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及其短路

沉锋

1、

去过很多次海南，暮然回首，自己都有些惊讶。第一次是工作之初第一次出差，我们去了海南，同伴是谁不值得回忆，只记得那是今生第一次见到大海，从此告别了神往，从此深深喜欢，由此记住了海南，也导致了从此几乎除却海南不看海……

再次去还是出差。出差，其实也是那时的小公务员好像最大的福利（至今却已极少，管控峻极，很多也早被网络会议电视电话会议所取代），其他还有什么，唯有稳定罢了，实际收入只有社会平均工资的中下水准。于是对于那些官场腐败，虽然人在官场，却其实一无所知，但却很是知道所有坚持本分的小公务员固有的寒酸（但现在已经改善许多了）。

腐败在某种意义上其实也像是一种传统，除个别朝代或者时期，大部分官员低薪好像都是我国古代固有的规制。于是自古以来，虽然我们很早就形成了一个官本位的社会，但在古代，官员仅靠自身的的俸禄一般都难以维持其身份所必须的庄严与风雅，甚至无法满足必要的办公需要——很多朝代的地方官吏办公所必须的幕僚群体，都需要他们自掏腰包来雇佣，更不堪度用其仿佛必须的风雅：花天酒地，狎妓吟诗，仿佛是古代官场常有必须的应酬，不过是诗词歌赋中的一杯水而已。

否则李白寡恩薄幸，抛妻弃子长年流窜，怎么还能那样浪漫，很多应该都是在和官员们蹭吃蹭喝蹭风流罢了，所以我们还会仰慕他吗，还会不会爱慕，是男人就大多肯定还会仰慕，是女人估计就都想变成杨贵妃了——让他为自己拍马屁！云想衣裳花想容，也是李白的人格之一种。

2、

呵，又跑题了，却还想要说道的是：白居易和苏轼之流经常狎妓之外，凭什么还能娶那么多小妾，有没有人问过他们哪来那么有钱，老白倒是好像善写墓志铭赚过不少银子，可能受贿和剥削的少点，苏东坡就很可疑了——古代地方税负多有类似包产到户，多收多得，于是是否可以由此想象他们的钱大多是哪里来的……？

当然这些只是臆测，或者玩笑，毕竟身为名仕官身，诗词书法均可大大卖钱的，未必非要鱼肉百姓，自有趋炎附势或者附庸风雅的愿者上钩，但只是那么多的诗词歌赋到底哪来的那么多空闲时间，于是作为一个理应鞠躬尽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官员，他们真的称职吗，真的很难说！

但若少写点诗歌，勤勉些政务，是否才更加对得起自己的身份甚至那些诗歌所言呢？还有那首十年生死两茫茫读来何其感人，但你知道那是人家第几房小妾给他研的墨吗？

3、

跑题却已经太远了，还是回到海南吧：三百颗荔枝若流星，一万年明月当空影，北国风光朝南向，交道重洋欲海生……如上所言，去过很多次海南，两三次都是在出差，都是那时尚未全面禁止在风景区召开的有关会议或者培训，会后一般都会给点时间到处转转，大多浮光掠影……后来的几次私家行走才是更多深入大海的经历，最记得的却也只是那些亲情与共的飞扬：

一家三口人去过——为了让小男孩认识大海，参加了一个极其廉价的旅行团，人均只要一千六百五十元，回来后还写了篇两万多字的游记，参加雅虎征文获奖四百元，开心极了；

三家人一起去过：小家子去过以后，总觉得愧对高堂，于是转年便带上母亲和岳父母还有自家三口再次上路了——自由行：让垂暮的老人尽早坐坐飞机，让面朝黄土的日子看看大海，尝尝海鲜，不管不顾自家还背着房贷，也就拖后了两年清贷，只念他们日渐衰老，再不去也许一辈子都坐不了飞机了。

