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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条道路:一个接近自然数“1”的诗歌“写作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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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0-10 20: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三条道路:一个接近自然数“1”的诗歌“写作分数”

作者:兰马
20世纪中国新诗发展更多的是赋予各种流派的指引、推动,以集体主义方向进行写作,从根本上说是体现了一种不自由的现代创作性质,或者说中国诗歌流派的一种简单性理论表述以及仿制性文本留存。当然这种事实的严重存在,归咎于国制、人文、地理等方方面面所谓现实的巨大压力,从而影响了我国诗歌现代化的发展,非某人和某个流派所能承担的,他们是无辜的,其最大的恶而是诗歌本身!屈指而数,中国新诗走过了80多年的风风雨雨,面对中国21世纪诗歌现代化的呼唤,我们又该何为呢?我们是不是该寻找另一条真正适合中国诗歌发展与创新的道路呢?这是一个严峻而现实的问题,我们必须认真思考并努力探索,为中国文化建设与发展所不能回避的。
佛说,凡是皆有预兆,新事物的出现皆有因果可查。天地轮回,21世纪初叶中国新诗歌必将显现一种新的文学现象,亦为社会现代化进程中精神化的产物,非空穴来风,无土之木。前驱殁,揭杆起,对于现代汉诗而言,这两个世界的不同的人,一是快速寻找一块墓碑,便于“盖棺而论”,一是日趋以行者的方式思考,路途中发现一些前人或者他人所不能看见的唯己的风景。20世纪中国新诗仿佛像一条流着相同水的河,岸上看见的永远是“常新”的河水,但我们每次踏进这条河流,遇见的永远是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旧水”,至少在某个时段都是这样的。我们根本不需要这些隐现的“旧水”继续冲刷着中国新诗这条浩浩荡荡的大河,否则这些“旧水”在过了保质后就会危害无辜的分行性汉语,那样将是华夏族最大的悲哀。我们的河流绝对拥有活水的源头,只不过还在地下河道,努力向地上的河流靠近,缺少得是诗人对暗河的定位、发现、疏通。
只要暗河存在,预言就一定成为现实。“盘峰诗会”可谓是她的预兆。所谓的“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两派之间的纷争,非诗歌本身的事件,而是更多的关于“位置”的争夺,“她不给我位置,我自己搬进一张椅子,自己给自己位置”,舔不知耻得上演一场只与“人”有关而与“诗”无关的闹剧。回顾我国新诗历史,他们走过的道路大多数是“我的”、“我们的”、“你的”、“你们的”式的,“盘峰诗会”正好分毫不差验证这种道路存在的种种弊端,为此站在岸边的清醒者看见所谓的““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各自一步一步走进各自夕阳下的死胡同,尽管有时还可以目睹他们精彩的灿烂,但也如同“回光返照”的光景。天空落下一颗流星,大地死去一个老人,产下一个小孩。以林童、莫非、树才、僬达摩等中坚分子的一群中国新诗的探索者,于1999年11月旗子鲜明提出“第三条道路写作”,为我国21世纪新诗写作制造一个良好的“开门红”!
这是一种诗歌写作的彻底革新!何为“第三条道路写作”?莫非的《反对秘密行会及其他》、树才的《第三条道路》、僬达摩的《我的诗学:1999年冬天的思想》、林童的《第三条道路写作诗学》等四篇重要诗学文章里均有真知灼见的阐述。譬如,莫非说,第三条道路写作并非指向在民间派与知识派之外另谋出路,她是另类的。是另类的另类,是单独者,是单数的复数;树才说,第三条道路写作,是另一些道路,是复数,是多元的,是不结盟的;林童则说,第三条道路写作的“三”是“三生万物”的“三”,是一条绝对敞开的道路,是一条无限延长的道路。他们三人对于“第三条道路写作”的解说,尽管还不是那么系统、严谨,甚至还较为粗糙、零乱,但毕竟给我国新诗的天空挂上一轮绮丽的彩虹,乌云是该散了,太阳是该出来了。
