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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羊年第二张大字报:《愚蠢的伊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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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4-11 22: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愚蠢的伊沙
在芸芸众生的人海里,比伊沙富而且贵者如过江之鲫,可是好象没有人敢于明目张胆地走近一个诗人去嘲笑一个诗人的清贫,因为这些人知道,诗人炫目的亮光会照见这里的愚蠢,他们一般会选择避开,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去。在时间的大尺度里,一个诗人锦心绣口的永恒诗篇尚且稀松平常,一个个体朝生夕死、脆弱不堪的富贵其实又算得什么!一个明显的事实是,似乎没有看到一个人敢于走近杜甫,去嘲笑他的落魄和清贫,倒是有人一代一代地念记他不朽的诗篇;也没有看到有人敢于走近凡高,去嘲笑他的画作如何不能见容于当世,倒是看见了一些后来的投机商靠倒腾凡高的画作大发横财。可是伊沙却敢,此乃其愚蠢之一。
听听伊沙是如何油头粉面地走近一个在黑暗中写作的诗人像暴发户一样说话的?他说:“一个落魄不堪的老文学青年”!他的意思好像是说在这个世界上他还不算落魄;不准备老、也不会老,而老和清贫构成了一个诗人的耻辱,而这个叫作伊沙的诗歌写作者有理由得志便猖狂,因为他似乎远比一个纯粹的诗人要会倒腾,来得更聪明。
刘春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把伊沙比作“狡猾的狐狸”,对此我不敢苟同。刘春一向看问题很准,持论公允,可这次肯定错了。伊沙决不是一只“狐狸”,在伊沙身上我看不到半点狡猾,倒是看见一些孩子气的单纯,——伊沙是一个长不大的、没有真正见过多少世面、却自以为抓到了诗歌把柄的坏孩子,——除了“坏孩子”,你能解释一个人为什么会在自己编织的虚幻光环里沉浸得这样深、这样久吗?那些看起来气壮如牛、实际上非常可笑的自我吹嘘的狂妄言论,在中国这样一个崇尚后发制人、一向标榜大象无形、大音稀声的文化环境里,实际上说尽了一个不明事理、没有城府之人的愚蠢。伊沙的确并不见得聪明。在诗歌论坛上,似乎只有他跳得最欢,常常连帽子都戴不住,以至于频频掉到身后的地上,不得不自己再从地上拣起来戴到头上。他以为这样自吹自擂,再加一点粗鲁的霸气,天下诗人就会一门心思跟上他走,这个诗坛就可以像江山一样在别人坐着的同时也归他坐着,以便很方便地坐收民间和官方所能给予一个诗歌写作者的所有好处,并将它们传之后代。不过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坏孩子,他看起来没有接受过什么良好的教养(尽管上过几年中国的大学),却沾染了所能沾染的很多的坏。因为受到过一些诗歌习作者的追捧,就以为自己真的写作着天才的诗篇,其胆大以无知垫底,其狂妄则源于愚蠢,依稀让我们看见阿Q在一个现代诗歌写作者身上的复活和暴发。这是一个因为玩弄诗歌机关而一天天变得非常令人厌倦的典型,是天下真正诗歌爱者的教训,而决不是什么成功的丰碑。此人每一个毛孔里都蒸发和流淌着匪气和流寇气,却硬要让人们相信这些东西吐纳若兰、艳若桃花。他像一个梦游症患者一样在这个高手云集的诗坛上,一个刊物一个刊物、一个论坛一个论坛地转着、走着,喃喃自语地重复着一些自恋症患者的含混的呓语,每有微辞即恶语相向;另一面,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吹捧,也让此人至少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沾沾自喜,——这样的角色,你说是狡猾还是愚蠢?你听听当一个叫“小二求”的网友说“我拥护伊沙!”的时候,这个叫作伊沙的人是怎么化名“利里用”发出这样的贴子的:“对!没了他,就像没了我们的爹娘或现代诗的波德来尔!”!——这是一个胸有城府、而又奸滑如泥鳅之人说得出来的话吗?奸滑之人永远藏在暗处,让别人先出刀,宁可后发制人,决不会像伊沙这样,总是抢先出手,极霸道地要将个人的幻觉强加于众诗人,将自己置于屡犯众怒的风口浪尖之上。
