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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首诗里狂奔>>
一
我已经不知道如何给一首诗歌下定义了,或者说我不知道怎么样的分行句子才是诗歌.真正的诗歌在哪儿?源自何处.这是我读古典诗歌所不曾有过的体会,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底线是否在流言的强攻下崩溃,我开始怀疑灵魂的作用.一个善意的老者在河边徘徊,释放郁闷的脚步,他看着蜷曲的水面,几只蜻蜓在交媾,忽东忽西似不安静的小孩子,我扭头,扭头,再扭头,看着它们慢慢消失在灰绿的水面.
秋天的阳光总是温暖的,我可以放下所有的不愉快,奔波的生活,学习和工作,不必为写不出一首诗歌犯愁,不必等到天都黑尽了才敢释放心中的不自然,不必等到针尖扎过的皮肤再一次冰凉.个人在成都这块地盘上,总是那么孤独,幸好没有冰冷的秋风和阴雨绵绵来加重心中的释然,我才能够沿着人民南路一路逃奔,是的,我曾经的生活和现在的生活没有太大区别将来也不会,性格如此,也就安心了此人生吧!当秋螟虫传来它愉快的鸣叫,声音有点拉长,我知道它在呼唤它的同伴,携手人生,我知道,秋螟虫的叫声,在这个秋天惊起了一丝生机,他们活跃着自己的身子骨,它们是人类之外的一群
也许你觉得我要说的和题目无关,但我想告诉你,人生即是一首诗,或优美,或委婉,或沉重,是的,从母亲生下我那一刻,我也开始在自己纸张上诌起了句子.我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有一处与整首诗歌的意境不符合,我害怕出错,就象害怕病菌一样,可是,病菌是有药物可以医治的,人生的小错误有药医治吗?
初中毕业以后,我选择了普高,后来又选择了文科,再后来干脆退学了,预计的轨道总和现实擦肩而过,我开始抱怨了,父母的资金支持不够,老师的刁钻古怪,同学之间恶意的中伤,但是它真的有吗?我这样问自己,回首,没当华灯初拭的时候,我可曾挑灯练剑,每当公鸡引吭高歌的时候,我可曾当窗而读,寒冬,暑夏,我的身影哪儿去了?它随闲适的心情一起流过去了,点点滴滴,不曾记忆
瓦蓝,瓦蓝的天空,鸟儿们倾斜着它细小的翅膀飞向远方,它们的生存也在一年一度的辗转中得到充实,青蛙眠了,麻雀初醒,小兽停止走动,整个大地被一群新的事物笼罩,然而河流无声,它的寂静在于她的全部是将整个生命给了大地,对于那些纷繁的事物,我还能说什么,我再一次感受着寒风刺骨的疼痛,瓦蓝的天空忽然暗了全部,我只有保持沉默,将我的生命镌刻在大地的纸张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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