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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李遵宪:“鲁西狂徒(鲁扬)智性诗学”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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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22 08: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李遵宪,笔名“贫桑”。山东青年诗人。山东商报社聊城分社新闻部记者。曾主编由孔繁森题写刊名的鲁西著名文学刊物《乡韵》。现仍该刊特邀编委。(下简称“李”。)
鲁西狂徒,山东鲁扬。71年1月生于鲁西平原农村。1993年4月组建鲁西最大的民间诗社“扬子宛诗社”,并负责主编《扬子宛诗刊》。2003年5月创建“中国当代诗歌论坛”(http://1971.clubhi.com/)以另一网名“阿扬”负责并管理坛务工作。《中国当代诗歌》主编。有诗作和评论文章散见国内数家报刊杂志以及部分民刊。“智性诗歌”写作发起人和倡导者。(下简称“狂徒”。)
李:在你的“鲁扬智性诗学”开头就提到“智性写作的提出——缘于智性时代的来临!”——这个“智性时代”是怎么回事?我们人类真的来到一个“智性时代”了吗?
狂徒:这个问题我已回答朋友们不是一次,也形成了一些文字,发在网上了。我们人类发展过程和一个人的生长过程一样的。我们人类生长也有着幼稚而愚昧“幼儿”时代和天真而无知的“儿童时代”。我们都知道,我们上一个时代是“漫浪主义”时代,也可以说是“抒情时代”——我们可以认为是我们人类的“青年时代”。这个时代应该说从亚里士多德就开始了。这以尼采宣布“上帝死了”而宣告终结。那个时代最后一个大师,是里尔克。我认为他是最后一个抒情诗人。也就是说从那时起我们人类意识自己,意识到“这里”——意识到“这里”只有“自己”!而且“自己”是被极偶然地扔在这个蓝色的星球上。人类开始不解——同时开始长大了,“成熟”起来了——也开始了人自己思索。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们人类就已跨入一个“智性思索”的时代,进入人类“成年期”了。应说从那时起就“不应该”再产生什么富有浪漫情感的抒情诗篇了。可事实上还是产生很了很多,尤其是我们中国诗人觉醒得更晚。说起来这事非常恼人。在经济和科学发展我们不及人——而在思想智力发展上也不及人,千年文明古国——我们总喊得很响,可我们只给这个世界贡献出一个“孔子”。从那孔子之后再没想谁在这世界上造成—些影响。而西方一些国家就近百年里出现了不只一位给这世界造成影响的思想大师。当然啦,这也是没办法事——我们国情不与人家相同嘛。呵,这句杂种式套话,成了某些弱智人物“挡箭牌”。至使像海子这样的富有天才的诗人,还在八十年代写着非常浅显的抒情诗篇——在没有产生误解情况下,我这里将说:这是我们中国诗人的耻辱!诗歌应走在人类哲学的前头,而不是让我们跟随人类已定的思想跑。一个时代结束了快一百年了,可我们还不知道——至使我们当中许多优秀的诗人不得不参照着西方疯子一般的哲学家们,给我们修订好的“思想”——来匆匆赶写着我们早已滞后的“中国诗歌”。更多的诗歌写作者则模仿着外国杂流未派的诗人的诗作——且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地把握了中国当代诗歌的“写作方向”。 前一段的“知识分子写作”就这种方面代表。有个事实我们都知道的,我们各所大学里面都开设着其他各国,不同民族的这个先贤和那个名哲的名典大著。他们影响着我们的下一代,甚至更远。可我们没有一部代表我们中国民族思想高度的深刻的著述——供他们来研读。说实话,这也是我鲁西狂徒蔑视所有中国诗人和中国文人的原因。我们活着的人当中是没有谁有资格摆什么的大师臭谱,端什么狗屁大师的臭架子。而且如果一些人仍认识不到人类“智性时代“的来临,而拒绝人类的智性思索——而来否定“智性诗歌”的写作——我相信二百年后,其他民族在人类精神高原上自由地昂首阔步的时候,而我们的民族有可能还蹲在泥窝里掰着手指头数数。
李:古今中外“抒情诗”是重要席位的。而且诗歌种类中“抒情诗”属于很美的一种,也是最让一些人喜欢诗歌种类。可在这里按你意思诗人们不该能再写“抒情诗”,是否太绝对了?
狂徒:写当然要写的,我们人有时必竟“有情”要抒的,比如一些写给情人的情诗和恋人的恋歌,那是一定要抒情的。我认为下一步“抒情诗”的存在将主要做为一种“技巧”来存在的。如果你想成为一位有成就的诗人——一个给时代和这个世界造成影响诗人——你不与世界和人类思想发展同步,是肯定写出伟大诗篇的。还有一点“抒情诗”这种诗体本身是否就不可能写出什么大作来的?因为就是“抒情时代”也没产生过“伟大的抒情诗篇”。像雪莱、叶赛宁、兰波、普希金等一些天才抒情诗人只是以“抒情王子”身份出现的“抒情之国”的。他们没能成“诗歌之王”。“抒情时代”确也是诞生“诗歌之王”的——荷马,莎士比亚、但丁,歌德。可你会发现他们都不用优美的“抒情诗”取得他们诗歌王位的。荷马莎士比亚不用说,一个叙事史诗,另一是诗剧。而但丁《神曲》和歌德的《浮士德》基本上一样,是用“故事”——两位大师同样是用卓绝而伟大的叙事技巧给我们完成的。就是我们最近的两大现代经典诗歌《荒原》和《太阳石》。前者是“小诗剧”,其笔法或结构都是诗剧安排的。原为“大诗剧”的,艾略特写得很长,后被庞德删去大半。后者《太阳石》,最精彩的帕斯也不是用什么抒情笔法来写的,那种“场景描写”当然又“叙事”的一种了。关于时代定位事,我认为大事——是严肃认真的事。而且我认定位不也相当“危险”的。事实上一个纯粹的诗人——一个用心怀“抒情时代”之情,脑袋里装着“抒情时代”之思——来这到在他看来——空洞而一无所有的时代,顶着多重浩大“虚空”——他不迷茫乃甚疯狂和绝望那才怪呢。荷尔德林就活在“半人半神”的时代——那种迷茫使他疯狂啊。而海子我认为也仍是这样。他携着他“抒情空宇”来这个早已并不是“抒情时代”时代里——来到他本属纯洁抒情诗人所在世界里——海子不知道这些,但又“知道”这些,知道这个世界已不适宜他生存了。事实上,狭小“抒情空宇”是根本装不下这个“智性时代”里人类多重“浩大虚空”的。一个纯粹的诗人只有选择逃离这个世界。而一些不纯粹抒情诗人,倒可活下来——是他们不纯粹“救”了他们——使他们活着下来。但也同时会发现他们在平庸地——越写越没可写或越写让人感到矫情和可笑地活着的。这一些人把写着写着,不能再写归纳出一条真理来:“写诗是年青人的事”。如果他们读过一本世界文学史就会知道自己在说傻话。我认为给自己写作时代定好位,给自己诗歌世界定好位太重要了。我相信最后“疯狂”与最后的“平庸”这是哪位最初提笔写诗的人不要希望出现的事。
李:据我了解或者说据我阅读发现,现代大部分写诗者,也确实不再写所谓“抒情诗篇”,他们是否意识到进入你所说“智性时代”而搞起了“智性写作”?
狂徒:不错的,事实上中国当代写诗者大部分不再“抒情”了,可他仍没意识到自己处时代——大部分人还没好定位,还乱写一气。一些人仍搞着是前几年一些人就反对那种“知识分子”式的“僵诗”和另一帮人则打着口“口语写作”的旗子而大搞“口水诗”。而且目前从网络来看,这种“口水”式的让恶心的诗体写作人群还在不断壮大。这种现象造成是一些早年写“口水诗”人物现大都“成名”——让一些初学者诗认为写诗是很简单的事。可以说这种“口水写作”已泛滥成中国诗歌一场灾难。而且这帮出了名的“口水诗人”已形成一股阻止中国诗歌写作邪恶势力。你如果在坛上说他们一句,马上过一群弱智家伙,对你群起而攻之。最可笑是一些你本来以为是聪明头脑人物,在坛上举动同样弱智可笑。
李:你好像赞同“口语写作”或反对“口语诗”这种诗体啊?
狂徒:“口语诗”本身就是一种错误的提法。人类那种话不是从人口中说出的呢?有人这样提只是给一些弱智,无智思的文字找些排列成行成篇——成文成诗的借口罢了。其实诗本身不分“口语”和“非口语”——诗人写诗无非就是表现一种真实——表现我们心灵深处内在的一种真实。 诗人选用语言以能准确清晰地表现出自己这种心灵内在真实为准则——而不是一味地追求“口语化”和“非口语化”。诗歌写作发展到今天我们都知道“万物皆可入诗”——这句话我们也可发直接理解为——为了表达我们心内这种真实——“万物皆可为我所用”。如果明白到到这一点,我想就不会那么多人为了“口语诗和非口语”大费口舌了——也不会自设“障碍”而有目的去写什么“口语诗”和“非口语诗”。我始终认为——诗人是用最少、最简洁、最凝炼、最明晰的语言表达最深刻思想——并使之飞翔在每一颗靠近它阅读它心灵中的人。诗歌语言无深刻的思想内涵——而“努力” 又让它 “口语化”的话,也只能出现大量的——让人感到如同从弱智者白痴口中流出的口水一样让人生厌,让人恶心的“口水诗”。诗歌语言的过于晦涩同样是个失策之举——上面谈到的“知识分子写作”就是一些写完就死亡了的 “僵诗”。就是因为他们不明白诗的语言是要明晰的——是要进入人的眼睛,进入人的头脑——才能最后进入人类的心灵。拒绝人们阅读,貌似深沉是白痴式的“伪大师“的作法。他们总把自己“隐藏”的很深——深得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不知站在那里,更不知他屁股坐在那里——他靠自以为是聪明的“愚蠢”来面对读者——他们不知道大师总是微笑着给我们每一个人招呼的。
诗应像一片叶子或一束阳光——一不要以为这样简单,这恰恰是最是诗最难达到的一种高度。面对“一片叶子”——面对大师我们给我们的诗行——我们不仅看到一片呈现绿色,呈现生命,呈现美的叶子——而且还会让我们想到世界的美好,人类的可亲——想到大地力量,太阳的光芒……等等一些很容易让我们想到而又让我们又无法说出或无法说完全可又让我们不得不感叹和叹服的东西——我们不相信这是一片子给我们呈现——可它就是一片叶子——一片简单的无法再简单的叶子啊!诗歌写作的最高技艺同其它艺术一样,看似不着“心机”——可大师“简单”的一言一语,一笔一划都牵动着宇宙、太阳、大地、世界和我们人类全部的知识和思想。大师总是那种技艺精湛到我们看不到他在用心,可又使每一位从他面前走过的人,都能轻松领取到一份圣餐的人。
李:你谈到这里我先问一句,是“知识分子写作”那种“僵诗”和“口语诗”中的“口水诗”促使你提出“智性诗”写作吗?
