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之：正常/摇晃

阿固

　　正常
放一排灯，沿河去下游
找影子，寻着眼泪
烧寿衣，点香烛，再送两个童男女
突然的，那么安静
黑色的寿衣
火红的蜡烛
那么多容易腐朽的白骨
以及沉默的人群，低迷的歌声
－－柏木棺材
　　脸色铁青
　　莲花烛灯
　　唤我爹娘
　　哎，唤我爹娘
山上有上好的柏木
好做棺材，顺着流水漂啊漂
纸做的房屋，纸做的人
一把活就燃了
你说，嘘，轻声
你或者在想什么，或者什么也不
火光中可以看到脸上的阴影
那只是一粒尘埃
你转身离开，抽出纸巾
擦掉脸上的灰尘

2003年8月12日

　　摇晃
我看到一条狗，从黑暗中穿过
它的毛发像鬼魂的影子
救护车直接越过危桥，一个病人
哭了一路．有人说：那是一辆空车
他传染了整个世界
死者轻，生者重
转眼已经秋凉，即使闭上眼睛
也没有人，没有别人
我们头疼的厉害．整个世界就是一盏灯
没有人哭泣
你说，为死者，点一盏吧
在河边，放灯的点灯的人都有一个死者
是一个解不开的结，横在他们的心上
火苗摇晃，转眼就要熄灭
像他自己
风太大，而我已经做好了被吹熄的准备
在我停止摇晃之前，你说记得，我说减少
我说给自己一粒药片
让我在摇晃中昏眩，保持安静
给自己点灯
我看到自己的影子像一条狗
狗可以看见鬼魂
鬼魂可以惊吓残缺的良心
让她再多一次遗忘，接受自己的召唤
把病，传染给所有有想念的人
　　11:23 03-8-12

嘻嘻哈哈

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不错

双尾紫貂

抖～～～抖抖抖～～～
我怕，鬼气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