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当自己被内心凝视

黑子

从时间出发的真实

——雨的《当自己被内心凝视》和我的凝视

文/黑子

        没有什么比真实更虚假，也没有什么比虚假更容易变卦。在真实和虚假之间，不同的凝视方式，不同的凝视态度，将成为一种怀念。
                                                                                                                                                    ——题记
第一章  旧光
        →我一直不确定世界的真实性，除了时间；旧去，是一道心灵之光。

        我记得写手一丝不明有这样的诗句：“黑色带了弯钩/一张钟进了方形的画/欣赏的人靠在墙上/流氓戴了眼罩/猫学会人叫/趴在床下/美貌女子/听了动静/描了两叶嘴（《两部电影》片段）。在这个诗句里，我们看见了时间的流动性，以及时间之间的关联性。虽然只是说电影的拍摄内容是时间的序列，但是在文字中，时间同样也形成了特定的序列，也约束了所有的线索的脉动和事件的发生。

        对于任何文字而言，时间就是这里面唯一能确定的事物，尤其是雨的文字。雨的文字里面，回忆部分是构成她文字最有价值的部分。我把这称之为“雨时间”。“雨时间”的特质，就是通过相互交错的互动和轮动，形成了一种时间的变化，从而达到了开始时间回到尾端时间的错位。在这篇《当自己被内心凝视》中，意识的流动实际上也形成了文字的流动，表达思想的不是别的，正是时间。

        我在这里用上新闻上面的一些手法，来展开我的阐述。在纪录片的拍摄中，摄像机是对准拍摄对象的唯一。而纪录片的真实性，在于镜头时间的真实。镜头时间的选取，则需要编导思想的定位。我在这里权且把雨的这篇文字当作一部纪录片，思想的纪录片。相对而言，雨以前的文字则更趋向于文艺片，华美的文艺片。这部思想的纪录片和雨以前的文字相比，更具备了真实性的存在。

        正如纪录片一样，在雨的文字中，所有的时间连成了线，所有的思想也在时间中得到归纳和整合。回忆是一种时间，审视是一种时间，憧憬仍然是一种时间。时间于雨的文字，就像空气、阳光对一棵梧桐树。它的痕迹在文字中并不那么明显，可是确是不可缺少，我们很少感受到它的存在，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看得到它的重要。不同的时间，就会有不同的心情，也会有不同的文字和阅读感觉。

        春夜喜雨，读雨的文字也非得这样的深夜才能读得深入。而在这样的寂静之中，我感受不到外界时间的存在，只在文字的时间中游离。我在想，是不是我读这样的文字的时候，拥有我自己的时间概念；而别人读这样的文字的时候，又将拥有不同于我的时间概念。同样，在此刻阅读和彼时阅读，又是不同的时间概念。雨花了几周时间完成的这篇文字，记载的是几年或者十几年的时间，时间的差别是这么大，那么，阅读时应该拥有一个时间的“黑洞”。

        就如现实中的黑洞一样，“雨时间”里的时间黑洞，也是由于时间的冲突造成的。在雨的《当自己被内心凝视》中，黑洞实际上是由于回忆和反思之中价值取向的冲突造成的。凝视内心，实际上是对自己内心缺陷的一种凝视。也是一种试图制造完美的行为。比如说该篇文字中，“我在经历着改变”、“ 我在张望”、“ 我一直在穿越”、“我不知未来的路有多远”、“ 我一直在思考未来的不确定性”、“ 我愈加发现自己的媚俗与无知”、“ 我探寻着人生这样一个伟岸的动词”、“ 我想说再见了，与过去告别，我还有许多选择会改变人生的曲线”，我随手拈来的一些句子，都在代表着“雨时间”，也同时代表了其中的价值冲突。这种价值冲突，造成了时间的黑洞，也造成了阅读黑洞。

        这只是表面现象，对文字中的时间而言，我们在发现阅读黑洞时，更多的是激发了阅读的兴趣。而这种阅读兴趣，是由时间线条中的价值冲突所决定的。我们在探讨“雨时间”的同时，不由得对这篇文字里面所体现出来的价值和“雨思想”作探讨。当然，我这篇文字重点，也将是对“雨思想”的探讨。因为这篇文字，属于一种意识流的文字，也属于雨全面展示自己思想的文字。也许，我未必能将文字所体现出来的思想作出完全的了解。但这种探讨我以为是有必要的。