狂徒:可以说这是重要原因。你真知道我提倡“真诗写作”——我不愿这样给自己的诗作和写作命名的。我有这样一句:“任何流派随着定义和命名而宣告死亡的——艺术探索因为明确化而趋于目的性——保守性写作——这样就不会有什么进步,更不会有创新。”而我一上网就给自己的诗打上“智性”的标签——是我发现一些人“太弱智”了。他们是告别了上一个时代——可这种他们并不知自己身处一个什么时代。更不知做为一个写诗者依什么姿态进入这种时代——成一个让时间记住自己的人,不知道用那种方式写作。用那种方式写作太重要。我们知道我们《诗经》辉煌屈原《离骚》伟大——而你把你的作品搞成“诗经或离骚体”肯定是笑话。最近一个诗会上曾听杨金亭老先生讲他所主编的专发旧体的《中华诗词》销量很好。是中国诗歌类发行“最大”一本纯诗刊,说有二万本。几天前又听梁平先生说他主编的《星星》发行三万。呵呵,不知他们那个发行“量大”。不过我为那些写“旧体诗”的人感到悲哀,因为就是你达成李白杜甫旧体诗写作水平也是枉然。这是因为他们努力的方向错了——选择的写作方式错了。使最后我痛下决心大搞“智性动运”的,还有一个最主要原因,这是我在我的诗学提到:“尤其中国当前诗歌之“腐朽”——掉进“小我”——“小人”中——而搞的下流的和肮脏的——反文化,反道德,甚至反人性,反人伦,反人道——人类有史以来最可怜最可悲最无耻的一种写作……”应该说,张扬个性,提倡精神自由、摧毁和打破束缚我们人类心灵一些东西,是所有来这个世间的诗人和艺术家共同坚持不懈的任务。也就是说我不反“个性化”写作——无个性,无艺术,这是事实,也艺术规律。可过头地的张扬“小我”——无限扩大人性之私。不顾廉耻,不择手段而搞起了下流的和肮脏的“小人写作”是错误的。更有部分人则是反人性,反人伦,反人道——干出了人类有史以来最可怜最可悲最无耻的前人没干出过事来。这种写作群体代表是臭名昭著的“下半身”诗派和部分“垃圾派”人物。从这一点看,当前诗歌写作“阵地”你占有——你不“有意”圈划一下,别人——那些无聊无知无耻家伙会给占有。最后中国诗歌无可成就不说,造成一些无辨能力初学者以为这就是“现代诗歌”——而很快就学会了,疯狂写起来,当起“诗人”来——最后他们的命运当然可想而知了。所以“智性诗”不仅把当代诗道调整到正道诗路上——让广大“真诗人“写“真诗。另外一个“功用”——是救一些不诗人而自以是诗人——免他们浪费自己生命。有人曾在网上对沈浩波——“你干别的,会比干这行强……”。我认为这句很多网上疯子式乱写诗的家伙该听听——并坐下好思索一句话。我在网上发布口号是:“与狂徒一起清理扫诗坛垃圾,迎接新的诗歌新时代!”这口号我早提两年就好,那会少出一些“口水”弱智来。
李:除了沈浩波,你在网上还给伊沙、杨黎不客气,骂他们“诗棍和杂种”除了诗学观点不同外——还别的原因吗?
狂徒:可以肯定说:没有。只是因为他们诗歌方向——他们诗观——给中国当代诗歌所起所造恶劣影响,所以我认为要“灭掉”他们。我在“他们论坛”发过言:对沈、伊只是就诗不因人,对杨也一样”。芦花曾给我说沈人不错,不要让我与他过不去。魔头贝贝对我说,当时你也在场的:一个人在网上不管他“多好”或者“多坏”——在没见过他之前你都不相信。不知对错,待以后验证吧。不过他们的诗歌主张,你不打不灭是不行的。提起伊沙,一想就想笑,他太有意思了。你上网少,不知道,不管几岁孩子逗他,他准给你急——过来张口骂你。而且听不得半句批评他的话。你看我一些东西,包括我写他的两篇《狂徒疯语》和提到他一些文章里——其实是很客气的。后来的对他“不客气”——是你没法对他客气。而且他那些可笑的“文本”所谓的“诗歌”更是让发笑。米兰·昆德拉有句名言:人们一思索,上帝就笑了。其实这是米兰昆德拉在说:我看见一些人“思索”——所写的东西——就想笑。这是因为在米兰·昆德拉智性的大思之中,一些世界级名家也是肤浅和可笑的。而事实上,你看到一些所话和办得那些事真的想笑的,一些网上的人太他妈的有意思了,不笑你可真不当家,呵呵。我认为一些在诗坛上混出名来的人——诗艺可以不高,但应属聪明人,智力思悟上多少也会超乎于常人的。可事实上并非如此。他们虽顶着脑袋在世上活——在诗坛上混——可他们脑袋到底有没有脑子,实在可疑啊。呵呵。有一些人以为“出名”了就是成功。这条对演娱圈——那种供小丑和弱智表演的“滑稽圈”行得通。在学术圈知识圈,尤其是写作的圈子里——你出名而没真本事——那等于你抬着屁股让来看——人倒是来看了,接着会恼的,会马上抬腿照着你这个臭屁股踢上一脚的——让你头脸抢地,嘴啃泥的。当然现在那些诗坛和网上混的不用脑子而用“下半身”的屁股来思索的——一些不要脸面的诗棍还是会继续把他们屁股抬起让你踢的。呵呵,也不知道人家咋练得这般有功夫。
李:伊沙和沈浩波——你上网久就搞开他们。他们是否已做一种“诗坛现象”存在了呢?
狂徒:应该说是这样的。事实上伊沙和沈浩波——他们在我心中是很有“位置”的——否则我不搞他们。这样一些说吧:边翻着一本诗歌刊物或一本诗精选边笑的——当然是冷笑——总算起来中国有四个人。第一个人是伊沙,第二个是沈浩波,第三个我鲁西狂徒。伊沙笑着心里在说:不错不错,这帮傻B,这么多年了还这样写着呢。呵呵。沈浩波笑着心里也再说:好啊好啊,这帮傻B,门现在还不没找到呢。呵呵。我狂徒也笑说啊:妈的,邪门啦——“中国当代诗歌”诗路错了,竟没几个人知道,就伊沙沈浩波和我狂徒知道?呵呵。事实上也是这样——伊沙和沈浩波他们发现当代诗路错了或没诗路了,他们开始“反了”——并按他意思搞了——当然他们有眼光发现,可无能力建立——没有那么大的才力,给中国当代找个康健的新路子。一个低智盲目地瞎写,另一个病态地胡搞。如果他们二位愿意跟我狂徒学学“智性诗”写作大法,还有可能不至于那么快被淘汰掉,在诗坛上再混那么二年,哈哈~~~~~
李:哈哈~~~~~~~~~你说得四位呢?那位是谁?
狂徒:哦,呵呵,那位是毛泽东。主席笑笑说了:“当代诗歌?就是白话诗嘛,不看不看哩,呵呵,你们好好写吧,等你们把白话诗写成了我在看吧。”这个我没胡说,毛泽东确实说过这样话。他说过不看白话诗,说白话诗至今没写成功。事实上我仍认为现在“当代诗”真的没写成。事实上,整个诗歌界没人拿出一道像样东西来的。这我在我的《狂疯狂语——话诗坛》中“诗坛无诗无诗人”里面提过的。
李:用“口语式”写作的,除了“下半身”还其他各派呢?像现在著名一点的有“非非”“橡皮”“他们”等等还网上活动,有你何看法?
狂徒:不想多谈。他们“历史陈留物”。主要他们没做“与时俱进”——而今大多数还抱着多年陈旧诗歌主张和观点——“挺住,着意谓着一切地——乱写胡写着”——已失去当代诗歌探索先锋意义。事实上,他们自始也不占中国诗坛和诗歌主导地位,以“民间立场”偏安于诗坛一角。尤其近年来诗歌理论上无新的探索和无新的添充和缺乏——无大智者给他们指导和而靠帮派内“为了挺住”而出现的智力低下“理论者”——“划地为牢”式瞎指挥。使他们写作文字不同程度上表出一种弱智。当然既使“大智者”出来给他们说,他们也不会听的——他们根本不会听进一个“外来人”说话的。只听他们“老大”的话。而老大们诗歌水平——一直停留在八十代中期水平。再说他们大都写小说,诗歌理论探索和指导更是无从谈起。他们是很“著名”——那是他们终于“熬”出了名。而且他们自始至也不是靠灵气和才气写作的,却自以为是“天才”——“出口成章”地,“天才”地制造自己的“诗歌”。当前我们现在看到那些大量弱智恶心地“口水”诗——就是这类“天才人物”的“产物”了。我在网上提醒过这类人物,事实上他们不知道,既使有些才气的人,依他们主张搞下去,也会越写越绝望——越走没路,最后丧失最初艺术敏感力,而写不来一句能呈现人类聪明才智智思来。因为他们搞清楚“人”——是怎么回事。我们人是厉害,可把一个人关一个鸟笼里——他最优秀的表现也只有学几声鸟叫了。无水处找水——出一身臭汗而已。你会发现他们那里倒聚大量人——是他们弱智无心力和的主张很容易被一些初学者找“当诗人”的感觉。一些只看懂电视和小报上某些广告词的家伙——于是都野心勃勃地提笔写起诗歌。他们倒繁荣了“诗坛”。
李:最近出现的“垃圾派”好像他们的东西也属“口语”之类,对他们出现和他们作品有何看法?
