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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是我小小的果子,语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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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29 18: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寂寞是我小小的果子,语言也是

——解读《阿翔2003年新作品》


《秋天很白》:“你哭了,你也不必/急着告诉我。”寂寞中总是有两个人,外面那人打量着里头那人,里头那人打量外面那人,其实只有一个人。寂寞会让一些坚实的东西裂开。在秋天,但楼梯已经向下,你摸不到天上的云。秋天很白、很安宁,但直到天明都不会有人发现你,让你在奇怪的联想里,失声而哭……
《两个小时之后》:语言多么简单呀,就象世界多么简单:“亲爱的,这个世界/就是几棵树/几栋房子/几个人”,说一些简单的话,我拍拍你的肩,我看你在水上浮着数星星,但这些美好: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简单的语言是好的,语言所说的简单也是好的。
《一首诗送给你的生日》:我在遥远的地方说话,或者不说话,你听不到的,包括我的哭声。寂寞被思念加深着,你可以停下来,但有些事物停不下来,比如那些雁只,比如我的寂寞:我抓住它,就象握着小小的乳房。
《怀念一个人》:世界多么热闹和好奇:“好多孩子都在/房子后面/在阴影处丢石子。对面的河边/蹲着水鸟。”你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但世界太大了,你的手怎么也握不住,除了语言:缓慢,随着内部真实的感觉,你简单的语言象个魔方,它说:“刮完胡子后。一根旧绳子/拴着乌鸦”,它说:“一些水滴在耳朵里,让你缓慢的/取下耳环。”但语言之外的那个女人,早已经成了过去……
《总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想起顾城,那个在地球上走来走去的孩子,他后来的诗是美丽的、碎的,但是好的,你们都在说话,你们都想看清世界上的一只虫子、光线和一个美丽的女人,没有人听你懂你们话,世界只关心那些已经发生、将要发生的故事。但淡淡的言说是好的,说过,就忘了。
《下雨的时候树上出现很多绿叶子》:“看见往上升的楼梯/我说,下雨了”,总是相反,雨跳下来、跳下来,但楼梯却在拼命往上边去……你呆在女性身边,你还是孤独的。树上出现了许多绿叶子,但她毫无察觉。孤独是另一个人,她住在你心里,她睡在你的床上。
《像鸟一样》:你喜欢幽暗,你喜欢一个虚拟的人在幽暗里抱住你,就象那虚拟的五个人,张嘴,但不说话。我知道你也张嘴,但从不说话。那些语言只是在这里,它们也不说话,不说意义,但我看见连灯光也拼命往幽暗里去……
《许多年过去了》:许多年过去了,我在遥远的异乡,仍然看见你,坐在那里,一个人。你看见的都是幻象,你只用一生去看幻象,它们一直在安静的语言里陪你,坐着,然后风刮起来,风很大,但它无法改变语词的形状,或者你一整天的恍惚。
《春暖花开》:春暖花开,半夜醒来你捂住耳朵跳进大海,我也知道,这世界、这小镇寂静得令人发疯,但就算热闹,又怎么样呢,寂静一直在捂住你的耳朵,一个无中生有的女人也解决不了你。根深蒂固,来一杯酒吧,你非把自己掐死不可。
《村庄还在原来的地方》:我喜欢你说,然后你想,然后你说,断断续续地。我明白那些空隙,你就呆在那些空隙里,“抽烟/发呆”,当然“村庄还在/原来的地方。”你说呀,你就算一句话也没有说,村庄还在原来的地方,你说过了,你一直没说。这是你的方式,你与别人无关,就象你内部的疼痛与外界无关。
《与1984年的秋天无关》:有一个女人,她还没有开花,有一个女人,她和白花花的身子不理你,一切当然没有改变,不信你看看手纹,不信你想想,1984年,那个小孩子就留在那一年,一直满意地孤单着,从不曾长大。来,让我来告诉你,女人是女人,寂寞是寂寞……
《说什么都显得多余》:说什么都显得多余,但语言是你手中不变的寂寞,或果子,你不能掏空它,你也不能填满它,它包围着你,它在你的手上,让你无话可说。
《逝去》:我又在你的语言中逮住别人的影子,它象余怒,一个奇怪的名字。你在影子中变形,我看不出你,但你扮鬼脸,你是伤感的,伤感藏在语言背后,装出热热闹闹的样子,你说:逝去;你说:“很久没有露脸/一只鸟在树上挖坑。”但最终你要在白纸上写下了黑字,夜就来了,把一切都忘记。
《一部分绝望一部分柔软》:我告诉过你的,这一切无她无关,你的寂寞是你的果子,她的美丽是她的肉体。你听吧,就算颠来倒去一千遍,你也听不到昆虫的声音。我知道你喜欢坐在那里,翻书,但这无补于事,成为我想象你的样子。一个想哭的小孩在黄昏里忘记了声音……
《事情一旦发生将会持续》:有些事情将会发生,然后,事情一旦发生将会持续。你都说两遍了,但是我知道,你不需要坚硬的理论,真的,你不会需要的。呆在空旷的房子里多好,外面月色真好,你的寂寞也象月光一样,但是,我更喜欢那些言语开出的小花,也没有人看见:“孩子们在用那么小的/镰刀。”
《突如其来的变化》:是的,这就是语言的力量,它说的东西什么也没留下,除了它自己,就象“马穿过树骨/树骨不存在了/城楼上空无一人”,好玩吧?“右手把我举高了” 在空旷的大地上你象个孩子似的闹着,使劲闹着,反正我喜欢你干净、简洁的话,你也干净简洁地幻想着。
《小诗歌》:我看见你的躁动,和装腔作势的你,一个恶作剧的世界里,你只好对自己恶着剧,然后头发慢慢地变长,你想女人了,你摸,你又假设了,凡是语言肯说的,肯定已经不存在。
《白驹过隙》:你想厌弃自己了,你顺手就摸到疼痛和时间逝去,把你弄成一个空酒瓶子,弄痛了你,这个世界多么无话可说,那些空酒瓶子仍然堆在一起,你和自己堆在一起。可是,“多年的事情/仍未发生。”年华的速度多么快啊。
《遗书》:你用小孩的口气说话,一个小孩在你内部说话,这是好的语词,没有心机,间隙变小了,但它们仍然不在一起,我说你站在语言的夹缝间,发呆,象淡淡的风儿吹过,它们从你的指缝与肉体的裂缝间吹过,没有了。



发表于 2003-11-30 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寂寞是我小小的果子,语言也是

阿祥的作品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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