        可以说，在“雨时间”后面所体现出来的，与文字中间所体现出来的，有一种暗合。在第三节《再见》中，有这么一段话：“所以我开始听简单的歌，写简单的字，给自己，也给你。越简单最好，越触及本质才越可能永恒。”这其实应该算作整个文字的内核部分的外张。雨于自身思想的“解剖”（请原谅我使用这么一个恐怖的字眼）后，在一切丝竹中，我们发现了一种闲适，一种不再是逃避，而是勇于面对自我的恬静。就如同诗论中的话：“思无邪，温柔敦厚。”也是一种清净无为的闲逸之境。这篇文字之所以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最主要的还是在于“雨时间”的共同性，这种和读者一致的时间观感，造成了情感共鸣。

        就如同是墙壁上一点斑驳的影子，阳光的移动，让它无限缩小或者无限扩大。通过时间的位移，雨达到了自身真诚的渺小。

第二章     暗流
        →在暗流中，伸出脖子，呼吸，直到最后一片空气。
   
        时间是文字中明显的河流，在时间的河流里，我们能看见开阔和狭窄，也能看见高山和低谷。而暗流，是指一个文字的内在情感线索，虽然在暗流之中，我们目无所见，但在我认为暗流远比文字表面的情感线索更显得波涛汹涌。在我看来，雨的这篇文字里暗含的情感，就如同一道瀑布，飞流直下，让人猝不及防。所以我说，雨的文字在思想之中，又在思想之外。实际上，思想之中，就是情感的乍看无风无浪，思想之外，就是情感的意料之中的转折。这同时也就符合了大多数读者的阅读和审美习惯。

        任何情感都有两条线，一条明线，一条暗线。在任何文字中，作者的情感仍然是两条线，一条给读者看，一条给自己看。那么，是不是两条情感线中，有一条会是真实的，有一条会是虚伪的呢？当我们这样阅读任何文字的时候，难免会带着各种不同的考虑，实际上，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真实和虚伪可言呢，一切都在于内心的信念。在文字中，给自己看的情感线隐含在文字的只言片语中，给读者看的情感线停留在字里行间，两条情感线是一个内容，却又不能重合。就如同两条平行线，都是无限长，却不能相交一样。

        我们先看看明线。明线实际上就是（征途）回忆、（逆鳞）反思、（再见）挣脱，这三部分内容。这三部分内容分开看，回忆部分，情感是“纯粹而坚定”，尽管其中有小风浪，却仍然在征途上一直前行；反思部分，是面对外面的现实世界，故作田园兰花的逃逸；挣脱部分，是在飘忽不定之后的稳定，达到情感的强化，成就现实的面对。这些内容，是“一种冷静的思考状态，是一种理智的生活状态”（恒心永在语），同样，也是一种幸福的情感状态。当怀疑的精灵飞过，当叛逆的魔鬼走过，幸福的天使终于到来。

        幸福的情感，实际上是“雨情感”一直的状态，这也是雨文字一直的情感暗线。我喜欢雨这篇文字，是因为相较雨以前的文字，她是一种不断突破的状态。雨之前的文字，感性成分较多，让我总会想起安妮宝贝，实际上，她们的文字都是唯美主义。而在这篇文字中，我会想起奥斯卡•王尔德，同属于唯美主义者，文字中理性成分已经浮上水面，并正在逐渐侵蚀感性成分。那么，最后所形成的是一种简洁、克制和向上的情感状态，这种情感已经成为无可修饰，也是一种自然产生的情感。

        自然产生的是幸福情感，这一切都是用现实手法来表现。我们试看其中的文字：“我喜欢飞翔，虽然不能选择喜欢的方向，那是未知。当本质慢慢还原出隐藏的黑色，清醒的过程漫长而痛苦，可也欣然接受。”这里的“欣然”，是对现实的一种肯定，也是对幸福的一种肯定；“渐渐明白仅有抒情解决不了任何现实的问题，只有转化为理智的行为才能充实生活，否则只是空虚的载体。”这里的“转化”，是一种表现在自然状态的转化，也是幸福渐浓的转化；“生命的意义来自于社会，来自于平凡的生活，是一种朴素与质的回归。社会和现实给予了我们生命的意义，任何与此脱离的定义和畅想都是个人的空谈。”这里的“回归”，是一种超出个人之外的回归，也是对幸福必将到来的信任；“我决定唱着微渺的歌，挥动翅膀，随着风走，即使可能跌落在途中，但飞过就是一种真正的快乐。”这里的“飞过”，是一种将来的存在状态，表示出对未来的憧憬，也表示了不后悔的状态……当然，类似的句子还有很多，类似的关键词还有很多。“雨情感”真正打动人的地方，就在于信心，一种无论自身情绪高潮低潮，无论自身环境优越恶劣的一种信心。这是永远对未来的信任状态，也是对周遭人和事的信任状态。

