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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天放

《水火灵魂》(纸堆里再敲一个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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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0 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再有另外的你的标题的含义:《水火灵魂》---男女之爱的灵魂永劫.你挣扎却无法超脱.整文就说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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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0 17:2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落草风起 于 2007-4-10 17:11 发表
终于再有另外的你的标题的含义:《水火灵魂》---男女之爱的灵魂永劫.你挣扎却无法超脱.整文就说这吧?

根本就不是说这个的。水是我天性中的柔情,火是我天命中的刚烈。我的许多文字都跟男女之爱没有直接关系的,这个也是这样。我若然无法放火烧天,便只有祈望于沐水一凉了。这其实还是无法忘怀于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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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0 17:2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天放 于 2007-4-10 17:22 发表

根本就不是说这个的。水是我天性中的柔情,火是我天命中的刚烈。我的许多文字都跟男女之爱没有直接关系的,这个也是这样。我若然无法放火烧天,便只有祈望于沐水一凉了。这其实还是无法忘怀于天命。

哦,明白了.谢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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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0 17:2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落草风起 于 2007-4-10 17:23 发表

哦,明白了.谢天放!

自负天命者多悲凉!谢过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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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0 17:3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天放 于 2007-4-10 17:29 发表

自负天命者多悲凉!谢过风起!

如杜甫?怎不学点东篱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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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0 17:45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子由怎拟子美?易安未若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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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1 00:2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生,灵魂里贮满了水,让我多情。而世界使我灵魂着火,我用残酷惨烈的声音控诉和申说。

此两者,貌似无法相安,却又于冥冥之中相扯不清.纠缠难断.
那么,唯求了心安,可好?

问好天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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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1 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路看过,回赠天放兄弟一小文:

有一种火只在内心燃烧,
寒冰焠取成朵朵莲花,
伤痛成太阳的眼泪,
跌落成完美的孤独.

冰与火相拥,
一滴水,
蕴籍土地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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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1 12:1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将烧焦众路,淹没诸神。

在爱河中,还是征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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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1 14:5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寒山依依 于 2007-4-11 00:21 发表
这一生,灵魂里贮满了水,让我多情。而世界使我灵魂着火,我用残酷惨烈的声音控诉和申说。

此两者,貌似无法相安,却又于冥冥之中相扯不清.纠缠难断.
那么,唯求了心安,可好?

问好天放君!

心安自然是好。感谢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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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1 14:5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周飞雪 于 2007-4-11 10:00 发表
一路看过,回赠天放兄弟一小文:

有一种火只在内心燃烧,
寒冰焠取成朵朵莲花,
伤痛成太阳的眼泪,
跌落成完美的孤独.

冰与火相拥,
一滴水,
蕴籍土地的凉.

感谢赠诗。
你说冰与火,让我想起了很多。《幽蓝:冰火碰撞的华章——读南木散文》,这是别人评我文章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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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1 14:5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胡月 于 2007-4-11 12:19 发表
我将烧焦众路,淹没诸神。

在爱河中,还是征途上?

征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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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1 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天放 于 2007-4-11 14:57 发表

感谢赠诗。
你说冰与火,让我想起了很多。《幽蓝:冰火碰撞的华章——读南木散文》,这是别人评我文章的题目。

可否赠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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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1 17:5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周飞雪 于 2007-4-11 17:24 发表

可否赠阅?

很长哦。跟帖不知道能不能贴下。试试看。


幽蓝:冰火碰撞的华章

——读南木散文


读南木散文,尤如穿行在燃烧的冰川。满眼幽蓝。那是火焰,是远天,是深海,而我总想到冰火。洁净的文字让我想到冰块,晶莹剔透;理性的思辨让我想到冰峰,奇兀冷峻;而奔突于字里行间的激情,却如厚冰也镇不住的火舌,直抵人心。读南木散文,你无法无动于衷,你不得不受其感染或刺激,你甚至会有痛觉——要么是那冰块硌了你,要么是那火焰灼了你,而我常常是感受到冰火双重的灼痛。我看到,一颗血淋淋的灵魂,在燃烧的冰川上舞蹈,那眩目的幽蓝华彩,惊心动魄而又冷凝沉郁。


《繁烦春夏梦》——梦实之间,断裂之痛

无论人生还是自然,春夏都是生长的季节,花繁叶茂、生机勃勃,然而南木却是“春夏之交,难以为怀。”为何如此?我们或许可以猜想,南木在春夏之间,曾遭遇过某种惨烈,以至于生命之树险些断折。然而在此篇中我们看不到那惨烈,只看到“梦蜂蝶般飞涌而来”。

