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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 给 女 人
我们见证了阳光于一枚叶子的衰老
见证了一池水由清至浑,公主剪掉舌头
雨儿不会流泪,巫女把青蛙变成毒苹果
之后,我死去,你吻我,那时天凉好个秋
我们过早地步入那条河,真相过早来临
兄长,我在你背上划下的名字叫自由
起风,云朵又被吹散,马蹄踏起青烟
它有多么好看,红色丝带飘上了天
第一次开口说话是在水中,我用一根水草
引诱了亚当,隔岸观火,割断绳索就走了
第N次欲言又止还在水中,一层雪一层冰一把盐
我是那么深地思念一个把我雪藏的人,一个面容模糊
迟早要来敲门的人
时常深嗅这最后一支淡烟的芳香,我担心朋友们就这样
一个又一个散去,种子长成稗草,朽木生出毒蘑菇
我担心天亮时根本无处可去,竹蓝空空,麻雀也来笑我
它把我当成空心稻草人
我担心一个女人一夜之间的置放,狐狸找不到尾巴,
葡萄找不到根,根找不到土,土找不到农民
现在,我多么渴望天崩、地裂、海啸、台风,
山峦从海底探出身来,沙漠狂饮清泉,众鸟的翅膀
托起太阳,我热爱的人啊大声说出热爱
已经写到河流终止的一句,已经站在风起的源头
女人,拉着我的手,一起做回那条鱼吧
背对光亮、温暖,带上我们的孩子,越游越深
越游越深……
06-07-06 凌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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