        “雨情感”的表征，就是一种冷静和成熟的情感，而内在之中，那情感是从稚嫩走向成熟并且从小我走向大我的情感。尽管在雨文字中间我们看到这样的话：“我不过是在孤独的世界中自以为是地探求着自己从未进入过的一个个未知。”但实际上，她的文字正在从未知走到有知，从自我封闭和幻想美好走到了在现实中发现美好的境地。这其中有对梦想的否定，同样有对现实的肯定。在表面起伏微小的文字后面，内心的挣扎正在掀起轩然波浪，那些迂回往复、那些试图从暗流中涌出地面的情感，正是体现了雨在文字之外的悲悯之心。关注世界的大情感，覆盖住了个人的小情感。正如雨自己所说：“我意识到内心那份涌动的狂野”，在意识之后，就要试图改变，并且真正改变。

        在这样清晰的情绪中，我以为，也只有这种文字表现方式才最为适合。在时间的过去时、现在时、将来时的三种时态中，情绪是由简单到复杂最后回归简单的状态。幸福成为了她和读者们共同的情绪状态。

黑子

第三章    红尘
        →红尘化风空，魂出三界中。

        我一直以为，雨的文字是不带人间气息的。这样的文字超出红尘，最后使那些无可名状的真实变得可以理解。但是到最后回到现实，也在改变着她自己和我们对现实世界的看法。从《简单生活》到《微步◎花朵时光》到《当自己被内心凝视》，关于自己的叙述，关于世界的叙述都在改变，虽然我说“雨文字”在寂寞和完美之间盘旋，在批判和否定之中拓展；但是，在雨文字站在世界之外回望自我的同时，并没有采用任何逃避或退出的方式，而是更深入的存在和投入。

        “雨思想”的可贵之处就正体现在这里，她无法置身现实之外，也无法去妥协，只能选择对抗的方式。她不用沉默表达自己的思想和立场，却用改变来传达自己的意图和信仰，并表达了对自由向往的思想。这也代表了“雨思想”的严肃性。一个善良的灵魂，永远不是伤心和失望，而是乐观向上。能达到这种境界不容易，就如落草风起所说：“整个一充满哲理的思考，严重怀疑你的年龄与经历”。实际上，像雨这样纯洁的人，应该是比我们能够更清楚的认识世界。从文字最初对世界的激动和迷茫之后，她的思想的主题也应该是要逐步转向对命运和世界的关注。这也应该成为“雨思想”的发展脉络。

        论及“雨思想”，那么我可以这样概括：是一种在持续损失之后，在自由缺乏之中，在平庸凸显之前的一种谨慎的抗争，由弱力心理转向强力人格的一种严肃思想。如果说，雨透过文字看清楚了自己思想所缺乏的关注，那不如说是对意志的强大、活力的增加和情感的丰富的追求。那么多人在玩思想，思想在不断传递中不断的缺失，雨则将自己的思想逐渐由一个自我封闭的小雪球转为了一个能驱动读者共同关注的大雪人。凝视自己的内心的同时，她凝视了社会和世界的内心。在纯主观的思想之中，她将客观的思想融会其中。最终实现了思想的客观意义。

        作为对存在（含个人存在和社会存在）的沉思（含个人沉思和社会沉思），雨的理想变得纯粹，思想在复杂的构造和解构后，也成为简单和执着，在这篇文字上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努力，但实际上她也进入了语言的本真和思想的本原。这句话或许就是雨思考扩大的开始：“我一直在梦想和现实之间不知疲倦地肯定与否定：自身比想象的更强大，但同时也比想象的更卑微。总有些世界是我所不能触及。”从这句话还是，雨将把文字定义到生命、生存上，把思想发得更远，从形而上回到了思想的起点。回忆和幻想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经历、穿越和体验，是对过去的毁灭和对现在乃至将来的重铸。

        只有纯洁才能对抗一切复杂，只有勇于承担才能对抗一切毁灭，“雨思想”一直提出的是责任，是对伪事物、伪文学反抗的一种责任，是对风花雪月之后保持自尊的一种责任，这也是人类精神追求到终点的思想根本，思想介入现实，梦想也照进现实，信仰的真诚也就成为了现实。“真的人生应该在最平凡的生活中去感知冷暖，树立信仰。”在这句诚恳的话之中，我们看见了“雨思想”所具备的道德勇气；“后来的成长却要不停给自己输送不同的养分，新的养分，而这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在这句话中，我们看见了“雨思想”所具备的精神主张。所以，最后成就了雨的情感权势，思想权势。