梦之于南木,是一个重要的语词。在南木为我的长篇小说《让梦延长》写评论时,就题为《人,不可无梦》,其中有一段话:“梦总是美丽而虚妄,寻梦总是痛苦而无望,但人却终须有梦。生活在地狱里的人如果没有了梦,那么人生和世界就会只剩下冷酷和仇恨了。”因此我有理由相信,南木的梦是理想的折射。

因为现实生活的未如理想、不甚满意,抑或因懒惰而怠慢、因麻木而消沉、因入世而圆滑,凡此种种,造成“我”在现实中无为、不为……而理想的“我”依然故我,不屈不挠地逼迫着现实的“我”,于是,“这季节,梦把你弄痛。无可逃遁,无法设防。每次从暖昧而甜蜜中醒来,抹一把脸,你发现你被宰割得沟壑纵横、鲜血淋漓。”这是多么痛苦的事!然而“梦夜夜袭来”。

南木本是擅长释梦的人,讲坛上下、师友之间,也曾常为别人解梦释疑,何以自己却如此为梦所苦呢?是因为“日子像萌动勃发的春,日子像焦躁不安的夏,但是你必须止水般,生活。”

现实的日子,按照生活的内在规律,不可逆地进行着,而个人的力量、理想的力量毕竟有限,微不足道。理想与现实的难以统一,令敏感的人倍感痛苦。93年我在评邓东方散文诗时也谈及于此,我说邓东方在散文诗中流露出忧伤是因为他有两个白天,而那两个白天(梦幻世界和现实世界)未能融为一体,他在那两者中间沉浮、飘荡。在我看来,南木也是如此,但是更甚。邓东方有两个白天,那两个白天只是未能重合而已,故而他只是忧伤;南木却只有一个黑夜,即使梦醒也还在黑夜中,我们很难在他的文字中找到白天, 所以我说,南木的世界出现了断裂!那是春夏与秋冬的断裂,那是白天与黑夜的断裂。因此我们在南木散文中读到的不是忧伤,而是惨痛,那是灵魂被炙灼时冒着蓝光令人不忍直视的痛!

做梦是寻常事,人皆有之。理想与现实相左也司空见惯,谁不是如此?那是不是我们大家都那么痛苦呢?答案却是未必。相当部分的人都过得很快乐,日子是好日子,梦也是好梦。也有相当部分的人苦乐参半,好梦恶梦一起做。没听说过谁做梦做得像南木这么惨烈的。南木为梦所苦,窃以为盖因其独有的敏感和认真。“秋意过早为你所感觉与触摸。而秋天尚未从自然流转中移换。”春夏之交,南木却已感触秋意,生命的紧逼感未免太过强烈。“天定的不可推拒,而梦是那不可推拒的残酷和美丽,是命中天启。”“梦是你自己,并且梦是——扼不住的命!”将梦看得如此之重,这不是执意要跟自己过不去么?认真执着至斯,怎能不日夜遭受惨烈的痛?!


《蓝幽幽月亮圆满的晚上》——圆缺之间,自焚之痛

《蓝幽幽月亮圆满的晚上》无疑是一篇美文。南木描写了一个特别美妙的时刻——蓝幽幽月亮圆满的晚上:“水沿大地流来,蒙蒙水雾中闪着光芒,像一大片蓝色的火焰。我怵然,四顾,蓝色的火海中,万物比在阳光下更现身相更见呼吸”。置身这美得令人窒息的境象,人该是多少的浮想联翩、神采飞扬啊,可南木却是“我恐惧,抬头,那个蓝幽幽圆满着的月亮啊,它的光立刻穿透了我,吞噬了我。如此冰凉的燃烧!我感着它蓝色火舌的遍噬:昏眩,窒息,中寒,冰结,我相信自己看到自己就要变成一缕青烟,沉沉地浸入江心。我震慑,疯狂,拼命拍打大地,我听到了母亲浑厚的声音;拼命拍打自己,我想听到人子独嘶的声音。那时,声音于我是生命惟一的证明。可我除了看到蓝色火焰外,全是寂静!水无声,火无声,风无声,土无声,草木无声而人亦无声,惟有蓝幽幽的一色溢满了一切。我绝望地张大了呼救的嘴巴,废然仆地,埋头入土。我无法面对如此强烈光芒照耀下的世界与自己。我又一次闭紧了眼睛。”

面对蓝幽幽圆满的月亮,南木感到的是恐惧、震憾、疯狂、绝望。他不但无法面对那月亮,也无法面对自己……他不告诉我们缘由,只写下他的震慑和禁忌。我们只好在字里行间细细寻觅,逐字逐句地推敲揣摩,于是我们发现,南木在那蓝光沁人的时刻,同时点燃了心灵之烛,他在自然圆满的光辉中,寻求灵魂的圆满升华。他深入心灵禁地,直面生命本真,然而他无法得到他所希冀的,于是他将不得不被穿透,甚至险些被吞噬。这是一个怎样不懂得自我保护的赤子啊!

