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水]炮轰上海网络诗坛－－－再发一遍

臭臭

　　　　　　　　　　　　　　　　　　炮轰上海网络诗坛
　　　　　　　　　　　　　　　　　　　　　引言
　　随着网络载体地位的确立，诗人们上网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从各方面投入的人力、物力、精力来看，私下活动上升为群体运动，直至形成一个大面积的诗歌战国时代。这其中，最有力的证明就是各大诗歌门户网站的建立，大大小小诗歌论坛如雨点般的出现，新旧民间刊物的创办与复苏，网下诗会及网上论争的发生。难怪有人惊呼：诗歌的春天已经来临！
　　就全国范围来看，网络诗歌比较活跃的地带主要分布在几个大的城市及省份，如北京、上海、广州、武汉、西安、南京、厦门、广西、河南、山东、浙江等地，但这样的分类其实毫无意义。由于网络的特性：及时、互动，诗歌与人的关系往往比较错综复杂，相对独立又相互溶解，再加上人本的流动性，很难将之作为物理学定义上的参照系来观展。事实上，一个众人皆知的真相即是：围绕着一个诗歌网站或是论坛，创办者及主力干将却是分属不同地域，是网络将诗人联结在一起，诗歌流派的作用较之纸张时代已相去甚远。
　　至于中国网络诗歌的成型，笔者认为，以时间推移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个阶段：2000年的初潮、2001的抢摊、2002年的发情、2003年的高潮、2004年的回味。基本暗合文学退回到人之后的生物特性。本文将着重介绍上海网络诗坛格局，探讨其形成、分支、状态与地位，及缺憾批评。为增加可读性，奉送一份简要的人物分析。
　　　　　　　　　　　　　　　　　　　　　物理形成
　　与其它地方一样，上海网络诗坛出现的端倪只是表现为一小部分文学青年的私下交流活动。翻开上海《诗歌报》季刊创刊号，封底上有一幅照片，记录了诗人们在2000年一次聚会时的情形，上面出现的人物有：许多、沈方、小鱼儿、朵朵、能人、蓝皮、QY、Greaty、DIFF、匪君子。从网下走到网上来，这主要得益于早期几个诗歌网站、论坛的平台提供，如开网络文学先河的榕树下网站、中国诗人网站、天涯社区诗歌论坛，以及后来的或者论坛。当科技发展到新的境界，不甘寂寞的诗人们同其它社会群体一样在网络
上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归属。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事情，并非后来论者所说的纸刊话语权威的压迫。如果是，也只是一个鲁迅式的顺带一击。
　　在这里，不得不提到一个关键人物：小鱼儿。当这个安徽青年一开始正在为办《诗歌报》网站，办《诗歌报》季刊，召集诗人们聚会忙活的时候，并没有想到稍后能被众人授予“诗歌活动家”的称号。在诗歌报网站尚未创办之前，他也只是在中国诗人网、新动力网站诗歌论坛等处做做马仔。后来因为人事纷争、观点争议，再加上个人野心，开始着手创办诗歌报网站，意欲建立属于自己的活动阵地（参见《诗歌报》季刊创刊号，《诗歌报印刷品与网站的由来》---小鱼儿）。上海是中国的经济中心，国际大都市，上个世纪中国新文化运动的主战场之一，这里汇集了文化的、商业的各路人马，有着较深的引领新事物出现与发展的底蕴基础。小鱼儿本身从事IT行业，在长宁区芙蓉江电脑城开办着自己的电脑门店，兼做网站事物。这些条件为他提供了优越的开办诗歌网站的先决资源。不仅如此，他的活动策划能力也比一般人高超。一个时期，有只有他，能够用手机把诗人们从城市的各个角落召集在一起，搞搞活动，办些聚会。由于上海的城市地位，全国各地来来往往的网络诗人比较多。当他们来到这里，只要找到小鱼儿，总能凑齐一桌饭局，喝酒、聊天、朗诵、拍照，作为卖点在诗歌报论坛上推出。笔者就曾见到，甚至有人在诗歌报论坛上发贴感慨，后悔自己没有生活在上海。
