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情话】父亲啊父亲

紫穗穗

——写给父亲的祭文

　（一）

　　就快到父亲的忌日了，我无法不写也无法不思念您，我的父亲，请让我在遥遥的异地他乡祭拜您，让我用我的心、我的泪、我的情为你写这篇祭文吧！
　　我曾无数次从报纸书刊上读到有关父亲的各类文章，每读一篇那藏在深处忧伤而沉默的心，都会随之不停地颤动，眼泪无法控制地流淌着……我至亲的父亲啊！您是我心底最柔软、最辍痛的角落与情结。父亲，给于我生命与思想的父亲！您是我心中最完美、最高大的偶像与亲人，而我没有一丝一毫想美化与修饰您的成分。您就是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个一生一世无愧于任何人的大丈夫。您并不完美，所有中国旧男人特有的迂腐、封建的思想同样存在。对于爱情您无比忠贞与诚信，对子女您无比慈祥与关爱，您的大度与风趣使您的一生光明磊落，您会写一手绝好的毛笔字，每回过年，家里的对联与朋友邻居家的都是您大笔一挥，一手写成。您幼时上过十几年私塾，因此能出口成诗。您写过许多古体诗，可惜的是，因那十年动乱的岁月，父亲您悄悄把自己所有的诗抄与文章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当年我爱好颇多，并爱写现代诗，却常被您喻为不务正业，您一贯对现代诗不甚喜好，因此也就对我所写的那些东西嗤之以鼻不肖一顾，然而背后您却让母亲鼓励我好好地写，多看多学……现在我在异地他乡思念您，回忆您善良而豪爽的一生。父亲啊父亲，您的女儿正在呼唤您，您听见了吗？！回忆当年，我读中学时，那时因母亲是教师的缘故，我5岁便提早上的学，所以我的年龄在班上始终是最小的。父亲您是一位不怒自威的人，浓浓的眉毛微微一扬，正气凛然，但也严肃的可怕，所以很多的男同学都不敢来我家，和我一起温习功课玩耍。其实父亲骨子里是一个十分和蔼、平易近人，我自小是在父亲的宠爱里成长的，您一生对别人都礼让三分，非常的大度，自家的事与别人冲突时，常帮着外人说话，以至于母亲曾因此和您大吵过几回；您胸无城府，从没有什么害人之心与小人之腹，您常常帮助左邻右舍解决一些争端与烦恼，在我们那个厂里，我父亲是一个赫赫有名的最体贴最爱护下属的好干部。
　　一次一个职工的妻子得了产后风的急症，要送市医院时，我父亲掏出自己刚发的工资塞给那个职工，让他先用，说：“救人要紧，快去吧。”并让厂里火速派车，其实父亲知道那家职工的家境清贫窘迫，而我们家当时也好不到那里去，可是父亲没有任何犹豫的心理……父亲您一生救过许多人的命，我却从来没有听您对我唠叨过一回，这些细节我还是在您逝世后，听别人说起，很多人在回忆时还记得您的好，许多人对您的那份敬意，已不是一个谢字可以表达的感谢之情。也许现在的人们，早已忘了“***员”这一自豪的称呼，可我的父亲却是一个不折不扣、极其优秀的中国***员。现在的人们已不再说这些似乎很过时的话了，可我的心中，父亲的确代表了也体现了那一代人最优秀的品格与最忠诚的信仰。可您又是如此的默默无闻！
　　我们厂是三线厂后来牵厂到城市，新厂址的电网是您在世的日子里，最后的辉煌的一笔，那是您一手设计，并与您的工人们一起并肩工作拉起来的。直到今天我最觉自豪的事就是我是您，是您梁书记的小女儿啊。我还记得我初次去厂部车间实习劳动时，很多的工人异口经常说起您：“那可是个一个好人，真正的好人，他常常和我们一起干工，我们的很多福利都是他给我们争取的，他爱护我们……他是我们最好的书记与车间主任……”，我怎能不为有这样优秀的一位好父亲而无比骄傲与自豪呢？！他们并不知我就是您最宠爱的小女儿呀……写到这里，我仰望长空，轻喃：“父亲啊父亲，您在天有灵，也该感到欣慰，虽然人是那么的善忘与自私，但仍有很多人一直记挂着你，我回家时他们还不时的提起您，提起您兢兢业业、热情认真的工作精神，提起您清廉无私、体贴下属的闪光品格……”