        当然，这里所说的“权势”，不是真正去指向权力和势力，而是如同“雨情感”一样的认同感。一篇文字写出来，不能得到认同，那是因为思想和表达和情感的表达不曾深入心灵深处。“雨思想”不是通过炫耀、不是通过雄辩、不是通过大张旗鼓，而是在质朴的语言结构、质朴的文字形式和质朴的思想状态中完成的，她在个人思想之外，更多的是一种社会思想；在还原生活之中，更多的是还原世界。所谓置身红尘外，思看红尘多，在对本身价值肯定的同时，肯定了社会价值；在本质崇高的同时，崇高了社会本质。

        性格成就命运，思想影响性格。那么，在命运的必然与偶然之间，“雨思想”实际上是找到了一条裂缝，切入其中，并将这条裂缝扩大开来给我们看。“社会和现实给予了我们生命的意义，任何与此脱离的定义和畅想都是个人的空谈。”或许雨思想在这里太过于现实，也显得有些残酷，但就本质意义上说，我们不得不承认她思想的真实，从小的细节到大的整体，都是那么真实。

        这个时候，雨的文字的后花园已经不是属于自己，而是属于所有阅读她文字的后花园。从内心出发，到置身内心之外，到外界扩展，到置身世界之外，再回到内心。雨依旧表现出纯洁、天真和崇高的思想。


第四章  化蝶
        →文字的升华，就如同蝉蛹，总要挣脱，才能化蝶。

        文字是必须要和生命统一的。就是说，文字不能回避现实，不能因为精神和肉体的伤口被感染，而去沉沦。雨在这篇文字，坚持了文字的独立性，坚持了文字的意识性，坚持了文字的真实性，同样也坚持了文字的自成体系的价值性。文字是她的灵魂，也是她的伤口，最后也成为了她所挣脱的目标。在挣脱以往文字的时候，我们才能看清文字的真相。

        反抗，或许我可以这么说雨的文字，或许我不可以这么说。对生活的反抗本身就是从对文字的反抗开始，我们可以从五四运动到文化大革命，都能看出这些必然规律。“雨文字”无形之中契合了这种必然规律。她对自己文字的反抗，向自己以往文字的挑战，证明了她对生活的反抗。在这篇《当自己被内心凝视》表现得尤为突出。雨打破了自己以前的华美（那是另外一种理想语言），用语言对抗语言，用文字对抗文字，用生活对抗生活。

        人的性格很复杂，对抗复杂的性格只有一个法宝，那就是简单。而相对我们这些能够写文字的人来说，对抗复杂，更多的是将文字简单化。雨的文字一向都具备简单的特色，每一句的表达都足够清晰。所以在对她文字分析的时候，我打破了常规的条分缕析，试图以我对她文字的凝视达到个人的领悟。在雨清晰、充满张力、充满现实的文字中，我们摆脱了情感宣泄，回到文字本身。

        这篇文字，就正是从文字出发。从喜欢写字，到对自己文字的分析，到对所有文字的分析，从文字的本身意义，到文字的功用，到文字最终的目的，我们可以看到朴实文字后面的辩证，在这里，我不想从文字的素材、角度和文字的构造来谈，因为对一篇直达内心的文字来说，素材、角度和文字构造都是自然而然生成的，没有精心挑选，却是天然的美玉。

        拿破仑说：“我创造了历史，那么我的话就是历史本身。”这句话也可以应用在“雨文字”上面，我们创造了文字，那么我们的思想就是文字本身。我们周遭的世界有着尽可能多的可能性，但是文字的力量只有一种，有些人找不到，但雨找到了。文字的力量来源于对文字本身的不断否定和新的追求。我们在相对无知的状态下，就要达到相对有知。

        就此分析“雨文字”的层面。这相对分析“雨时间”、“雨情感”和“雨思想”来说，可能更加困难。
        （1）我把路上的风景小心地记录下来，铭记一段珍贵的生命。……人们读的并不是作品本身，读的是作品中的思想以及其中看到的自己。文字不仅是原始的需要，更应该是精神的升华。
        （2）我们本应该是坦白的，根本不需要深深的隐藏。……所以我开始听简单的歌，写简单的字，给自己，也给你。越简单最好，越触及本质才越可能永恒。
        单单这两段文字并不能代表“雨文字”的全部，实际上，我在前面已经足够了论述了雨文字的特点。在这里提出这两段，实际上只是一种重复的强调。雨文字，一是记录，二是坦白，三是升华。其特点，一是简单直白，二是含义特殊；三是触及本质。文字中间，没有特别的非常困难的手法和方法，一气呵成，流畅自然。实际上，将文字简单就是写作者最复杂的事情。