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当2001年5月诗歌报网站建成之后，小鱼儿开始在自己身边寻找合作者。但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像朵朵、冰马、沈鱼等人只把或者论坛当作自己的根据地，顶多只是到诗歌报捧捧场。从后来的事件分析，最后只有两个人成为诗歌报网站的重要人物，就是石生和匪君子。这中间经过怎样的过程，不得而知。匪君子是上海本地人，自称是个爱抽外国烟的上海近郊菜农，之前在榕树下网站、天涯社区诗歌论坛、或者论坛频频出现，直到后来星星诗歌网开办，又驻扎星星诗歌论坛，渐渐淡出诗歌报网站。只有石生坚持的时间最长，这个沉闷的河南人外表看起来比较瘦小，但有股坚毅的力量，办起事情来有板有眼，做了不少的实际工作。在上海之外，诗歌报的另外两个重要人物就是石破天和见闻。其中石生、石破天两人在2002年两手为诗歌报的发展做出不少创举,几近功高盖主。诗歌报队伍基本形成之后，近三年在小鱼儿的牵头下，推出不少造势活动。粗略估计，办过四期刊物，两次金秋诗会，两次圣诞朗诵会，策划一套丛书，一本选集，一些零零星星的聚会。至少是，在外人眼中，发出了那么几声来自中国上海的声音。
写到这里，似乎已对诗歌报网站着墨过多。笔者声明并无其他意思。宏观来看，要论述上海的网络诗坛，诗歌报是不可回避的题材。虽然网络上在上海的诗歌团体中还有其他几支力量，但他们的那种关门主义和孤芳自赏意思，阻碍了他们为网络诗歌基本建设做出更多举措的劲头。接下来，笔者就将会介绍到此种情况。
　　大约在2001---2002年间，网络诗歌论坛上还频频出现这么几个人的名字：朵朵（已更名为珊瑚），冰马，沈鱼，能人，木头。其中朵朵，冰马都曾以或者论坛版主的身份示众。这个以武汉小引为发起人的论坛，一段时间几乎让人误解为策源地是属于上海。朵朵是东北人，以工学硕士的资历在上海工作。冰马是湖北人，在其一篇回忆恩师的文章中知道他是中文系毕业。这两个或者论坛曾经的忠实拥护者，在上海也渐渐聚拢了一批人。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举措，当也牵头过不少私下诗歌活动。比如分发《或者》诗刊，招待外地来的诗人。其中两次大家都能看得见的事件就是，组织过一批人到崇明岛游玩，冰马为《诗选刊》组过上海诗人的稿。但后来不知道或者论坛出现过什么样的分歧，朵朵更名为珊瑚，自己开办珊瑚岛论坛，开始以岛主身份出现。冰马则转身专注于开办自己的干洗店，做起实实在在的商人。在开办论坛风潮末期，沈鱼也开办了自己的论坛——硬阂。这个《星星》诗刊的首页诗人，由于他的忧郁和固执性格，更多的只是发出几声词语意义上的吟唱，并未做出实质性建设工作。而另两位，能人和木头，飘忽摇摆，忽隐忽现，算得上是网络诗歌的受益者。
　　榕树下网站的总部在上海，这个执著于商业运作的文学网站，在网络文学的童年期几乎吸引过绝大多数网络诗人的眼球。这主要是由于技术壁垒，但当四零八落的诗人们意识到自己也可以掌握开办网站、论坛的技术之后，榕树下就逐渐失去自己的先决优势。加上它的姿态并不民间，让人感觉不到同舟共济的暖意，逐渐流失早期触网的大批优秀写手。这中间，只是有一个叫哲别的选稿编辑出席过上海网络诗人们的聚会。哲别是上海人，后来也离开榕树下，离开上海，到了别的城市去工作。可以这么说，榕树下网站在整个网络文学中的声名可能举足轻重，但在上海，它对网络诗人们的诱惑力其实是几乎为零。仅对诗歌而言，它早已丧失了自己本该有的优势地位，沦为一个小市民，一个小书商，一个谋取金钱利益的二道贩子。
