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吴冠中:“洋阿福” 文/操场上的二炮手
“肥嘎嘎”是重庆乡下蛮人对肥肉的俗称, 有过川东生活经历的人 应该不陌生。
山野之人说“肥嘎嘎”,多数时候带点幽默感, 言者眼角眉梢挂着笑, 听者心领神会、立即咧嘴一个哈哈。
版画设计家吕敬人在《在“文革”中蹭饭》一文中 对肥肉有过这样的描述:“肥耷耷、油腻腻、浮囊囊、白乎乎”。 十二字,亦可谓形象、生动。
年轻时在《收获》杂志上读过一则故事, 说某中学一个青春女学生, 丰腴紧实的身子,让人垂涎。
教她的一位男老师,也不例外。肥亮亮汁水的欲求 使他彻夜难眠,以至于强烈的觊觎之心 让他在一个课间训话中终于逮住机会。
他是这样教育自己学生的—— “不听话,就打烂你们的屁屁, 像竹筷插猪脂”。
故事,大意如此,细节不赘。只是分析具体语境, 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毕竟如此意象 对于那个年代那个年龄的女生来说,很快领会它是不现实的。
心想这或许就是文人意淫而非写实,心中就不免多了遗憾。 但是,尽管如此,如此“警告”一时还是加深了骚气蓬勃的我 对量感美的认识。
“饭在锅里,我在床上”,与“大王,我在这里,快来呀, 快来抓我呀”,实属异曲同工,都是饮食男女, 很容易就咂出言语间那股唆使人抢“吃肥肉”的快感。
诗文也一样,繁复、密集、厚实,一浪一浪的。 暴雨繁花,酣畅淋漓, 与和风细雨带来的审美体验完全不同。
2025.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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