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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邮件的文章:《中国诗人真的“忘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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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9-27 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国诗人真的“忘本”了吗?
               ---再与孙绍振商榷
                               王 晓 波
    诗意真的丧失了吗?朦胧诗本应朦胧吗?诗真的式微了吗?中国的诗人们都以师承西方某一流派为荣吗……
    《作品与争鸣》2003年第7期刊登了著名诗评家孙绍振的论文《西方诗人的努力和我的困惑》(原载2002年10月21日《南方日报》)的同时,刊登了笔者的商榷文章《不敢苟同的错误诗学》。笔者就孙绍振对以上这些诗歌界的热门话题发表的见解和主张,发表了不同意见,进行了激烈的争鸣。2003年8月2日《文艺报》在“作家论坛周刊”的显要位置以超过二分之一版面的篇幅、以醒目的加粗标题刊登了勇慧的《由王晓波批评孙绍振所想到的》一文,使本已成为文坛热点的诗学观点之争,更为“火爆”。鉴于勇慧先生《由王晓波批评孙绍振所想到的》论述中,未能反映双方诗学的分歧,笔者作为与孙绍振先生商榷的一方,在此,就双方的不同诗学观点,作简单的综述,以飨关注的读者。
     一、诗意真的丧失了吗?
孙绍振先生对诗界的一些流行病态,包括“庸俗”、“令人作呕”、“平庸”、“侏儒化”等令读者反胃的病态诗作,称为“这些诗人也许是在探索”,并进面解释说:“即使表面上极端玩世不恭乃至口出亵渎之语,其真正的旨归,乃是力图突破、颠覆现成的套话的遮蔽。”又言:“这些人要大喊冤枉,在他们看来,包括《下半身》的同仁们,正是在进行人的主体重塑。不过对于重塑的理念不尽相同罢了。”“诗人之间分歧之大,相去之远,并不值得大惊小怪,每一个都有一种自我突破的观念,在艺术准则多元化的今天,统一的标准已经瓦解了。”
     笔者反驳:“孙先生是一位有见识的学者,他是不会高声疾呼,希望我们支持‘下半身’的,但他的谆谆游说,转弯抹角的诱导,更是可怕。读了孙先生这一鲜明的高论后,我想反问孙先生,‘真善美是否是文艺创作的统一标准?文艺创作在强调‘双百’的同时,是否需要强调伦理道德?’‘文艺创作是否要强调主旋律?是否要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我无意向孙先生提出责难。但作为一名诗人,我耻于和‘下半身’的诗歌作者称呼同仁。对那些说庸俗不堪的脏话,以写生殖器官‘酷’,‘爽’的‘新诗人’,我们是不敢与他们为伍的,他们的这种行径简直是对诗歌的‘施暴’。”
    二、朦胧诗本应朦胧吗?
    孙绍振认为:“朦胧诗初期诗人对于读不懂的责难的回答是:你读不懂,你的儿子会读得懂。20年后,朦胧诗人的预言实现了。”
     笔者反驳:“朦胧诗的产生,是在‘文革’刚过,许多人还心有余悸,许多人说话都是欲说而不敢明言,诗人们出于对生命、对社会的关爱和出于诗人的良知,用诗歌的形式对极左思潮的戕害喊出的反抗声。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不再遭受不应有的伤害,而把诗歌写得更隐晦和朦胧。这也许是我个人的浅见。但我深信没有诗人喜欢别人认为他的诗歌是字词迷宫的,更不喜欢别人把他的诗集看成谜语汇编。若诗歌和谜语相同,我们还需要诗歌干吗?我想孙先生是不反对诗和谜语是有区别的吧?”
     三、诗真的式微了吗?中国的诗人们都以师承西方某一流派为荣吗?
     孙绍振认为:“中国新诗和世界诗歌所遇到的问题是同样的。诗歌,面临着一个和读者的关系疏远的问题。西方的报纸上是没有文艺副刊的,严肃文学是要房毒药。80年代,美国的诗歌组织请舒婷到美国大学里去朗诵自己的诗歌,对方出资。舒婷花了不少精力办签证,到了美国一所大学里,选了一个周末,结果只来了10个左右的听众。诗歌刊物的发行量少得可怜。许多诗歌刊物,依靠募捐、基金维持,常常是不到一两年就无疾而终。在我们这里,除了个别的以外,几乎所有的流派都以师承西方某一流派为荣,但是诗人对诗与读者的关系,诗人与读者的交流的‘断路’似乎是无所谓。”
      笔者反驳:“中国有十三亿人口之众,新诗作者成千上成万,不知孙先生是否都很熟?另外看来中国的新诗作者各个都精通不同门类的外语,否则怎么‘都以师承四方某派为荣’?我虽略懂一门外语,但我却反而以自己是孙先生所说的‘个别’为荣。作家都是希望拥有更多的读者的,没有人读你的作品,没有人理解你说了些什么,这是作家的悲剧,怎能说这种‘断路’无所谓呢?孙大学者是否认为新诗作者都是‘自闭症’患者?”