　　（二）

　　可是，您走的实在太匆忙，身体倒下后就没有再说出过一句话……我曾无数次发誓，我要写一篇关于父亲的文章，让离去与活着的人都能读懂您，我要写出我所有的思念与真情，祭奠您在天过早仙逝、辛劳的亡灵，可是无数次落笔时，泪水都把纸张浸的透湿，而我的眼帘模糊一片，我看不见、也写不下，一次又一次把那珠笔折成两截，如海的泪把所有的字迹溶成一片蔚蓝，一片朦胧的情殇，写不下去，写不下去啊……
　　现在事隔了十几年了，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我提笔时仍是有泪珠自然的垂落，不能不流泪啊！又如何能忘记那心碎到极点的日子，那是一个极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很多人都不会忘记的——我父亲的忌日是毛主席的诞辰日，也就是12月26日。多么富有寓意的日子，父亲啊，我不知该如何去描述您不朽的忠诚与清廉，您连死都选择了您一生崇敬与信赖的伟人的诞辰日，而您那年才刚刚获得了30多年共产主义老党员的光荣称号与一枚金质奖章……现在还有谁会像您当年那般如此珍惜这宝贵的称号，并为此而深感自豪呢？！
　　回忆一九九一年的冬天，您当年离去的一幕幕情景，那活生生的一切情景，便在我的眼前浮现展开，有时我仍能感觉到您的存在，你仍活着，只是从不让我们找到你……至今，我仍觉得您的离去只是一场梦，就像小时候，您常常的出差，我们一家人依门翘首等待您的归来，就像昨夜梦魂里依稀还曾与您相依，可……可那全是梦话梦话啊……回忆啊回忆，那实在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血浓于水，这亲情您如何割舍的了啊？我又如何能把您忘怀，我知道知道你是多么的留恋这人世呀。我至今仍恨那座县城医院，不是当时治疗的延误，不是那可恶的县城，不是那医德的缺失，不是那……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了，您是在12月14日倒下，至此再也没有起来，因突发性脑溢血，造成半边的偏瘫，脑中的淤血块压制了神经系统，您始终不能说话，右手与左腿都不能再动弹，您开始一直都是清醒和明白的。
　　我想起那段日子的一些细小的情节，您与母亲无声的默契与时常一个眼神的交流，母亲怕你神智不清，不认识她，就对着您的耳朵小声地说：“钧，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要是知道的话，就把我手上的戒指转两圈吧，好吗？”，母亲的话音才刚刚落下，父亲啊，您就用唯一能动的手，把母亲手上那枚戒指，轻轻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那是我无意中听到与看到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生死与共，相濡以沫的爱和情谊。我的鼻子一酸，却忍着，忍着不哭，忍着把冲眼而出却欲流未敢流的泪生生地呜咽了回去，我知道那时我不能哭，那是不吉利的，我不能哭，不能哭啊……
　　父亲的身体偏瘫了，大小便很不方便，医生用一个插管为父亲导尿，有一次可能是急了，母亲不在，我就走过去想帮父亲的忙，可是父亲死都不让，他用眼神与动作制止我，并示意让我去找母亲，当时我转过身去就无声地哭着，泪流满面地走开，我的心里不停地叫着：“父亲啊父亲，你一定要好起来啊，到现在您还是如此的倔强，您始终是我的父亲，就连病中依旧保持着你的尊严与迂腐……”写到了这里，我的眼泪再次模糊了我的眼睛，打字的手背上滴满了泪水，除了眼泪，我又能用什么方式来表达我无尽的思念与沉痛的哀思呢？！