狂徒:作为一个种现象,他们在网上是存在的。可做为一种诗学,他们是不存在的。而且从一开始我就不承认,现在我仍反对他们那一套,他们当中至今没露面的神密人物,“垃圾派”发起创建人物“老头子”的垃圾理论不少,可你看一眼就知道——又把诗拐进一个“死胡洞”里了,况他没有的“文本”——而把垃圾成员作品集在“垃圾经典”。当然这里可能也有他的。他没文本对他的理论不利,可如这些“垃圾经典”中有他的“文本”那会更糟。你看一下就知道,也是让米兰·昆德拉发笑那一种弱智写作。也许是他们诗人资质不高或是他们确实选择无法表现心智的——在床底下放风筝的——使人无法起高的一种写作方式。他们当中几位是我的朋友,头脑相当聪明的,也颇有眼光,可就是没写出来一首让人看着是诗的东西来。我一直劝他们,呵呵,我知道劝也白劝。
李:如你看来他们是走得是“死路”吗?垃圾写作是什么样,它与“下半身”和其它“口水帮派”写作——与你提出“智性写作”上哪里不同呢?
狂徒:目前从垃圾出示的那理论来——我认为是绝路的无没多大发展的,可以说是死路和绝路。他们与“下半身”和其他帮派的写作一样,还是在“搞人”——还写人在世界内生存与对抗的关系。搞人”动运在十九世纪未和上个世纪初可以说对人类一大贡献。在这之前是“搞世界”或者说“骂世界”动运——十九世纪那些现实主义大师的作品都是坐着没事“骂世界”代表作,像我们能中国叫上名著名作都属“骂世界”作品。”在早人们都没去关注人——更没关注我人类的心灵和人性——当然这是千百年来旧体制给打击和压住了。所以“搞人”——发展到“骂人”或“反人”是一种进步。然而,这种“搞人”动运动自尼采提出“上帝死了”——只剩下我们人自己——接下来“发现”天堂是空的,我们的世界也是空的——只是有我们人自己实在的“存在物”——“搞人动运”从那时开始了。后来的萨特,荣格和弗洛伊德及同代诗人作家和其他艺术家大师把“搞人运动”推到极至。就诗歌写作上这个时期国外出了各种派别的。我在九七年突然悟到世界是“空”的——那时我诗做为一种语言练习刚想入道,像诗的样子了。我决定不要他妈的写诗了——因为我世界是“空” 的同时,也发现文字也“空 ”的。它根本救不这个世界和我们人类自己,文字屁用没有,写诗屁用没有!而且我认为我已活完了,要这个世间没什么事可干了。一个人活在那种份上,可以说是“行尸走肉”。后来我遇到海德格尔——有个声音声旁响起:孩子,不管怎么说,我们人类还要活下去的。你看太阳并没我们绝望——它每天都有给我们升起,大地依然开阔给我们摆那么多美好事物……”事实上,这一讲谁明白道理:“骂世界”世界就存在那里。“骂人”人,同样存在那里——而且要继续存去。无人无一切。我认为是海德格尔救不仅救了我,也救了这个世界和我们人类。是他让我们——人、世界、宇宙、时间共存一条线上——诗意地栖息下去。我提出的“智性写作”就是人与世界、宇宙、和时间并列关系的写作——是一种相安无事,诗意地栖息存在下去的写作。人类只有安静、世界只有安静——太阳才可能每天给我们人类安静升起。时间和宇宙才有意义地为我们人类和在这个世界存在。
李:“垃圾派”做为一种网上现象存在了,能否和原来那些帮派将成为在“诗歌现象”存在的呢?哪个帮派或哪种写作将有可能成中国诗歌的“主流”呢?
狂徒:不可能啦!因为“垃圾派”它实在太倒霉了,遇到我狂徒——遇到“智性诗星”大爆炸时代。呵呵,这当然说笑。事实上也确实不能了,应该说它“生不逢时”,如果在上世纪八十年初他们还可能成像“他们”“非非”之类帮派搞点小名成点小事。可现在大部人有了诗歌知识,对真诗的认知上也相当深刻的。玩弱智的“小儿科”式写作,那就别想了。而且从现在诗网坛看,不光我的提出“智性诗写作”杀出当代诗坛,像在“扮演”着诗坛正派角色“第三道路”“灵性诗歌”“现在”“现场”还有“八千里路”“诗三明”“抒情诗”等写真诗的 “写作诗群”。而且他们当中存着不只一位写作高手和实力诗人。大人物是能改变历史的——一个有领袖头脑的大诗人带领一帮人踏入诗坛——改变诗坛的格局还是没问题的。但如果一个帮派“老大”的诗不错,可没领袖头脑——跟随他的朋友会受拖累不说,他本人成功也会很的慢。像“垃圾派”既没有把诗学理论根植到大的诗宇中去,也无写作高手——发展是无望的。做为诗坛现象“存在”那是太让它做难了——其实在网上存在它也是很尴尬啊。“北京论坛”是垃圾派的“大本营”,在我上网之初还是什么人物都有去的地方——现在好像除了他们几个垃圾兄弟,看不到什么人去发东西了。我看最近现在上到初中四年级“小猪”在垃圾中呼风唤雨,指点他“垃圾江山”呵呵,很有意思事。网上有个人都劝小猪好好上学,我也劝他。可他说了:狂徒不懂。如果“抒情时代”还能产生天才的话——可到这个人类“成熟”的“智性时代”还做这梦是不可能——无知识是就不会智识——无智识也就产生不了智力——无智力也达不一定高度和深度。我这里“智力”是人的生存生命之力,而不平常所那种一般性的聪明。事实上在一无所有的空宇里——你无这种生命再造智力是不建立起一个广阔的诗宇的。你无力推开或不能达到因你知识的局限所达一个世界——如没“哈勃望远镜”我们这对这个世界认识进程会慢得很多。
关于中国诗歌“主流”,在这个人类“智性时代”里,当然是“智性诗歌”领导主流了,呵呵,从过来这些闹得热闹帮派上看“下半身”走在前面,属近几年的“新生物”。这样说吧——中国当代诗歌先锋诗歌,由沈浩波的“下半身”止,将由鲁西狂徒的“智性诗”开始! 说实话我们智性诗人要感谢“下半身”等一些口水帮派,下流弱智和肮脏诗歌写作者们——是他们败坏了中国诗歌,败坏了一些人对当代诗歌欣赏口味——可让我鲁西狂徒轻易一脚,把一个旧的“诗歌时代”踢翻。像孙中山感谢清庭最后腐朽一样——使他能一脚把一个封建大帝国踢进历史书中某一个小章节。
李:中国当代先锋诗歌——“由下半身止,智性诗始!”——呵,这口号不错,经典!这里我想问一句你智性诗学《序》中的一句话,是这句:这个世界是“空”的——上帝的死亡和天堂消失——造成我们人类头脑也是“空”的——事实上,我们确实孤依无助,赤裸着站在这个荒凉空间里——这使一些人找到了堕落——找到了游戏人生,游戏文字——玩弄诗歌,践踏艺术——反对人类文化——否弃人类文明的理由。而“智性诗学”的发现和建立——是看到这一切——承认了这一切,也经受了这一切——而又从“空”到“有”——从“一”到“智”(生)——最终给人类建立起一个全新的真实的精神世界的——一次前无古人的伟大行动。在这个智性世界里——一切都可飞翔——一切均可永生——智性诗作闪着击穿万代的智性光芒——和智性诗人一起进入时间——进入宇宙——与万物合——而抵至人之大境大界——使所有智性写作的诗人“提前”端坐在未来的那片永恒的不朽的——幸福时光里。智性写作是创造“经典”的写作——智性诗人是活着进入永恒和不朽的诗人!”你为什么如此认定你所发现和建立的是“全新真实的精神世界”智性写作是“人类一次前古人伟大行动”?
