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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这是春天的祭——写给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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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7 07: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是春天的祭
                                   写给海子


           春天不约而至,唯美地像海子留下他一生中最为温和,充满了希望和眷恋色彩的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样,我们看到的是一种超然与祥和。

            这个世界是喧闹的,海子是安静的,任何艺术到达巅峰的状态都是对生命的一种轮回,抑或灵魂上的无我。

            海子的诗是从笔端迸射出来的火光,晃了每个过路人的眼。作为一个诗人,海子并不拒绝死亡,因为他深知,有死才有生,死亡源为生命本质所固有。

           海子不避尘俗,他的语言从来就不止是一种抽象符号,深邃却又空明,混沌却又澄澈。他一直在燃烧,在忧伤中放射蓝的,怀想中放射绿的,幸福中放射红的,燃烧到陨灭。

           生命总是这样被逼出来,又同样被逼回去,海子也是。他太投入了,是他的一个个作品的孩子攫取了他的营养、精力、血肉、甚至整个躯体,他的生命已不属于他自己的了,但正因为此,他的作品才更加熠熠生辉,灿烂辉煌,而每当此时他太需要精神和物质上的安慰和补充了,但现实却总是事与愿违,最终的结局便只能是海子不断地把自己的精力,脑力,血肉,身体耗下去,直至耗干。海子在其作品中的情感投入是那么深邃,让人心惊,也让人心动,心痛。我只是希望他能淡泊一些,闲散一些,世俗一些。
     
           海子执意某种“名词”乡村,麦地,妇女,天空,少女,等等,这样的意象,精腻澄洁又融会贯通。但他眼中的死亡、黑色、黑夜、悲伤、银红的落日、无限漫长的黄昏等意象使他从历史上由希望到歧望而走向绝望的诗人一样,在无奈地把现实中的我推想历史,把理想中的我还于自然后,慢慢的逼近另一个生命。从里而克到荷尔德林到黑塞,从亚赛宁到马雅可夫斯基,曾经面对的死亡的阴影终于要落到了海子的身上。个体生命与生俱来的漆黑的底色和背景,在诗人看来“死亡是现存在的一种不可代替的,不确定的,最后的可能性”我想起海子诗集里那首写于他死亡前某个凌晨的诗句:

                         在春天,野蛮而悲伤的海子
                         就剩下这一个,最后一个
                         这是一个黑夜的孩子,沉浸于冬天,倾心死亡
                         不能自拔,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


          我想他是用生命爆炸了自己,我们是以心碎痛悔着自己。我相信精神的力量最终会将所有迫于肉体的一切压制彻底挪开。
      
          这是春天的祭,春天里我们手中一无所有,我想起骆一禾说的那样:“我的心是朴素的,我的心不占用土地”

[ 本帖最后由 黑子 于 2007-3-27 09:46 编辑 ]
发表于 2007-3-27 08: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来今早不想哭了,可我还是忍不住了,大家的心是相通的,相信这个春天无数个海子会复活。。。。。。
问候奕然,多来心情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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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7 09:19 | 显示全部楼层
以梦为马,裸足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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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7 09:4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周飞雪 于 2007-3-27 08:02 发表
本来今早不想哭了,可我还是忍不住了,大家的心是相通的,相信这个春天无数个海子会复活。。。。。。
问候奕然,多来心情交流。



一个伤口里有挥霍不完的黑夜,每个黑夜都是被眺望固定的尽头
海子,只是这一个,也是这最后一个,而黑夜却一再更替。

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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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7 09:44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 这是春天的祭,春天里我们手中一无所有,我想起骆一禾说的那样:“我的心是朴素的,我的心不占用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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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7 09:44 | 显示全部楼层
用自己来解释海子,用诗歌来注释海子。问好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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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7 09:58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顺便转个贴,关于海子的死:
以下是我所知和我所猜测的海子自杀的原因:
  