还完贷款，又去了一次海南，却只有夫妻两个人——想要弥补缺失的婚礼，那时候在城里租房，我们没有正式的婚礼，更谈不上新婚旅行，终于还完贷款，结婚已然十多年了，就此浪漫了一把，就住在大东海岸边，只有两个人的世界，一起回味和送走了十几年的岁月，就在海边。

但是她不会知道那一次不堪回首的火车自助海南，坐了将近四十个小时的火车独自浪迹的海南，都曾经想过一去不回，但终究还是回来……虽然每次去到海南，都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海南。

而回到海南，就还记得自己在沙滩上面写下的字迹，就在天涯海角的天涯石后面，那片人迹稀少的沙滩，那些只想让潮水融入大海而见证的心愿，至今都已经实现了吗，很多都已经兑现——带着自己的至亲们，都已经去过了海南……而你去过了吗，和谁一起，谁带着你，或者你又曾带着谁，一起去看海！


20120714

ps：想念大海，想念远行了、、

沉锋

在海南


1、

在海南是自己第五次海南之行归来后写作的一篇散文，但在此篇之前，曾经四次海南留下的却都是些诗歌，但在后来整理旧作的时候大多都已经删除，但不是记忆中的抹煞，只是一种表达的取舍，只想让自己更多沉淀一些自然，之后或许才能做到真正满意的结晶吧。但是后来第五次海南之行的叠加，形成的却已经只有散文了，甚至都已不能称之为是在海南，而是应该叫做在海边读书。

其中的很多其实已经和海南无关，只是一些在海南读书的笔记，在海边。那是因为尽管自己第五次的海南之行其实就住在临海的房间，但却莫名的面对大海有了更多孤独的感觉，于是深夜里无眠的时候已经不再阳台上看海，但紧闭的房门也只让空调的声音在放荡，而更加真切的陪伴着自己的，只是几本随手挑选的书。曾经在首都图书馆，它们从属于另一座大海，那时候在感觉孤立的真实海边，也就有了更多亲近抑或说比较的冲动。

第一本是《幽灵五号》，仍然是一位美国科幻大师的作品，是一个短篇小说选集，幽默而又风趣。在科幻的外衣下面，有一颗睿智的心灵在淡淡的陈述着什么，很多你都不能看清，或者看见了却相信他们并不会发生，但那真实却在另一个层面提醒着我们生活的逼仄。当你也会如同在他笔下的杀手，不愿意对着一位自责的少女开枪，但是却被女孩干掉了，却也无所谓什么后悔不后悔，但只要每个人都还拥有自己选择无悔的权利或许就已经很美。

2、

第二本《在路上》是号称美国的垮掉之王凯鲁亚歌的成名作品，几百页的长篇，用了两个晚上，随他横穿五十年代的美国大陆，几个来回。再到墨西哥的时候，对于那些生活的放纵，依然还是会有很多向往，但是另一个自己却站在不屑的角度，只见到中国的禅宗被洋人曲解到了肆无忌惮。禅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垮掉一派则更进一步，还要追加到性，并且无分性别。而在苍茫世事，古往今来，其实这样的想法和实践原本就是一种自然（虽然并不普遍），毕竟如同切格瓦拉一样的高尚，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自我的选择，归结到无知的群众又有什么高下？

感兴趣的只在于文学的分野，所有评论家和作者时常津津乐道自己的门派，垮掉一派据说便是海明威迷茫一代的反动与发扬。这里的反动当然不是一般意义的反动，而是类似于否定之否定的性质。于是迷茫的一代因迷茫而迷惘，垮掉的一派却从曲解禅宗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但是相对于海明威选择了尊严的自杀的坚决反抗，垮掉一派却其实只会屈从于原始蒙昧的内分泌冲动，而在行而上与形而下之间混沌的苟且。却也会在自己安乐死后的墓志铭上无聊的自慰说：“我没有虚度一生”，但其实这样的尺度怎能衡量我们无知的生命本身？