　　在属于上海本土的诗歌团体中，有一本民间刊物渐渐引起网络诗人们的注意，就是《新城市》诗刊。这份刊物创办较早，同样在遭逢网络时代之后，焕发出又一阵生命活力。有意思的是，这本刊物最早在网络上的出现，却是借助诗歌报网站的某次活动。之后，又在诗歌报论坛上搞了一次在线写作选稿，搞了一才刊物发表仪式。《新城市》诗刊的主编是玄鱼，这份刊物周围也聚拢了一批人，如达陆、谷田、石淼、陆华军等。在玄鱼、达陆的主持下，《新城市》诗刊借助闸北文化馆，举办过几次座谈会。除了邀请了一些网络诗人参加，还请来一些上海市作协、文联的有关人士助阵。但《新城市》诗刊，一直没能开辟自己的网络阵地，像玄鱼有时候只能到诗歌报论坛、诗家园论坛发发帖子。
　　在诗歌网站，论坛相对成熟的后期，上海本土诗人默默联合徐慢、丁成悄悄开办了撒娇诗歌论坛。记得默默首次在网络上出现是在诗歌报网站与诗人何拜伦共同举办的2003年度“圣诞之夜”诗歌朗诵会上。之前，他似乎还为零度写作出过力。在2003年的年底，默默推出了由自己主编的民间刊物《撒娇》。这本在80年代就曾激起过波浪的刊物，如今也开始在网上冲浪。最近，默默更是不定期在自己的撒娇诗院中举办诗歌朗诵会，如为新死亡派道辉、阳子老两口到上海度蜜月接风洗尘。
　　在上海，其实还存在着一批来自学生的力量。虽然他们只是一些活动的受邀者，只能闲散地像游击队员一样出现在各种活动的场合，但也应该为他们写上一笔。比如说李、凯澜、afeiwood、阿彻。揩澜已经毕业留校，他在海运学院做文学社长的时候，借助团委搞过两界“上海市高校联合青春诗会”。当时邀请小鱼儿、石生、陈忠村等去做评委。李毕业于出版印刷高专，afeiwood是华师大的，阿彻毕业于上海大学。
　　以上的写作读起来有些凌乱，但事实上事物的形式总不是一条直线。上海网络诗坛的形成，肯定还有其它幽暗的侧面或是小插曲，这里远远不能表述。总的来说，也可以这么简单地用一段话进行概括：借着整个网络文学出现并兴盛的契机，出现了早期的几个诗歌网站、论坛，主要是几个在上海的外省诗人先通过网上交流，网下认识，接着开办属于自己的诗歌网站、论坛，创办属于自己的刊物。然后策划出一些活动，把零散在上海城市中的网络诗人连接起来，并逐渐深入到上海本土诗人中去，最后以整体的面目屹立于中国这个大的网络诗坛之上，以至渐渐把这种影响推及到别的地域。总的形成时间是在2000-2003年之间。
　　　　　　　　　　　　　　　　　　　　　力量分支
　　在上海网络诗坛部分中，其实已多多少少写到过力量分支情况，但只是一个大致的情况，远不能触及事实上微妙的复杂真相。这种力量分支是在网络诗坛形成过程中逐渐衍生出来的，是一种自然力大于人为力的作用结果。经过笔者仔细分析比较，透过现象看本质，区分出如下九个阵营：
　　一、是以诗歌报网站为纽带联结起来的一批人。有早期的、有逐渐模糊的、也有比较陌生的面孔。他们是小鱼儿、石生、匪君子、潘向建、伊俨、女妖。其中伊俨是最让人不知底细，不过去看新近诗歌报论坛活动的一些照片，似乎又能让人若有所思。潘向建以《三圈》一诗现身之后，已没再发出什么声音。
　　二、是以榕树下网站、或者诗歌论坛联结起来的一些人，他们是朵朵（即今之珊瑚）、冰马、沈鱼、木头、能人。前三位已略有介绍，后两位只知道能人是上海本地人，木头可能毕业于陕西师大。
　　三、《新城市》诗刊的一些人，他们是玄鱼、达陆、谷田、石淼、陆华军、姚健、宋国斌。这其中好象有两位是来自外省，谷田是山东人，陆华军是江苏人。
