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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论《鄘风》之前  
 一直没勇气写论《鄘风》,直到看见一首诗:  
 “&. 在路上,回家或者征途  
 这是一条黑暗,灾难和平庸的长廊。 
生活就是在米缸里种植玫瑰。 
 
是在一朵沉默巨浪上 
和歌而舞的信天翁 
雕琢的天地间——  
 她古老且天真的眼眸里:金鸟成群地飞翔—— 
少女期冀,有一只能带来 
远方种籽萌芽的讯息。”  
    突然有了勇气与冲动,我该写论《鄘风》了。这将与存世所有解释《鄘风》的诗论完全不同,二千多年以来,独一无二的新解。没有佐证,无法考论,完全不同于历朝历代学者的论点。我一直徘徊,这是孤论呀,叛经离道,推翻先哲、大儒。这是无知与狂妄呀。  
    “不啻微芒,造炬成阳”。卑微之我,手握微芒。就让我用这芒刺刺破生命的厚壁,以及《鄘风》身上这二千多年的浮尘之壳。  
    收起眼泪,又会流下眼泪,这《鄘风》之中悲悯的生命呀,这二千多年来,不被理解的悲惨灵魂。不被拾捡的命运。让我用眼泪,洗去您们身上尘封千年的尘埃,让这一群人,让这些灵魂重见天日。让历史的隐迷重现,让那些先人,再一次被铭记,永不再被历史遗忘,消灭。  
   我会讲一群人,一些故事,我会让眼睛看见灵魂,先人们的灵魂,无需佐证,无需考论。“不啻微芒,造炬成阳”。来,游离的灵魂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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