且让我们扪心自问:我们可曾如此地去面对那蓝幽幽圆满的月亮?没有。即使同样身临其境,我们也只是翘首仰望,或诚心赞叹或是附庸风雅,吟诗作对、泼墨挥毫,却没有人会像南木这样自焚,也就无法像南木一样“静味那片刻中的大欢喜与大悲痛”。


《爱》——恩怨之间,自剖之痛

如果说,《繁烦春夏梦》和《蓝幽幽月亮圆满的晚上》写的都是心灵事件,是写虚;那么,《爱》就来了个沉甸甸的写实。《爱》写的是家庭里面亲人之间的爱。南木并不像一般人似的,写长辈如何疼爱、关爱后代,也不写父母如何含辛茹苦哺育子女,甚至可以说,南木写的,并不是爱,而是与爱有关的情愫。

南木在《爱》中写道,他在某年外出进修,回家度寒假时发现家庭在那半年里遭受种种不幸而至四面楚歌,他在震惊、愤怒中情绪失控,责问父母为何不告诉他这个长子,大光其火之际父母先后离座、团圆饭桌翻碗碎,以及此后他的自责反省……至此,也许有人要诘问:这写的是爱吗?答案是肯定的:是爱,是更深层次的爱!

亲人之间的爱,不仅仅是嘘寒问暖,不仅仅是祈祷祝福,也不仅仅是关怀鼓励……家庭发生了不幸和灾难,父母勉力支撑、不愿只身在外的儿子分心伤神,这是一种家长对儿女潜意识的保护。尽管他们能力有限已不堪重负,但他们还是咬牙扛住。这种累得吐血也不叫唤、不要儿女接力的担承,就是最深沉的父母之爱!然而身为“骄子”的南木,在猛然接触真相的瞬间,却因父母未能倚重自己而感到自尊受伤,从而发怒责备父母。表面上看,这是年轻人自尊太强而致,实际上这却也是其对父母爱之深的一种曲折表现。自尊受伤是看得见的导火索,看不见的是无奈和无助。家庭、家人所遭受的损害和欺侮,令南木怒发冲冠,然而“作为一个弱的文人”,南木一时之间是空有一腔怒火,却无法向侵害家人的歹人实施雷霆一击。在此一刻,南木是自责自苦的。他恨自己身为长子(父母惟一的儿子)未能在家庭危难之际成为顶梁柱,而让所有的压力都落在了年迈病弱的父母身上。他是心疼父母、痛心小妹。疼痛之极,在亲人面前,不由自主地耍娇——借发火来渲泄内心压力……发火之后,父母受伤,妹妹受惊,而“我”也猛醒冷静了。冷静之后的南木,进行了更深的自责反省,并将忏悔付诸行动——为母亲抚背顺气。

《爱》没有任意发挥,始终就事说事,朴实如日记,然而这质朴的文字产生了极大的感染力。许多读过此文的人都说受到了强烈冲击。我想,这感染力来自于南木自剖的深刻,不矫饰,不滥情,其自责句句落实、字字沉重,而最后母亲“静静地接受了我负罪的抚摸”。母亲这一无声的身体语言,表现的正是父母因深爱而博大的包容!南木此笔正是活现了“此处无声胜有声”之妙。


《失语·言说》——凡圣之间,选择之痛

一接触到标题《失语·言说》,我就不由地心生敬畏。这又是一个沉重话题。

与《繁烦春夏梦》一样,《失语·言说》中也没有交代得很清楚。但我们从中间一大段的叙述中可以约略知道:南木曾经肩负父辈的希望,志存高远,起意言说——“我将写下一句话。”虽说是一句话,但经南木如此郑重其事地宣布,这所谓的一句话,便预告了这将是一场痛快淋漓的言说。然而,“几乎与此同时经济的发达、文学的衰落;爱情的老死、婚姻的新生;师友、生友的分化、背离……种种变迁……我是失语了。”

“我正在失语中。我与超凡入圣逆向而行。”南木的失语,是由于自感与超凡入圣逆向而行。那么,南木之言说,必是超凡入圣之举。如是,文坛何幸!然而,“这种叙事中的错失或者由于不愿言说,或者因为不想做作,或者干脆宁愿无所事事,无话可说。”主、客观的种种因素,决定了南木要令我们失望、叹惜。

