气和毅力的!张新泉曾经感叹说:“如今的鸟都飞得很低”。诗人不是屈从于环境的压力,就是忘了诗人的职份,一味地附和流俗,使自己庸俗起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力争飞得高一些呢?诗人要歌唱,就必须首先健全自己,自觉地进行人格塑造。张新泉曾经表示:“风雨中那点疼,算什么!”这就要靠人格塑造。诗人的成功,首先便是人格塑造的成功,从屈原、陶潜、李白、杜甫、苏轼、辛弃疾、陆游等古代诗人,到龚自珍、黄遵宪、丘逢甲、秋瑾、柳亚子等近代诗人,直至郭沫若、闻一多、艾青、田间、臧克家、陈敬容、郭小川、公刘、曾卓、北岛、昌耀、杨牧等现代诗人,概莫能外。
        刘勰说过:“夫水性虚而沦漪结,木质实而花萼振,文附质也”(《文心雕龙•情采篇》)。这可以说是必然规律。诗的伟大与不朽,首先在于诗歌精神的伟大与不朽,其次才是艺术上表现力、感染力。做诗,从根本上讲,就是自觉地以最精粹优美的语言艺术,塑造最崇高美好的人格。诗的感人,首先就是人格美的感人;诗的丰沛和完美,首先便是诗人人格的充盈与完美。至于诗歌的艺术表现和艺术风格,完全可以多姿多彩,只要具备情、智、象三个诗的要素,无论是象征、写实、浪漫抒情,或是戏剧化描述与哲理性表现,完全可以根据诗人的艺术个性及其内容表达的需要去确定其对情、智、象三者的偏重——只要我们不去限制它们,任其多姿多彩就好。诗人丰富的情感、深邃的思想、各别的个性与气质,必然会导致诗的风格、色彩与独创性的丰富多彩;当前最要紧的,是整个诗坛扶阳正气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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