     中华是诗歌之国。读着“床前明月光”、读着“欲穷千里目”一代代国人在成长,在使用现代汉语的今天,忽然间,我们的诗人们惊呼:“写新诗的人比读新诗的人还要多!!”是读者远离诗歌?不!是新诗作者远离读者。对于新诗和旧体格律诗在国人心中的一些看法和地位,还是让我们听一听其他的一些声音吧!
     学者蓝棣之教授:“80年代以来,随处可以听见说:现在的诗,我读不懂;90年以来,连80年代还为那些读不懂的诗辩解的人,也读不懂诗了,广大的读者索性也就不读诗了……”(见《文学评论》2001年第5期)。蓝棣之所指的“诗”是特指新诗。
    诗人毛泽东主席:“旧体诗词源远流长,不仅像我这样的老年人喜欢,而且像你这样的中年人也喜欢。我冒叫一声,旧体诗词要发展,要改革,一万年也打不倒!因为这种东西最能反映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特性和风尚。”(见《毛泽东轶事》250页,转引自《诗人毛泽东》第421页)。
     诗歌编辑张承信:“目前新诗的读者越来越少,而旧体诗词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不仅李白、杜甫、白居易、李商隐、陆游、辛弃疾、李清照等人的多种版本的唐诗宋词集一版再版,常销不衰,写旧体诗词的人也空前多了起来,特别是一些过去写新诗的诗人也改写旧体诗词了。一冷一热,形成了强烈反差。”(见《山西文学》2001年第6期)
     显易而见,新诗远离读者,并不等于诗歌真的式微了,新诗不能代表诗歌全部,它仅是诗歌的一部分。现在的“新诗远离读者”这一不良现象,是由于新诗作者脱离社会和生活,造成的一种严重恶果。
     在《西方诗人的努力和我的困惑》这一短文里,孙绍振的论述经常出现一些不应有的常识性的矛盾。如,既言中国新诗“重新回到了与世界诗歌并驾齐驱的关口。”又言“在我们这里,除了个别的以外,几乎所有的流派都以师承西方某一流派为荣……”既然“并驾齐驱”了,那么便可“平起平座”,那又何必犯贱,要“师承西方某一流派”呢?
     早在拙文《吹掉泡沫  还诗歌以亮丽》(载《人民日报》2002年6月11日)我曾对盲目崇拜“师承西方”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近年,许多“诗人”鼓吹横的移植,照搬西方的那一套。一句简单的诗句,往往数十字,却沾沾自喜,让人不是“琅琅上口”,而是“拖泥带水”,不知所云。需知汉语的基本单位是字,由字组成词组,再组合成句子;而英语等别国语言的基本单位是词,且有多义性,由词组合成句子,诗句译成汉语,无可避免地冗长,缺少意象和韵律,这些都是翻译的不足之处。但一些“诗人”却照搬别人的文学模式,这种“先锋”的舍本求末,盲目崇拜的结果便是“诗歌”远离读者。那些“先锋”诗歌,与其说是诗,倒不如说是分行的散文、杂文和谜语。”
     孙绍振先生是应该听到西方诗人,这样一些论述的:
     英国诗人鲍斯威乐[J·Boswewell]:“译诗只能是拙劣的模仿。”(见丰毕瞻《中西诗歌比较》)
     雪菜[P·B·Shelley]:“……因此,译诗是白费力气。”(见《诗辩》)……
                             2003年9月21日于广东省中山市新华居
发表于 2003-9-27 18: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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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都够偏激的。
发表于 2003-9-27 20: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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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 基本赞成  尤其毛泽东那句话说的透彻过瘾:旧体诗词要发展,要改革,一万年也打不倒!因为这种东西最能反映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特性和风尚。”  
发表于 2003-10-4 18: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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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