        蝴蝶藏在蛹里，蛹就很复杂，蝴蝶飞出世界，世界就很简单。文字就是一只蝴蝶，白色的蝴蝶单纯，也更能让人有更多、更丰富的联想。

                                                                          2007年4月2日晚  长沙不眠夜

雨儿原文当自己被内心凝视

右手抽筋的左手

雨儿的文字写得真好，深入人心，我想为你写一篇评论，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黑子

提读，文字具备反思的功能

胡月

我决定唱着微渺的歌，挥动翅膀，随着风走，即使可能跌落在途中，但飞过就是一种真正的快乐。

这是一种彻悟，一种澄明。祝贺妹妹：）

一丝不明

明天得打印一份出来看：）

红尘匆匆过客

大家已经评的很细致了，已经给阅读者提供了更好的参考。
只可以无言欣赏了

囚雪

褪去华美，用最简单的方式去接近真实。相较之前的文字，显得更加的从容大气。
很多文字都散发哲学的思想光泽，让人流连。
恭喜雨，试图改变的又一力作。

星海左岸

个性鲜明，控制到位的冷抒情，　现代写作重要的一项指标就是能否在普通的叙述里，旨意妙转，并向深处延展，还有一项指标是能否用意绪的链条串起不断旁逸的词汇，形成一条自由流淌的水流，并让意义成为气息让你呼吸和感受。

雨儿

回复（一）

TO：


黑子：谢谢黑每一次都给我最大的鼓励！你知道吗常跟你这样专业的人士混，压力很大呢，当然也有好处就是能转化为前进的动力，嘻嘻~问候黑，感激尽在不言中：）


深居GG：看到我深居GG来真的好高兴！好久没见你了，可是关键时候你总是会出现，这就叫默契吧：）“我相信我所有的梦”，祝福我深居GG梦想成真，深情拥抱：）


不明猪：不会吧不明猪，回帖也这么有腔调：））很喜欢你说的一些话，比如：我想，思想聚集在一起，象钻石一样，人们就珍爱它了，如同珍爱灵魂的高洁。期待着你写2、3噢~~


那山那水：那山那水让我想到一部电影，很田园气息的片子：）谢谢山水的点评，看过你的文字很有情趣，喜欢你的坦诚，有空多交流，问好你*^-^*


恒心永在：恒心那么认真逐段进行精辟解读令我起敬和感动~真的很感谢你恒心！你的解读直指我内心，也触到本质，佩服你敏锐的判断力。问候恒心：）


花儿红：花儿，你说得对，真我是最重要的，只有尊重内心真实的人才会坦然面对世界。花儿是个真性情的人，所以我喜欢你的人和文字，谢谢花儿的支持，拥抱花儿，嘻~~


落草风起：落草的眼光很毒，找到了每一篇我想表达的中心~~年龄与经历并不完全与思想成正比，关键在于是否在思考：）谢谢落草给我的莫大鼓励与认同，很高兴认识你！


青梧：看得出青梧对我文字的用心体会，文字如果只是一个人的，它是孤独的，你的共鸣让我开心！谢谢你青梧！也谢谢你认真的阅读、点评和鼓励~问候青梧：）


天放：天放，你说得对，当人能够真正地面对真实的自己，哪怕残缺，就能形成一种成长的力量，让我们坚定。问候天放，谢谢你的阅读和支持！~


薛暮冬：谢谢薛暮冬来读，你的文字是我学习的榜样，那样成熟与专业，那么有文化底蕴和内涵，很是欣赏！问候你，希望能得你指点，多交流：）        

寒山依依

各楼都评得细致又到位,依依就只有学习的份了,呵呵!

问好雨儿!

mansha

已在你的小窝里拜读过拉～～来来来，送好东西奖励给你，哈哈哈

简出

深居GG：看到我深居GG来真的好高兴！好久没见你了，可是关键时候你总是会出现，这就叫默契吧：）“我相信我所有的梦”，祝福我深居GG梦想成真，深情拥抱：）

嗯，多么美好的心愿！

恒心永在

问好,再提读!

黑子

再来读雨的文字，再来感受你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