我想无论怎样度过，任何人都不会是虚度的一生，你的死亡，只能是因为你已经实现，区别只在于你所实现的又是什么？但就此划分派系的无知和张扬其实何等无聊！相对于任何作者都不可或缺的受众，幻想死后还能寄生的人们，除了好的作品，至于你属于哪个门派或者号称树立了什么风格，又算是个神马东西？只是裹脚布样的膏药旗罢了，最多徒有其表甚至恬不知耻的牌坊，更多只会养活一群无聊的类似红学家之批评家罢了！

（如庞德的意象和漩涡，前者不过是对中国古典意境的蹩脚抄袭，后者则不过是神经短路的剪刀加浆糊，但只是因为庞德为人仗义，在其所属的艺术部落帮助过很多名人，故此无论时人还是后人，也便大多对之不忍毁誉吧，哪怕他曾做过纳粹的附庸！但是在纯粹文学的角度，个人却总觉得其实太多名不符实！）

3、

归根结底《在路上》不过是一部略有虚构的报告文学，价值只在于它所披露的生活现象抑或说生命取向，虽然基于人性的历史由来已久，但在当时尚未有人如此长篇的适时报道抑或总结，此外也就并不觉得还有什么文学价值。而在现代媒体的各种披露之下，那些当时可能匪夷所思的生活，其实大多早已平平无奇，不过是种自甘堕落的自然实践罢了。更多的个性更多背叛了个人应尽的社会义务，而在社会学的角度，其实都算不上真正的人，社会的寄生虫罢了，最多只能说是些略有思想的流氓无产者。

但在无论任何时代，那样的生活也确实是些特定人群自发的趋势抑或被动的向往，而是否还有一个可以宽容他们的社会，也在一定意义上确是这个社会是否还有足够艺术氛围的一种标尺。毕竟，在各种庞大的主义和宗教之外，个体的本身还是会有很多只想服从原始自我的冲动，既是黑暗，也是人之为动物的本性，终究不可以彻底抹杀，只是并不值得张扬也就是了。

但现代社会的通病其实却正在其中，那就是过于强调自我，继而更多叫嚣什么民主、平等和自由。但其实人的本质却是社会的动物，离开了社会也就一无所是，所以任何自我价值的张扬首先你都要对得起社会。但就社会的组织方式而言，所谓的民主，其实因其少数服从多数的机制抑或结果，事实上也就和大锅饭并无本质区别，不过是朝三暮四换做暮四朝三。但若人类本身没有任何生存危机，当然大锅饭就是好的，非常文明，但事实却并非如此，那么社会就必须要发展自身，大锅饭于是也就毫无疑问不利于整体的将来；而且没有原则的民主也会根本威胁到国家的统一，直至社会存在。

4、

平等和自由其实也是一样，其在任何社会都是一个虚伪的命题。首先在平等的层面，任何人的天赋资质从其基因便不平等，于是每个人对于社会的潜在价值及其所能做出的实际贡献也便绝不相等。就此，你却要求所有升迁机会与社会分配都要绝对平等，也就是在要求复辟大锅饭了，等同于是寄生虫的要挟；自由的角度其实也是一样，任何个人自由都不可以威胁社会整体的存在，违背社会利益或者干涉他人自由，无论你是主动造反还是要消极抵抗，不管你是自甘堕落还是要牵累人群，在很多社会规则本质是基于国情和历史的局限，而不得已而为之的设定之下，任何超越现实的自由主张，除了大量的别用心，最多也就是无知无畏。

就此，如同很多国家都没有我们一样的户籍制度，公民享有完全的迁徙自由，但是造就的又是什么？巨大的贫民窟罢了。于是生活在贫民窟中，身处浮华之侧，太多切近身边的对比之下，只会让贫民窟的生活更难幸福。但若在辽远乡村，生活和心态也便都可以更加简单。但我们最常有的同情却就是以很多生存并不必须的拥有，来衡量一个人是否幸福，于是它的终极指标就会是国家元首和世界首富，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几个人是幸福的呢？导致这个世界在你比较的内心，永远都会极其不公，但是你却从来不去深思，为什么人家会成为国家元首和世界首富，从来视而不见：太多成功人士原本与你有着同样的起点！