    ①自杀情结 海子是一个有自杀情结的人。我在《怀念》中已经引述过海子于1986年写下的一篇日记,那篇日记记于他一次未遂自杀之后。此外,我们从海子的大量诗作中(如发表于1989年第一、二期《十月》上的《太阳*诗剧》和他至今未发表过的长诗《太阳*断头篇》等),也可以找到海子自杀的精神线索。他在诗中反复、具体地谈到死亡--死亡与农业、死亡与泥土、死亡与天堂,以及鲜血、头盖骨、尸体等等。海子对于死亡的谈论甚至不仅限于诗歌写作中。他死后,朋友们回忆起他生前说过的一些话,深悔从前没有太留意。有一位海子在昌平的友人告诉我,海子甚至同他谈到过自杀的方式。海子选择卧轨,或许是因为他不可能选择从飞机上往下跳;在诸种可能的自杀方式中,卧轨似乎是最便当、最干净、最尊严的一种方式。我想海子是在死亡意象、死亡幻像、死亡话题中沉浸太深了,这一切对海子形成了一种巨大的暗示。人说话应该避谶,而海子是一个不避谶的人。这使得他最终不可控制地朝自身的黑暗陷落。海子的另一个自我暗示是“天才短命”。在分析了以往作家、艺术家的工作方式与其寿限的神秘关系后,海子得出这一结论;他尊称那些“短命天才”为光洁的“王子”。或许海子与那些“王子” 有着某种心理和写作风格上的认同,于是“短命”对他的生命和写作方式形成了巨大的压力。关于这一点,我们在后面探究海子的写作方式与其写作理想的矛盾时还会谈到。
  
    海子对自己自杀的看法或许与那些批评家的看法有较大不同。谁知道呢?也许那些批评家是正确的,而海子自己反倒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而死。但我想我们至少应该了解海子的形而上学,那就是:“道家暴力”。我一直不太明白“道家暴力”到底是什么意思。道者,天道,太初有道之道,道可道非常道之道,可这与暴力有什么关系呢?海子把道形象化为一柄悬挂于头顶的利斧,可道为什么只能是利斧而不能是别的呢?1987年以后,海子放弃了其诗歌中母性、水质的爱,而转向一种父性、烈火般的复仇。他特别赞赏鲁迅对待社会、世人“一个也不原谅”的态度。他的复仇之斧、道之斧挥舞起来,真像天上那严厉的“老爷子”。但海子毕竟是海子,他没有把这利斧挥向别人,而是挥向了自己,也就是说他首先向自己复仇。他蔑视那“自我原谅”的抒情诗。他死于道。
  
    ②性格因素 要探究海子自杀的原因,不能不谈到他的性格。他纯洁,简单,偏执,倔强,敏感,爱干净,喜欢嘉宝那样的女人,有时有点伤感,有时沉浸在痛苦之中不能自拔。在多数情况下,海子像一只绵羊一样对待他人。有一回海子的一个同事给他送信,因为信有好多封,那人便一边读着信封上海子的名字--“海子海子海子”--一边把信递给他。可是忽然,送信人不再读“海子海子海子”,而改口为“孙子孙子孙子”,海子觉得送信人是在说着玩,便只是笑,倒是站在一旁的骆一禾火了起来,把送信人大骂一顿。一般说来,海子是温和的,但他也有愤怒的时候,而且愤怒起来像一只豹子。有一回他在饭馆里一个人和几个人打起架来,结果打碎了眼镜,脸上也留下了血痕。事后他对我说,因为当时他真把命豁出去了,所以他一个人和那几个人打了个平手。
  
    海子性格的形成,应该既有其先天因素,也有其后天因素。所谓后天因素,自然指的是其农业背景。海子是农业的儿子,他迷恋泥土,对于伴随着时代发展而消亡的某些东西,他自然伤感于心。1989年初,海子回了趟安徽。这趟故乡之行给他带来了巨大的荒凉之感。“有些你熟悉的东西再也找不到了,”他说。“你在家乡完全变成了个陌生人!”至于先天因素,我指的是他的星座。海子生于1964年4月2日,属白羊星座。如果我们不仅仅是出于迷信的兴趣来看待他的星座的话,我们至少可以在这里发现某些有趣的东西。海子一生热爱梵高,称梵高为“瘦哥哥”,而梵高恰恰也是白羊星座生人,这其中难道没有什么神秘的联系吗?是否生于这个星座的人都有一种铤而走险的倾向?早在1984年,海子就写过一首献给梵高的诗,名为《阿尔的太阳》。诗中写道:瘦哥哥梵高,梵高啊/从地下强劲喷出的/火山一样不计后果的/是丝杉和麦田/还有你自己/喷出多余的活命时间这首诗写的是梵高,难道我们不可以把它看作是海子的某种自况吗?“不计后果”这个词,用在海子身上多么贴切!
  