狂徒:提这起这一点,让我们再提一下“诗人何为?”——这个老问题。我认为“诗人何为?”或者说“我们人来到这世间干什么来了?”是每一个纯粹的真正诗人思索问题。既然跑到诗人行混了,“诗人何为?”这个问题是我常想的。可以说古今中外的诗歌大家我“问过”不少,他们都不知道啊!他们不知道诗人干什么,甚至也不知诗人用文字干什么。像我们当代著名一些的诗人王家新、西川、陈东东、欧阳江河他们同样“不知道”——其他那些著名的“诗混子”,把语言玩到阴沟里的家伙们更不知道。他们只写“诗”——可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写朝那个方向去写。他们没有人给我们当代诗建起广阔的“诗宇”不说,他们自己的诗歌未来迷茫一片——可以说一塌糊涂。我看他们只是为了“当”诗人他们还写着中国汉字而已。而“智性诗”中“智性世界”一个广阔的“智性诗宇”——却是完整、完美,而且是全面地建立起来了。我坚信它有着前无古人的伟大构造和伟大创举。它这个“诗宇”建立不仅使诗人们有“方向感”有了“归宿感”——始终保持着旺盛诗歌生命力,而且将会给人类创作出不只一个伟大的诗篇来。最大的表现“威力”——由此诞生诗篇——都具一束击穿万代智性之光,它存活是时间时永恒中——人类的精神不朽的世界上中。实际上你可以这样理解,一首纯粹的成功的智性诗歌,百年或更多年之后再看依旧“大得人心”。
李:在序中还有一句:“而“智性诗学”的发现和建立——是看到这一切——承认了这一切,也经受了这一切——而又从“空”到“有”——从“一”到“智”(生)最终给人类建立起一个全新的真实的精神世界……”?这里的——从“空”到“有”——从“一”到“智”(生),是什么意思,再一个你的“智“与“智性”好像与我们一般常说意义和意思不同的,请解释一下。
狂徒:这个“空”我上面提到:这个世界是“空”的——上帝的死亡和天堂消失——造成我们人类头脑也是“空”的。而“智性诗学”发现和建立使“空”不空了——而“有”了一切。从“一”到“智”(生)——这句可以联系我智性诗学第一节:“一粒尘埃,给它一定的时间和空间,它将发生质变——而“智变”——世界由此诞生,世间万物由此诞生——我们人类由此诞生并存在。也就是说,智是生命——而智性是一种爱,是我们人类对宇宙和世间万物的——一种最为人性的关怀。由于这种关怀——我们把我们人之性灵——赋予万物之上,容于天地之间——而最终使我们人类携着这种不朽的精神——得以入永恒。”我们知道“一生三,三生万物”而这里“一”生“智”————由“一”诞生生命的意思。我这里看着有些“蒙人”或“诗化”了——给人感觉牵强些。其实目前的科学可以证实我们这世界——这个星球诞生于“尘埃”。而这个世界上生命更是有由尘埃而来。生命基因链的发现——把“一粒尘埃”送进实验室内用不了几个月会给你搞出生命来。这是因为实验室直接编排,缩短生命进化过程而已。在这里我是告诉人们——相信!我们一定相信!相信并不坚守我们的相信。这种相信可诞生生命——可取代原来由上帝所完成事情。我们可以创造我们的世界。智是生命——而为这种“智”诞生生命所做的努力——就是一种爱的努力。也就是说从万物之上提取智性和赋予智性是所做一切努力——也就爱的过程。“智是生命——而智性是一种爱,是我们人类对宇宙和世间万物的——一种最为人性的关怀。”我认为这句我说还主比较准确到位的。这样说你会发现我的“智”和我倡导“智性”和一般人理解和认为是有本质的没不同的——尤其不会字和词典相同。网上一些人并没读我诗学就大加指责我了。他们所认为是“智”是“聪明”而智性与智理或甚至模到哲理范畴面去了——而提到诗要把反“智性”的。像他们那样理解当然要反。我在网上说过这一句狂话:如果我幸成我一位诗人——当然是一位成功的智性诗人的话——那么我丰富了中国汉字中两个词。一个“智”另一个“智性”。在未来的字典或词典中会这样介绍到:一条:智,聪明,另有生命意思。二条,智性,一种爱努力或是一种对生命热爱的一种坚持。另外还有一条:“智性诗,诗体名,我国汉语诗歌中一种。由我国古代著名诗人鲁扬最早提出并得推以推广。呵呵。
李:呵呵,你种狂很多人受不了。你是否想过这样对你发展不利,呵呵,我是说你把所有中国诗人都否定了,全“得罪”了,在诗坛上咋混啊?
狂徒:呵,老哥这样说吧,一个纯粹诗人写诗,只给自已的心灵来看的——而一个“智性诗人”不仅写给自己心灵看,还写给时间,写给未来写给世界——现在人类和未来的人类看的。如果说我们是写给未来看的——不如我鲁西狂徒坐在百年之后那片时光写给现在——呵呵,想想一个“死了的人”还怕罪得那个“活着”的混帐诗棍?现在中国多得是“写诗人”——可没有几个是“诗人”——没有那种纯粹意义上真诗人!你看网上那些为了讨好著名诗棍或混帐的诗歌编辑人物嘴脸——一副汉奸像!他们骂别人那个凶劲,你不没见过——可你见那些诗棍竟和“小绵羊”一样。妈的,我最讨厌这种人格不健全家伙了。
李:写诗人为了生存,你不认为学“聪明些”对自己有利吗?大部分人想出来嘛,而且大部分编辑也“吃一套”,这个我认为是可以谅解的。
狂徒:我认为是这是一种糊涂。靠写诗吃饭,连伊沙都知道“会饿死的”世界上各国诗人也基本上没靠专诗来混饭的。不是教师就是诗歌编辑——咱们国家著名些诗人更是。前一段听家勋说,一位我认为中国当代诗人——从“著名”上讲,前三位的一位大诗人,现在在家戴着瓶底厚大眼镜拼命地翻译书稿,好挣些钱,养家。我们都知道译书稿费最低的一种了。这样说吧,你一年在十家诗歌文学刊发诗——每家给五百块钱——你可挣到五千块钱,不少了。可当今社会一个一年能挣五千块男人,在社会上,走在大街上你“抖”不起来——就是在家也也被嬉媳骂成笨蛋。何况那一家稿费也不会给你这么多,更何现在写诗根本基上没他妈搞费——我没瞎说,今年我发几首,那一家也给稿费的。当然是“官刊”,打着给稿费牌子类刊物。一句话,想当“诗人”——你就当“你的诗人”——当一个具有独立人格——站立成人物的一个纯粹的诗人。
李:呵呵,好好,你说得也有道理。咱们还来看谈一下你的“智性诗学”吧。你有句说:“智性是一束光,是一束源于一切,溶于一切,而又弃离一切——行走着的——一束横贯远古——当代——抵达永远的——击穿万代的爱之光。它超时间,超世界,超人类——它与时间在一条线上,闪着与宇宙共时的光泽——它吸着我们人类目光,满足并实现我们人类进入时间,进入永恒——与宇宙同化,万物合一的欲望。”刚才听你谈了“智性,是一种爱的努力”而这里提到“它又是一束源于一切,溶于一切,行走着的光——是一束光击穿万代的光”那你所说的“超时间,超世界,超人类”这种“超”前面的“源与溶”作何解释?
狂徒:在智性世界里看来万物皆有诗性——且它们共属一种诗性。从远古到今朝——它活着,存在着,在那里静静地闪着光。而智性诗人如果让这束光——活着走到现在,走到未——他们当然要“超时间,世界,超人类”了。其实这里讲得是智性诗人胸怀和高度——强调智性诗人要有高远的大眼光。发现万物共存的诗性,而不要表达一已之见,一家之私。看现当今诗坛“直逼人的内心世界”或“抵达人之本真”口号喊得山响。可从他们口中出来东西和从他们肛门排出东西差不多少——呵,倒真是自己的,很“本真”啊。别说“超时间,超世界,超人类”了——走到未来了,就是过上几年他们自己也不会看的。
李:你的“智性诗学”第三节里,提到智性诗的“灵性”和“人性”“无人性和无爱艺术都是一种失败”。你为什么这样认定?
狂徒:“智性之光——是从宇宙万物之中抽出和“提炼”出来一束光芒——它超出时间之外,它是不死的。可它既从万物中来——万物皆有生死——这使它同时又拥有“生死”之性。”这里我强调智性的“灵性”和“人性”。我们人类天生热爱具有生命的东西,又向住着一种永恒。这是凡世间之大智慧皆都是富有灵性和人性的——尤其是诗和其他艺术类东西更能体现出来这一点。这节“诗学”前部分是说智性的“人性”是从生命“本身”来说的。后本节从生命“本质”上说到智性具有“人性”,尤其强了“人性之爱”——“对我们人类而言——这束智性之光是有着灵性和人性的一束光芒。”是的,说到底,智性之光就是人类的爱之光——它有着痛感和喜乐。不让“智性之光”具有人性和灵性,是智性写作的失败——而且对于人类的任何一种无人性、无爱的艺术活动来说——这都将是一种失败。”爱是万物语言——是世界存在和万物生长的理由。无爱无人(人性)——无世界。无世界,也就无“我”,就无诗和无艺术可言了。当下有人对人性中的“爱”持有怀疑和否定态度,提它有些不合“时宜”。不错,爱是古老和陈旧的话题,提它确实太俗。可它对人类,对艺术而言确是永恒的主题——像太阳的光一样,它是“古老”的,但是我们人类还真不敢对表示“厌烦”。
李:你说:“智性之思——是人的终极之思”。那么用你的“智性之思”请谈你对“人之终极之思”的理解。
狂徒:有句老话“悲愤出诗人”。但对智性诗人的“悲愤”不是一般写者人那种怨天怨地的“怨声”。而是发在天地间——响彻宇宙悲怆之音。这使我看到一种现象一些“优秀诗人”都是“哭泣的人”,一些痛感到人类之痛的人都是大师。这是为何呢?这是因为我们人类存在一个“大虚空”之中,说得真实一些——是一个走向消亡且易逝的群体。而且,在众生灵中也许只有人类更能深刻地体察到“死亡”。这使我们人类不得不生发出“精神永恒”(西方哲学)和“肉身不朽”(东方哲学)梦想——渴望着一种“不死”的一种存在。 “死亡”是哲学永恒主题一样。也是一切精神高度达到一定的境界者——尤其是纯粹的诗人——必思——甚至想“解决”的问题。所以大师的终极之思之痛——是一种“大爱”——对世界和人类体现出“大悲悯”。这些当然是一些无大境大界之人所不能体察到的。
李:你提到“智性诗是一种“代码”——是种“常人未发现,不可知,不可解——却可操作一种诗体”,这种说法很“新鲜”,具体说什么?
狂徒:我这句是这样说的:智性诗是智性诗人透悟宇宙、世界和万物之后——而用他们身边朴素事物为“代码”——给我们编制的常人未发现,不可知,不可解——却可“操作”一种“诗体”。我这里强调智性是“简单”。我认为诗应是“简单的”——一首成功的智性诗作是像一把简单的“钥匙”。它可轻易打开的神密之门——让我们洞察一个世界发现常人不可能发现的“秘密”。智性诗主张用“朴素的事物”来搭建智性诗宇。如果用能一枚草叶或一粒露珠——能表现和表达出诗意的全部,那么我们就没必要搬来“石头”。可以这样说,“简单”是智性诗最明显的一种特质。
李:我还注意到你“诗学”中有一句:我们看到了一切——我们了悟一切——我们知道了世界的“空”和人类的“无”——可我们还坚持走在阳光下——依旧选择平直道路——迈着平实步子,心境平静地展望着远方。”你看到和了悟“一切”是哪一切?为什么选择“平直道路”——“平实“的行走呢?