　　四、新开办的撒娇诗歌论坛周边的一些人，他们是：刘漫流、默默、郁郁、徐慢、丁成、王晟。前面四位都是80年代的遗老，丁成是八零后的，自己主持一本民刊《蓝星》，王晟是上海本土人。
　　五、是上海网络诗坛的外围人士，但这几个人都是成名人物，经常也会出来参加活动，很少在网络上出现，可以称为上海网络诗坛后援团，他们是宁宇、严力、丁丽英、韩博、何拜伦、陈东东。这几个人其中严力要更活跃一些。
　　六、是一些陆陆续续移民上海，活动自由度稍大的几个人，有时难得露面一次。他们是杨过、赵思运、陈忠村、梅花落、青杏小、鸣钟、无尚。当然，梅花落是比较活跃的，很多活动都可以见到她的身影。
　　七、是一些曾经在上海，为上海网络诗坛增添过力量，后来又离开的几个人。他们是湖北青蛙、哲别、剪刀、陈慰、烂烂、蓝皮、闲手。想当初，可是个个英姿风发。
　　八、就是刚刚提到的几个学生，不过现在大多已经毕业工作，只是尚未把潜能达到极至。他们是李、凯澜、afeiwood、阿彻、任晓雯。任晓雯的声音比较大些。
　　九、首先声明对这几个人绝无抓堆或贬损之意，这里提到，虽然他们不在上海，但时不时会从周边城市赶到上海，参加一些活动，为上海网络诗坛增添不少亮色。比如十品、张岩松、胡正勇、老铁、雨林、苏省等等。
　　以上即为九大阵营，一家言，不过应该算中肯。这种分类与诗歌写作无关。
　　　　　　　　　　　　　　　　　　　　　状态与地位
　　前面就已提到过，上海作为中国的经济中心，国际大都市，在网络诗歌的发展与繁荣上具有一定的优势，这不仅是地理上的，更有其实力上的。诗歌这种东西虽然和贫富无关，但迁移到网络上，需要一定的经济基础作为支撑。就算是纸刊时代，也是同样如此。在这一点上，撒娇诗歌论坛可谓后劲十足。当你拿到《撒娇》诗刊的时候，你不得不感叹一下：这些人真是有钱啊。而作为人的资源，上海作为一个移民城市，自开埠以来都是最令人向往的一个城市。大批的网络诗人来到这里，寻求新的生活机遇。这是别的中小城市不能比拟的。当面有菜色的诗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开始流露出红润色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密谋着要搞些活动，弄点事情出来。而且也很容易把别的地方诗人的眼球吸引过来，因为他们可能本来就在盯着这个地方，虽然并不是因为诗歌。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时代给了诗人们这样一种际遇，可以不再躲在抽屉中，可以不再瞅着纸刊上面的名字发恨。所以，诗歌报网站的中期鼎盛并不是偶然的，《撒娇》诗刊的复出也并不要费多大的劲。在整个的造势成本上，上海网络诗坛得天独厚，因而显得有些水到渠成。只要你想做，肯去做，有资本，你就能成为一个出色的诗歌活动家；只要你想写，肯去写，有才华，你就能成为一个出色的网络诗人。
　　但，这都只能是外部条件。回到作品本身。这可能已不再是一个正比关系，甚至会是一个反比关系。
　　总体来说，上海网络诗坛给认得感觉就是整体疲软，杂乱无力。并没能产生独领一面的人物，也并没能产生令人信服的作品，就连活动也让人滋生出人物拼凑的低俗情绪。可能在上海的网络诗人因为要忙于生计，他们身上则更多地流露出把诗歌当作调味品的趋向。这就可以理解得出，当中国其它地方正把网络诗歌推向纵深发展的时候，为何上海网络诗坛仍旧固步自封，陷入简单造势的泥淖，为何缺少更为实质性的举措。而上海网络诗坛的这种状态，亦同样可以理解为上海人文环境频频发出靡靡之音，毫无令人振奋之处的根由所在。经济主导一切，精神退居第二。