发表于 2003-10-5 15: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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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振不是东方诗派者
他基本上是西方诗主张
他强调了只某一个西方诗派
说只重西诗
撇掉中国诗
否定中国诗
一点不为过
这种现象也不为好
还是中西结合
还是找一点中国人喜闻乐见的口味好
发表于 2003-10-6 16: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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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梅梅子在 2003/10/09 06:53am 第 3 次编辑]

与王晓波讨论中国诗坛的几个现状
〔师父指导梅子成文〕
小渔儿站长转来王晓波与孙绍振的争鸣文章《中国诗人真的忘本了吗?---再与孙绍振商榷》一文。谈一下俺对此前中国诗坛的几个问题的看法。
先声明,俺不是诗人甚至连诗歌迷也谈不上。俺 是一个读者。只能从读者的角度谈看法。
孙绍振的文章以前也有一些;这次又看了王晓波的文章。
此前中国新诗诗坛又喜又忧。确实问题不少,孙、王二位先生说得都有让人们深思的地方。
一、喜的是新诗开拓有人,诗派纷呈。
十几年的时间里,几乎西方所有的诗派都 到中国来了。
最难得的是这些西诗的开拓者们的劲头特别足。他们真有背着干粮上阵的劲儿。这几乎是无一个前老一点的诗人可以相比的。
二、让人忧的是只有开拓者的积极性,没有读者的积极性。新诗的读者不是增多了是减少了。
尽管这是社会多种原因造成的;我们却不能不从新诗者自身找原因。
第一、中国此前各种媒体上的新诗,几乎是纯西诗或近于纯西诗化。
第二、西诗化还不算,多是过时西诗的赝品。
第三、赝品还不算,多是赝品的临模品。
这就带来一系列问题:
一是泛诗,什么都是诗。诗失去了底线,名家也跟着喊什么都是诗。一字诗,垃圾诗等等,不知还有没有不能叫诗的东西。这其中很多不要说按中国传统标准不是诗啊,按西方标准也不是诗,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非诗化。好诗不能说没有,都埋没到非诗里去了;不是西诗迷,普通读者没有时间与耐心找到其中的好诗。
二是不是中国人喜闻乐见的诗。除了西诗开拓者或西诗迷,多数中国人见了烦。被迫离开了新诗。这叫诗人先扔弃与脱离了读者,读者没有办法也不理睬诗人了。
诗是人的精神食粮。读诗同吃饭一样,也是讲习惯的。南方人喜欢籼米,让北方人吃,东北人就觉得不比玉米渣子好;你让中国人天天吃西餐,多数中国人不习惯。
新诗搞了近一个世纪,只少有半个世纪是在废禁与半废禁古体诗的前提下进行的;就是这样,也并没有做到纯西化;近一个世纪的新诗,也仅仅是形成了中西融合后的中国味新诗。文化的进入与更替,是渐进式的,渗入式的,不能是一扫光一刀切,谁想那样做是难于行通的。真假如说,只有西诗者是诗,中国味的诗都不能是诗了,你西诗走的步子也不能太快了,否则只能是把多数中国人扔下了,少数西诗迷在自己走。更何况这种假如几乎是不可能的。
三是诗歌的功能严重弱化了。朦胧、空灵太严重;象征、意象背离中国人的传统习惯;中国人民大众急需要表达的思想感情,诗人不理睬,中国人很想表现的事物诗人不写。诗歌娱乐玩赏的艺术性淡化或不符合多数人的习惯;传统的诗歌的精神、思想,利国利民利己,助人前进的功能转向或淡化;诗歌的直接使用功能更是被 淡化。这些功能都被消没淡化,人们要你那诗干什么?就是有人想要一点,需要去猜谜语,有多少人有那个时间与心事去猜你那谜语啊。也就是王说的脱离现实,脱离中国,脱离读者。
发表于 2003-10-8 15:4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邮件的文章:《中国诗人真的“忘本”了吗?》

[这个贴子最后由梅梅子在 2003/10/09 06:59am 第 1 次编辑]

三、严重的崇西,贬中国文化,成为西方的徒子徒孙,许多中国人的民族心理不能接受。
崇西这是事实,到处可见。新诗从理论,到方法,到典、例,到语言,到诗好坏的评价标准等等,等等;几乎见不到中国人,中国事,中国情,中国思想中国味。