狂徒:这是我说给某一类人的话。一些人总认为“智性诗”是一种保守的,不先锋的“诗体”——而且把操此写作的人认为不是“现代时尚”,跟不上“行势”——是一些不“觉悟”的人来操作“诗体”,是“无知”“没眼光”的表现。可我为什么在这个“笨途”上坚持和行走呢?得说现代人“太聪明”了,尤其一些当代写诗人,他们知道怎么“绕行”可达他们的“成功”。事实上也就是一些提笔写作者聪明“绕行”至使我们当代文坛和诗坛无大作,更无大师产生。“聪明的绕行”可成就一些艺术匠人,但不会成就一位大师的。只有那些迎着太阳“直射”的光芒——迈着平实步子,走在平直道路上的“笨伯”——才有能可成为大师。我相信一些把心态放正、心胸开阔,有一定智力和阅读能力的朋友,不用读狂徒太多文字,读上两节狂徒诗学或我的诗语,就是认为狂徒到底是不是个弱智——是不是这个时代的“觉悟者”的。我确实想成为这时代有头脑优秀人物——但不想希望自己是这时代唯一这样的人物。所以我希望朋友们加入“智性诗歌”写作中来,和我一路行走。
李:事实上,在一般人看来“智性”也就是“理性”,看你完全不是那个意思,是这样吧?
狂徒:我前面说了“智”与“智性”的定义,当然是我给它赋予了新的含义。它已不仅仅是“聪明”意思了,而且我反对把“智性”错误地理解成“智理”和“哲理”。在下面一节诗学中我很明确提出这些:“智性不是理性,智思更不是玄思——玄思是哲学的大敌——更是诗之大敌。”我这样说是反对把诗写得“太玄”搞得“太深”——让人不明白。同时我不只一处提智性诗的“明晰”。在这里我同时要求道:“不要用自己的“语言”或只有自己才能懂词来写诗。我们一直在说,智性是一束光——而智性诗句就是一束束光——一束束简洁,而又明晰的阳光。智性诗写作讲求“明晰”——我们要做到让“不懂诗”的人“读懂”我们——像一些人自足在阳光中——自认为自己“了解”了阳光一样。要让一些“懂诗”的人“不懂”我们——从而更深刻地思索我们——像科学家至今来分析着光的构成,研究着用光谱的变化推测着宇宙的大小。用一种“简单”,表达一种深刻,而不要用一种“深刻”——表现一种简单。写诗会出现“晦涩”的情况,但智性写作者一定学会避开——要像爱恩斯坦编“爱情故事”向普通人解释他那个——在当时一些著名科学家也搞不明白的“相对论”那样——来处理我们的诗句。 ”事实上,在生活用“书上话”说话的人——不是书呆子,就是一些食古不化的没有创建性的“老学究”。用平易、亲切,简单的语言说话——说出一些只能用“书上的话”表达意思或甚至用“书上的话”表达不出意思往往是语言大家和思想大师。
      
 楼主| 发表于 2003-11-22 08:1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李遵宪:“鲁西狂徒(鲁扬)智性诗学”访谈


李:你有一句“诗中无人,但有我”与“无爱无人(人性)——无世界。无世界,也就无“我”,就无诗和无艺术可言了。”好像有冲突,让人有些不好理解,请说一下。
狂徒:这里关键是对“人”定义的事。诗学中我解释如下:“诗中无人,但有我。”——智性写作最大特点写给时间,写给永恒——如果大师的“经典之作”是经时间的“过滤”而来到我们面前而成为经典的——那么智性写作是要求诗人一提笔就“超越时间和空间”——使作品一出手便拥有了——成为“经典”的几个要素。“天若有情天亦老”——“诗中无人”——使诗在一个方面具有“不老”的品质。须说明是“诗中无人”——是无“人气”——无俗人俗气——无那种人类浮浅欲望和渴求及一些无聊的“个我”之渲泻和呻吟。而“诗中无人,但有我”中的——“我”,则是“大我”——是站在人类之外,世界之外——一个携天抱宇的“大我”——是一个“透悟宇宙、世界和万物”和“看到了一切,了悟一切——知道了世界的空和人类的无”的——“大人”。
李:像你对“智性”定义那样,你我看对“人”“世界”和“万物”好像也重“新定”义了。对你的“智性诗学”很重要吧?
狂徒:一个诗人用文字写作,实际上就是表达自己对与世界这个和世间万物看法——这里我提到用“态度”一词更准确些。这种与世界万物相遇所生发的态度——将直接形成诗人的思索——我们所看到诗人的事。人之关键的——一个糊涂的人,心理不健康,心胸狭隘——或“牢记”遵循着做人章法的人——是不可能成为一个诗人的。他本人心里无诗不说,更不无法“容下”诗——让他来创作诗,呵,他们倒也写了——而且很勤奋,可你读上一句就不用看了。因为他们是那种在“泥坑”打滚角色。我们这时代多得是“写诗人”——可无几个是诗人!纯粹意义上的真诗人更是少有或者说没有。而现在我还发现一类靠“名”来混的“名诗人”——那更是在诗坛扮演一种可笑角色。他从想到自己是“光着屁股”在诗坛上晃来晃去走着的——当然不要“廉耻”——谓之“冲击道德底线”的诗歌先锋 “行为诗人”,这个时代确实很“吃香”。一些媒体炒作这类人当然是好处多多。好在这类人只要名而不要“诗”——最后对我们的真诗,也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可这种人如果混到诗坛诗棍就麻烦了。我看到一些不懂诗的家伙,在一些著名诗刊物中当编辑,也看一些杂种竟在一些诗歌大赛中当评委,和其他诗歌活动为领导角色。事实上,他们已形成了对中国诗歌发展不利的一股“恶势力”。这事说来很简单——他不懂诗也不会写诗,可他们不是让你“超过”他的,更不会让你比他更著名——而这类又不懂诗写不好诗杂种——只在一个办法——那就是“封杀你”。看当今诗坛上,没品位没教养写诗人太多了。这是写诗十几来很少去参加这样那样诗会。因我狂徒虽狂可实在没“信心”与他们混。有是好友相邀你不得不加的诗会,一般我也很少说话和参与他们的集体活动。那一次我自己一个人去游泳,还差点没被淹死。这事好像听他们几个说过,最后是袁勇把我救上来的。我高估自己的水性了,呵呵。真诗人是孤独的——原因是他无法不孤独!为了使的智性诗宇是完美的健康的分别对人、世界和万物做了以下“定义”:此间的“人”——是“真人”——是“纯净的人”——是不受知识、文化、常识,习俗所污染的人——是拥有人类所有哲学和知识又学会完全抛开的人。此间的“世界”——是大宇宙——大自然——是无限广阔,有着所有生命向上的太阳之光和承负所有生命的大地的大境大界。此间的“万物”——是自然的、质朴的——未受外力侵害的——沉静地孤自静立在那里——它们闪着生命的光彩和永恒而不朽的光芒。它们(我们)的相遇——是诗与人的相遇,而我们人的“态度”——决定(呈现)世界的本质——本真来!这种自然本质(本真)的呈现——既是智性之光的呈现——也就是说“智性写作”是还世界之本真的写作。
李:你提到“其实诗就在那里存在着,与海之水和天之光一样存在着”请解释一下。
狂徒:我们常说得“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认为诗是“静止”在那里的,而且静静地发一种合谐的“光”。我们人的“努力”总是让使失本来面目——尤其一种“聪明些”懂得写诗技巧和办法的写诗人,他们更能败坏“真诗”。所以我还提到:“智性诗人知道怎么去取它们——不伤害它们——而使诗保持的诗的光芒和洁净。而拙劣写诗者总是用很大的“气力”去捉——那拿到手里的已是不是“诗”了。原来诗意生活的东西——或被他的语言所污,或被其拙思束之灵动——使那原本存在宇宙光中,具有穿透时间和永恒——击穿万代的智性之光消减全无——而给我们只是一堆无任何意味的——排列成行的文字。 ”
李:你有句:“为了诗,我们是要把世界清空——把我们大脑清空。”来谈一下。
狂徒:其实 我认为所有从事艺术的人——他在成为艺术家之前是要“清空”自己的脑袋的。这是因为既使天生的艺术家——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几年“懂得”的“知识”——已足以束住一个艺术世界所需要纯净的艺术心灵。“清空”这些知识——当然是用另一种知识力量。这使我们发现一个现象,越是多知识的人,头脑越开放——越是大艺术家越不像一个“成熟的人”,而像个“孩子”和“傻瓜”。艺术家往往狂放不羁——“无法无天”——无所畏惧——在一些场合下不成“体统”。这是因为艺术家早已把一些来人类关念和常识从大脑中“清空”了。他们“不羁”是因为他们没有“羁”。我们无法无天——他们心中本人类之“法”,更无人类社会的“天”。他们无所畏惧,因为他们本就没“畏”——何来惧?他们不成“体统——他们心中早已无“体”——哪来的“统”?所以一个艺术家或者说诗人,早期的成长时期实际上是“清空”的过程,而不是“建造”过程。“清空”过程是重要的,但“放置”的过程同样也是重要的。他不仅决定艺术家成就,也决定艺术家艺术生涯,甚至生命。我认为海子之死是他能力“清空”而无力“放置”——建造所造成的。
李:我见你在网上不是声明一次:“智性诗”不是“帮派写作”而有一种“真诗写作”。你认为这很重要吗?
