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等我!
我会在亨利*金眼镜店与你相会!
——《雅歌23:12》
如果不曾相识,又何来的彻夜以盼!这是今天我要讲的故事!
不幸而神秘的人哟!你不要被云彩的光彩遮住,也不要被青春的火焰所炫目!我又一次在清冷的秋风中看见了你!你正在用一种庄严的口吻构成生活,用模糊的神话镶嵌王冠!当然,除了这个世界还有其他世界,正如除了一般心理活动还有波罗蜜多心经,除了智者的沉思还有其他沉思!可是,谁又会真的在意抗议呢?
故事要从一个叫米龙的孩子说起。他静静地睡在他母亲米迦勒的臂弯里,静静的历史已经接受了这份来自于天国的献祭。米龙是米迦勒生的第二个孩子,她慈爱地看着怀里的婴儿,用下巴轻轻地触及米龙的头顶。她很想念自己的丈夫!她的丈夫在威尼斯,——一个埋葬她最灿烂希望的坟墓!她的眼神忧伤,要知道,19世纪初的威尼斯的共和国监狱已经沦为红衣主教们的宗教审判所,所有的异教徒都将被他们摔得像粉碎的镜子一样,不再完整!
“我们赢了!”一个女水鬼看着监控说,“他的意思是!”
多年前。水声混淆了我的听力。
我们赢了!两天后的一次醒来,我们将相会!我想说。
这场骚动与喧嚣已经平静下来,国王也做出了承诺。许多年轻的陌生人激动地浑身发抖。他们在寻觅一条通往奈何的小船,而我有一些乐于付诸文字的故事。经过昨天晚上的躁动之后,鱼人们心情都已非常急迫。第二天一大早是个阴雨天,人子看见了威尼斯华丽的巨大建筑,就耸立在大运河畔石廊桥
附近。
“你肯定记得,绝大多数的艺人都是莫名死去的!还有拉维修斯*特克斯特的《荒谬篇》中有一长串名单,那些人都是在最辉煌的时候莫名地停止了呼吸!”建筑的主人摊开手说道。
“不过,你知道吗,”他沉思着继续说,“虽然当时在斯巴达有供奉着神袛的神庙,可是像帝王般享受确是那时亵渎诸神的人们的花哨!你看这儿——”他说着话突然一转身,“你认为这幅《哀戚的圣母》怎么样?”
“它是米迦勒的真迹!”我胸有成竹地脱口而出,因为这幅画我见过它的复制品。
“这幅画在博物馆里展览的时候已经改名叫《做梦者》了!”他又恢复了闲聊的口吻,并且不小心地把一个华丽的古瓶举向一只香炉发出的彩光:“做梦就是我全部的生活!再你看看你周围,不错,这玩意东西合璧的装饰虽然有点对胆小鬼不合适,吓得人不敢进行庄严的沉思,可是就像这些阿拉伯风格的香炉,让人的灵魂在香火中扭曲,这样的感觉很适合人去寻求那些真实梦境之中的更荒凉的梦境!而我现在很快就要去荒凉的地方了!”说到这儿他直起身子,仰望苍天,大声呼喊出《圣经》的那两行诗:
在那儿等我!
我会在亨利*金眼镜店与你相会!
母亲因为头晕恶心又躺下了。我的手抚摸着一枚瑞典金币。蓦然之间,我觉得这个故事很好,而且天父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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