    ③生活方式 海子的生活相当封闭。我在《怀念》一文中对此已有所描述。我要补充的一点是,海子似乎拒绝改变他生活的封闭性。他宁可生活在威廉*布莱克所说的“天真”状态,而拒绝进入一种更完满、丰富,当然也是更危险的“经验”状态。
  
    1988年底,一禾和我先后结了婚,但海子坚持不结婚,而且劝我们也别结婚。他在昌平曾经有一位女友,就因为他拒绝与人家结婚,人家才离开了他。我们可以想像海子在昌平的生活是相当寂寞的;有时他大概是太寂寞了,希望与别人交流。有一次他走进昌平一家饭馆。他对饭馆老板说:“我给大家朗诵我的诗,你们能不能给我酒喝?”饭馆老板可没有那种尼采式的浪漫,他说:“我可以给你酒喝,但你别在这儿朗诵。”我想是简单、枯燥的生活害了海子;他的生活缺少交流,即使在家里也是如此。他同家人的关系很好,同大弟弟查曙明保持着通信联系。但他的家人不可能理解他的思想和写作。据说在家里,他的农民父亲甚至有点儿不敢跟他说话,因为他是一位大学老师。海子死前给家里买了一台黑白电视机。有一段时间,海子自己大概也觉得在昌平的生活难以忍受。他想在市里找一份工作,这样就可以住得离朋友们近一些。但是要想在北京找一份正式的、稳定的工作谈何容易。海子的死使我对人的生活方式颇多感想,或许任何一个人都需要被一张网罩住,而这张网就是社会关系之网。一般说来,这张网会剥夺我们生活的纯洁性,使我们疲于奔跑,心绪难定,使我们觉得生命徒耗在聊天、办事上,真如行尸走肉。但另一方面,这张网恐怕也是我们生存的保障,我们不能否认它也有可靠的一面。无论是血缘关系,还是婚姻关系,还是社会关系,都会像一只只手紧紧抓住你的肩膀;你即使想离开也不太容易,因为这些手会把你牢牢按住。但海子自杀时显然没有按住他肩膀的有力的手。
  
    ④荣誉问题 弥尔顿说过:追求荣誉是所有伟大人的通病。我想海子也不是一个对被社会承认毫无兴趣的人。但和所有中国当代诗人一样,海子也面临着两方面的阻力。一方面是社会对于诗人的不信任,以及同权力结合在一起守旧文学对于先锋文学的抵抗。这不是一个文学问题而是一个政治问题。另一方面是受到压制的先锋文学界内部的互不信任、互不理解、互相排斥。海子生前(甚至死后)可谓深受其害。尽管我们几个朋友早就认识到了海子的才华和作品的价值,但事实上1989年以前大部分青年诗人对海子的诗歌持保留态度。诗人AB在给海子的信中就曾批评海子的诗歌 “水份大”。1988年左右,北京有一个诗歌组织,名为“幸存者”。有一次“幸存者”的成员们在诗人CD家里聚会,会上有诗人EFG和HI对海子的长诗大加指责,认为他写长诗是犯了一个时代性的错误,并且把他的诗贬得一无是处(海子恰恰最看重自己的长诗,这是他欲建立其价值体系与精神王国的最大的努力。他认为写长诗是工作而短诗仅供抒情之用)。 1987年,海子到南方去旅行了一趟。回京后他对骆一禾说,诗人JK人不错,我们在北京应该帮帮他。可是时隔不久,海子在一份民间诗刊上读到了此人的一篇文章,文中大概说到:从北方来了一个痛苦的诗人,从挎包里掏出上万行诗稿。这篇文章的作者评论道:“人类只有一个但丁就够了。”“此人(指海子)现在是我的朋友,将来会是我的敌人。”海子读到这些文字很伤心,竟然孩子气地跑到一禾处哭了一通。这类超出正常批评的刺激文字出自我们自己的朋友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因为几乎在同时,北京作协在北京西山召开诗歌创作会议,会上居然有人给海子罗列了两项 “罪名”:“搞新浪漫主义”和“写长诗”。海子不是作协会员,当然不可能去参加会议,于是只有坐在家里生闷气,而对于那浅见蠢说毫无还击之力。在所有这些令人不解和气愤的事情当中,有一件事最为恶劣。海子生前发表作品并不顺畅,与此同时他又喜欢将写好的诗打印出来寄给各地的朋友们,于是便有当时颇为著名的诗人LMN整页整页地抄袭海子的诗,并且发表在杂志上,而海子自己都无法将自己的作品发表。后来,此人欲编一本诗集,一禾、海子和我便拒不参加。
  