狂徒:我认为这是相当重要的。因为现代各种帮派的出现虽然繁荣了诗坛,但同时又把现代诗带入一个歧途,使中国诗歌偏离了写作道路不说,更造成现代诗人不会写诗,从而让人们认为中国现代诗是一帮“行内”人“手淫式”写作。出现一些人根本就不看现代诗,从心里看不起现代诗和写现代诗人——“写诗的”在当代社会中已一种讽刺。智性诗写作不仅给现代诗“正名”“正路”——还给现代写诗人“正名“。让每一声读诗人都发现诗人是一群智者,而不一群只会写“歌词”和“口水”——下流没品位词句的人。所以我多次提到:“任何流派随着定义和命名而宣告死亡的——艺术探索因为明确化而趋于目的性——保守性写作——这样就不会有什么进步,更不会有创新。”写诗各有各的风格,是不错的,但犯时代错误,不明诗歌艺术发展规律,你再勤奋也是枉然。“写是硬道理”网上一个口号,这个应说是不错,可陈子昂用他一首诗开创一个时代的诗风,这个还是值得让我们思索一下的。“大师往往是只写过一首诗——说一句话——甚至只给我们贡献一个词的人。”抬头看天,走路太重要——一个没眼光写诗人充其量只算“优秀的写诗人”——可不能说他是——诗人!
李:你认为“智性诗写作”最终形成一种气候吧。
狂徒:其实“智性诗”写作已行成一种气候。我虽然是最早提出“智性诗”写作,并试验这种写作,其实当代诗坛已很多诗人早已走“智性诗写作”道路上了。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所走道是那种道路而已,像“朦胧诗”写作时期,那些并不知道自己所写的诗叫“朦胧诗”。后来者根据特点定了个名字。我提出的“智性诗”——同样是经过观察研究才大声在网上“名命”的。那么他们怎么走到“智性之路”来得呢?我们必清楚做为这个时代一分子,不光我感这个时代已不是原来“那个时代”,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感受到我们这个时代思想和艺术贫乏的围逼。他们同样反叛着,否弃着——自觉不自觉地探寻着新的艺术写作道路。不过目前来看他们并不是纯粹智性诗人,他们的思想和语句,还时常在“旧时代”里出没。这使他们作品水平不一,甚至一首诗中也就那么一两句可看。依我看,如果他们给自己定好位,再彻底清理掉一些“旧诗歌时代”的东西,他们会成中国一流的诗人。在网上我很想说:老哥你是位智性诗人啊!我知道很多会得到一些人嘲笑。我在网上认识我们一个县里出来几年未得音信的老乡诗人孙磊,还有人说耻笑我呢,呵呵。狂徒虽狂——可在诗坛上毕竟无名小辈,还招呼不来一些“大诗人”来给“智性诗学运动““助威”。不过这是历史潮流,时代趋势——智性诗写作最终形成大气候是一定事情。只因为中国诗歌——包括世界诗歌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道可走。我只是“超前几步”——在前面不远处等着他们到来——也只这样等他们了。原因他们是不屑与狂徒这样无名无气的小人物同行的。呵呵。

李:你目前倡导“智性诗写作”遇到难题或者说阻力是什么呢?
狂徒:提到“难题”我最怕是网上一些人问:狂徒什么是“智性诗歌”啊?。这使我不知怎么回答,可又不能不回答。可你想想,一个从古到能容下全部智慧的“智慧库”的一种“诗体”。让一个刚刚写作没几天或只读过网络诗的写诗人,让我怎么给他说得清。爱恩斯坦曾遇到同样“麻烦”——他怎么向一些物理知识——只有生活常识水平那样的一些人来请楚他的“相对论”呢?有句名言:“误解与不解往往与伟大成正比。“和“真理永握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算是对我自己安慰吧。其实智性诗写作的宣扬倡导工作最大阻力来自不是“无知”,而是来自“拒绝”。一些给人“诗坛大爷”感觉人物——他们不相信在他们有生之年还会遇到一个“诗歌时代”变化,更不会相信鲁西狂徒这类混子能吐出什么象牙来,呵呵。事实上他们承认这个时代到来对他们也不利的。谁也不想让自己努力十几甚至几十年的“功业“成为“历史遗迹”。再说他们也不可能也没那么大气度和心胸容下我狂徒的整个诗歌思想。不过我也明白——真正优秀的大人物,他天才洞察力,和他良善的本性——与能容天下一般人不能容之事之人的广阔的胸怀,会宽容狂徒之狂的同时,也会理解和宽容狂徒对他的“不敬”。大人物天生具有能理解“知”——又能宽容“无知”伟大品质。这样人物目前中国诗坛我还没发现一位或他还没发现我。但我相信在这片伟大而古老土地上,是能产生大智慧人的——既然让狂徒来了,也肯定会来第二位理解我狂徒或愿意与我狂徒同路行走的人!只是我不希望他诞生在我百年之后。
李:你既然创建了“中国当代诗歌论坛”为什么还要再设“中国智性诗坛”呢?有必要吗?
狂徒:我原本是不想设“中国智性诗坛”的,我是怕我这样一搞又把中国当代诗歌领到一个“死胡洞”里。我当初申办“中国当代诗歌论坛”就是考虑取一一个“中正、兼容,博大”些的坛名,而不起那杂七杂八让人一看就是“小帮派”写作群体。因为宗旨太具体了,太明确了,将又会形成一种封闭。好的论坛,说到底,是个好的“广告张贴栏”,而不能搞成自家的“炕头”。当初这个“中国当代诗歌论坛”坛名,还招来一些弱智,心胸狭窄者不少口水呢。当时我真想给他们这些自己没事找气生,自己气自己家伙说:好一只雁雀啊!安知俺狂徒之志哉?!呵呵。而我为什么又设立“中国智性诗论坛呢?”我有这样一句话“大师都自创世界并活当中的人。”我们现实世界是“空”的,大师想“有为”必须使之“不空”。他们开始“圈划”这个世界,当然是从精神领域。国有国界,而思想没有。一国之主称“国王”被一国臣民仰尊一时。而大师却是被世上所有的人仰尊百代的“人之王”。事实也是这样,我们人类文明的春天就是这些被我们称之为“人类之王”的思想大师给我一次次带来的。所以我要学着这些大师来“划圈”一下——来造一个“新世界”。促使我这种“划圈”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不这样搞一些弱智家伙们会用另外一种低智的东西给占居我们诗歌的“写作场地”——当然他们进不了我们的精神中——就是因为进不了精神中,也就成一种“垃圾”。让一些不了解中国诗歌和中国当代人思想的人——认为这就是中国人诗人的高度,这就是中国人思想心界和眼光。还有一点,我发现当代诗人“无家”——他们当中有很出色诗才的人,可就是不明自己的诗歌走什么地方,更不明白中国诗歌方向。大人物和艺术天才是非常明白自己路,他们不仅明白每一篇作品怎么来写会成功,而且还能设计自己一生发展和写作计划。乔伊斯一写他的《尤里西斯》就准备让作家学者研究上几百年。普鲁斯特知道他的《逝水年华》将会不朽。马尔克斯知道他的《百年孤独》写出来将成为当时最好的小说,而且会畅销。司马迁知道自己是完成的千秋功业,就是忍受奇耻大辱,他也把《史记》来完成。所以看不见自己路的人——是一些不敢走路,也不会走路——也是不会有大成的人。只有项羽那样的英雄人物——才可能在光着脚站在路边看着秦始皇浩浩荡荡,不可一世的人马发出:“我辈定能取而代之。我认为不是他看到历史的明天,是他看到自己——知道自己来这个世界所要扮演的角色!我设立“中国智性诗坛”就是想让这一类诗人找到自己“家”的同时,认清自己。现在来看一些人,包括我的一些朋友,还是没明白“这个事件”的“重大”意义。“中国智性诗坛论坛”的设立其意义和任务更其重要了。我相信“中国智性诗论坛”将会与“中国智性诗”这一未来真诗人必操作的一种“诗体”将进中国诗歌史的。因为我很清楚我狂徒三年之后会是什么的人物,五年之后又是什么样的人物——十年之后我将在中国诗坛上扮演怎样角色!
李:现在在网上有多少人反对,又有多少人认可和支持你的“智性诗学”?