而我补充得认为,“第三条道路写作”是个人的创造史,是个人的语言史,是个人的行动史,是个人的实践史,强调的是独特的“个人”诗歌写作史,而不是专横的“个人”诗歌史,是作为“第三者——他(她)或者他(她)们”的“个人”写作分阶段性的记录,本质上是自发的、自动的、自省的、自觉的、自悟的、自由的,在个人写作道路上,相对他(她)而言就是“第三者”,每个人就是一部属于各自的诗歌写作史,是独立的、是异质的、是另类的、是三维的、是多向的、是原创的、是自我的,在行走的道路中还可以延伸道路,即道路的再生,写作者的再生,事件都在路途中,事件都是道路上的现在时,甚至连写作生命的完结也只是在路途里达成。如此这样,她比“民间写作”更具广泛性、边缘性,也比“知识分子写作”更具清醒性、基础性,当然也并不是刻意在他们两者之间巧夺一条道路而去成就“第三条道路”,因为“第三条道路写作”从头到脚根本无法出现“中庸”性质的基因,她是健康的、独立的、自由的个体。如果现在整个中国新诗的成就为“分母”,而个人诗歌写作为“分子”,那么“第三条道路”写作者越多,“分子”就越大,不同的写作者又有不同的“分子”,“分子”与“分子”之间自行自我叠加,当然就会越来越接近自然数“1”了。越接近自然数“1”,那么21世纪中国新诗的振兴就越发看见希望的曙光。
实质上,第三条道路写作是诗歌道路的再生,个人诗歌写作的再生,那样意味着把诗歌还给了诗歌,同时也把诗歌还给了个人,其意义是多声和多元的,一首诗就是一段路程,“过程”使诗歌陌生化、创新化,路程则成为诗歌写作的尺度。我们知道,所谓的“口语诗歌”正冒着被“口语”淹没的危险,这种甚至胡写乱凑的诗歌成了一种伪写作现象,写口语诗的人越多,学术素质越差,胡乱写作的风险就更大,那么必将走进死胡同,误导和危害中国诗歌的发展,现在该情况已初见端倪。前车之鉴,来者不可步后尘。第三条道路写作,她是现实的,是象征的、是个体的,是机智的,是严肃的,是理性的,也是感性,是从里到外又转外到里的,不具有排他性,诗歌写作与生命同步,以独特的“自我身份”写作,诗歌创造诗歌,个人创造个人,尊重诗歌对于艺术的要求,建立自己为中心的诗歌写作理论与文本留存。态度是重要的。第三条道路写作具有相当巨大的兼容胆识,允许甚至鼓励诗歌艺术见解上的分歧甚至争论,秉承学理可以相互探讨,技艺可以相互切磋的学术精神,及时的、自由的、开阔的去叠加出一个“大我”的接近自然数“1”的诗歌“写作分数”。
第三条道路写作,注重的是“诗歌与人”的和谐,也是“人性与诗性”的结合,反“伪学术”、“伪诗人”、“伪流派”、“伪位置”、“伪假象”、“伪繁荣”的“三三式反伪”,抵制以“伪诗歌写作”为中心的创作,更加抵制企图以诗歌进入历史的“伪诗人”、“伪流派”、“伪学术”。而第三条道路写作的出发点是尊重他人,实实在在的写作,尊重人性,更尊重诗性,不断得从各自不间断的“零度”出发,态度是至上的,行动是至上的,表现是至上的,一切都在“道”上,每人都是探险者,甚至是每个阶段的前驱者,跨过的每一步都会向前推动个人诗歌史的发展。我甚至还可以认为,21世纪是文学人类第一次有可能进入“没有诗人”的时代,不是没有了诗歌写作,而是“诗人”回归到“诗歌写作者”的身份,写作就像行走,身体的、情感的、归零的、经验的,自给自足的,,大家都有一条适合自己最佳的写作道路,但没有终点,却处处有起点。“诗歌是第一的,写作是唯一的”,每个诗歌写作者做出的尝试,真是“第三条道路写作”所指向的一个坐标系里面的一个点而已。她只要求要给诗歌补充点什么,而不是告诉写作者或者读者到底补充什么,独立而开放,是一种不结盟式的诗歌写作大联合,方向一致,路径形形色色,但最后的目标却是共同的,比流派更具号召力、公信力、震撼力!
世上本没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而对于“第三条道路写作”而言,中国诗歌本没有“道”,每人走上一条“小道”,每人都选择一条适合自己最好的“小道”走的人多了,在每条“小道”终点的交汇处,真是我国诗歌“大道”的出发点,也是“第三条道路写作”最后的终点,或者说“第三条道路写作”,是21世纪中国新诗歌的开端。
“第三条道路写作”,尽管现在只是一个不是很成熟的诗歌产物,但她却是中国诗歌的“生产力”,其它的诗歌形式只是一种“生产关系”,因此我们没必要也没道理去否定“第三条道路写作”的存在,毕竟“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目前,对新世纪现代汉语的写作,我们首当其冲的便是推倒所谓的“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的两堵城墙,以墙基为出发点,条条道路延伸个人的诗歌方向,使诗歌写作通向无垠而广袤的艺术天堂。
2003年10月9日 初稿 于广州

本想再详细点,但我的一个朋友觉得差不多了,何况今年是其23岁生日,得听她的指挥,而我也觉得可以结尾了,才放弃昨晚的写作计划,由6000字变成了3500字,但话要说回来,文章质量与字数无关,安慰一下自己吧,找到了这个理由!
还是那句老话,请诗友多多提宝贵意见,以便完善之。
行鞠躬礼,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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