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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燃起,在这样的黑夜.沉缓的天籁,如神奇的熏香.便有烟魂般似有似无的感觉,在寂静中茵蕴.轻收五指捕于掌心,摊开看来,是为残句.
(一)
电子钟没有脚。少却了嘀答响,时间的流逝,似乎更趋于无声无息。看时针跳过时,突然想念起梆声。 不知道那样一个可以敲打出清脆声响,敲打出悠悠韵味的梆子,取自于何种木材。此木定有慧根,千万年修行,或许,真的就可以成精,幻化成人。 若我为那个时代的女子,定会在梆声中散发起身,一炉未燃尽的香,一截未剪短的烛,一卷未翻完的书,拥被坐看一个未尽头夜。
(二)
而我只能这样,一杯早已冷却的茶,一盏刻意关掉的灯,燃起音乐敲打文字。只是指尖舞蹈下,恍惚我会回到从前,添香剔灯,也会回到一根木的状态,默立于野,听雨敲在心上的空灵。
(三)
有可能回到另一种情形。三更过后,归来探访,素面或是红妆。前世的爱人,早已不识伊人是谁,一句“敢问小姐芳名?”我已是落荒而逃。也有可能,旧时的小轩窗前,青丝梳成白发,仍不见相顾无言的鬓如霜。 所以,宁肯坐深了岁月。在长夜良久思念后,将剪不断理还乱的诗句,从前世带到来生,唯忘了前世的画眉人。
呵呵,几年没写散文了,又想重拾烂笔头了.再发个旧的酝酿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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