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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诗歌:《素花之缘》
之一.
当是某些美和素雅之蓝远远的退去了,我看见诗人于一个清晰的凌晨醒来,指尖有略微的麻木。诗人必须面临的是以左手之敏锐揉搓右手的之疼痛。阳光从来不忽略心的每一根触角,细微的隐约的被逐一收拢。这残酷的时光之手,我无法对你说一句言不由衷的感谢。这是诗歌《素花之缘》开篇给我带来的感触。
第二小节,诗人如此运用“红”,实在出乎意料。“红”也只是红罢了,我不在意它以怎样的方式去涂抹在画布上或纸页上。即使是血液即使是花瓣即使是一杯旋转的迷醉的液体。做为读者,我们没办法确切的去透视诗人诗之意境的实指。那么这时的诗歌便是展开飞翔奔跑的绝佳平台,我们尽可以放纵思想的一对翅子去信马由缰。纯净的幼稚的所有的孩童,此刻汇聚在“旗杆山”下。我信一切读者的敏感之心,我信内心的旗杆山在今夜苏醒。是空气本身的泡沫还是人为的夸张?都碎了的时刻,我仰头向天:那是海是蓝是大段的忧伤之源。
在第三节里我欣喜的遭遇了一个句子:“割开摇曳的蓝”。一个“割”字,让全诗的灵魂舞动起来轻灵起来。这是动词自身无法替代的魅力,我为诗人成熟的运用而感动。此刻,因阅读而带来的疼痛感浑然不觉。句子在诗人的手心里整齐又顽皮的站立,听凭召唤调遣或怀才不遇。我甚至愿意闭上眼睛,沉浸在一幅画里:炊烟的温软植物的匍匐和长睡不醒的故乡。今夜,零碎的残骸找上门来:落坐拉嗑。
一支笔只轻轻一转,季节从此替换黑白从此变更。那么冬天那么夏天原本是没有区别的,我们无不在长短不一的黑与白之间让梦完整或面临跌落。世界不缺少修饰不缺少媚俗,缺少的是器官的自身完整和清新的知返的迷航。谁的手愿意在暗夜的霓虹中固执的寻觅久违的泥土?
之二.
今天的闲暇,我要停下手里的活计去怀想了。怀想放牧的坡怀想用唇亲吻的绿,捎带着我要怀想一场火光过后的你将如何卑鄙。我的火你的火世界的火只是原罪不同罢了,其间的热烈和结局都将是一捧灰烬。我们在灰烬里不语:沉没或沉默。
我习惯选择午夜或午后,摩挲自我的痂。一点点掀开一点点露红再一点点剥落。风勾结冰雹引诱雷电在瞬间向我示爱,在我缄口的须臾,生命的拐角已面目全非。岁月的年轮在丢失颜色水分之后依旧坚挺,我画圆,离圆心越来越远,半径直径成倍的扩展。
街口的老人面前摆放一张小凳,行走的老妇人一路蹒跚,幼年的孩子奔跑着不去思考。我想着思想骨头这样的词汇沉迷忘归。我见得无数的人类,无数的伟大或卑微。因此我想起山峰想起平原上的凸起。心头涌动一些不成诗的句子:“即使你,有理由站在珠峰的顶端/也一样可以成为卑俗的人/那么我仰视你,又能说明什么/我说这些,丝毫不想诋毁某座山/我甚至景仰任何一座大地上的凸起/包括土丘和岛屿,包括石头和坟地/我也可以景仰你,这大地之上的凡俗生命”
我蹲下或躺下,蚂蚁或蜻蜓或雪花都将蜂拥而至。我没有理由不伸出手去,去承接一朵雪花的轻,去展示去炫耀一朵雪花的美。雪花,这冬天永不背离的爱人。我终将别上你在自己的前胸,去寻觅浪迹天涯的马匹和盐巴。无数孩子被天空收留,无数眼睛被海洋淹没。而我在自己对自己的战争中支离破碎颠沛流离。
[ 本帖最后由 简丫头 于 2007-3-29 22:5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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