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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秦川的四色米
能否冲淡我没有认出你的色彩
我不知道,哥哥
我只能看着你在烟雾中渺成影子
飘向我不知道的路口
只敬你一盅
敲干了我便再未回头
谁能擦亮你
都是点燃后的灭光
你笼着自己,笼着梦
三丈又三丈
哥哥,我们欠彼此的记忆
只能继续挂遗憾的钟鸣
你说了很多
我将它们精心制成太阳灯
你说相逢是成衣
你还说带香味的露水
捂成满掌的潮
我只记住两个短语和你有关
抹不开的眉心,以及
你唇间的红双喜
没有酒,没有言语,没有吻痕
有疲惫和痛,有你激昂的歌声
我四处寻你,想将你沉淀的沧桑
染些许透明的留白
你走了,他们说你走了
你如此吝啬,哥哥
将我这般架在空中
新忧旧虑持续为你搭起帐篷
我忽然想大哭
不了,再不醉酒
为你喝干眼泪
看你纠缠于藤蔓
纠缠,卸不清的债
雨落雨又停了
像一场潜伏的阵痛
它赐你如骨
而你,阴暗的表情
在垄头开开谢谢
我哑着嘴唇
从身体迸出的感伤
被目光焚毁
看你沉默走过
身影如同陌生人
后记:2003年10月3日零点,在诗歌报总部看鱼儿工作,方知石破天已离开上海返程,这两天破破来去如风,我们连一句完整的对话都没有,约定的事情都未能兑现,逢也无缘别也无缘,忽然格外伤感.抬头看鱼儿在窗前工作,忽觉人生如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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