这是一个沾染了匪气的孩子,在土匪伙里长大,吃得是狼奶,接受的是狼理论,信奉的是狼道德;作个不一定恰当的类比,这人让我想起伊拉克的萨达姆:出身贫贱,从小苦不堪言,一旦自认为羽翼丰满、权力在握,立马变得比谁都坏。
伊沙的蠢是表现在众多方面的。在被称之为其成名作的《饿死诗人》里,伊沙有过这样的自陈:“首先饿死我/一个艺术世界里的杂种”。这说明伊沙对自己并不盲目,可惜因为蠢,他还是犯了错误:是杂种不错,却不是艺术世界里的杂种,跟艺术没有多少干系,只不过是中外劣等文化的杂种:劣等与劣等杂交,不会变成好种,纯种,再杂交也只能是劣等文化的平方,不会变为优生的圣婴。伊沙师承王朔;如果不与野心结合在一起,这一条线上的人物也不乏可爱处,在一定的意义上甚至还可以作为个性解放而得到肯定,比如王朔,我本人就颇为喜爱,可是一旦与野心结合起来,这种人就很快走向丑陋,变得面目可憎。伊沙就是这样一个面目可憎的人物。我很想在这里指出一些善的亮点,可惜没有。伊沙其人浮躁,只学来了王朔狂的一面,却没有学来王朔作为一代文痞狂的手笔。此人的心里充满了邪恶,唯独没有为任何值得敬畏的事物留下空间。王朔好歹写过不少有影响的小说,笔下有情趣,语言过关,而伊沙只能生产出一些垃圾。说到骂人,王朔骂人以文本骂,写作长篇大论的文章,骂得头头是道,让人心服口服,伊沙骂人却极类疯狗的狂吠,与王朔相比无疑已入于下三滥之末,不可同日而语;王朔骂人,选择对象为金庸、鲁迅之类名家大家,其目的无非为学术之研究,伊沙骂人,却任谁都骂,而且语言贫乏,无非“孙子”“鸡巴”“牛B”“傻B”“C你妈”“R你奶奶”之类,其粗劣与肮脏,已远非其祖师爷王朔先生可比和可能想象。王朔以为无聊和琐碎、以为羞耻而不屑为的,此人拾过来当为经典,并将其光而大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种的退化是如此明显,以至任何人只要不存私心,都可以看得很清。
我所谓伊沙之蠢非谓一般意义的愚蠢,实乃小聪明、大愚蠢是也。
诗人通过作品赢得尊重,可是古今中外,像伊沙这样靠几首拙劣的小诗成就诗名的,几可说绝无仅有。以这样一些拙劣的小诗成名也便罢了,尚不失为一个小诗人,于诗歌既无大益,也不至于有什么大碍,可是伊沙的志向远远不在这里。其发迹的奥秘并不难探寻,须得回溯到其人在文友的日子:注意,在《文友》的日子是伊沙作为一个诗歌投机分子发迹的关键日子。有了这样一个跻身一本官方刊物编务的机会,为一个诗歌野心家赢得了不小的成长空间。站在《文友》的位置上编选一个自我标榜为“世纪诗典”的专栏,外可以树立以为是什么诗界盟主、天下诗歌无不由我评点的假象,内可以广结党羽,为以后落草、啸聚互联网准备资本,还可以以此为筹码,向官方诗坛的一些人士大抛媚眼。伊沙就这样结束了四处讨好、八面碰壁的流浪日子,渐渐爬上了一些官方刊物的版面。可惜这是一个得志便猖狂的人,且权势欲极强,又天生精力充沛,他并不以在刊物上发表一点作品为满足,他小心地察看着诗坛的动向,当自以为羽翼丰满,立刻干起了过河拆桥的勾当。
不管你信不信,伊沙后来的轨迹就是如此:在一个并不很长的时间里,完成了从一个权力挑战者到一个诗歌小丑的惊人蜕变。
                                                            2003.3.5.
发表于 2003-4-11 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羊年第二张大字报:《愚蠢的伊沙》

提着!
老哥比我勇猛~~~~~~~~~~~````
 楼主| 发表于 2003-4-12 15:5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羊年第二张大字报:《愚蠢的伊沙》

再谢小鱼儿,我不是孤军作战呀!天下正直人士大团结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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