狂徒:反对的倒没发现,不过我相信,反对者肯定有的。而且下一步会更多。他们是我网上“敌人”他们对我反对——是拒绝对我的阅读。从这方面讲他们的“反对”构不成“反对”。真正反对者是精通你的“学说”——然后来打击你的人。所以我不怕他们,而且我一看到这种弱智在贴子下面张口说脏话——我就想笑。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对手是谁。如果稍有点聪明会从我的文字读出——狂徒可不是你一两句骂骂就骂消失的人物。让狂徒“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图穷匕见”智者型对手人物,好像我在网上还没发现。只看到一些弱智,他们说出来话来,你与回他们一句既失我狂徒“身份”还失狂徒的“驾子”,呵呵,还是不理这类小混混为最上上策啊。关于支持者倒有几位——但这几位支持有一部分人是出于友情,应该说不算是支持者。从行动上——网上活动和诗学理论上支持与诗歌写作上主动探索的有三位。以诗人白洞最早提并支持且打出“智性诗歌写作”的“牌子”进行智性写作探索。另外两位是——上海诗人吹雪和湖北诗人乔书彦。吹雪是从诗学理论进行支持,乔书彦是从诗歌写作上进行支持。事实上还有一些朋友出要加入进来,我没“同意”——因为他们从他们言论和诗歌写作上来看他们并不明白或搞清楚“智性”是怎么回事,感觉我在“立派”想进来“凑热闹”。我交友拒绝一些无胆无识,人格上不健全的人——因不这种人随时会丧失立场成为你最致命的敌人。“智性诗写作同道”——我也拒绝一些盲目者,因为他们一首不成功智性诗作或一句不当言论,将会给智性诗写作“推广”造成致命打击。另外一位“智性诗人”,不得不在这里提一下,那就是英华。呵,也是大名鼎鼎的“狂徒老婆” ——“山东然子”——张英华。“她是位在众人眼里比狂徒写诗好的诗人”——用刘春先生话说:“确实不是在狂徒之下”呵,事实上她确实写得很出色。她很少上网,近几年也很少写诗,最近发在网上也是我“偷着”发上来的——她的性格与我完全相反,我张扬之人,她是低调之人。她是一直反对我把诗发过来。可她毕竟是我最大的支持者,诗歌写作上我们在一起共同走了十四年——前四年是用书信“在一起”在走的,当时我们没见过面呢。我的“智性诗学”她当然是比较了解的。再说无她的“文本”支持好像我的诗学将显得“单薄和无力”。当然,总的起说来,支持者是不多的,说得绝对些——总体透悟“智性诗学”朋友我还没发现一位。我期待这位朋友到来——两个“纯粹智性诗人”支起的中国当代诗歌的“穹顶”——将一种高不可攀的高度,也将中国当代诗歌新的高度。
李:你上面提中国当代多是“写诗人”——而无“诗人”。
狂徒:事实上不管一些人爱听不爱听——真正纯粹的诗人是天生的。对真正诗人——我们往往把他们诗作比喻成“血”,事实上真诗人和真正的艺术家确是这世间独特、稀有的一种人——他们是天才。他们的诗——是他们对这个世界的独特“发现”和“认识”。他们这种独特发现和认识世界的独特眼光和角度——生就的艺术敏感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而非后天训练所得。真诗人的一句话,将可开启一个世界,真诗人一首诗将迎来一个时代!真诗人所建的诗宇,将会使几代人在内徜徉若干年。而另一类“诗人”——也就是我所说“写诗人”——他们经过长时间训练终把“诗”“写成”了——而且让人看着他们写得确实不错。不仅像诗而且还很“先锋”。他们在众多刊物发表几百诗甚至上千首诗,也了一本本的诗集——也证实他们确实“会写诗”——是的,他们的确是“会了“。而他们——也只是”会“而己!做为一种手艺,作为一种技术掌握而已。而且一些诗人在他们的诗观里直接写到:写诗是一种手艺活。他们当中不少人成名了——在当今这个时代“成名”就是一切时代——他们算是成功了,人生目的也算达到了。可他们不是诗人!因为他们没有写出一句对这个世界的独特发现!看完他们一句,你就不用再看他们一首诗。看他们一首诗,你就不用看所有诗。这之后,你再看这个人的名字——你是不用再看他的写得任何文字的——不管这样之后,他改写小说或从事其他艺术。因为一个本身不是艺术家而无心界,无心智的人,他们干什么也是无何发现和创意的。读他们小说——只是让你数完十几万个汉字的然后再去后悔而已。中国当代多是这种“写诗人”——而无“真诗人”。就我目前“成名”或得“大名”的诗人来看无一位纯粹意义的真诗人。我倒看好当代目前一些新手们,他们“不会”写诗——可出口是既给你打开一个世界。让你目光停留下来,让你的思虑沉静下来——仔细琢磨他们那些“不是诗”的——所以给你感觉不光滑的,也不漂亮的——甚至磕磕绊绊语句。他们中国新诗希望——纯洁真正意义上诗人——我相信就在他们中间。
李:有的人说网络根本没什么好诗,好诗人,具你上网络近一年来的了解呢?你对网络怎么看?
狂徒:一些人刚上网总指手划脚,有的不了解网络写文章说网上无诗无诗人——其实那是他不了解,我上网上时把网名定为“鲁西狂徒”就是一种对网络缺乏真正了解时所起下一个显露我“无知”一个网名。网络的“深水域”中潜伏着给我感觉像的“鲸”的一种“写诗人”—我之所称他是“写诗人”——这类人很有大诗人的“潜质”。可他们很少“动”,不知他们“懒得动”还是在“睡觉”,但我相信把这类人类“惊醒”了,比如我大喊一声:“老哥,人类的智性时代来了。”如果他们相信,重新给自己定下一位。重新给自己调整一下写作方向。那么他们“动”起来——“一摆尾”说会我狂徒这样角色的人物——给扔到八千里之外。呵,这个我没说错,对我个人的诗歌写作来说,和我智性大厦的构建,我是需要时间的。在一段时期内,我还不能与这类“鲸“式写诗人抗衡,好在他们还在“昏睡中”允许我慢慢在他们身边游着慢慢地“长大”。这使我在网上一边狂得“无法无天”一边卑谦地尊仰一些诗人。我希望他们早点醒悟——进入诗歌写作的“智性时代”。当然他们当中有的人可能永远不会“醒来”。一是他们没有那种发现新事物的“眼光”,没那么大的和强的理解新事物的“透悟力”。再一个是到了他们自己“诗歌生命”的晚期,内力已消耗掉了,他们无力,也可不能在“动“起来,迎接一个新的诗歌时代了。
李:从网上看来你的朋友不少了,可你“打打杀杀”的“狂徒”形象,但在圈内朋友来看仍没有改变你原来“诗坛独行侠”式的做事特点。尤其是“智性诗学”上,我看你仍是“孤军作战”,你认为自己能成功地实现你“智性诗学”理想吗?一个人力量是不是太小了?你是否认为存着一种“黑暗”,对你的“智性诗学”发展不利?
狂徒:“诗坛独行侠”,你还记得我原来那个“封号”。这个号不错,我挺喜欢的,也喜欢自己真能扮演“大侠”这种角色,呵呵。上网之初我倒想过用此作为网名,后来我感觉还是“鲁西狂徒”更适合些我,呵。目前来看确实如你所说,我是在“孤军作战”,原因主要是朋友们对“智性诗学“主张不是多了解。一个伟大学说是成功在看我认看两个方面,一个学说自身的“能量”,再一个是艺术家大师建造他艺术世界的所具有“艺术生命综合力”。一个“学说“能否具体大得能量——主要是通过它“正确性”上来验证的。所谓“正确性”是说它不仅要遵循艺术规律人类思想发展规律——还有遵循自然规律。“学说”像科学本身一样要讲“科学”的。科学力量之所以这么巨大——是科学遵循自然规律并依顺它这种规律运行——从而借它的力来实现自身强大的。一个伟大的学说,如果想拥有征服这个世界的“能量”——它首先不违背上面所提到那些规律。也就是它必须“正确”——“合情合理”和“顺应”时代和“天意”。“智性诗学”我上面说了,它不仅“顺应时代”而且也“顺应天意”的。 小处说是当代诗歌写作到子穷迫之期而必出现的一种写作方式;大处说是人类精神发展至此——所渴求的一种精神必需“食粮”。作为人类精神一种发现——“智性精神”它靠自身“活着“的,既使我不提出它也是“活着”存在的,我的参与只是尽早地唤醒人类精神世界中这种渐渐醒来或注定要醒来的“精神”。当然就我本人是否能成功完成这一“任务”那要看我是否备我上面提得“艺术大师”所具有艺术创造的“艺术生命综合力”。一个大师能成为大师——不仅要有他伟大的眼光对它学说伟大发现——还有伟大的能体现出天才的才力,智力,艺术敏感力和艺术创造力——最后一个是“个体生命力”。这几项构成“艺术综合生命力”使艺术大师能够成为大师——并成功地用它的“学说”为我们建立起人类精神大厦。而且我认为能获得大成就者,这几项缺一不可的。像一些天才——他们有才力、智力艺术敏感力、和创造力——可无个体生命力,他们无力抗争这个世界对他们的打击,摧残,迫害和多方面折磨——而陷入迷茫和疯狂甚至去自杀。那也就构不成大师所需要“艺术生命综合力”——最后他们有大名,可无大的建树,更没有成为大师。海子作为天才——具备一定的才力、智力、艺术敏感力和创造力——可他不有“个体生命力”——这不赖他,是上天造就他这个人时,就没“赐予“他足够的生命能量和能容纳这个世界不幸事物的大脑——而能让他足以能抗衡这个世界对他的精神和心灵摧残。我原来就说过,“海子如果是大师,上天会让他为我们活着的……。”就我的智性诗学和本人目前状况来看——我只担心我的“个人生命力”,呵呵。原因是如果明天上天把我招回或让因某种原因让我狂徒疯掉或傻掉,变成白痴,那就谈不上成功了——起码“智性世界”的建立不会由我来完成了。上天给我狂徒与如此之“野心”和发现世界之本质的超乎寻常的大眼光——可没给我为他或帮他重建另个世界的“能量”的——“个体生命力”,那不是我狂徒的错——是这个世界——给一切想看狂徒笑话人开的玩笑。呵,也只有这样一种解释啊。
你上面好像还提到“黑暗”?你的意思我没理解错话,你好像是指当代诗坛的“黑暗”?其实中国现行社会体制的“黑暗”造成各个方面的“黑暗“那是不用说了。这是中国知识分子,正直的文人和志士要努力的事情。我认为对一位真正诗人和艺术家来说——黑暗是永远存的——他是永处在黑暗之中的。诗人们做为人类心灵光明的盗火者。如不是那样——他们不会在我们面前给我们摆出那多从黑暗深处偷取而来的闪光的东西——来照亮这个世界。就是与黑暗的抗争——我们人类心灵对光明的渴望,才产生那么多不朽的诗篇来。没有黑暗那有光明?!而且我认为一个人物大小决定是他们深坐黑暗里的深度。我认为像鲁迅先生那样的人物是坐在人类“三重”黑暗的人物。他不会被那种人物或者那种政治权力所“俘虏”——你可以利用他思想,但你永利用不了他们的“人”。也就是说世上“人为”的黑暗小集团造成黑暗对这些人不起作用的。如果一个声声口称“前无古人”诗学思想战胜不了世俗的黑暗——还谈什么为解放人类心灵呢?其实就人本身而言:我们本从黑暗中来——也到黑暗中去。相对永恒的时间来说,我们没生过也没又死过。几十年光阴,对我们人来说,太少了,也太短暂,可忽略不计——我拒绝承认生存过!如果是我们提到那种“诗坛黑暗”或者小人当道而造成诗坛腐败存在的话,我认为对我狂徒本人对我的“智性诗学“是可“忽略不计”的一种“黑暗”!具体我个人力量,我是相信而且坚信!一些巨大的天体往往来自一粒埃,可随着在宇宙中的运行与旋转,它壮大起来,具有巨大的“能量”同时产生的磁场。在运行与旋转中它不仅可把影响运行其他天体撞的粉碎。而且还会把一些运行天体直接吸引过去,而组成它的一部分。一种伟大学说也是如此,它发展中它会击碎一种所谓的“黑暗”东西。它巨大能量而形成的“强磁场”——会吸引一些志同道和志者加入对它的建设的。有时还会使一些大师级人物不得修正自己的学说,靠它靠拢,不被它的“能量“击毁,好可以在一定距离里共存。总之,我对我的智性诗学是有信心的。因为我明白就我现在具有“艺术综合力”——是可以战胜目前所看到和感到一切黑暗的!
