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沉锋 于 2024-11-18 23:2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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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我们都会失败,我是说如果,却已经丧失了勇气。一个人坐在坟墓的边缘,守那朵花,也已经不再押韵,是我们没有时间,二十三点三十六分,也不是睡在你的边缘,只有梦中的时差
和被它们无视的距离,为什么彻夜难眠?总是在被你打断,永远会有人感到惊奇,甚至不能接受,而你又是谁?
这些轻微的墙壁,只由过多的省略构成,如果需要打破,那么你是否会容忍自己的空虚,被他的代数充满,再没有任何感性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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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很想写一封信,附上一个陌生然而确凿的地址,将它们邮寄出去,等待会有人回音,但究竟写些什么,如同那些地址一样难以捉摸。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否耐人寻味?可以讨论的并非这些怀疑,而是会否有一个确凿的地址,当它们总在那里,盘算着自己的租金。
你的代价,能否作为我们的负担留在那里,就让我一个人离去?但是往往更加不幸,我们敲不开任何一扇房门……再没有任何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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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摆着一幅等式,有人告诉我还需要证明,但你已经不想再等待,留下只有我的无奈,那些答案早已经发霉,也只有午夜才可以翻开,而你知道,那里并没有阳光。
早些时候我们为此去过了北海,或者香山,抑或是另一座皇家的园林,规模更加庞大,就在河北,汽车行驶在京张高速,我的心却飞向陕北。
没有人会知道,包括你,也许正在面对崭新的病人,刚刚建立一种信任,但是不会更加超前,不象是我,已经在构思嘉宾的席位,当他们坐在那里,其实早已经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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