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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二天被春风侵扰,鼻子里象堵了一层厚厚的棉纱,不通.口中的痰也比往日多了起来,春风入体,就有一种颤抖的感觉.也许是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啦,也许是这春日的阳光,总是夹杂着雨点和冬日尾巴上的寒流,让我无所适从.不知为什么,我总是这样容易感冒.
感冒不打紧,可在午夜,在我的睡眠里,总有一些东西前来骚扰.不是天使蝴蝶,就是窗外的喧嚣.都市是一个被拧紧了发头的母兽,你一但弄到了她的某个部位,她就会咬你一口,让你鲜血直流.
二.
老婆的头发每次都是在诗利奥整的,今天也不例外.我不想跟在她的后面,在这个春日的下午,我想拥有自己的方向.老婆不知道我的心事.说,把你的外衣脱了,换上羊绒T桖.
我知道自己不会有自己的方向,乖乖地按她的指示行动,动作不快,却装作潇洒.
三.
前几年时运不济,股票亏了几十万.老婆不说,可我能在她的眼中读出某种信号.现在,我再也不敢在她的面前提股票二字,把它换成了基金.上次买了,翻了一翻,这次又买.股票随大伏上扬,还是装作不见.
厨房忙碌的岳母的话冲耳而来,有吃有穿就行,要这么多钱干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想想也是,如此生活象陀螺一样,图个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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