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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3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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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我常在黎明时分突然惊醒
据说人们多在这虚弱的时刻死去
我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或者
是什么听到了我,睡在一群
乌鸦之上
起床,上班,笑容甜美
上床,夜读,目光幽深
我吃的每一粒米,迈动每一步腿
肯定为了谁,究竟是谁,不知道
我痛恨这样日复一日的游离连同
痛恨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饿她,熬她,给她投毒
她终于丑了,坏掉了
我端药喂她,慢慢喝水
泪如雨下
那个人究竟是谁
官儿很勤奋,她几乎每个星期都向绿风抛出称之为“作业”的优秀作品。她在写作中,不是单一地重复固有的艺术形式,而是不断拓展风格,注重合乎情理的新异效果。这组诗的第一首就给我以深刻的感触,情深意满,神秘地展现出自己独特的人生感悟。“我常在黎明时分突然惊醒”,这是诗绪突发的具体时间,一个静谧得诗意深沉的时间,也正是万籁俱寂的入眠时间,作者却意外地走出了梦乡,原因何在,作者设立了一个悬念,但有一点可以明确,官儿有些神不守舍地在时间的波光中与生命进行了审视与倾听, “我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或者/是什么听到了我,睡在一群/乌鸦之上”,作者游离生命的状态浮升到我们面前,通过模糊的感知、深入的思索、无情胜有情且以形传神的文字,我们不难拍摄出作者如风似影的生命中包蕴着的无尽忧伤,这也是生命失重的真正原因啊。“(我)睡在一群/乌鸦之上”,这种体验与表述是官儿的独唱。黎明的黑暗,不只是给她夜的感觉,还有梦幻一般在暗夜中飞升的错觉,这是若生若死的感觉,是朦胧可悲地走近黑洞前挣扎的人生。官儿对生命的迷惑,让她讨厌的 “游离雷同”的生命体征,使她对自己产生了 “仇恨”,诗人因此开始了自我摧残的痛苦之旅, “饿她,熬她,给她投毒/她终于丑了,坏掉了”,诗人想远离尘世的烦恼,但又无法真正舍弃让她牵挂千年的爱与恨, “我端药喂她,慢慢喝水/泪如雨下”,生死两难的女诗人,她真是到了古人所说的那种 “凄凄惨惨戚戚”的伤痛境地。也许到这里我们还是难解诗人为何如此辗转反侧,生死不能,但是如果我们看到最后一行诗“那个人究竟是谁”时,便恍然大悟:这是一首爱情诗!只是这首诗的布局与展露走出了俗套,带给我们完全陌生化的一种诗界面而已。
以上分析为荐精的理由,另外我还十分喜欢《今天开始落叶飘飞》这一首.问好官儿,远握
(转自绿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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