    ⑤气功问题 有一件事人们或许已有所耳闻,但我却一直不愿谈论,因为我怕某些人会对此加以利用。现在为了客观起见,我想我应该在此谈一谈。这件事情便是海子对气功的着迷。练气功的诗人和画家我认识几个,据说气功有助于写作,可以给人以超凡的感觉。海子似乎也从练气功中悟到了什么。他跟他的一位同事,也是朋友,学气功。有一回他高兴地告诉我,他已开了小周天。他可能是在开大周天的时候出了问题。他开始出现幻听,总觉得有人在他耳边说话,搞得他无法写作。而对海子来说,无法写作就意味着彻底失去了生活。也是在那时,海子对自己的身体也有某种幻觉,他觉得自己的肺已经全部烂掉了。海子前后留有三封遗书。他留给父母的那封遗书写得最为混乱,其中说到有人要谋害他,要父母为他报仇。但他的第三封遗书(也就是他死时带在身上的那封遗书)却显得相当清醒。他说:“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海子自杀后医生对海子的死亡诊断为“精神分裂症”。海子所在的学校基本上是据此处理海子自杀的事的。但我想,无论是医生还是中国政法大学校方都不可能真正、全面地了解海子其人。倘若有人要充当冷酷的旁观者来指责或嘲弄海子,那么实际上他也是在指责和嘲弄他自己。他至少忘记了他自己,忘记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具体的生存。
  
    ⑥自杀导火索 每一个人的自杀都有他的导火索。作为海子自杀诸多可能的原因之一,海子的爱情生活或许是最重要的。在自杀前的那个星期五,海子见到了他初恋的女朋友。这个女孩子1987年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在做学生时喜欢海子的诗。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中等身材,有一张圆圆的脸庞。她大概和去年去世的内蒙古诗人薛景泽(雁北)有点亲戚关系。海子最初一些诗大多发表在内蒙的刊物上恐怕与这个女孩子有关。她是海子一生所深爱的人,海子为她写过许多爱情诗,发起疯来一封情书可以写到两万字以上。至于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分手的,我不得而知。但在海子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已在深圳建立了自己的家庭。海子见到她,她对海子很冷淡。当天晚上,海子与同事喝了好多酒。他大概是喝得太多了,讲了许多当年他和这个女孩子的事。第二天早上酒醒过来,他问同事他昨天晚上说了些什么,是不是讲了些他不该说的话。同事说你什么也没说,但海子坚信自己讲了许多会伤害那个女孩子的话。他感到万分自责,不能自我原谅,觉得对不起自己所爱的人。海子大概是25日早上从政法大学在北京学院路的校址出发去山海关的。那天早上我母亲在上班的路上看到了从学院路朝西直门火车站方向低头疾走的海子。当时我母亲骑着自行车;由于急着上班,而且由于他和海子距离较远,不敢肯定那是不是海子,便没有叫他。现在推算起来,如果那真是海子,那么他中午便应到了山海关,我想任何人,心里难处再大,一经火车颠荡,一看到大自然,胸中郁闷也应化解了。看来海子是抱定了自杀的决心。他大概在山海关呆了一下午,第二天又在那闲逛了一上午,中午开始延着铁道朝龙家营方向走去。
  
    ⑦写作方式与写作理想 以上我谈的都是一些具体的事情。但正如加缪所说:“最清楚的原因并不是直接引起自杀的原因。”我想海子的自杀应该也有其更加内在原因,那就是他的写作。记得有一次海子、白马和我在骆一禾家里聚谈,大家谈到写作就像一个黑洞,海子完全赞同这种看法。海子献身于写作,在写作与生活之间没有任何距离。所以确切地说海子是被这个黑洞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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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7 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后面朋友贴的有意思。但终归回到这样一个事实:任何伟人、圣人,他们都是人。连仙人也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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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7 10:0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声叹息;诗人的浪漫和现实的抵触:“有时他大概是太寂寞了,希望与别人交流。有一次他走进昌平一家饭馆。他对饭馆老板说:“我给大家朗诵我的诗,你们能不能给我酒喝?”饭馆老板可没有那种尼采式的浪漫,他说:“我可以给你酒喝,但你别在这儿朗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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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7 12:16 | 显示全部楼层
写下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子,把绝望掩埋入内心,把希望与美好送给别人~~~~~~
悼念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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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7 13:15 | 显示全部楼层
自杀不可取,这和诗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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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7 22:59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上面所有的朋友,死亡和诗歌不是内在的,但诗歌和生命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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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8 00:54 | 显示全部楼层
缅怀一个天才的诗人,欢迎新朋友多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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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8 18:07 | 显示全部楼层
海子的诗歌,是一座不朽的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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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8 23:10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的无所谓走向春天走向哪里

就算是春天永远不会再来如果有你我也会春暖花开。
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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