凡圣之间,南木一度选择了凡。那么南木是否得到了平静以及平静所带来的幸福?未必。“借着心痛,我还是明了自己已经改变了许多。”失语中的南木依然心痛。因为他潜意识中将此当作了对天命的背叛!人在凡间,心却神游于外。请看他给书斋撰的联:“无法随意做作,有空认真顽玩。横批:独化无依。”好个无法随意做作,好个认真顽玩!南木做不到。他无法跟别人一样混吃混喝、游戏人生。他是个连玩也要认真的人!自认趋凡的南木,还是要独化无依。

在《失语·言说》中,我们读到的不再是惨烈的痛,而是隐隐的痛。因为,这痛来自于选择。而这选择,南木尚未有决断,他还在犹豫,但实际上,他终将还会言说!


《春雨无欢》——正反之间,转折之痛

《春雨无欢》是南木再次开始言说之后的散文新作。虽然此篇南木自称为命题作文,是“一时戏说、故唱反调”的随意之作。但就是这随意小文,却也令人耳目一新。

对春雨,正调是什么?该是颂扬、赞美,这些我们确乎见得多了。南木这一故唱反调,弹出春雨许多不是,却并非无端挑剔、无理取闹,而是有理有据、丝丝入扣、发人深省。读完此文,人们掩卷之际,不无感慨:谁说不是呢,春雨也是如此讨嫌哦!同时还不由人不感叹:文章原来可以这样写!一直以来,人们习惯了某种思维定式,碰上命题作文就千人一面、众口一词,令人腻烦。而有时难得有人出来唱唱反调,却生硬干涩难以入耳。南木这戏说却透着骨子里的认真,反调听来清新悦耳,是为好文。

“也许春雨惟一的好处,就是勾起你无边的欲望和遐想,而欲望是一种致命的危险,遐想使人虚无,这些都不容回护。”戏说中的南木,还是忘不了对虚妄的警惕,还记着回护。这就是南木。无论他怎么装疯卖傻,他也飘不起来,因为他骨子里边是认真执着。

南木对春雨的嫌恶,小时候是因为清明雨淋湿了祭品:“看着三牲果品被雨水淋得湿湿的,我的饥饿对雨水充满了恼怒”。现在却是:“突然一声爆响,耀眼的光芒之后一片漆黑:我的心差点从我的嘴巴跳出,我的电视炸了,我的线路断了。久久不能平复中,宣告了我对绵绵春雨的深恶痛绝。”再就是:“春天的雨水一来,我就得忍受浑身关节对自己痛苦的煎熬。”物质作用于精神,读来真实可信。从上述情节中,我们感觉到了南木作为凡夫俗子的亲切。惟其真实惟其亲切,我们此时谁会意识到南木是在唱反调呢?

发现别人未发现或发现不了的的,写出别人未写或不敢写的,并能让人欣赏认同,应该就是文人的创作追求罢?

虽然《春雨无欢》中写到了实实在在的痛(风湿痛),我却感觉南木是痛得“渐入佳境”了。一个无法随意做作的人能够戏说,一个认真顽玩的人能唱反调,我们就有理由期待:独化无依的南木,在“静味那片刻中的大欢喜与大悲痛”之后,会有超凡入圣的言说!




    以上提到的一辑五篇,并非南木散文中最出色的,如南木自己较为看重的《街头赌博》、《一路吃亏》等,就未收入;我所激赏的《体验一种复杂的情愫:爱》、《死亡经历》、《抗拒无聊》等,也因已在本刊或本刊的前身(惠州文学)发过而排除在外。不过,这个小辑,也还是能体现出南木散文的特色:深沉隽永,缜密柔韧,情理相激,金玉铿锵。

读着南木这些剖心剔骨的文字,我时常会想及那“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陈子昂,更常常想起南木经常提及的一词:自点天灯。作为南木俗世中的朋友,我不忍看他日夜经受如此冰火两重天的煎熬,而祈愿他能够坚冰合围、护住心灵不再破裂渗血;但以文学编辑的自私,我则残忍地希望南木在燃烧的冰川中长舞不止,期待着欣赏更为眩目的幽蓝。

[ 本帖最后由 天放 于 2007-4-11 17: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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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2 12:25 | 显示全部楼层
读到此文,我好像看到一个人总是这样凝神静气地坐着,行走着,生活着,内心却忍受着冰与火的洗礼.给你写的,也是我曾经经历过,也是目前正经历着的一种心路.兄弟多保重,我同样从农村考学出来,也是家中的老大,人生中的感受是同样的,就让我们相信这个春天,让疼痛燃尽,内心就会有光明.
远远地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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