2003/11/5
(此文参与整理人员:李尊宪、张英华、智性使者。后由鲁西狂徒过目略作修改而最后定稿)
附:鲁西狂徒:鲁扬智性诗学(全文)

智性写作的提出——缘于“智性时代”的来临!人类发展到今天,世界发展到今天——诗歌写作发展到今天——已不允许我们再肤浅而无聊地写作了,尤其中国当前诗歌之“腐朽”——掉进“小我”——“小人”中——而搞的下流的和肮脏的——反文化,反道德,甚至反人性,反人伦,反人道——人类有史以来最可怜最可悲最无耻的一种写作。是时候了!是到了清算——和清扫中国诗坛这些垃圾的时候了!
这个世界是“空”的——上帝的死亡和天堂消失——造成我们人类头脑也是“空”的——事实上,我们确实孤依无助,赤裸着站在这个荒凉空间里——这使一些人找到了堕落——找到了游戏人生,游戏文字——玩弄诗歌,践踏艺术——反对人类文化——否弃人类文明的理由。而“智性诗学”的发现和建立——是看到这一切——承认了这一切,也经受了这一切——而又从“空”到“有”——从“一”到“智”(生)——最终给人类建立起一个全新的真实的精神世界的——一次前无古人的伟大行动。在这个智性世界里——一切都可飞翔——一切均可永生——智性诗作闪着击穿万代的智性光芒——和智性诗人一起进入时间——进入宇宙——与万物合——而抵至人之大境大界——使所有智性写作的诗人“提前”端坐在未来的那片永恒的不朽的——幸福时光里。智性写作是创造“经典”的写作——智性诗人是活着进入永恒和不朽的诗人!
1
一粒尘埃,给它一定的时间和空间,它将发生质变——而“智变”——世界由此诞生,世间万物由此诞生——我们人类由此诞生并存在。也就是说,智是生命——而智性是一种爱,是我们人类对宇宙和世间万物的——一种最为人性的关怀。由于这种关怀——我们把我们人之性灵——赋予万物之上,容于天地之间——而最终使我们人类携着这种不朽的精神——得以入永恒。
2
智性是一束光,是一束源于一切,溶于一切,而又弃离一切——行走着的——一束横贯远古——当代——抵达永远的——击穿万代的爱之光。它超时间,超世界,超人类——它与时间在一条线上,闪着与宇宙共时的光泽——它吸着我们人类目光,满足并实现我们人类进入时间,进入永恒——与宇宙同化,万物合一的欲望。
3
智性之光——是从宇宙万物之中抽出和“提炼”出来一束光芒——它超出时间之外,它是不死的。可它既从万物中来——万物皆有生死——这使它同时又拥有“生死”之性。对我们人类而言——这束智性之光是有着灵性和人性的一束光芒。是的,说到底,智性之光就是人类的爱之光——它有着痛感和喜乐。不让“智性之光”具有人性和灵性,是智性写作的失败——而且对于人类的任何一种无人性、无爱的艺术活动来说——这都将是一种失败。
4
智性之思是人终极之思——是我们对我们人类自己的心灵,肉体和精神存在一种关注。而且智性写作——则是我们诗人直面宇宙——直面世界的大虚空——及我们人类精神的大虚无——而又心怀人性之爱——积极去为人类构建另一个世界的行为。发现世界的假,也由此认识到世界真。一些从事智性写作的诗人们——他们顶着宇宙、世界和我们人类——多重浩大虚空——而努力在给我们建立一个阳光明媚的世界。他们行为是伟大的——他们由此产生诗作也当是不朽的,而未来——端坐在那片智性之光里的人们——是幸福的。
5
智性诗是智性诗人透悟宇宙、世界和万物之后——而用他们身边朴素事物为“代码”——给我们编制的常人未发现,不可知,不可解——却可“操作”一种“诗体”。也就是说,智性写作是走在阳光下写作——它面对是阳光、空气和水——这些大地之上朴素事物。这种“自然状态”下的行走——使它拥有鲜活——自然生命的同时,也使它时刻处在人类精神之大道上——诗之正途上。
6
智性写作,对诗人而言——是一种爱的努力,是多种感官杂交后的体验——是广博的知识和深刻的思悟——交媾而诞生的一种语言。是诗人与万物交合撞击之后所发出的声响——是大灵魂的歌唱!
7
我们看到了一切——我们了悟一切——我们知道了世界的“空”和人类的“无”——可我们还坚持走在阳光下——依旧选择平直道路——迈着平实步子,心境平静地展望着远方。我们抬头看一下行云,俯首看一眼流水,侧耳听一二声鸟鸣——或者数一下我们身旁此刻有几束阳光——最后或取下一片云,或掬起一捧水,或捉住一声鸟鸣——或随手捡起一束阳光——送给我们人类此刻和百年之后的心灵——而这就是智性诗人——活在天地间的“真人”——写下智性诗作的过程。
8
智性不是理性,智思更不是玄思——玄思是哲学的大敌——更是诗之大敌。不要用自己的“语言”或只有自己才能懂词来写诗。我们一直在说,智性是一束光——而智性诗句就是一束束光——一束束简洁,而又明晰的阳光。智性诗写作讲求“明晰”——我们要做到让“不懂诗”的人“读懂”我们——像一些人自足在阳光中——自认为自己“了解”了阳光一样。要让一些“懂诗”的人“不懂”我们——从而更深刻地思索我们——像科学家至今来分析着光的构成,研究着用光谱的变化推测着宇宙的大小。用一种“简单”,表达一种深刻,而不要用一种“深刻”——表现一种简单。写诗会出现“晦涩”的情况,但智性写作者一定学会避开——要像爱恩斯坦编“爱情故事”向普通人解释他那个——在当时一些著名科学家也搞不明白的“相对论”那样——来处理我们的诗句。
9
“诗中无人,但有我。”——智性写作最大特点写给时间,写给永恒——如果大师的“经典之作”是经时间的“过滤”而来到我们面前而成为经典的——那么智性写作是要求诗人一提笔就“超越时间和空间”——使作品一出手便拥有了——成为“经典”的几个要素。“天若有情天亦老”——“诗中无人”——使诗在一个方面具有“不老”的品质。须说明是“诗中无人”——是无“人气”——无俗人俗气——无那种人类浮浅欲望和渴求及一些无聊的“个我”之渲泻和呻吟。而“诗中无人,但有我”中的——“我”,则是“大我”——是站在人类之外,世界之外——一个携天抱宇的“大我”——是一个“透悟宇宙、世界和万物”和“看到了一切,了悟一切——知道了世界的空和人类的无”的——“大人”。
10
人存在着——世界存在着——万物存在着——它们是以并列的关系存在着。而此间的“人”——是“真人”——是“纯净的人”——是不受知识、文化、常识,习俗所污染的人——是拥有人类所有哲学和知识又学会完全抛开的人。此间的“世界”——是大宇宙——大自然——是无限广阔,有着所有生命向上的太阳之光和承负所有生命的大地的大境大界。此间的“万物”——是自然的、质朴的——未受外力侵害的——沉静地孤自静立在那里——它们闪着生命的光彩和永恒而不朽的光芒。它们(我们)的相遇——是诗与人的相遇,而我们人的“态度”——决定(呈现)世界的本质——本真来!这种自然本质(本真)的呈现——既是智性之光的呈现——也就是说“智性写作”是还世界之本真的写作。
11
其实诗就在那里存在着,与海之水和天之光一样存在着。智性诗人知道怎么去取它们——不伤害它们——而使诗保持的诗的光芒和洁净。而拙劣写诗者总是用很大的“气力”去捉——那拿到手里的已是不是“诗”了。原来诗意生活的东西——或被他的语言所污,或被其拙思束之灵动——使那原本存在宇宙光中,具有穿透时间和永恒——击穿万代的智性之光消减全无——而给我们只是一堆无任何意味的——排列成行的文字。
12
智性之诗是不需要一切的,任何一点外来之力都会对它行成伤害——诗的世界是空荡荡的。这是每一个靠近它的人或走进它的如同到世界和人类的尽头——除了虚空就是虚空。这种世界虚空和人类的虚无使一些人束手无策——也使一些人陷入迷茫和疯狂。智性写作者却能做到诗与人合一——让诗接收人,让人进入诗——从而成为诗人。他能做到顶着人类和世界双重虚空的帽子——在大地上迈着平实的步子行走——而成为这个宇宙和自然的歌者。
13
为了诗,我们是要把世界清空——把我们大脑清空。但你一定学会把清出来世间万物,一一安放进去——当然依你的诗意——我们智性写作方式。所有人类的大诗——和大师,都是在这种艰辛地劳动(放置)中诞生的。如果没有力量或不明这个道理而在造成“诗中无人”的话——这与人中无诗一样,是写不来诗的——最终会诗毁“人亡”的。这里“人亡”是断送诗人生涯的意思,也可以理解诗人的死亡——最后你不会给这个世界提供什么。不食烟火,不食色性者,非人也——非人当然非诗了。
14
诗的智性世界是沉静的,各物是孤自静立在那里——它们闪着诗性光芒,蕴涵着丰富的用人类语言无法言说的奥义。你感到它们彼此相通——它们与时间相通——与宇宙相通——与世界相通——与大地上的生命——和所有灵性事物相通。
15
智性诗写作是真诗写作,不是“帮派”写作——而且智性诗学认为,任何流派随着定义和命名而宣告死亡的——艺术探索因为明确化而趋于目的性——保守性写作——这样就不会有什么进步,更不会有创新。且对真诗人而言任何写作理论都是在“胡说八道”——对一个把世界“清空”而重建另一个世界的智性诗人来说更是如此。智性写作是仍以“我”为中心的——发于我们人类心灵的一种写作。

2003.9.2.鲁扬于山东省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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