而任何社会也都只有金字塔的结构才能稳定，也就意味着人类必须要有等级，或者至少要有层级。但是你却只会对比，只会觉得不公，于是即使不敢造反，也要想方设法的发泄。但当此时，垮掉的一派也才具有了自己真正的意义，因为他们颓废的指向其实是要透支自己混沌的生命，而不是仇恨社会，但怕就怕的是那些并不懂得从生命自我意义去理解垮掉的洋奴，往往只会随时调转枪口！

5、

又扯远了，还是回到海南，其实是回到海南的阅读，在海边读书。第三本是《魔桶》，短篇小说集，作者叫马拉默德（犹太人），也是两个夜晚，也看完了。从最初的写实，到后来渐渐的神经，仿佛距离生活越来越远，却在内心渐次深刻，那民族意识的无奈和痛苦，纠结着艺术家的无驻与失落，有时就会留下一个谜一样的结尾，也就是没有结尾。其实也是自己一些较长写作的习惯，而我总想着还要继续，但时间和生活都在不断改变着自己另一种向度的激情。

就如在海南，这一次和前几次又有什么不同？仍然还是那些一样的地点，只是有些不一样的同伴，地点却还是那样熟悉，感觉也不曾陌生。于是也就总有些什么，似乎早已被自己淡淡的忽视，只是在归来的时刻方才注意到天空又在下雨。在路上，仿佛到来时候的飞机上一样，只有这两场雨，其余都是晴朗的天，当然也会有白云。白云就在头顶，于是当我仰泳在无尽的海面，仰望着它们，有时候也会想象自己，是不是就像它们一样其实毫无定性。

仿佛魔桶作者笔下的主人公一样，他告诉自己心仪的女孩：“我不是一个犹太人”，当那女孩莫名的期待着他的回答，他却最终服从了一般的谎言，那谎言让他失去了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看起来根本不像是犹太人的犹太人，随时在你最想感动的时刻，就象是一座陷阱。你是应该服从自己的内心，还是历史的经验，也许全部都是错误的选择，那我们所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6、

在写作，我渴望蓝天白云大海和沙滩，却知道真实的它们一定会让我失语；就象现在，写不出来诗歌，但却更加向往（或说是怀念）诗歌一样的生活。如同就在海南，空气那样纯净，阳光如此耀眼，你的雨伞或者防晒霜都不能遮盖正是，那些光明让你如此的自卑。而我甚至都没有雨伞，也没有防晒霜，曾经有过的诗歌，仿佛更多铸就的只是一种黑暗的背景，在这时曝光，让你在海水中看着自己的身体，他需要什么不言自明，我需要什么却感到自己一再的只是，更加没有勇气坚定的诉说：

但也许音乐就是所有吧，在写作中生活，耽于诗歌，更多的确只是其中的音乐性赋予了自己感动。因为文字而言，造句的角度，任何意义迟早都会伴随认知的进步而归于平常，甚至消失，或者破灭，但是其中若有的乐感却会永世长存。就在古往今来，都可以任人吟咏，反复歌唱，在旋律的自由享受不被任何意义局限的灵魂飞扬！每当那时，欲望就会很远，或者说除了飞翔之外的欲望真的很远，应该就是写作要以音乐为向度的原因。

呵，其实是又在跑偏了，但确实都是海边读书引起的遐想，如小时候最向往的生活，是住在一个山洞的里面，有一个传说中的瓦罐，可以无穷尽的产生食物，然后有很多很好看的书，永远看不完；大二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很难找到好看的书，于是也就开始自己写书之后，最想往的生活仍然还是有那个瓦罐，然后是用不完的白纸和墨水，以及用不完的时间，可以无休止的写作；这时候最向往的却是有一笔足够安家的费用，之后不定期的游历人生，体验世界，随时随地的停下读书音乐影视和网络，然后继续的书写！