[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06-12-8 11:54 编辑 ]

南杨玲子

天堂的老父亲，您可安好？
也许现在能做的只是用笔墨缅去怀。

问好姐姐：））

紫穗穗

　　（二）

　　可是，您走的实在太匆忙，身体倒下后就没有再说出过一句话……我曾无数次发誓，我要写一篇关于父亲的文章，让离去与活着的人都能读懂您，我要写出我所有的思念与真情，祭奠您在天过早仙逝、辛劳的亡灵，可是无数次落笔时，泪水都把纸张浸的透湿，而我的眼帘模糊一片，我看不见、也写不下，一次又一次把那珠笔折成两截，如海的泪把所有的字迹溶成一片蔚蓝，一片朦胧的情殇，写不下去，写不下去啊……
　　现在事隔了十几年了，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我提笔时仍是有泪珠自然的垂落，不能不流泪啊！又如何能忘记那心碎到极点的日子，那是一个极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很多人都不会忘记的——我父亲的忌日是毛主席的诞辰日，也就是12月26日。多么富有寓意的日子，父亲啊，我不知该如何去描述您不朽的忠诚与清廉，您连死都选择了您一生崇敬与信赖的伟人的诞辰日，而您那年才刚刚获得了30多年共产主义老党员的光荣称号与一枚金质奖章……现在还有谁会像您当年那般如此珍惜这宝贵的称号，并为此而深感自豪呢？！
　　回忆一九九一年的冬天，您当年离去的一幕幕情景，那活生生的一切情景，便在我的眼前浮现展开，有时我仍能感觉到您的存在，你仍活着，只是从不让我们找到你……至今，我仍觉得您的离去只是一场梦，就像小时候，您常常的出差，我们一家人依门翘首等待您的归来，就像昨夜梦魂里依稀还曾与您相依，可……可那全是梦话梦话啊……回忆啊回忆，那实在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血浓于水，这亲情您如何割舍的了啊？我又如何能把您忘怀，我知道知道你是多么的留恋这人世呀。我至今仍恨那座县城医院，不是当时治疗的延误，不是那可恶的县城，不是那医德的缺失，不是那……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了，您是在12月14日倒下，至此再也没有起来，因突发性脑溢血，造成半边的偏瘫，脑中的淤血块压制了神经系统，您始终不能说话，右手与左腿都不能再动弹，您开始一直都是清醒和明白的。
　　我想起那段日子的一些细小的情节，您与母亲无声的默契与时常一个眼神的交流，母亲怕你神智不清，不认识她，就对着您的耳朵小声地说：“钧，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要是知道的话，就把我手上的戒指转两圈吧，好吗？”，母亲的话音才刚刚落下，父亲啊，您就用唯一能动的手，把母亲手上那枚戒指，轻轻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那是我无意中听到与看到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生死与共，相濡以沫的爱和情谊。我的鼻子一酸，却忍着，忍着不哭，忍着把冲眼而出却欲流未敢流的泪生生地呜咽了回去，我知道那时我不能哭，那是不吉利的，我不能哭，不能哭啊……
　　父亲的身体偏瘫了，大小便很不方便，医生用一个插管为父亲导尿，有一次可能是急了，母亲不在，我就走过去想帮父亲的忙，可是父亲死都不让，他用眼神与动作制止我，并示意让我去找母亲，当时我转过身去就无声地哭着，泪流满面地走开，我的心里不停地叫着：“父亲啊父亲，你一定要好起来啊，到现在您还是如此的倔强，您始终是我的父亲，就连病中依旧保持着你的尊严与迂腐……”写到了这里，我的眼泪再次模糊了我的眼睛，打字的手背上滴满了泪水，除了眼泪，我又能用什么方式来表达我无尽的思念与沉痛的哀思呢？！

深居简出

坐板凳...

