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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18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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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从灵魂深处爱你》(长篇小说连载)
(二十四)逼得太紧
原谅我心事起落,有些不稳定,我把感觉洗过又擦过了,还是擦不干净。
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会想谁?我想得是妈妈,我很累,真得很累。
烧得很糊时还是没有忘记母亲,她是我的救星毕竟是她生养了我。
再也不想求助别人,我还不起的。放下电话,母亲说她会马上来。
为了母亲的即将到来,我特别的激动,从来都没有过的热切。
拖着病体我要记下诗歌,为我自己,也为行将守护我的母亲。
妈妈让我再次回到你的子宫
纷扰的尘世我已厌倦
只有你关怀我小小的生命
疲累让我不敢相信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后
爱的蜜语会实现心愿
妈妈让我投入你的温床
帮我赶走玫瑰的操琴者
允许我倾听你的心跳
感应你的呼吸入眠
父亲也来了,这是我不曾想到的,说真的他的严厉会让我害怕。
他们送我上医院,我已烧到41度,得的是流感没有大碍。
我的心像只惊弓的小鸟,抓着一根细弱的纤枝,随时会从树上掉下来。
医院里永远是那么的热闹,拥挤着深锁眉头焦急等待的人们。
只有产房进出的人们脸上有花样绽放的笑脸,昭示着新生命的降临。
这个被白色笼罩的恐怖区,我是唯恐逃之不及的。
小时候就怕见红十字,未进门就哭个不停,我常想人不生病多好。
妈妈在长椅上坐着陪我,父亲照例的挂号、候诊、划价、付款、取药!
医院的琐碎是会令健康人都得病的!我的身体像一架飞跑的时钟。
这会儿乘着缺油少电的时候又闹起了情绪!
巴士腺在那个要命的地方潜伏着。
每日里起床,镜子里的人都是肿胀的眼皮,胖胖的脸庞。
皮肤失去了往日鲜亮的光彩,脸上有一块块细碎的小皮翻起。
如同斑驳古旧的老宅泥墙,手轻轻一揭就一张张地飘落下来。
我不认识里面那个人是谁?她是我吗?是我夏雨吗?
据说人死后大脑并不很快息下,所以刚死的人需要亲人不停的叫唤。
有人哭泣,死人才肯安心闭眼睛。只要是血亲、好友都不忘叫上几句。
死去的人会在黄泉路上细数人间种种的恩爱。这样即使一个人去闯奈河桥。
那孤独的死人胆气也会成倍的壮大起来。
爱的力量真是可以上通天堂,下达地狱。
即使自闭的人内心里也渴望朋友,没有人喜欢孤独的,
寂寞是无边的海,浪起时没有人还能够坚强的。
我内心的柔弱早被楠识破,从我们相识的最初,楠就说我很柔弱。
我还能够说什么?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fang楠。
恰似一匹狂奔的野马,我的思想一刻也无法停歇下来!
现在这一刻正是需要卧床休息的时候,我却还在书写着什么?
镜子里不知何时有了一张胖女人的脸,我一下感觉苍老了十年。
混浊的眼球无力地硬睁着,苍白无血色的唇干裂着。
fang楠见我这个样子还会爱我吗?我才不信他真不在乎我长相。
已决定不再照镜子,我将这个劳什子丢到了窗外的草坪。
这个妖婆不管晚上她去照谁,我都不会将她检回来。
匆匆又是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这其间情感经历了大悲大痛。
终于从自己也从别人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明媚的阳光轻洒窗前,花儿飘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22日得知华的死讯,先是不信,继而伤痛不已。
虽说还在上班,我却已止不住泪水狂流。
我的眼前满是他淡淡的笑容,柔柔的耳语。
每次遇到华她总会在与我擦肩而过的一刻轻轻叫我名字。
魂消香断有谁怜?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傻想。
16日晚上当她独自一人登上香炉峰。
面对漆黑、寂廖、空旷喝下农药时。
该是如何的绝望与悲哀。
她一定是流了很多的眼泪。
一定是在剧烈的疼痛中,求天不应求地不灵中悲惨地死去的。
可能临死前她还想着她的女儿。
那一刻她是一定想活的,渴望生却注定了死!
当第一次从小志口中听到宿命二字。
我是那么地轻描淡写。
后来在我生命中发生的一系列宿命的安排。
使我不得不相信生命。许多事情其实早就是冥冥之中安排好了的。
我想自杀再流行也不会成为时尚。
毕竟生命中阴雨的日子是不能盖过阳光的。
走出雨季,一切都会好起来。
一个人能坦然地面对死亡。
就有能力平静的接受生活的挑战。
爱一个人是不是就是时时想他?
我爱楠,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尽管我从来都不肯承认。
小志和阿健从来不曾给过我这样的感觉。爱一个人是不是就是时时想他?
薰衣草静静地守着我,只有楠会将薰衣草瓶裹在山楂棒里寄过来。
我能想象楠如鬼子进村样地购得一大包零食后,才得意地完成这个创举。
谁能想到这里面的秘密?如此巧妙地将易碎品滑过寄件小姐的眼皮。
泡一杯菊花茶,看黄色的花朵,在白的透明的玻璃杯里沉沉浮浮。
一缕阳光洒进来,折合出神奇的影像:心美。
楠偏爱灰蓝系列的色彩,人家说这样的人缄默、羞怯。
宁愿被人领导而不愿领导别人,有悲观者的倾向。
其实谁都无法做到缄默,篮球场上楠会大声呵斥那些打烂球的家伙。
一个人时楠说他更多地喜欢盯着一样东西发呆。
就像刚才就是盯了刚泡好的茶想一些东西。
过后就有一种颓废感,更有老子无为无用的同感。
小雨,我并不常抽烟,可偶尔从舍友床底翻出一支来,便会点上。
吸一口,再吐出来,浑身像松散了一般,再也不想动一下。
小雨,同学说我玩深沉,我那里有,可我不分辨。
我的生活,不在于他们的言词,你却能理解这种性格。
动如脱兔,静若处子。
你总要我和女孩子交往,除了现在已各奔东西的高中时几个如兄妹的女孩。
我真的连与女孩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不信你问秦培平。
他可是我日照的老乡,学校里我们一起玩的死党。
你看我和你交谈多放得开,向你索要吻也是想你开心。
实际上我更适合与人精神恋爱。
小雨,我宁可一直在网上找,如果与女孩面对着一起,我肯定累死。
想吻又不敢,怕人说你流氓!你不吻吧,人家说你柳下惠!
商量一下我可以吻你吗?人家又说你没男人气!
小雨,你说这天下之人,是不是女人和小人最难养?
咱可说好了,到时再见了面,我先叭叽你一下。然后把你杠起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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