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引用由梅梅子在 2003/10/31 08:00am 发表的内容:
天才与诗歌诗
我与很多人讨论过诗,并且多谈的是与别人不同的意见。效果如何,返回信息不多;也知有部分人烦俺。第一次同你讨论诗,但愿你莫烦,就是烦了俺想大度之人也不会影响情绪。叙不同意见更能增进交流, ...
很高兴与你这样坦诚实地谈诗歌。发个我在网络上即兴答80后的问给你,算是交流。
墨子:80后的“死”是必然的!没有死怎么让更优秀的80后出来,80后,属于勇敢者,属于坚持者。
丁成:错!80后属于真正用心写作的人!勇敢者你要在2002年说还勉强可以,但也不指所有的勇敢者!勇敢者有真伪之分!
墨子:错!当80后的群体在2002的争吵有胜到率,再到无人问津,提出来都是一种无聊的时候,羞耻的时候:当一种集体的强大感和荣耀在逐渐消逝的时候他们将面临着来自对诗歌本身更进一步的思考,对于追求瞬间效应和快餐文化的80后大众来说,强烈的出头欲望他们难以忍受对于个体的莫不关心,一种失宠的感觉使他们溅卖了诗歌的神圣和诗人的品性,为了寻找昔日的荣耀,2003来常以80后英雄自居者便时常在网络上大肆宣扬一些老生常谈的与写作无关的话语自相争斗中。
丁成:错!你翻翻《诗选刊》的80后专号,就大概知道啊松啊松为什么会发这样的感慨了。“80后”运动应该是一个“借壳”运动。现在热潮过去,这个壳也已经破不堪言,“借壳”成功使部分人更加认识到个人诗写素质的重要性。但更多的人却沉沦在“80后”空乏的概念里面,到处招摇。其实深切一点说,啊松啊松所说的“80后之死”,我个人认为他所指并非所有的人认为的那样,而是他尖锐的道出了“壳”的死亡,正因为“尖锐”所以很多人不愿意也不敢正视,于是就出现了一些“饿狗式”到处扑,见人就咬的一些“人”。
很多的所谓“80后”其实一直靠着那只“壳”才能得到一些自信,一旦失去那只壳,肯定是百般不愿意!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纵然是千万个不愿意,“壳”还是灭失了。“80后”还是死了。没有人阻止得了“壳”的消亡,就想没有人阻止得了死亡一样,可怕而又意义重大!
“80后”们是勇敢地甩开“壳”,去靠自己证明自己的时候了!
让“80后”去死吧!
我们再生!
墨子:然!和蓝星诗刊啊松啊松、丁成就目前的80后聊聊,我觉得我们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是一样的只是每个人的角度不一样罢了,80后的壳养育了一大批80后的写诗者,从对80后的一系列讨论与交锋中80后的获得了诗歌界的认可,《诗选刊》的80后专辑就是一个证明。80后提早的蜕掉这个壳的勇气是值得敬佩的。
丁成:哈哈哈哈,总之真正清醒者不多见! 很高兴你终于认识到事物的本质了!呵呵,2002年"80后"运动,仅仅是"借壳上市"而已!
墨子:在一场80后轰轰烈烈的运动中,真正的诗人和伪诗人在一种集体的狂欢中,出现了,现在该是考验真正诗人的时候了,是真伪诗人分道扬镖的时候了,“伪诗人”快快的离去,转行该业,最后让真正的诗人“饿死”。当然自己知道!哈哈。
丁成:错!“伪”诗人不一定要离去。“真”诗人不一定要饿死,真伪共存是一种生态平衡!真诗人伪诗人一要看作品,二要看思想态度!
墨子:看思想态度!看谁?能吗?自己最清楚!
丁成: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谁?谁看?!现在你问我“看谁”?我则问你“谁看”?!在这样一个物质肆意横行的时代里,谁还会这样问你?或谁看?
各人内心的尺度,是各自做人写诗的准则,伪诗人活在自我之中,真诗人活在担当之中。
墨子:水越来越清了——假的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假的,同样真的不会说自己是真的,这世界本就是真与假的混合物,如果这个世界都让天才占有,那么笨蛋、傻子将成为“英雄”。天才的诗人是会将自己的思想置身于各种不同的语境的思考之下进行的,所谓的“大”是一种高级意义上的“悟”。不是自以为是!请讲一讲你所说的“担当”
丁成:首先你为什么要写诗?是为名?是为利?
所有的诗人起初的梦都只是一个简单的愿望,那就是热爱文学,好了,到此他完成了为理想奋斗历程中的第一个“担当”,那是小我的担当,但没错,毕竟是从内心发出来的愿望。
在接下来的一步就开始分化了,有一些人是为了“名利”而另外一些人则还是坚定地担当起自己的“热爱诗歌”情结,他们一放面在努力的写诗歌(有效的诗写文本是见证)一方面开始由原始的“小我担当”逐渐转化成“大我担当”,即在诗歌中表现一种“整体风格为内心关照的、发乎纯净的、触及灵魂的、体现爱和人性的”使命感,在行为上体现为竭力做一些能给诗歌带来些价值的活动,比如诗人们自己出资办民刊等等。
再说到“80后”那场出场运动,最初的一些“勇敢者”同样体现为上述的后一种精神。他们为80后的出场而作出种种实际意义上的努力,当然一些人居心叵测的言语并不妨碍他们作为勇敢者的有价值的担当,事实上媒体所有关于80后的宣传报道或者介绍都得意于那场轰轰烈烈的诗歌运动(具体多大影响建议你去看看刘春的《文学使情节笼罩下的命名——以80后为例》)。
事隔一年,啊松啊松著文宣布80后的死亡,同样也表现为一种担当,这是一种对诗歌的深切的关爱才能表现出来的超脱和大义凛然。因为在这一年之中,“80后”们除了极少数优秀者还在秉持着自己内心的尺度在勤奋写作外,大部分(包括部分起初出场时的勇敢者们)都沦为诗歌的各种寄生病毒,他们整天扯着80后的旗号在胡搅蛮缠,而又拿不出一首象样的优秀诗歌。啊松啊松此举正是切断了所有这类80后者的病源。让诗歌回复到诗歌本身,这本身就体现了一种勇敢且正义的担当。
当然所有恐慌的人们显然是不会坐以待毕的,他们急了要咬人,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再好的药还是治不了狂犬病,这是事实。
我只希望在啊松啊松的枪下,枪口余生的“80后”们,一如既往地保持自己的健康的成长速度,甩掉“80后”的破帽子对他们应该是好事。
优秀诗人没有什么影响得了他们的诗歌写作本身。这个你通过时间的过滤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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