完全跟着西洋人跑,有的中国的成语、俚语、歇后语、典故等都不用了,用也用西方人的。外国翻译过来的诗,语言别扭,不押韵了,中国人也大反押韵,除消诗歌的音乐美。我的上述的具体说法、提法不一定准确,大的趋势确是事实。
这些人如果只近于当年的徐志摩、李金发、戴望舒等人那样只是做与奉献,人们也不会反感;有的人再这个也反,那个也否;这个不要了,那个也解构,这个也不是诗,那个也不是诗等等。有的人,只要是中国的就是臭狗屎,中国美女的脸不如西方老太婆的脚丫子,有的对中国真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要知道,这是在中国文化为主的社会里的。
说上述现象主要是指诗歌媒体,普通的诗歌读者离开了媒体诗;先是纸质媒体是这样,网络兴起以后也有这个问题〔新诗的开拓者还是增加了〕。这主要是媒体的控制者、编辑者们把作者逼向一些极端。读者没有自己需要的诗歌了,就离开了媒体诗。
这是由中国多数人文化底蕴的内含、水平等现实决定的;谁想改变也一下改变不了。
更何况,我认为新诗者出现的很多问题,从总体来说有对的成分也被极端的行事方法给遭踏了;那些大部分是错的就更不用说了。
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饿死诗人吗?饿死什么诗人啊?饿死媒体诗人,主要是西诗诗人;控制媒体的人们不想改变,谁能说准诗人还要挨饿多长时间啊。
还有,西诗的很多流派在它的本土,也早就自死不活的,有的被人们撇弃;人们把它搬到水土不服的异域中国;所以还能迷一批人,我以为靠的是新鲜,靠的是强劲的崇西方思潮,靠的是人们的短时冲动,靠的是一种梦幻和假想的预期;当这种思潮能一直持续下去吗?就是能的话,西诗霸占媒体的情况也不是好事。美国那么强大霸都不行呢?何况西诗在中国表面看是大强势,强势在控制媒体;实则只是在小部分知识分子、部分大学生中,在国民中还称不上真正的强势。
四、关于朦胧诗与空灵诗。
王晓波只说了当时朦胧诗生成的主要原因。是不完全的。
在一些领域朦胧确实是一种美。如女人朦胧眼,一些女人远看美,近看脸上有假小麻点纹线反而不太美了。这尽管也有虚假的成分,总体上她是在美的前题下的小虚假,还应该看成是朦胧美等等。
在另一些东西就是清晰美。如男人的眼睛朦胧就不美,显徽镜下看东西谁要朦胧啊。
朦胧美也只是在小朦胧时才美,大朦胧后东西就全部失真大虚假变质变性了,有什么美可言呢?从人的心理角度来讲,朦胧太过造成大虚假的美,一端真形露出来以后,不仅是丢失了美啊,还能变成大坏、大恶、丑上加丑呢。
目前新诗者们崇大朦胧美,还是很大程度存在的,我以为不好。
现在还有一种近于思潮的东西----空灵,与大众读者有点背离。
空灵者们反浅明,搞大空灵;也就是给诗的意、象以无限的想象空间,让你老虎吃天无处下口。无处下口,没有可咬的东西,也就没吃的了,也近于无。有的人把近于无的东西,或让人难以捉摸的东西吹上天;说别人不会欣赏。这是不是也有点过现在文化人很多,很难说谁有三头六臂;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应该把诗写得让人捉到一些东西,先把人吸引住,再诱人去挖掘他的宝贝啊。有人以《红楼梦》为据,说看不懂是正常。我说不是这样吧,只要是文化人没有看不懂《红楼梦》的,只是懂多少的差别,谁也不能说都看懂。现代人看《红楼梦》比古人更难懂一些,那是时代背景,生活习惯,语言的变迁造成的。古代文化人谁看不懂红楼梦啊。如果都看不懂就不会社会传抄成风了呀。
还有一种情况,不算大空灵。空灵的大了些,还有点东西;名叫想象的空间大。是不是西方人对这种东西比较感兴趣?在中国这种东西在读者中的实际效果,同作者的自我感觉正好相反,读者的感觉是诗的内含东西少,无诗感、诗味淡。
再一种情况是诗的感情淡,激情少,诗达不到让普通读者兴奋的程度。这同搔痒一样,像给婴儿搔痒一样给大象搔痒不起作用。普通中国读者好像是更喜欢刺激大一些的诗歌。再加上这些诗歌刺激不到兴奋点。作者自我感觉好,多数读者觉得不好。
总之,大空灵同大朦胧一样让多数人烦。
五、打着新诗的名义,搞一些为害他人,为害社会的东西。
目前新诗界,这种情况比比皆是,无需展开说。恐怕就是让一个最擅长搞这种东西的冠军来谈这个问题,他也会认为自己属于一个挂不上号,是一个弗如他人的人。
为此,社会上有的人讥讽诗歌界是垃圾的集散地,不能说完全是埋汰诗人啊。
〔对不起,说得长了些乱了些,有偏激大家就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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