紫穗穗

　　（三）

　　人的身体是如此的脆弱又是如此的顽强，父亲您创造了医学史的奇迹，但最终还是被死神召唤而去。您在高烧多日后形成了脑障，就是一个瞳孔大，一个瞳孔小，仿佛那一只眼在爱，另一只眼在恨，爱恨交加……医生说只有当瞳孔同大或同小时，人才有生还的希望，最后的时刻您与死神整整搏斗了76个小时，医生对我母亲惊讶地说：“形成脑障后，如果能拖过24小时已是极少的，而他已坚持了70多个小时……”医生们感叹不已，说您的心脏是那么的坚强，跳动的如此有力与不屈。生命力如此的顽强也是极其少有的。父亲啊父亲，您是不愿也不忍离去，对不？！您是在等所有的亲人，等他们的到来，见最后的一面，虽然那时您已昏迷不清。当我的哥哥从巢湖的家赶来，当我那读研究生的姐夫从上海赶回，你仍坚持着，你不想走，不想就这样走啊！我知道知道……我是你最心疼、最不能放心也最不舍得的小女儿啊，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想说呀！上帝呀，为什么你要如此的残忍，竟让我的父亲不能留下一句遗言，哪怕是一句话也好呀……一句话也不能说出口的痛苦——那是怎样的一种我现在的所有语言也无法描述的痛苦啊……
　　很多人只是听说过死亡，却没有真正看见过整个的死亡过程，我却眼睁睁看着死神是如何降临的，眼睁睁看着死神他是如何一步步地把我的亲人、我的好父亲从我们的身边无情地夺走。那年冬天的天气，冷的出奇，冷的特别，气候正是随着父亲的病情不断地恶化，那年下了多年来少有的冰雹雪，黄豆大的冰雹落下，打痛了砸伤了我们一家人心……
　　十二个日日夜夜，父亲您走完了你人生最后的篇章，我跪在冰冷刺骨的雪地，跪在奶奶的坟前，虔诚的乞祝奶奶的在天之灵啊，请您老人家保佑您唯一的儿子——我的父亲，能平安地度过危险期吧，可是我冻伤的手指与磨破了膝盖也未能感动了老天，走了，爸爸！你还是走了，带着多少无言的遗憾与未言的牵挂走了，母亲说：“钧啊，你为何不托梦给我，哪怕让我在梦中再多看你最后一眼啊……”可怜的母亲，我不知如何安慰她，当时我已说不出一句话，哑了，全哑了。我曾挨在您的身边，不让任何人推走你，我握着您的手，死死地依着您，您温热的手渐渐冷了下去，我的心那一刻也沉进了冰海也跟着冷了下去……当别人把我拉开，在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您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的心也被您带走了……自此后的三天我再也说不出话，发不了声，哑了！全哑了，哭的哑了声，只能啊啊地发出哀哀的呜咽声……