　　更具体一点讲，当我们拿到《诗歌报》季刊、《撒娇》诗刊、《新城市》诗刊、还有《城市诗人》小诗报的时候，我们简直马上会有一种被时代蒙蔽的感觉，丝毫产生不出尖锐性的冲击感，产生不出人性爆炸的痛快感。当上海的网络诗人参加完活动，回到家把自己作品贴到网上的时候，我们就能知道上海这座城市正在下毛毛雨，正在集体发情。我们也很容易看得出，上海的网络诗坛其实就是聚集了一批游兵散勇、同床异梦、毫无举旗引领的进取心。像小鱼儿、石生、匪君子、朵朵、冰马、沈鱼、默默、徐慢、丁成等人，得享其名，却是外强中干。玄鱼、王晟、赵思运、梅花落还算厚道，亦需做深刻反省。
　　直截了当，上海的网络诗坛是硬件一流，队伍二流，作品三流。在载体建设上为中国网络诗坛贡献多多，作用发挥却是误入歧途，造成巨大资源浪费。在中国其它地方网络诗人心目中，根本毫无其应有地位。
　　　　　　　　　　　　　　　　　　　　　人物分析
　　这一部分，笔者将对个别人物进行剖析，对他们进行点名批评，逐个“糟蹋”。中肯与否，公道自在人心。
　　小鱼儿：凭心而论，小鱼儿对上海及至中国的网络诗坛是有其贡献的，这种贡献主要表现在基础建设上面，但其言行往往不能内敛，能被评为2003年度“网络诗坛十大傻逼”之一，也是有道理的。他的诗歌作为精神娱乐的论调，也往往为人诟病。当诗歌报网站做大之后，他表现出的是管理失策，使其逐渐沦为一个食色男女的情感社区。并且总是以老大自居，很少与兄弟网站合作，对外来征稿也是爱理不理。不过，这个安徽人还是有些来自北方的狭义气，对过埠诗人倒是招待有加。但对女性诗人来说，小鱼儿这个名字又可以写作“小鱼饵”。
　　石生：近一年来，这个河南农民已经很少在网上露面，当初那股热乎劲不知都用在了什么地方。这个人已基本阳萎，写作估计已经停滞不前。当初见其在网上所作所为，还算实在。知道这个人挺能喝酒，喝高了做些出格的事。本性保守，属于有心无胆的那种。
　　匪君子：你永远猜不透这个人在想什么，甚至在作品中也很少透露。攀在星星论坛的高枝上也不嫌累。做起事情来神龙不见首尾，不够专注。多年城市生活浸染，表现主题也是不疼不痒。快被男诗人们宠坏了。
　　朵朵（珊瑚）：不能因为一时不爽，就改名字。这反映出对待事物的态度，反映到作品中，应尊重主题的本来意义，别使小性子，使人性变得模糊。
　　冰马：做事显出年龄上的优势，比较睿智。忙完了店里的生意，还是回到诗歌大家庭中来，岁月不饶人呐。
　　沈鱼：作品让人颇具悲剧感，本人也如同其福建老乡北村小说中的诗人形象。整个表现出的是琐碎，不硬朗。
　　玄鱼：又高一筹，做人写诗都是超然于外。弄本《新城市》不容易，尽量把作者名字精简几个吧。
　　谷田：不左不右，中庸。不仅仅写，还得交流。
　　默默：撒娇是对的，但别让人误解为仅仅撒娇，误人子弟。对撒娇的挖掘有待继续，免得浪费资源。
　　徐慢：小知识分子，向往奶妈庄园。缺少系统性，别老是独自手淫。过度关注意象会丧失人性。
　　丁成：勇敢一些，保留些自我立场。不然正好解释了鲁迅所说的帮忙与帮闲。《蓝星》快被兼并了没有？
　　赵思运：这个掰成两半的男人，后来摇身一变在为垃圾派举小旗，最近又成为撒娇诗院座上客。难道要在垃圾堆上撒娇？小心真被导师骂为不务正业。
　　陈忠村：我们都收到过你的名片和诗集，说话不着正题，诗歌也是如此。
　　梅花落：又有几个人要与你合影吧？今年以来，诗歌写作笔锋一转，凄婉变咿呀小调，心倒是也变越细。
　　李：不能老是做游击队员，做人与做诗都要更进一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哪边有财就赶快到哪边发啊。
　　湖北青蛙：内心感悟已经不是潮流，生存状态不能只是停留在词语意义。为那桃花，何必感伤，不然何来桃子？
　　严力：最后一位，狠砍一刀。《一行》诗刊终止，一行之名倒大为畅销。有力就多出力，想当年你也挺难。操！