7、

而关于异性，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冲动，但是不可以表达，如果一定要说，也还是那句话：更愿意所有的红灯区全部合法化！因为堵不如疏，但有法制的保障就会较少弊、病。而从时间就是生命的角度，关于食色性也，我们所需要的，也更多应是及时的“解决”，其实没有必要太多繁琐的仪式和追逐。因为爱到后来必然变质，其实是人性的本真（最好也不过是爱情变成亲情）。所有坚持的一生没有人知道其中多少道德的色彩，而它却是冠冕堂皇的潜移默化，更多你不会承认，不愿怀疑，甚至不敢去怀疑，很多却本质上不过是基于求偶的无能。

当然道德于此也自有其价值（人类社会存在的自发或者说天启的必备规范）和喜悦，甚至在一定的处境更能充实自我，但是涉及完人与超人的区别，不想赘述。但至少也要点明的是道德不该是不变的范畴，就此即使引用康德关于星空的比喻，其实也该记得星空从来并不曾静止。而道德最早的本身，某种意义上其实也是人类蒙昧时代自发的科学总结。

如乱伦会导致遗传劣势不利于人类繁衍，所以会被道德禁止；长子继承制却在封建割据有利于秩序平稳的过渡，所以会被道德所提倡等等。但是随着科学的自觉和进步，人类不思进取的道德其实正在背叛自己原始的科学性本身，如禁止人类克隆实验也就压制了自我进化的主观能动，只能被动追随难以预知的将来……等等。就此也还是那句话：我们从哪里来的其实并不重要，相对于现在，重要的只是我们应该去向何方？而基因工程等等崭新科学蕴育的超人前景，为什么得不到真正理性的对待？

8、

最后一本是《北大诗选》，几乎没怎么看得下去，因为除了几位已经成名者的一些作品，其他多有不堪卒读，但已经成名的不是已经死去，就是多已经过气，不是写作的全部，而是激情，没有激情的作品就会没有想象。而在中国，我们很容易做到的睿智其实又有多少虚伪冷漠小农和市侩！

当然，激情往往只会停留在一些事物的表面，很多时候无法渗入有些复杂的关联，但更多激情的“主动”在一个纯粹无主的语言世界，更会有很多揭竿而起的自我肯定，抑或无尽追求的外向深沉，哪怕至少也还会保有很多赞美……但只要这样看到生命本身还有足够超然的独立，抑或可以匹配的对立，甚而值得赞许的崇高，已经足以正视人性自我的定义，也许就已经足够。

9、

如上四本书，一个星期，一座海岛，三十位同伴，无边无际的大海，漫无边际的思绪，这时却已经靠岸，但可以总结的，总是没有不能说出的更多，甚至不包括那些失语，如果你想知道，那么就去海南吧，或者就去海边，用你的身体，或者思想。而只要到了那里，也就不要再多局限自己，需要对比的，也就是更多的自然，或者历史。

因而也许却会想起更多，作为人类的一滴水，想起自己从属于是的大海。而从真实的大海，听听它们的诉说，哪一滴只会强调自我呢？但如果往返还会乘坐飞机，也就应该更多看一眼窗外，看看天空，看看蔚蓝，看看云彩。当自己就是天空，当自己就是云彩，到底需要多少充实，到底需要谁的牵引，而谁在充实，谁在牵引？

于是有没有恐高症其实都无所谓，人太高了，大地就是你的情怀，一切都在你的视野。但它们却并非为你而存在，但正是它们让你存在，你可以索取的更多，也可以与之同在。于是作为自己的国王，你有外在需要敬畏的天地，你有内心无数不甘臣服的对象，所以不管你如何索取，都请记得还要敬畏。无论你想征服还是要悦服，只需要真心的是为了他们整体！但没有人能告诉你对错，除了历史，虽然历史并不能代表将来，但是却足以借鉴，而时常让我们面对历史，面对自然，体验社会，想象未来，思想就会是一种辽阔，更有一种放飞，但让我心飞扬，就在我心无限！

  
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