　　（四）

　　最后的三天里，只要听到父亲粗重的呼吸声，我才能安稳地睡去，那种呼吸的声音直到父亲去世后三日我仍能在耳边听到，我的感觉中那种呼吸声总提醒我，父亲您还活着，一直活着，您只是睡着了，睡的很沉很沉……
　　这声音对于我来说就是生命的象征啊！人在最后的时候有一个死亡大呼吸的过程，那是一个十分残忍的过程，我没有看到最后心碎的一幕。三天三夜未合眼，我疲倦到极点，我是听哥哥与姐夫后来的对话才知道的，是父亲自己把一口气咽了，您不想让亲人再看您痛苦的样子，回光返照的时候，您听到哥哥与姐夫的对话，说他们不忍再看下去了，于是您就决定放弃了，不再与死神斗了，两行清泪顺着您的眼角滚到两边洁白的床单上，我的心啊那一刻与您的泪一起摔的粉碎，碎得……碎得不能再碎了……爸爸呀！我还没有孝敬您老一天呀，母亲哭述道：“钧呀钧，日子刚好过呀，你却如此匆匆的走了，叫我以后如何能……”是呀！什么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无奈与悲哀，爹啊！为何连这点时间也不给我呢，您还没有跨过六十的门槛啊……
　　回忆过去不仅仅是为了纪念与追思，更多的是您那无私与高贵的品格我一直想歌颂与抒写的，您去世后那场浩大的送别仪式，是您一生中最后的殊荣，多少人为你流泪与心碎，长长的队伍里只有我是唯一沉默、不能说话的人，哑了喊哑。就快到12月26日，那是您的忌日，爸爸，我很久没有如此称呼您了，不是忘了，是很多年来我一直不敢念起如此神圣与温暖的字眼，我一直都说，要为您写一篇祭文的，现在我写好了。我把我所有的爱与诗歌都献给您，我的父亲！虽然当年对于我写的诗文，您是如此的不肖一顾与嗤之以鼻，可我的身体与血液里始终流淌着和你同样倔强与坦荡的血气与个性，待人的真，待人的宽、待人的善。多年来，我虽然因善因真而屡次受伤却始终无悔，我永远记着你的教诲“做事是一时的，而做人是一辈子的事，所以今后的人生道路上，孩子你做任何事时，都要学会多问自己几次，这样做是否无愧于自己的良心与行为，记住做人是一辈子的事，记住啊孩子……”没有想到，我当年问你的一句天真的提问，竟是你对我一生最后的教诲，我问您父亲这一生您有没有什么觉得遗憾与后悔的事？你当时很干脆的回答我：“没有，那怕在文革时，我也没有斗过与害过任何人，以至于你老爸当时被别人称为“只专不红”的书呆子！孩子啊以后你也要……”而后您就说了那一番让我受益终身的话！
　　“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这句您常在口中时时教育我们的话，依旧回荡在我的耳边，现在我才敢自豪地说我是您，姓梁家最有志气、争气的女儿，多年来不管在什么的境遇与困难下，我都一直坚持着你做人处事的严谨、真诚、正义、善良、淳朴、豪爽等等的个性与品格，现在我可以对您的在天之灵，自豪而大声地说，我有能力、也有时间好好地孝敬您的妻子——我的母亲了，孝敬我最最善良最最慈祥的母亲，她为我们操劳了一生，操碎了心，也该享享清福了，不是吗？！父亲啊父亲，现在让我在千里之外海岛上的祭拜您！用我一切的一切跪拜您，我的好父亲！
　　爸爸，我在呼唤您，您听见了吗？！当真是“十年生死两茫茫”啊，父亲，我将用这支秃笔延续你人生的真善美，我也是您的延续，我只想无愧于做您的女儿，我只想在我年老的时候，也能对我的儿女说那一番话，这一生我无愧于天地，无愧于任何人，也无什么遗憾与后悔的事了！只有眼泪还在静静地流淌，只有亲人的泪是永远也流不干的！到今天也不能干枯……

紫穗穗

刚才不给我发出来，原来不能提毛的全名，改了为主席就可以发了，郁闷。

周飞雪

多么可敬的父亲，我们父辈身上那种可贵的品质将会影响我们一生的生活。
问好穗穗！

恒心永在

问好！一个可敬的父亲。正直、无私、坚强的父亲。

金樽邀月

情感饱满,你是你父亲的好女儿!
致敬!!

紫穗穗

感谢所有的朋友，穗穗的心情虽然沉重，却因为你们而感到温暖。拥抱大家。

扫地僧

颇感喟!
问好WJ.

wj208

泪如泉涌,为伟大的父亲,父爱.问好妹子.

箫鸣

父爱如山，巍然耸立！

红尘匆匆过客

父爱如山，跃然纸上。读来更是让人觉得意蕴深长
问好

老土火火

在穗穗的深情里一起怀念父亲！
我的父亲与穗穗的父亲很像。
我想写关于父亲的“一个好人”还一直没写，有时父爱不能说，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