梦亦非

这丫挺的是谁
倒下了点功夫

小鱼儿

估计是经常参加活动的，胆够肥啊~~~哈哈！

一衣

谁写的！
强！

吟香

哈哈，有趣。

蓝鹰

丫小马甲名字不错。辛苦

再提

[这个贴子最后由网际无影在 2004/05/18 10:26am 第 1 次编辑]

个人评价未免有失偏颇，但有些见解却很有见地
百家争鸣，百花齐放！！
小鱼儿也要三思才是：）

阿尔

嗅嗅：能闻出那么多的内幕，又能用很洗练的文字给表述出来，我很佩服。除了对小鱼儿的评价有失公允以外，其它的网络诗坛之分析，确有独到之处；有些话还真让人感到酣畅淋漓……
　　退一步说，有一民间诗歌阵营与华贵庙堂中敕封的“诗人们”叫板。其行为本身就难能可贵——再说大些——有不可磨灭的历史意义。
　　先生（或女士）你的评论很显功底。以此来助小鱼儿一臂之力，这个网络诗坛会有新的动力了……难道你还寄希望于红顶诗人吗？那儿就剩下一对石狮子干净了。
　　问好！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２００４、５、２３。于京。

六弦居士

上海有诗人？

冰马

六弦，你的无知我只能原谅你：起码上海有俩诗人：1、王寅 2、陈东东
其他的，80、90年代的张晔算不算？

小鱼儿

在上海的诗人应该是划时代的。
刚刚离开我们不久的辛笛，是九叶诗派的元老，中国诗歌史让不过去的一个老同志。
说到朦胧诗时代，严力是一个绕不过去的标杆，他现在一年有半年多在上海，他的妻儿在这里，他的家安在这里。说上海没诗人，那是笑话。
年轻一点的，或许你看不上，但是冰马枪说的那两个是有些分量的，说到他们的同时代诗人，走的走，回的回，那就不说了。
在说到网络时代，没有别的，自己吹嘘一把，诗歌报网站的老大在此，你怎么忘了呢。
也许你会说，你是诗歌网站的站长罢了，你又不怎么会写诗的。
呵呵~~，那我告诉你，你眼里认为的那些诗人，真的会写诗吗？
诗歌界真的浪得虚名之地！

紫禁烟花

老大言之有理！

阿末

呵呵
重声喧哗
重在为我所用：）

上帝的拇指

看了觉得有点资料价值。那个是不是谁的马甲？比如冰马的，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